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2025年8月6日网上传出一段御剑渡劫的视频,那道御剑而行的银光,被无数人奉为神迹。官方说辞是无人机灯光秀,你们不信,宁愿相信那是一位降临凡间的神仙。
我曾是749局的一员,我知道真相。
现在,我只想告诉你们:你们猜错了,而且错得离谱。真相并非神迹,而是一个会让你从此再也不敢仰望星空的……警告。在我打破沉默说出一切之前,请记住,无知有时是一种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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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我的名字不重要,你们可以叫我K。我的身份是国家特殊现象研究总局——也就是你们在网上悄悄流传的那个“749局”——三处的一名信息分析员。我的工作,就是坐在密不透风的办公室里,面对着一排排屏幕,从海量的数据中,把那些不应该存在的东西找出来。现在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决定不再沉默的普通人。
故事要从2025年8月6日那个傍晚说起。
那天,整个中国东部沿海地区都迎来了一场壮丽的火烧云。橙红色的霞光染透了半边天,像一幅浓墨重彩的油画。城市里的喧嚣似乎都被这片美景所安抚,人们纷纷走出家门,举起手机,记录这难得的时刻。
一个叫“小马哥户外探险”的网红主播正在东海之滨的一处悬崖上进行直播。他的无人机盘旋在高空,镜头对准了绚烂的云海。
“家人们,看到了吗!这景色绝了!随手一拍就是壁纸啊!”小马哥兴奋地对着手机喊道,屏幕上飞快地刷过一排排“666”和礼物特效。“今天不探险,就带大家看这片海,看这片云,感受一下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他的直播间里有十几万人。大家都在赞叹晚霞的美丽。突然,弹幕的风向变了。
“那是什么?”“卧槽!流星吗?轨迹不对啊!”“快看马哥无人机的画面!右上角!”
小马哥愣了一下,赶紧切换到无人机的主视角。只见瑰丽的云层深处,一个微小的银色光点一闪而过。它不是陨石那样直挺挺地坠落,而是划出了一道极其优雅、甚至可以说是从容的弧线,在云海中穿行,仿佛一条在水中遨游的银鱼。
“我的天……”小马哥下意识地喃喃自语,他立刻操作无人机,将镜头推到最大焦距。
画面剧烈抖动着,但一个模糊的轮廓还是被捕捉到了。那是一道清晰的、仿佛由纯粹光芒构成的剑形物体。在剑身上,似乎还站着一个更模糊的、颀长的人影,衣袂飘飘,姿态潇洒。
直播间在寂静了三秒钟之后,彻底爆炸了。
“御剑飞行!!!”“我看到了什么?这是特效吗?马哥你是不是接了什么游戏的广告?”“不是特效!你们看其他直播间,好多人都拍到了!”
小马哥自己也懵了,他对着屏幕,声音都有些颤抖:“家人们……我……我没接广告。这是真的,我亲眼看到的。它就在天上,就在那片云里……”
几乎是同一时间,从北方的胶州湾到南方的珠江口,无数个城市的无数双眼睛,都看到了这不可思议的一幕。有人在自家阳台用手机拍下了模糊的光点,有人用天文望远镜捕捉到了相对清晰的影像,一个正在进行延时摄影的团队,更是记录下了那道银光在云中穿梭的全过程。
那道光并不刺眼,却有一种无法忽视的存在感。它时而加速,快到肉眼无法捕捉,只留下一道银线;时而悬停,静静地立在云端,仿佛在俯瞰着脚下的人间。它的每一次移动都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韵律感,充满了不属于这个工业时代的美。
