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陪妻子回娘家,村霸竟敢当面调戏妻子,男子:知道我是谁吗?

分享至

“你带了多少钱回来。”

“什么钱。”

“装什么糊涂,给爹妈的钱,过年的钱。”

“我以为是别的。”

“还能是什么,你那个家,除了认钱,还认得别的吗。”

女人不再说话,车窗外的风景像一匹褪色的旧布,灰蒙蒙地向后卷去。

男人沉默地开着车,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像是在计算着一种无声的节拍。

01

李为民的车开得很稳。

一辆半旧的黑色帕萨特,是他的私家车,扔在县委大院的车堆里,毫不起眼,像是混进天鹅群的丑小鸭,或者是躲在羊群里的牧羊犬。



他刚就任青阳县县长一个月,县委办公室要给他配一辆新车,配司机,他都婉拒了。

他说,自己开惯了车,不想麻烦别人。

办公室主任以为这位新来的县长是想表现亲民,或者是初来乍到,行事低调,便也没再坚持。

只有李为民自己清楚,这辆不起眼的帕萨特,是他深入这个陌生县城的眼睛和耳朵。

坐在副驾驶的妻子沈晴,一路上都有些沉默。

她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田野和村庄,那些景象既熟悉又陌生。

路还是那条路,只是比记忆里更宽了,也更颠簸。

路两旁曾经是密集的白杨树,现在变得稀稀拉拉,不少树的根部都裸露着黄土,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狼狈地站在那里。

“这条路,怎么好像比以前还差了。”沈晴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arange的失落。

李为民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他没有看妻子,只是盯着前方坑洼不平的路面,说:“前几年搞村村通,修过一次,可能后期养护没跟上。”他的语气很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事实。

沈晴幽幽地叹了口气,“我们村子这几年,变化是挺大的。”她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盖了不少新房子,一栋比一栋漂亮,但人心好像不如以前了。”

这句话像一粒小石子,投进了李为民平静的心湖。

他不动声色地问:“怎么说。”

沈晴摇摇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拿起了手机。

手机屏幕亮着,是一个微信群,群名叫“沈家村发小群”

她点开群聊,消息一条条地跳出来。

大多是些闲聊,谁家孩子考了多少分,谁在城里买了新房子。

突然,一条消息闪过,很快又被撤回了。

但沈晴还是看到了。

那条消息是她的小学同学沈二牛发的:“他妈的,沙霸又涨价了,盖个猪圈都快盖不起了。”

撤回之后,沈二牛发了个憨笑的表情,群里瞬间安静下来,再没人说话。

一个简单的词,一闪而过的抱怨,和一个迅速降温的微信群。

李为民从后视镜里看到了妻子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

他知道,这次陪妻子回娘家,来对了。

明面上,他是新上任的县长,利用周末时间陪妻子回家探亲,人之常情。

但他的内心深处,藏着一个更庞大的计划。

青阳县的经济数据在全市排倒数,但民间传闻中,一些乡镇的“隐形财富”却惊人得很。

他想用自己的眼睛去看,用自己的耳朵去听,而不是只看那些经过层层美化的报告。

沈家村,隶属清河镇,就是他计划中暗访的第一站。

车子颠簸着,终于驶入了沈家村的地界。

远远地能看到村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树,那是沈晴记忆里最清晰的坐标。

只是现在,老槐树下,多了几辆崭新的小轿车和一堆建筑垃圾,让这棵本应充满温情的树,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沈晴的眼眶微微有些发红。

“到了。”李为民把车停在岳父家门口,轻声说道。

这是一座普普通通的农家院,两层的小楼,外面贴着白色的瓷砖,在周围那些或气派或破败的房子里,显得有些中庸,一如主人的性格。

02

沈晴的父亲沈大爷,和母亲王婶,早已等在了门口。

看到李为民的车,两位老人脸上立刻堆满了笑,那种热情里,却又夹杂着一丝不易察察觉的不安和躲闪。

“哎呀,为民,晴晴,可算回来了。”王婶抢步上前,拉住女儿的手,眼睛却不住地往李为民身上瞟,“路上累了吧,快进屋,饭都做好了。”

沈大爷则显得有些拘谨,他搓着手,对着李为民憨厚地笑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李为民从后备箱里拎出早就准备好的烟酒和营养品,递了过去,“爸,妈,好久没回来看你们了。”

