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点清楚了!我给'阿姨'的见面礼!"
我将装着五万块现金的塑料袋重重砸在礼金台上,整个宴会厅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继母的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
我要让所有人都看到,这个女人配不上我们家。
从父亲背着我取出母亲的养老钱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
她带着一群纹身的亲戚,在我母亲曾经优雅生活过的世界里横冲直撞。
她以为用些小恩小惠就能收买我的儿子,在我面前装出一副慈祥的样子。
我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诉她,我们家不缺钱,更不需要她的虚情假意。
可我万万没想到,当我撕开她偷偷塞给儿子的红包时,里面的东西会让我的世界彻底颠覆。
那一刻,我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
01
银行大厅里,父亲的身影显得格外佝偻。
我跟在他身后,看着他在柜台前填写提前支取单,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
他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握笔的手指有些颤抖,这让我想起了母亲生前常说的话:"你爸这双手,为这个家操劳了一辈子。"
可现在,这双手却在为另一个女人签字。
"爸,你这是在做什么?"
父亲的肩膀明显僵硬了一下,但没有回头。
我能看到他后颈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这是他紧张时的习惯性反应。
"这些钱是妈给你留的养老钱,你怎么能随便动?"
银行里的冷气开得很足,但我感觉浑身燥热,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终于转过身,眼神躲闪着,嘴唇蠕动了几下却说不出话来。
我看到他眼角的鱼尾纹更深了,眼袋也比上次见面时更重。
这个曾经在我心中顶天立地的男人,现在看起来如此苍老和无助。
"我...我需要为婚礼准备一些钱。"
他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在嘈杂的银行大厅里几乎听不见。
"为婚礼?还是为了她?"
我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几个办业务的客户都转头看向我们。
有个年轻的女孩拿出手机,似乎想录下什么。
父亲的脸瞬间涨红,像被人当众揭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他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手不自觉地去摸裤兜里的手绢。
"你别胡说八道!这是我自己的钱!"
![]()
"胡说八道?"我指着他手里的银行卡,声音越来越尖锐。
"爸,你睁开眼睛看看,那个女人到底想要什么!"
"妈走了不到三年,你就这么急着把她的遗产拱手送人?"
父亲的手握成拳头,青筋暴起,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银行大厅里的其他人开始窃窃私语,有人指指点点,有人摇头叹气。
保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开始朝我们这边走来。
我看到父亲眼中的痛苦和羞愧,但愤怒已经冲昏了我的头脑。
"你要是真心疼那个女人,就用你自己的钱!别动我妈的血汗钱!"
"你还记得妈是怎么死的吗?她为了给你治病,连最便宜的药都舍不得买!"
"现在你倒好,为了一个外人,把她的积蓄全部掏出来!"
"啪!"
父亲的巴掌高高扬起,在半空中颤抖着。
整个银行大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他的眼中闪烁着泪光,手慢慢放下,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你...你怎么能这样说话?你妈她...她不会希望看到你这样的。"
我冷笑一声,背起包就朝门口走去。
"爸,你好自为之吧。"
"妈在天有灵,也不会原谅你这样糟蹋她的心血。"
身后传来父亲哽咽的声音:"小雨...你别这样...爸求你了..."
但我头也不回地冲出了银行大门,身后的自动门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婚礼当天的阳光刺眼得让人无法直视。
我站在穿衣镜前,为六岁的儿子整理小西装的领带。
小家伙一直不老实,左扭右扭的,让本就烦躁的我更加心烦意乱。
墙上悬挂着母亲的遗照,她那温婉的笑容仿佛在无声地注视着我们。
照片是母亲四十岁时拍的,那时的她还没有被病痛折磨,皮肤白皙,眼神温柔。
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是我给她买的生日礼物。
那时我刚工作不久,一个月的工资都花在了那件裙子上。
母亲知道价格后心疼得直掉眼泪,说我太败家了。
可她还是穿着那件裙子拍了这张照片,说要留作纪念。
"妈妈,为什么爷爷要结婚啊?"
儿子仰起小脸,眼中满是困惑。
我的手顿了一下,喉咙里像塞了一团棉花,连咽口水都困难。
"因为...因为爷爷寂寞了。"
这个回答连我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
"那奶奶会不会不在了?"
儿子指着墙上的照片,稚嫩的声音让我心如刀绞。
我蹲下身,紧紧抱住他,闭上眼睛不去看母亲的照片。
但那张慈祥的面孔还是清晰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那张照片里的女人,曾经把我当作她生命的全部。
她怀孕时吃不下饭,还坚持每天给我做营养餐。
她省吃俭用,为了让我上好学校,自己却穿着十几年前的旧衣服。
她起早贪黑,为了给我买钢琴,在菜市场摆摊卖菜到深夜。
而现在,另一个女人要来"接替"她的位置。
我感到一阵生理性的恶心,胃里翻江倒海,嘴里泛起苦涩的味道。
宴会厅的门一推开,一股廉价香水味混杂着烟酒气扑面而来。
那味道浓得令人窒息,像是把整瓶香水都倒在了身上。
大红色的横幅拉得歪歪扭扭,上面印着"新婚快乐"四个烫金大字。
字体丑陋,排版凌乱,一看就是路边小店的手艺。
几个纹着花臂的男人正在主桌旁边划拳,声音大得震耳欲聋。
"六六六!兄弟,干了这杯!"
"来来来,今天高兴,不醉不归!"
