西伯利亚这地儿,打乌拉尔山一直往东边铺,直到太平洋边上,面积大得吓人,塞十几个欧洲国家进去都不成问题。一到冬天,气温跌破零下四十度那都不叫事儿,像雅库茨克那种地方,就算零下五十度,当地人都觉得算 “暖和” 的了。
真冷到极致的时候,零下七十度都能碰上。这种冷可不是你裹件厚羽绒服就能扛住的,那是能钻骨头缝儿的冷。
空气冻得跟刀子似的,吸一口进肺里,都能觉得扎得慌。俄罗斯东部这片土地,冬天能赖着不走八九个月,夏天却短得可怜。就这短短几个月,当地人得赶紧种地、打猎,把过冬的东西都备齐了。不然等冬天一到,大雪把路封得严严实实,啥物资都运不进来,只能靠自己提前囤的货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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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库茨克是萨哈共和国的首府,就坐落在勒拿河边上,离北极圈没多远。有记录说,这儿最低温度曾跌到过零下六十四点四度,比南极还冷得厉害。
冬天里,这儿平均温度都在零下四十度上下,单说一月份,零下五十度以下的日子一抓一大把。冷到什么地步呢?钢铁都冻得发脆,路边的灯杆稍微一碰就可能裂成两半;汽车想发动,得提前把引擎热上好几小时,不然机油冻成硬块儿,根本转不动。
这时候公共交通只剩平时两成的运力,学校、单位全停了,就剩医院和能源部门还在硬撑。气象局发的警告,也不是让大家多穿件衣服,而是提醒赶紧囤吃的、备取暖的东西 —— 因为这时候出门都成了难题。
当地人过冬,全靠 “提前备战”。囤粮食这事儿,可不光是多买几袋米、几袋面那么简单。差不多每家每户,都得按人头准备五百公斤粮食,换算成斤就是一千斤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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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存的是谷物、面粉、肉干这些耐放的,都堆在地窖里,防止冻坏。为啥要存这么多?因为一旦寒潮来了,超市得关门, roads 冻得没法走,运输全断了。这时候想临时买点啥?门儿都没有。
要是粮食断了,饿肚子还算小事,关键是营养跟不上,身体就扛不住那股子冷劲儿。西伯利亚人都清楚,冬天不光冷,还常刮大风,风速能到每小时七十公里,这时候体感温度能降到零下八十度。皮肤要是暴露在外头,五分钟就会冻伤,必须马上处理。
腌菜也是过冬的必需品。不是那种随便腌个几罐子,而是至少得腌一百罐才够。白菜、萝卜、甜菜这些蔬菜,切碎了撒上盐,塞进罐子里,码得整整齐齐存进地窖。
冬天掀开一罐就能吃,正好补补维生素。西伯利亚的土壤里冻土层特别厚,夏天又短,蔬菜长得慢还产量低。腌菜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法子,能延长保质期,还不用靠冰箱。
而且蔬菜发酵的时候,还能进一步延长存放时间,特别适合这种偏远地方。腌菜不光是用来填肚子的,那股酸味还能配重口味的饭菜解腻。当地人都说,这玩意儿是活命的必需,少了它,冬天身体容易出毛病。
入冬前,还得花一个月时间,砍够能烧三个月的柴火。每天在林子里抡八个小时斧头,踩着雪干活,累得浑身酸痛。砍好的柴火堆得跟小山似的,存进专门的棚子里。为啥要提前砍?因为十月过后,温度一下就跌到零下三十度,积雪堆得老高,林地也冻得硬邦邦的,再想砍柴就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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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的房子大多是木头盖的,都架在桩基上,就是为了防止冻土层融化导致房子塌陷。取暖全靠木炉子,很少用煤。冬天九个月都得烧火,要是柴火不够,屋里温度一降下来,人可就扛不住了。有些地方也会烧马粪之类的,但主要还是靠木头。砍柴也不是随便走走就能干的,得挑干透的木头,劈好后还得晾干。家里的青少年也得帮忙,老人家就靠年轻人接济柴火。
这些准备可不是多余的。一旦寒潮来袭,整个城市都得停摆。电力会中断百分之十五,水管冻得裂开,门窗都被冻住打不开。得用便携暖器和热水一点点解冻,花好几个小时才能把门撬开。出门的时候,还得带个小锤子敲路上的冰,防止滑倒。街上会设临时暖棚,里面有加热器和显示屏,能查气温、看公交信息。就算在暖棚里多站几分钟,睫毛上都会结霜,喉咙都能冻得发疼出血。
当地人的食物来源也挺特别。马肉、马血、驯鹿肉都是常吃的。马是当地主要的牲畜,冬天会宰杀,肉冻起来存着。马血冻成块状,既能当零食,也能用来煮汤。鱼是从勒拿河里捕的,冻鱼生吃是当地的老传统,也会做成鱼汤、鱼饼,补充蛋白质。夏天会采野生浆果,冬天就做成果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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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常用干燥法保存食物,脱水后能防止发霉。腌蘑菇、咸黄瓜是常见的开胃菜。肉冻也是家常菜,把牛猪的腿肉、耳朵煮烂,切碎后浇上汤,冻成块儿就能吃。这种菜卡路里高,正好能抗寒。当地人饮食里蛋白质多、蔬菜少,因为本地种不出多少蔬菜,进口的又贵,主要还是靠本地产的食物。
2023 年一月,这儿出现了零下六十二点七度的低温,是二十年来最低的;到了 2024 年一月,又降到了零下五十一点五度。
政府有时候也会帮忙。会组织给家庭发放柴火,每家能领十到二十立方米。远东地区平均温度是零下三十一度,穷人用不起燃气取暖,全得靠这些柴火。官员也会提醒大家,提前备好炉子、发电机,冬天情况多变,得防着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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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伯利亚的冬天吓人,主要是因为又长又极端。不是冷上一两天,而是一冻就冻几个月,把人 “封” 在原地。囤粮食、腌咸菜、砍柴火,这些都是活下去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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