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十月怀胎,生产那天我才发现,孩子早已天折在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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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陈默,入赘苏家三年,活得像个提线木偶。妻子苏晴十月怀胎,产房里的啼哭没等来,却只见到一具早已没了呼吸的女婴。自那以后,家里怪事不断:地板上凭空出现婴儿血脚印,深夜墙内传来细碎的哭声,苏晴也日渐疯魔。一个月后,苏晴葬身车祸,临死前她发来消息:“陈默,孩子真的被砌在墙里。” 看着手机屏幕,我却笑了 —— 这世上最恐怖的从不是鬼怪,而是藏在人心深处的算计与仇恨。



1

苏晴生产那天,产房外的红灯亮了整整四个小时。午夜十二点,医生推门出来时,脸上带着难掩的疲惫与惋惜:“陈先生,抱歉,孩子出生时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

我冲进产房,看到护士正用白布盖住托盘里的小身影。那是个女婴,蜷缩着身子,小小的拳头还保持着在母体里的姿势,皮肤泛着不正常的苍白,甚至有些发皱。“孩子在肚子里夭折至少有一周了,你们孕期没定期做产检吗?” 护士的话像针一样扎进我心里,可我知道,苏晴从怀孕第三个月起,就以工作忙为由拒绝去医院,我劝过无数次,换来的只有她的冷嘲热讽:“陈默,你一个吃软饭的,懂什么?公司的事都够我忙了,哪有时间陪你折腾这些没用的。”

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浑身力气像是被抽干,顺着墙壁滑坐在地。“都怪我,要是我再坚持一点,逼你去检查就好了……” 我对着病床上虚弱的苏晴喃喃自语,心脏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疼。

苏晴闭着眼,没接我的话。护士走过来,让我去给苏晴买些产后补充体力的东西,顺便去办理孩子的死亡证明。我刚提着红牛和士力架回到病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苏晴歇斯底里的叫喊:“孩子在动!我的孩子在动!”

病房里的灯突然开始诡异地闪烁,明灭之间,我看到托盘上的白布竟然微微鼓了起来,像是有东西在下面蠕动。“护士!护士!孩子活了!” 我冲进去大喊,手忙脚乱地想掀开白布。

护士跑过来,用听诊器在孩子胸口听了半天,又用仪器检测了一遍,最终摇了摇头:“陈先生,节哀,孩子确实已经没了生命体征,可能是产后应激导致您太太出现了幻觉,白布动或许是风吹的。”

苏晴猛地睁开眼,死死抓住我的胳膊:“不是幻觉!我真的看到孩子动了!陈默,你相信我!” 她的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眼神里满是疯狂。

这时,岳父苏国梁和岳母张翠兰冲了进来,看到病房里的场景,岳父当场就炸了。“陈默!你个窝囊废!连老婆孩子都照顾不好!” 他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力道大得我半边脸瞬间麻木。“我女儿嫁给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岳母抱着苏晴,哭得撕心裂肺。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入赘这三年,我早已习惯了他们的谩骂和羞辱。苏家的公司是苏晴在管,家里的财政大权也握在她手里,我父母早逝,家境贫寒,在这个家里,连抬头的资格都没有。

“爸,妈,医院说要把孩子火化……” 苏晴虚弱地开口,声音里带着哭腔,“我不想让孩子变成灰……”

岳母一听,立刻炸了:“火化?凭什么!我们苏家的孩子,轮得到医院指手画脚?” 岳父更是拍着桌子怒吼:“必须土葬!我这就去订小棺材,谁敢动我孙女,我就让谁好看!”

我小声劝道:“爸,医院有规定,这样做不太好……”

“规定?规定算个屁!” 岳父一脚踹在我膝盖上,我踉跄着撞到墙上,脊椎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你去跟医院说,要是敢火化我孙女,你就死在医院门口,把事情闹大!”