“是神仙吧?”一个正在海边散步的小女孩拉着妈妈的手,指着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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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八点,社交网络彻底瘫痪。“御剑飞行”、“202586神仙渡劫”、“天空惊现剑仙”等词条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冲上了所有平台的热搜榜第一。无数的视频和照片被上传、转发、讨论。有人从道家典籍里寻找依据,说这是某位高人修炼有成,白日飞升。有人从物理学角度分析,试图用球状闪电或者某种未知的大气现象来解释,但都显得苍白无力。
网络上,全民陷入了一场夹杂着敬畏、兴奋、怀疑与狂热的盛大狂欢。对于活在钢筋水泥森林里,习惯了科学与理性的人们来说,这一幕的冲击力是颠覆性的。它仿佛一剑劈开了现实世界坚硬的外壳,露出了里面那个只存在于神话传说中的、瑰丽而奇幻的内核。
喧嚣持续了大约三个小时。晚上十一点整,所有主流官方媒体的APP同时推送了一条新闻通稿。
标题是:《关于今晚多地出现“不明飞行光带”的官方情况通报》。
内容很简短,措辞严谨:经核实,今晚出现的异常天象,系我国某科技公司在沿海地区进行的一次大型无人机灯光秀测试。测试过程中,因遭遇突发高空强电磁脉冲干扰,导致部分无人机编队程序失控,呈现出无规律飞行轨迹。目前该公司已将失控无人机全部引导坠海,相关空域已恢复正常。网络上流传的“御剑飞行”、“神仙渡veiled”等说法均系谣言,请广大民众保持理性,不信谣,不传谣。
通告下面,还配了两张分辨率极低、在漆黑海面上拍摄的“无人机残骸”照片。照片里的东西扭曲变形,勉强能看出一点金属质感。
这条通告一出,舆论顿时分成了两派。一部分人立刻接受了这个说法,开始嘲笑那些信以为真的人“封建迷信”、“没文化”。另一部分人则坚决不信,他们把视频放大,逐帧分析,指出那个人形轮廓和飞行轨迹根本不是无人机能做出来的。
“你见过能拐直角弯,还能瞬间悬停的无人机?”“强电磁干扰?什么干扰能覆盖几千公里的海岸线?”“别自欺欺人了,我们都看到了!”
但普通人的质疑声,在强大的官方媒体面前,很快就被淹没了。热搜被撤下,相关话题被屏蔽。第二天早上,当太阳照常升起,人们讨论的焦点已经变成了最新的明星八卦和体育赛事。那场惊动了半个中国的“御...剑飞行”,仿佛真的成了一场被夸大的、集体的幻觉。
人们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但对我,和我的同事们来说,那一天,工作才刚刚开始。
02
8月6日晚上七点四十五分,我正在局里的食堂吃一碗平平无奇的牛肉面。食堂的电视里播着新闻,窗外是北京傍晚的街景。对于749局的大多数工作人员来说,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工作日。我们处理的数据,大多是些无法解释的电磁信号、模糊的卫星图片,或者是一些捕风捉影的民间报告。绝大多数,最后都会被证实是自然现象或人为误报。
突然,我手腕上的内部通讯器发出了急促的震动和刺耳的蜂鸣。不是普通的信息提示,是最高级别的“红色警报”。这意味着,有“特级现实扭曲事件”发生。
我丢下筷子,拔腿就往三处的信息中心跑。走廊里,和我一样的人从各个角落涌出,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凝重的表情。没人说话,只有急促的脚步声和通讯器持续的蜂鸣声在回响。
推开信息中心沉重的铅制大门,一股混杂着机器散热和紧张汗意的空气扑面而来。巨大的环形主屏幕上,已经不再是常规的世界地图和数据流,而是一片被标记成深红色的中国东部海岸线。无数个数据窗口正在疯狂跳动刷新。
“K!你总算来了!快看这个!”我的搭档,一个头发花白、经验丰富的老分析员,老赵,指着他面前的一块分屏,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我凑过去,屏幕上显示的是来自南京紫金山天文台的光谱望远镜实时数据。在可见光频道,那是一个熟悉的、在网上已经开始流传的银色光点。但在其他频道,画面完全不同。