他叫得自然亲切,就像一个普通的女婿。

“人回来就行了,还带什么东西,太见外了。”王婶嘴上埋怨着,手却麻利地接了过去,脸上的笑容也真实了几分。

进了屋,一股饭菜的香气扑面而来。

桌上已经摆了七八个菜,鸡鸭鱼肉,样样俱全,显然是精心准备了许久。

李为民注意到,岳父家的装修还是十几年前的样子,家具也都很陈旧,但收拾得一尘不染。

这顿家宴,从一开始就笼罩着一种奇怪的氛围。



热情是真热情,但那热情像是一层薄薄的壳,底下藏着某种小心翼翼的试探和回避。

李为民主动挑起话题,问的都是些家长里短。

“爸,今年地里收成怎么样啊。”

“还行,还行,风调雨顺的,比前几年强点。”沈大爷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眼神有些飘忽。

“村里年轻人出去打工的多吗。还是在本地发展的多。”

“都出去喽,村里留不住人,没啥好活计。”王婶在一旁接话道,“不像以前,村里还有个砖厂,现在啥都没了。”

沈晴给父亲夹了一筷子鱼,状似无意地问:“我听说村里这几年不是搞得挺好吗。路也修了,广场也建了,应该有不少工程吧。二牛他们这些年轻人不能在工地上干点活吗。”

她的话音刚落,饭桌上的气氛瞬间凝固了一下。

沈大爷夹菜的筷子停在半空,随即若无其事地收了回来,飞快地瞥了妻子一眼。

王婶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连忙打岔道:“哎呀,干那活多累啊,又脏,年轻人谁愿意干那个。晴晴你快多吃点,看你都瘦了。”

李为民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他没有追问,只是微笑着端起酒杯,对沈大爷说:“爸,我敬您一杯,这几年您和妈辛苦了。”

话题就这样被轻而易举地岔开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只要李为民的问话稍微触及到村里具体的“大项目”,比如那个新修的文化广场,或是村东头那个据说日进斗金的沙石场,沈大爷就会立刻用各种理由把话题引开。

要么是说自己年纪大了,不关心外面的事。

要么就是聊起李为民在县里的工作,问他辛不辛苦,忙不忙。

他的眼神躲闪,言语含糊,那种刻意的回避,让整顿饭都充满了欲言又止的沉闷。

李为民配合着他,聊工作,聊生活,脸上始终挂着温和的笑容。

他就像一个耐心的猎人,静静地观察着眼前的猎物,他知道,恐惧和谎言的背后,一定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他越是平静,沈大爷和王婶就越是显得坐立不安。

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

饭后,李为民提出要去以前的老房子看看。

老房子在村子的另一头,早就没人住了。

沈大爷愣了一下,连忙说:“那都破成啥样了,有啥好看的,别去了。”

“就是想去看看,怀念一下。”李为民坚持道。

沈晴也说:“是啊爸,我也想去看看我小时候住的屋子。”

见拗不过,沈大爷只好说:“那我陪你们去。”

“不用了爸,我们自己去就行,您和妈忙了一中午,歇歇吧。”李为民说完,便拉着沈晴出了门。

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沈大爷脸上的忧虑更深了。

王婶走过来,小声地埋怨道:“你说你,刚才在饭桌上那么紧张干嘛。为民那么精明的人,肯定看出来了。”

沈大爷叹了口气,声音压得更低:“我能不紧张吗。那个活阎王就在村里,万一被他知道为民是……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们平头百姓,惹不起啊。”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深深的无力感。

03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李为民就起床了。

他没有惊动还在熟睡的妻子和岳父母,一个人悄悄地出了门。

清晨的沈家村,笼罩在一层薄薄的雾气里。

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柴草的味道,远处传来几声零星的鸡鸣狗叫,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祥和。

但这只是表面。

李为民沿着村里唯一的一条主路慢慢地走着。

路是水泥路,但质量很差,不少地方已经开裂,露出里面的石子。

路的尽头,是那条穿村而过的小河。

沈晴小时候经常跟他提起这条河,说河水清澈见底,夏天可以在里面摸鱼游泳。

但现在,李为民看到的,是一条肮脏、浑浊的灰色水带。

河水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臭味,水流缓慢,上面漂浮着一些塑料袋和不知名的垃圾。

河岸两边的泥土呈现出不正常的灰白色,一些本该是绿油油的庄稼,也显得蔫头耷脑,毫无生气。

他蹲下身,用手指蘸了一下河水,一股冰凉滑腻的触感传来。

他能想象,这样的水如果用来灌溉,会对土地造成多大的伤害。

一个六十多岁的大娘端着一盆衣服,蹒跚着走到河边。

她看到李为民这个陌生人,有些警惕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自顾自地找了块还算干净的石头,开始捶打衣服。

李为民站起身,主动走过去,笑着问:“大娘,这河水怎么变成这样了。我记得以前不是挺清的吗。”