我咬着牙,点了点头:“爸,您别生气,我去协商。”

2

在岳父岳母的强硬态度下,医院最终妥协了。岳父订了一口精致的小棺材,将孩子放进去后,亲手钉上了钉子,让我把棺材埋在苏家老家的后山里。

几天后,我接苏晴出院。我们俩一起创办的医疗器械公司,以前苏晴是出了名的工作狂,性格开朗果断,可孩子的死,让她彻底变了个人。她不再去公司,每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要么发呆,要么抱着枕头哭,嘴里还不停念叨着 “孩子”。

公司的重担一下子全压在了我身上。每天要开无数个会,要跟供货商谈判,还要陪医院领导应酬,早出晚归,累得倒头就睡。可就算这样,苏晴还总在半夜哭着让我带她去看孩子。

“陈默,我们去看看孩子吧,她一个人在山里,肯定很孤单。” 她拉着我的手,眼神空洞。

我无奈地叹气:“晴晴,孩子已经埋在那里了,怎么看?总不能把她挖出来吧?”

耐不住她的软磨硬泡,我只好提前安排好公司的事,推迟了所有应酬,带着她回了苏家老家。老家的房子很久没人住了,落满了灰尘,院子里的杂草长得比人还高。

回去的第一晚,正好是孩子的头七。我在房间里用笔记本处理公司的文件,苏晴坐在旁边,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墙壁,一言不发。忙完已经快一点了,我躺下没多久,就被口渴醒了。

迷迷糊糊中,我想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水杯,却摸到了一条冰冷、滑腻的小胳膊。那胳膊细细的,小小的,跟刚出生婴儿的胳膊一模一样,绝不是苏晴的 —— 苏晴微胖,胳膊上有肉感,可这条胳膊,瘦得只剩骨头。

我瞬间清醒,猛地坐起身,打开了灯。可床上空荡荡的,除了我,没有任何人。“是错觉吗?” 我喃喃自语,后背却已经被冷汗浸湿。

苏晴也不在床上。我心里一紧,喊了一声 “晴晴”,就往客厅跑。客厅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透进来的月光,隐约能看到一个身影坐在沙发上。是苏晴,她低着头,双手环在胸前,像是抱着什么东西,僵硬地来回晃动。茶几上,还放着一个泡好奶粉的奶瓶。

“晴晴,你怎么坐在这里?” 我走过去,想拉她起来。

她却突然伸出手,放在嘴边做了个 “嘘” 的手势:“别说话,宝宝刚睡着,你别吵醒她。”

我心口一酸,抱住她:“晴晴,孩子已经不在了,我们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你骗人!” 苏晴推开我,把怀里的 “东西” 举到我面前,“你看,宝宝就在这里!”

可她怀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晴晴,你清醒一点!” 我抓住她的肩膀,用力晃了晃。

苏晴眨了眨眼,像是刚反应过来,她揉了揉眼睛,声音带着哭腔:“陈默,我是不是疯了?我刚才明明看到宝宝了……”

我叹了口气,扶着她往卧室走:“你就是太想孩子了,产生幻觉了。快回房睡觉,明天还要休息。”

走到卧室门口,我突然停住了脚步。苏晴是光着脚的,她走过的地板上,竟然留下了一串泥印子!那些泥土是黄红相间的,带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我一眼就认出来 —— 这是后山的土,孩子就埋在那片土里!