“没有热能信号。”我喃喃自语。这是一个常识,任何高速飞行的物体,无论是飞机、导弹还是陨石,都会因为与空气的剧烈摩擦而产生巨大的热量,在红外探测器下亮得像个灯泡。但屏幕上的红外图像一片漆黑,仿佛那个位置什么都没有。
“不止。”老赵敲击了几下键盘,调出了军方的多普勒雷达数据。“没有雷达反射。我们的军用级相控阵雷达对着那片空域扫描了几十遍,反馈回来的结果是‘空无一物’。它就像个幽灵。”
我的后背开始冒出冷汗。没有热能,不反射雷达波,这已经超出了我们已知的物理学范畴。
“但是它在释放能量。”我指着另一个窗口,那是我们的空间电磁环境监测网络传回的图像。在那个“幽灵”所在的区域,一个强大的、奇特的能量场正在向外辐射。那不是电磁波,也不是引力波,它的波动模式非常古怪,带着一种……类似生物心跳的节律。
“头儿呢?”我问。
“在指挥室,和上面的人开紧急会议。”老赵说,“事件初步定级为‘接触-阿尔法’,意味着确认与未知智慧实体发生接触。”
整个信息中心安静得可怕,只有键盘的敲击声和服务器的嗡鸣声。每个人都在自己的岗位上,紧张地处理着从全国各地汇集而来的信息。没有人去关注网络上的狂欢,因为我们知道,那不是神仙,而是一个我们完全无法理解的“东西”。
晚上八点半左右,更惊人的数据传来了。
“K,快看!目标能量场急剧增强!它在做什么?”一个年轻的分析员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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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屏幕上,代表能量场的彩色云图开始剧烈收缩,然后猛地膨胀。与此同时,气象卫星的监控画面上,那片空域的上方,平流层中的游离电荷正在以一种不自然的方式被迅速吸附、聚集。
“它在……吸引闪电?”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几秒钟后,一道粗大的、亮紫色的闪电撕裂了夜空,精准地劈向了那个银色的光点。但这道闪电没有把它摧毁,反而像是被它整个“吸收”了。银光在那一瞬间变得无比璀璨,几乎照亮了半个天空。紧接着,第二道、第三道……成百上千道细小的电弧从四面八方汇集而来,形成了一个包裹着银光的巨大雷电球。
这一幕,在地面上的人看来,就是所谓的“渡劫”。电闪雷鸣,天威浩荡,仿佛上天正在降下考验。
但在我们的数据模型里,这完全是另一回事。
“这不是攻击。”我盯着屏幕,声音干涩,“雷电不是在攻击它。所有的能量流向都是单向的,从雷云指向它。它……它在充电。或者说,进食。”
老赵摘下眼镜,用力揉了揉眼睛,镜片下的双眼充满了血丝和惊骇。“一个……以雷电为食的生物?”
“不止。”我调出了它的飞行轨迹分析图。在“充电”之前,它进行了一系列的机动。速度记录显示,它的瞬时最高速度突破了22马赫,并且在万米高空完成了一次接近90度的锐角转弯,过载大到足以让任何人类飞行员和飞行器瞬间解体。
“这东西……它到底是什么?”老赵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这个问题,没有人能回答。
晚上十一点,指挥室的门开了。我们的处长,林主任,一个向来以冷静著称的女人,脸色苍白地走了出来。她拍了拍手,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各位,听我说。”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刚刚高层下达了指令。对外,统一口径,宣称是‘无人机灯光秀失控’。所有部门必须严格遵守信息保密条例。从现在开始,成立‘天剑’专项调查组,由我担任组长。三处负责信息分析,五处负责物理采样,七处负责生物解析。K,老赵,你们两个加入分析核心组。我们需要知道,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她顿了顿,环视了一圈我们这些脸上写满惊疑的分析员,补充了一句:“在我们搞清楚之前,就当它不存在。世界,必须保持原样。”
