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岁大爷在菜市场拍桌：老伴不说话，我心慌得睡不着！

上周三下午，我蹲在菜市场买菜，正和卖菜的李婶聊着"今天韭菜便宜不"，突然听见"啪"一声脆响——王大爷把青菜往摊上一拍，震得旁边卖豆腐的老板手一抖，豆腐差点掉地上。

"老伴不说话，我心慌得睡不着！"大爷吼完，自己先愣住了，眼眶红得跟刚哭过似的。

我凑过去，小声问："王叔，您这说的啥呢？"

他抹了把脸，声音突然低下来，"昨儿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盼着她喊句'早点睡'，屋里静得能听见蚊子飞。"他掏出烟盒，手抖得点不着火，"这大半辈子，她总爱唠叨'菜买多了'、'饭要趁热'，现在连这些碎话都没了，心口空得像被掏了个洞。"

我愣住了。王大爷可是街坊出了名的"硬汉"，年轻时扛水泥扛到天黑，从没喊过累。可今天，他手抖得像风中的叶子。

"你不知道啊，"他突然压低声音，"前天我咳嗽，她没问'喝药没'，我硬撑着说没事。可半夜我起来倒水，看见床头留着药盒，还放了杯温水——她怕我半夜渴，可就是不说话。"

菜市场突然安静了。卖菜的、买菜的，都停下手里的活儿，耳朵竖得老高。李婶悄悄抹了把眼睛，小声说："我老伴也是，现在连'菜新鲜不'都不问了。"

"我儿子说我矫情，"王大爷苦笑，"可你问问，哪个老男人不盼着老伴一句'你回来啦'？"

他掏出手机，翻出老伴年轻时的照片，手指轻轻抚过屏幕，"她以前总爱说'老头子，今天菜新鲜不'，现在连这句都省了。我连做梦都听见她喊'吃饭了'，醒了才知是梦。"

我鼻子一酸。突然想起上周回家，我妈又在厨房喊："饭凉了！快回来吃！"以前嫌她烦，现在才懂，这唠叨是心尖上的暖。

"王叔，"我轻声说，"您老伴是不是怕打扰您？"

他愣了下，点点头，"是啊...她总说'我老了，别添麻烦'。"

回家路上，我给妈妈打了个电话，"妈，今天菜新鲜不？"

"新鲜！快回来吃饭！"电话那头，熟悉的声音像暖流一样涌进心里。

那一刻我懂了：人老了，最贵的不是钱，是那句"我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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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老伴不关心，是怕打扰；
不是不说话，是怕累着；
不是不陪伴，是怕拖累。

王大爷最后拍拍我肩膀："别等了，趁她还能说话，多问一句'今天累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