“晴晴,你是不是去后山了?” 我抓住她的手,急切地问。

苏晴摇了摇头,眼神里满是迷茫:“我没有啊,我一直待在房间里,没出去过。”

我仔细看了看她的脚,脚踝上还沾着泥土,可她的衣服是干净的,也没有被露水打湿的痕迹。她刚生完孩子没多久,身体还很虚弱,根本不可能自己上山。

“陈默,宝宝给我托梦了。” 苏晴摸了摸自己干瘪的肚子,眼泪掉了下来,“她说她闷得难受,想让我陪她。我醒来后,看到她站在卧室门口,我就抱着她,哄她睡觉……”

我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发现苏晴的眼神变得很奇怪。她直勾勾地盯着我,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冰冷。“晴晴,你怎么了?” 我心里一紧,有种不好的预感。

苏晴的嘴巴僵硬地一张一合,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宝宝来了。”

“晴晴,你太累了,赶紧睡觉吧。” 我想把她扶到床上,可她却突然蹲下身,捡起地上的一撮泥土,在手里搓捏着。“你看,这是宝宝带来的土。” 她把泥土往我面前递,那股血腥味更浓了。

我强装镇定,拿纸巾擦掉她手上的泥土:“这土是我埋孩子的时候,不小心带回来的,别多想。” 可我心里却慌得厉害 —— 我明明记得,埋完孩子后,我就把沾了泥土的鞋子扔在城里的家里了,这次回来,穿的是一双新鞋,根本不可能把后山的土带回来。

“宝宝在玄关那里。” 苏晴突然指着玄关的方向,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奋。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 玄关柜的边缘,竟然有一个淡红色的血脚印!那脚印很小,只有三厘米左右,正是刚出生婴儿脚的大小!

凌晨两点的老家,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我盯着那个血脚印,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难道孩子真的回来了?可人死不能复生,这根本不可能!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安慰苏晴:“那不是宝宝的脚印,可能是山上的野猫进来了,把血蹭在了那里。” 苏晴没说话,只是默默地走到床边,躺下了。

我坐在沙发上,一夜没睡。后半夜,我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时,突然听到 “吱嘎” 一声,门开了。我猛地睁开眼,看到一个浑身青黑的婴儿,正趴在地上,一寸寸地往我这边爬。她的脑袋很大,垂在地上,头皮摩擦地板的声音 “沙沙” 作响,刺耳极了。

她抬起头,灰白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嘴角咧开,发出 “嘻嘻” 的笑声。“别过来!” 我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僵硬,根本动不了。

那婴儿还在往我这边爬,离我越来越近。我能闻到她身上的腐臭味,能看到她青黑的皮肤上裂开的伤口。“嘻嘻嘻……” 她的笑声越来越大,终于爬到了我的脚边,然后顺着我的腿,一点点往上爬。

我拼命挣扎,可连眨眼都觉得很困难。冷汗从我的额头上滑落,滴进眼睛里,又疼又涩。就在她快要爬到我胸口时,我突然大叫一声,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3

“陈默,你怎么醒了?还在发呆干什么?” 苏晴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我猛地坐起身,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额头上全是冷汗。刚才的梦太真实了,那个婴儿的样子,还有她的笑声,都清晰地印在我的脑海里。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苏晴摸了摸我的额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担忧。

我缓了缓,才开口:“没什么,做了个噩梦。”

苏晴指了指地板:“你还说呢,昨晚不知道是谁,把家里打扫得这么干净,连一点泥土都没有了。”

我低头一看,白色的地板光洁如新,玄关柜那里的血脚印也不见了,连沙发上、地毯上,都没有丝毫泥土的痕迹。“这…… 这怎么可能?” 我跳下床,在屋里四处查看,可一切都干干净净的,就像昨晚的泥印子和血脚印都是我的幻觉。

“我昨天明明看到地上有泥土的,还有宝宝的脚印……” 苏晴坐在床上,喃喃自语,眼神里满是困惑,“难道真的是我产生幻觉了?”

“肯定是你太累了。” 我走过去,给她倒了杯牛奶,“你好好休息,我去菜市场买点菜,给你炖只乌鸡补补身子。”

走出家门,我心里却一点都不平静。昨晚的事情太诡异了,可现在所有的痕迹都消失了,难道真的是苏晴的幻觉?还是说,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在发生?