大娘手上的动作一顿,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怨恨。

她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才压低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还能因为啥,村东头那个挖沙子的,把污水都往河里排,早晚断子绝孙。”

她骂得咬牙切齿,但声音却小得像蚊子哼。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摩托车的轰鸣声。

大娘脸色一变,像是受惊的兔子,立刻闭上了嘴,手里的棒槌抡得飞快,再也不看李为民一眼。

她匆匆忙忙地洗完衣服,端起盆,几乎是小跑着离开了,仿佛身后有鬼在追。

李为民站在原地,看着她仓皇的背影,目光变得愈发深沉。

与此同时,他的秘书兼司机小陈,正以一个“摄影爱好者”的身份,在村里四处“采风”

小陈是李为民从市里带过来的心腹,年轻,机警,做事滴水不漏。

他的任务,就是在暗中收集信息和证据。

他端着一台专业的单反相机,对着村里的新房子、旧祠堂一通猛拍。

在村委会附近,他看到一栋三层高的小洋楼,装修得极其气派,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奔驰S级轿车,这在普遍以农用三轮车和电动车为主要交通工具的沈家村,显得格外扎眼。

小陈下意识地举起相机,对着那栋楼和那辆车拍了几张。

还没等他放下相机,旁边就冲过来几个染着黄毛、胳膊上露出劣质纹身的年轻人。

“哎,你他妈拍什么呢。”为首的一个黄毛一把按住小陈的镜头,满脸凶相。

小陈心里一紧,但面上却丝毫不慌。

他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解释道:“大哥,误会了,我就是个摄影爱好者,看这房子盖得漂亮,就想拍下来当素材。”

“少他妈废话。”另一个青年恶狠狠地说道,“我们三哥的房子,是你能乱拍的吗。赶紧把照片删了。”

小陈知道不能硬抗,他顺从地点点头,当着他们的面,打开相机,找到了那几张照片。

在他们盯着屏幕的时候,小陈的手指飞快地操作,将照片的存储卡切换到了备用卡槽,然后删除了主卡上的照片。

“删干净了,几位大哥。”他把相机屏幕展示给他们看。

黄毛检查了一下,确认照片没了,才不耐烦地挥挥手:“滚吧,以后眼睛放亮点,别什么都乱拍。”

小陈连声道歉,转身迅速离开。

脱离了他们的视线后,他立刻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将刚才的遭遇和那辆奔驰车的车牌号,用短信发给了李为民。

信息很简单:清河A·88888,疑似沈国富住宅,已被警告。

李为民收到短信时,正在村里唯一的小卖部里。

他借口买烟,站在柜台前,听着店主和另一个村民的对话。

那个村民愁眉苦脸地抱怨着:“我家那块宅基地,说占就占了,补偿的钱还不够买个厕所。我去镇上反映情况,你猜怎么着。”

店主叹了口气:“怎么着,肯定没用呗。”



“何止是没用。”村民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我回来的路上,刚买的摩托车就被人砸了,两个轮胎都给扎了。这不明摆着是警告我吗。”

店主压低了声音,劝道:“老哥,我劝你还是认命吧,胳膊拧不过大腿。人家沈老三上面有人,镇长都跟他称兄道弟的,你一个老百姓,能把他怎么样。”

“沈老三……”村民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不甘,“难道就真的没王法了吗。”

“王法。”店主冷笑一声,指了指天,“在这里,人家就是王法。”

李为民买了一包烟,默默地听完了他们的对话。

他走出小卖部,抬头看了一眼沈家村灰蒙蒙的天空。

一股无声的雷霆,正在他的胸中酝酿。

他知道,这张由村霸、乡镇干部交织而成的黑网,已经到了必须被撕开的时候了。

04

下午,阳光懒洋洋地洒在沈家村。

吃过午饭,沈晴提出想去后山祭拜一下爷爷奶奶。

李为民自然是陪着她。

沈大爷本来也想跟着去,被李为民劝住了,只说让他们老两口在家休息。

从山上下来,要经过村子中心那个新修的小广场。

说是广场,其实就是一片用水泥硬化过的空地,旁边摆着几个石桌石凳,还有一个破旧的篮球架。

广场边上,是一家新开的农家乐,也是村里唯一的饭店。

此刻,饭店门口的露天棚子里,正摆着一桌酒席。

七八个男人围坐在一起,光着膀子,划拳行令,喧嚣声隔着老远都能听见。

坐在主位上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他身材魁梧,面色黝黑,脖子上戴着一条小指粗的金链子,在阳光下晃得人眼晕。