那一刻,我看着屏幕上还在播放的“辟谣”新闻,和我们内部数据里那个以22马赫飞行、以雷电为食的恐怖“幽灵”,第一次感到了一种彻骨的寒意。
我们撒了一个弥天大谎,用一个脆弱的“无人机”故事,去掩盖一个可能颠覆人类文明的真相。而我,成了这个谎言的维护者之一。
03
“天剑”专项调查组的成立,意味着这件事从一个突发事件,转变成了一项长期、绝密的攻坚任务。我们的办公区被整体搬迁到了地下五层的一个完全与外部物理隔绝的安全区。在这里,没有手机信号,没有网络,只有内部的局域网和无尽的工作。
调查组的第一次全体会议,气氛压抑得像要凝固。
林主任站在全息投影前,身后是那个“东西”的3D运动轨迹模型。那道银色的轨迹在虚拟空间中盘旋、折叠,充满了诡异的美感和致命的危险。
“目前,我们有三个主要猜想。”林主任的声音在安静的会议室里回响,“第一,外星访客论。”
她话音刚落,五处那个负责物理分析的组长就摇了摇头。“可能性不大。主任,我们分析了它的能量场频谱,它的辐射波形与地球磁场有明显的谐振特征。简单来说,它和我们的星球‘同频’。如果是外星来的,它的能量体系应该和我们完全不同,会产生强烈的排异反应。但我们没观测到。”
“同意。”老赵扶了扶眼镜,“而且它的飞行轨迹虽然诡异,但始终没有突破卡门线,一直保持在大气层内。不像一个远道而来的‘访客’,更像一个……本地居民。”
“本地居民”这个词让会议室里的温度又降了几分。
“那么,第二个猜想。”林主任切换了投影,“史前文明遗留物。比如,亚特兰蒂斯或者姆大陆的超级科技产物,某种自动巡航的机器。”
这个猜想引起了一阵低声讨论。749局的档案库里,确实有不少关于疑似史不可考的古代超科技的记录。
“这个也说不通。”我开口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我身上。我有些紧张,但还是坚持说了下去:“主任,各位。我梳理了它出现至今的所有数据。它的行为模式……不像机器。机器是遵循程序的,是冰冷的。但它的飞行轨迹,你看这里,”我走到投影前,指着轨迹模型上的一个悬停节点,“它在这里悬停了三分二十一秒。这个位置下面,是舟山群岛的一座小渔村。我们调取了当地的资料,那段时间,村里正在举行一场盛大的、百年一次的祭海仪式。”
我咽了口唾沫,继续说:“还有这里,它在青岛上空盘旋时,轨迹形成了一个类似‘云纹’的图案,和当地古代出土的齐国文物上的纹饰高度相似。它的行为,似乎在回应、或者说在‘观察’我们人类的文化活动。这不像是机器,这……有‘意识’。”
会议室里一片死寂。
“所以,只剩下第三个猜想了。”林主任的表情变得无比严肃,“一个我们一直试图回避,但现在不得不正视的可能性——我们所面对的,是一个真实存在的、拥有超凡能力的‘生命体’。古代人称之为‘神’或者‘妖’,我们现在称之为‘未知高维生物’。”
这个结论,像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在每个人的心里都激起了滔天巨浪。我们是一群用科学和数据武装起来的人,我们的信念建立在理性和逻辑之上。但现在,我们所有的理性和逻辑,都指向了一个神话般的答案。
“荒谬……”有人低声说,“难道修仙是真的?”
“不管它是什么,我们都需要证据。不是猜想,是实实在在的证据。”林主任一锤定音,“五处,我需要你们拿到它的物质样本。不惜任何代价。”
拿到样本,说起来容易,做起来比登天还难。那东西神出鬼没,速度快得惊人。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五处动用了我们最顶尖的高空无人侦察机,24小时不间断地在它曾经出没的空域巡逻。
机会终于在九月中旬的一个雷雨夜里出现了。
那晚,它再次出现在了黄海上空,又一次开始“充电”。五处的一架代号“蜂鸟”的微型高超音速探测机,抓住了它被雷电包裹、速度减慢的瞬间,以超过15马赫的速度,从雷电球的边缘惊险地掠过。
“成功了!‘蜂鸟’的样本收集舱接触到了目标外泄的能量场!”五处的联络员在通讯频道里激动地大喊。
但下一秒,警报声就响彻了整个指挥中心。
“‘蜂鸟’失联!它的信号消失了!”