走到菜市场,我正想找个摊位买乌鸡,却听到两个妇女在吵架。“你别胡说八道!我昨天去后山挖冬笋,什么都没看到!” 一个穿蓝色外套的妇女喊道。

“我没胡说!” 另一个妇女,也就是我们老家的邻居王嫂,大声反驳,“昨天傍晚,我亲眼看到后山竹林里爬出来一团东西,又黑又肥,看着就吓人!”

我心里一紧,走过去拍了拍王嫂的肩膀:“王嫂,你在后山看到什么了?”

王嫂扭过头,看到是我,愣了一下:“是陈默啊。我昨天看到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从竹林里爬出来,看着像是水猴子,又像是…… 又像是别人不要的死孩子。”

我的脸瞬间变得惨白,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难道昨晚的不是梦?孩子真的从土里爬出来了?

“你回来是给孩子办满月酒的吧?” 王嫂没察觉到我的异样,还在自顾自地说,“我儿子考上大学的时候,你也没回来随礼,这次你孩子满月,我就不随礼了,咱们抵消了啊。”

我心里一阵火气,可转念一想,又压了下去。我孩子刚出生就死了,这件事除了苏家的人,没告诉任何人,王嫂怎么会知道我有孩子?“王嫂,你怎么知道我有孩子?”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这谁不知道啊。” 王嫂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昨天我出门的时候,看到苏晴在院子里给孩子喂奶呢,还抱着孩子哄睡觉。”

我如遭雷击,愣在原地。孩子都死了,苏晴给谁喂奶?我疯了一样往家跑,远远地就看到苏晴站在院子里,一手拿着奶瓶,一手抱着一个东西,贴在自己的胸口,轻轻地摇晃着。

“苏晴!你在干什么!” 我冲过去,一把夺过她怀里的东西,用力摔在地上。“啪嗒” 一声,那东西摔在地上,脑袋掉了下来 —— 竟然是一个塑料娃娃!

“陈默!你疯了!” 苏晴尖叫着,蹲下身去捡地上的碎娃娃,“你把宝宝摔坏了!”

“那不是宝宝!那是个塑料娃娃!” 我抓住她的肩膀,使劲晃了晃,“苏晴,你清醒一点!我们的孩子已经死了,埋在后山了!”

周围的邻居听到动静,都围了过来。王嫂看着地上的碎娃娃,小声对旁边的人说:“我昨天还以为是真孩子呢,原来是个塑料的……”“苏晴不会是疯了吧?”“刚失去孩子,估计是受不了打击……”

那些议论声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里,我又气又急,却只能强压着怒火,把苏晴扶进屋里:“晴晴,你别在意别人的话,好好休息。”

苏晴坐在床上,抱着那个破碎的塑料娃娃,眼泪掉了下来:“陈默,我昨天听到宝宝在大门口笑,我出去一看,就看到这个娃娃放在门口,我还以为是宝宝回来了……”

我心里一软,叹了口气:“晴晴,可能是公司里的人搞鬼。你也知道,公司里的几个小股东,一直想夺权,他们肯定是故意用这种方式吓你,好让你没办法管理公司。”

苏晴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疑惑:“真的是他们吗?”

“肯定是。” 我握住她的手,坚定地说,“你放心,公司的事我会处理好,你只要安心养病就行。”

安顿好苏晴后,我去厨房炖了乌鸡汤。看着她喝完鸡汤,睡着了,我才松了口气。可我心里却清楚,这件事绝不会这么简单。我拿出手机,刚想给公司的助理打个电话,却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孩子死了,嘻嘻嘻。”

我心里一紧,立刻回拨过去,可对方却关机了。我把短信删掉,心里的疑虑越来越重 —— 这个发短信的人是谁?他为什么要发这种短信?