他一边大声地吆喝着,一边将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不可一世的嚣张气焰。

即便是没见过面,李为民也几乎可以断定,这个人,就是沈老三,沈国富。

沈晴显然也认出了他,她的眉头微微皱起,下意识地往李为民身边靠了靠,想要快步走过去。

然而,有时候麻烦就像苍蝇,你越想躲,它就越是往你身上叮。

他们两人刚刚走到广场边缘,那桌上的沈老三就注意到了他们。

或者说,是注意到了貌美娴静的沈晴。

沈晴今天穿了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长发披肩,气质温婉,在这尘土飞扬的村庄里,就像一朵不染纤尘的百合花,格外引人注目。

沈老三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他眯着醉眼,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沈晴,嘴角浮现出一抹轻佻的笑容。

他身旁的一个黄毛凑趣道:“三哥,你看那妞,长得真水灵,好像是沈大爷家的那个大学生。”

“大学生好啊。”沈老三嘿嘿一笑,放下酒杯,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他端着酒杯,带着一身的酒气,直接朝李为民和沈晴走了过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周围的喧嚣声,仿佛在这一刻都安静了下来。

广场上零星几个乘凉的村民,都下意识地停止了交谈,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这边。

那目光里,有好奇,有同情,但更多的是畏惧和麻木。

“哟,这不是我们沈家的大才女嘛。”沈老三的舌头已经有些大了,说话含含糊糊,但那股子流里流气的味道却丝毫不减,“什么时候回来的啊。回村了,怎么也不跟三哥打声招呼。”

沈晴的脸色有些发白,她往后退了半步,冷冷地说:“沈国富,请你让开。”



她叫的是他的大名,显然是不想和他论什么堂兄堂妹的情分。

“哎哟,还生气了。”沈老三脸上的笑容更盛了,眼神肆无忌惮地在沈晴身上游走,“都成了城里人了,看不上我们这些穷亲戚了是吧。”

他伸出手,似乎想去搭沈晴的肩膀,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道:“来,让三哥好好看看,这城里的水就是养人啊,瞧这皮肤嫩的。”

李为民的眼中,闪过一道冰冷的寒光。

05

在沈老三那只肮脏的手即将触碰到沈晴的瞬间,李为民动了。

他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上前一步,像一堵墙,稳稳地挡在了妻子面前。

他的动作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沈老三的手落了个空,他抬起头,这才正眼看向李为民。

眼前这个男人,穿着一身普通的休闲装,戴着一副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斯斯文文。

沈老三的字典里,这种人就等同于“好欺负”

“朋友,请你放尊重一点。”李为民开口了,声音不大,但异常清晰冷静,就像一块投入沸油里的冰块。

沈老三愣了一下,随即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一个外地来的小白脸,竟然敢在他的地盘上教训他。

这让他顿觉颜面尽失。

酒劲混合着怒气,直冲脑门。

“尊重。”他嗤笑一声,伸出手指,几乎戳到了李为民的鼻尖上,“老子凭什么要尊重你。你又算个什么东西,敢管老子的事。”

说着,他猛地推了李为民一把。



李为民下盘很稳,只是晃了一下,便扶住了身边的妻子。

他的脸色依旧平静,但眼神已经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流。

他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彻底被酒精和权力冲昏头脑的村霸,一字一句:“你知道我是谁吗。”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嘈杂的广场上空炸响。

它既是一句警告,也是沈老三最后的机会。

然而,沈老三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降临。

他把李为民的质问,当成了一种虚张声势的挑衅。

他被彻底激怒了。

“哈哈哈哈哈。”他狂妄地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脖子上的金链子剧烈地晃动着。

他停下笑,用那只推过李为民的手,重重地指着自己的鼻子,然后环顾四周,对着那些噤若寒蝉、敢怒不敢言的村民们,用尽全身力气嘶吼道:“我不管你是谁。”

“你他妈给我听好了。”

“在这里,我说了算。”

“我就是王法。”

“谁来都没有用。”

这几句话,如同一把把淬毒的匕首,插进了沈家村每一个人的心里。

也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李为民心中那座名为愤怒的牢笼。

听到这句话,李为民脸上反而露出一丝冰冷的笑意。

他要的就是这句话。

当着这么多村民的面,亲口说出来的这句话。

他不再废话,从口袋里拿出了自己的私人手机。

他没有拨打110,甚至没有拨打清河镇派出所的电话。

他直接在通讯录里找到了一个名字——“周国平”,青阳县公安局局长。

电话几乎是秒接。

李为民按下了免提键。下一刻沈老三的酒,在这一瞬间,全醒了。

冷汗,从他的额头、后背、手心,疯狂地冒了出来。

他呆呆地看着李为民,脸上的血色瞬间一片煞白,整个人愣在原地......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