主屏幕上,代表“蜂鸟”的光点瞬间熄灭,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从空中抹去。而那个雷电球,也随之消失了,天空恢复了平静。
我们牺牲了一架价值数十亿的、全国仅有三架的顶级探测机。换来的,是附着在收集舱外部涂层上的,几微克重的、肉眼几乎看不见的尘埃状物质。
这些比金子还要珍贵的样本,立刻被送进了七处的生物与材料高级实验室。
我和老赵作为分析组的代表,获准进入实验室观察。实验室里,穿着全套防护服的科研人员小心翼翼地操作着机械臂,将那些微小的颗粒放入电子显微镜下。
当放大一千万倍的图像出现在屏幕上时,我们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那不是我们已知的任何物质。它没有细胞结构,也不是规则的晶体。它的形态像一种……纠缠在一起的金属丝,但这些“金属丝”的内部,却有着类似叶绿体一样的、不断流转着微光的复杂结构。
“它……是活的。”七处的生物组长,一个叫陈博士的年轻女科学家,声音颤抖地说。
她指着屏幕:“你们看,它的内部结构在以一个非常缓慢的频率脉动。大约每三分钟一次。就像……在呼吸。”
“活着的金属?”老赵喃喃道,“这违背了我们对生命定义的一切基础。”
“我们正在尝试对它进行成分分析。”陈博士说,“但非常困难。质谱仪分析显示,它包含了元素周期表里超过六十种元素,其中一些组合方式是我们闻所未闻的。它既像金属,又像有机高分子聚合物,还带有硅基生命的某些特征……”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们就像住在地下。每天面对着这些看不懂的数据,每个人都显得憔E悴不堪。我们知道自己正站在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前,但这扇门背后,是光明还是深渊,谁也说不准。
我每天的工作,就是将物理组、生物组、材料组的分析报告整合起来,试图从中找到一丝逻辑。但我越是深入,就越是感到一种深不见底的恐惧。
这个“东西”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悖论。它拥有生物的特征,却能承受雷电的轰击。它由我们已知的元素构成,却组合成了我们无法理解的物质。它生活在我们的星球上,却像是来自另一个宇宙。
随着分析的深入,一个更加令人不安的细节浮现出来。它的“脉动”频率,并非一成不变。我们发现,当实验室里播放古典音乐时,它的脉动会稍微加快;而当有人在附近发生争吵、情绪激动时,它的脉动又会变得紊乱。
“它能感知到我们的情绪?”我提出了这个假设。
“不只是情绪。”陈博士的表情异常严肃,“它能感知信息。声音、电磁波、甚至……人类的脑电波。它就像一块活的海绵,在无时不刻地吸收着周围环境中的一切信息。”
这个发现让所有人不寒而栗。我们一直以为是我们在研究它,但或许,它也一直在“研究”我们。
那个“御剑飞行”的潇洒人影,再一次浮现在我的脑海里。一种可怕的预感抓住了我。如果它能感知信息,甚至能感知我们的思想和文化……
那么,我们看到的,真的是它的本来面目吗?
就在我们所有人都陷入僵局,被无数个谜团困扰得快要发疯的时候,真正的突破,以一种最意想不到,也最令人惊悚的方式,到来了。
那天深夜,我正在办公室里对着一堆数据发呆,桌上的内部电话突然响了。是七处陈博士打来的。
她的声音充满了压抑不住的激动和一丝……恐惧。
“K,你马上到生物二号实验室来!马上!我们……我们有重大发现了!”
我立刻冲了出去。深夜的地下基地走廊空无一人,只有我的脚步声在回响。我心里有种预感,那个困扰我们数月的谜题,即将揭开它最核心的一角。
当我推开二号实验室的门时,我看到陈博士和她的两个助手脸色煞白地站在一台巨大的基因测序仪前。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极度不安的气氛。
“怎么了?”我喘着气问。
陈博士没有回答,她只是用颤抖的手,指着测序仪屏幕上的一排数据流。
“我们……我们成功从样本中,提取到了一段完整的……基因序列。”她一字一顿地说,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的心猛地一沉。基因序列,意味着它是标准的碳基生物,意味着它和地球生命有着共同的起源。这本该是个好消息,但看着陈博士的表情,我知道事情绝不简单。
“所以呢?”我追问道,“它的基因和什么最接近?某种古老的细菌?还是……完全未知的物种?”
陈博士抬起头,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她的眼神里没有解开谜题的喜悦,只有一种几乎要溢出来的、纯粹的恐惧。她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K……我们把这段序列,和我们基因库里所有已知的地球生物全部进行了比对。”她的声音变得很轻,轻得像一阵风,“结果刚出来。”
我立马凑近屏幕,查看那份刚刚生成的比对报告,下一秒,我看着上面鲜红的大字瞪大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