4

我收拾好行李,打算等苏晴醒来,就带她回城里。老家太偏僻了,又发生了这么多诡异的事,继续待在这里,只会让苏晴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

苏晴醒来后,却像是没听到我的话一样,径直往厨房走去。我心里一紧,跟了过去,却看到她手里拿着一把羊角锤和一把菜刀,眼神呆滞地盯着墙面。

“晴晴,你拿这些东西干什么?” 我伸手想去夺她手里的刀,却被她猛地推开。

“宝宝在里面。” 苏晴的声音尖锐又沙哑,手指着厨房的墙壁,“我听到宝宝在哭,她被砌在墙里了!”

“晴晴,你别胡说!” 我急得满头大汗,“孩子埋在后山,怎么会在墙里?你把刀和锤子放下,我们好好说。”

“你骗人!” 苏晴突然激动起来,挥舞着手里的菜刀,“昨晚宝宝给我托梦,说她被关在墙里,喘不过气!我要救她出来!”

菜刀的寒光在我眼前闪过,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耳朵突然传来一阵剧痛。我伸手一摸,满手是血 —— 苏晴刚才挥刀时,不小心削到了我的耳朵!

“晴晴!你清醒一点!” 我捂着流血的耳朵,又急又气。

苏晴却像是没看到我的伤口一样,举起羊角锤就往墙上砸。“砰!砰!砰!” 水泥块不断从墙上脱落,溅得她满脸都是灰尘。她的手被锤子磨得通红,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我知道靠自己根本拦不住她,只好跑出去喊邻居帮忙。王嫂和几个邻居听到动静,赶忙跑了过来,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苏晴手里的工具夺下来,把她按在椅子上。

“这孩子怕是被鬼上身了!” 王嫂看着苏晴疯狂的样子,小声对我说道,“刚死的婴儿怨气重,说不定真的缠上她了。”

“别瞎说!” 村卫生院的李医生皱着眉,给我处理着耳朵上的伤口,“苏晴这是产后抑郁加上过度思念孩子,产生了精神幻觉,得赶紧带她去城里的大医院看看。”

我点了点头,心里却乱成一团麻。苏晴现在这个样子,要是被公司的股东知道了,肯定会借机夺权。我必须尽快让她 “恢复正常”,至少在表面上看起来正常。

当天下午,我就带着苏晴回了城里。可她的情况并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她每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对着墙壁说话,说要救宝宝出来。有时候还会突然冲出来,拿着东西砸我,嘴里喊着 “你把宝宝藏起来了”。

有一次,她趁我不注意,拿水果刀刺伤了我的胳膊。看着胳膊上的伤口,我心里的恨意越来越浓 —— 若不是她当初出轨,若不是这孩子不是我的,我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更让我头疼的是公司的事。那几个老家出身的股东,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苏晴的情况,多次提出要来看她。我知道他们没安好心,无非是想确认苏晴是否真的精神失常,好名正言顺地夺取公司控制权。

5

为了稳住股东,我只好答应让他们来家里做客。做客前一天,我特意给苏晴吃了镇静药,让她待在卧室里不要出来,还把家里所有可能伤人的东西都收了起来。

可我千算万算,还是失算了。当天,股东们刚坐在客厅里,苏晴就突然从卧室里跑了出来,怀里抱着一个洋娃娃,一边给洋娃娃喂奶,一边轻声说:“宝宝乖,喝饱了就睡觉觉。”

股东们看到这一幕,脸色都变了。刘总干咳了一声,打破了尴尬的气氛:“陈默啊,苏晴这情况…… 怕是不太适合再管理公司了吧?”

“是啊,” 另一个股东附和道,“她现在这个样子,要是被客户知道了,会影响公司声誉的。我们觉得,应该先让苏晴好好养病,公司的事务暂时由你全权负责。”

我心里冷笑一声 —— 他们终于露出真面目了。可我表面上还是装作很为难的样子:“各位,晴晴只是暂时情绪不稳定,等她好一点,就能回公司了。”

“陈默,不是我们不给你面子。” 刘总摆了摆手,“公司是大家的,我们不能拿公司的前途开玩笑。如果你不同意,我们就只能召开股东大会,投票决定了。”

股东们走后,我坐在沙发上,越想越气。苏晴这个样子,根本帮不了我,反而成了我的累赘。我必须想个办法,既能让股东们满意,又能彻底解决苏晴这个麻烦。

这时,我突然想起了在泰国认识的朋友晓辉。晓辉在泰国做古董生意,认识不少 “大师”,据说能做古曼童,让死去的孩子的灵魂附在雕像上,陪伴在家人身边。

我立刻给晓辉打了个电话:“晓辉,我有个事想求你帮忙。我妻子最近精神不太好,总思念死去的孩子,你能不能帮我联系个大师,做个古曼童?”

晓辉犹豫了一下,说:“做古曼童可不是小事,需要孩子的遗物,而且可能会有反噬。你想清楚了?”

“我想清楚了。” 我坚定地说,“只要能让我妻子平静下来,什么都值得。”

晓辉答应帮我联系大师,还说需要我和苏晴一起去泰国一趟。我挂了电话,走进卧室,苏晴还在抱着洋娃娃说话。

“晴晴,” 我坐在她身边,轻声说,“我联系了一个泰国大师,他能让宝宝的灵魂附在雕像上,永远陪在我们身边。我们下周去泰国,好不好?”

苏晴听到 “宝宝” 两个字,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真的吗?大师真的能让宝宝回来?”

“真的。” 我握住她的手,“到了泰国,我们就能见到宝宝了。”

苏晴开心地点了点头,这是她孩子死后,第一次露出笑容。看着她的笑容,我心里却没有丝毫愧疚 —— 这一切都是她应得的。

6

出发去泰国的前一天,苏晴突然对我说:“陈默,我们去老家看看吧,我想再看看宝宝被砌在墙里的地方。”

我心里一紧,赶忙劝道:“不用去了,大师会把宝宝的灵魂召唤到泰国的,我们去了也没用。”

可苏晴却很固执:“我就要去!我要告诉宝宝,我们要带她去泰国,让她不用再待在墙里了。”

我没办法,只好答应她。当天下午,我们就开车回了老家。刚到老家门口,苏晴就迫不及待地冲进屋里,对着厨房的墙壁大喊:“宝宝,妈妈来接你了!我们要去泰国了!”

我站在门口,心里有些不安 —— 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突然,苏晴从屋里跑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镰刀,说要去后山找宝宝。

“晴晴,你别闹了!我们该回城里了!” 我想拉住她,却被她甩开。

苏晴疯了一样往后山跑,我只好在后面追。后山的路很滑,她跑着跑着,突然脚下一滑,摔了下去。我赶忙跑过去,却看到她躺在地上,头上流了很多血,已经没了呼吸。

我愣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苏晴就这么死了?我的计划还没完成,她怎么能死?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公安局打来的。他们说在铁道边发现了一具女尸,让我去辨认。我心里一沉 —— 苏晴刚才跑的时候,肯定是慌不择路,穿过铁道时被火车撞了。

我到了公安局,看到那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从她身上的衣服,我认出了是苏晴。入殓师告诉我,苏晴的尸体损坏严重,连完整的脸都没有了,需要用面粉捏一个假脸。

处理完苏晴的后事,岳父岳母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我身上,说我没照顾好苏晴。岳母逼着我跪在苏家祠堂前,让我发誓一辈子给他们养老。我忍着怒火,一一答应了 —— 现在还不是和他们翻脸的时候,公司还在我手里,我不能功亏一篑。

7

苏晴死后,我成了公司的唯一负责人。可我心里却一点都不开心,反而觉得越来越不安。因为我总收到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短信内容全是关于 “宝宝” 的。

“你把宝宝藏在哪里了?”

“宝宝在墙里哭,你听到了吗?”

“你会遭报应的。”

我每次都把短信删掉,却越来越害怕。我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无论我走到哪里,都摆脱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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