他们的声音盖过了背景音乐,让整个宴会厅都显得嘈杂不堪。
我拉着儿子走进去,立刻感受到了来自两个世界的强烈对比。
我们这边的亲戚都穿着正装,安静地坐在指定位置上。
大家脸上都带着礼貌而疏离的笑容,交头接耳地小声议论着什么。
而继母那边的人,穿着各色休闲装,有的还光着膀子露出花花绿绿的纹身。
一个胖女人穿着紧身的红色连衣裙,裙子紧得快要撑破了。
她大声地跟旁边的人聊天,笑起来的时候嘴巴张得老大,露出满口的金牙。
姑姑快步走到我身边,拉着我到角落里小声说话。
她的脸色很难看,眉头紧皱,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你看她那些亲戚,一点规矩都不懂!"
她指着那群正在划拳的男人,声音里充满了鄙夷。
"你爸这是鬼迷心窍了,怎么找了这么个女人。"
"你看那个女人的弟弟,胳膊上纹的是什么鬼东西?"
姑姑的话像火星一样,瞬间点燃了我心中积攒的怒火。
我咬紧牙关,目光扫过那些喧闹的陌生人。
其中一个男人看到我在看他,还朝我举起酒杯,露出一口黄牙笑着示意。
这就是要进入我们家族的"新成员"?
![]()
我想起母亲生前的优雅和知性,再看看眼前这些粗俗的人。
强烈的对比让我的胃里一阵翻滚,差点当场吐出来。
婚宴进行到一半,新人开始逐桌敬酒。
父亲穿着崭新的深色西装,但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不堪。
他的眼圈有些发黑,显然这几天都没有睡好。
西装虽然是新的,但穿在他身上却显得不合身,肩膀的地方皱皱巴巴的。
继母挽着他的胳膊,脸上带着僵硬的笑容。
她穿着一件大红色的旗袍,料子看起来很便宜,在灯光下泛着奇怪的光泽。
头发做了新的造型,但发胶用得太多,硬得像塑料一样。
当他们走到我们这桌时,一个满脸通红的男人跟在后面。
就是之前划拳最大声的那个家伙。
他个子不高,但很壮实,啤酒肚挺得老高。
脸上的横肉因为喝酒而显得更加油腻,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他直接走到我身边,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那只手掌湿漉漉的,透过我的丝绸衬衣传来令人厌恶的粘腻感。
我能闻到他身上浓重的汗味和劣质洗发水的味道。
"妹子,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他的普通话说得不标准,带着浓重的口音。
"走,跟我去给长辈们敬个酒,我正好有个生意想跟你聊聊。"
他用力想要拉我起身,酒气直接喷在我脸上。
那股味道里还混杂着大蒜和韭菜的臭味,让我差点当场干呕。
我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感受着肩膀上那只脏手的重量。
周围的人都在看着我们,等待我的反应。
有人拿起手机准备录像,有人交头接耳地窃窃私语。
我慢慢转过头,看着这个陌生男人醉醺醺的脸。
他的眼睛里有种我极度厌恶的猥琐光芒,嘴角还挂着油腻的笑容。
然后,我缓缓地将他的手从肩膀上拿开。
动作很轻,但充满了厌恶和轻蔑。
我拿起餐桌上的餐巾纸,仔细地擦拭着被他碰过的地方。
先是肩膀,然后是胳膊,最后是手臂。
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洁癖和嫌恶,像在清理什么肮脏的东西。
那个男人的笑容慢慢凝固在脸上,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和羞恼。
周围突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在看着我们。
父亲的脸色铁青,手指紧紧握着酒杯,指关节都发白了。
继母满脸通红,眼神慌乱地在我和她表哥之间游移。
我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淡定地为儿子夹了一块排骨。
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空气中的尴尬几乎凝固成了实体,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02
我从车里拿出那个透明的塑料袋,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五万块现金。
每一张都是崭新的百元大钞,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这些钱是我昨天专门去银行换的,就是为了今天的这一刻。
我要让所有人都看到,我们家的经济实力不是她们能够企及的。
礼金台前围了不少人,他们看到我手里的塑料袋,眼中都露出了好奇的光芒。
有人悄悄地用胳膊肘碰碰旁边的人,然后朝我的方向努嘴。
"看,那个女的手里拿的是什么?"
"好像是钱,好多钱啊。"
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但所有人都在努力压低声音。
我大步走过去,将塑料袋高高举起。
让所有人都能清楚地看到里面的现金。
"砰!"
现金重重地砸在桌子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厚厚的一沓钞票散开来,有几张甚至飞了出去。
整个宴会厅瞬间安静下来,连背景音乐都显得刺耳。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有人张大了嘴巴,有人揉了揉眼睛。
我对着负责记账的亲戚大声说道。
"点清楚了!我给'阿姨'的见面礼!"
我特意加重了"阿姨"两个字,声音传遍了整个大厅。
每个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别让人说我们家小气!"
记账的亲戚是我的堂叔,他愣愣地看着桌上的现金。
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五万块现金堆在一起,比大部分人一年的工资还要多。
在这个小城市里,很多人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现金。
围观的客人开始窃窃私语,有人悄悄拿出手机拍照。
"我的天,这得有多少钱啊?"
"看起来像是五万块,全是百元大钞。"
"这家人真有钱,随随便便就是五万的礼金。"
继母听到动静,匆忙从主桌那边赶过来。
她的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急促的哒哒声。
脸上的妆因为紧张而有些花了,眼影都有些晕染。
她看到桌上的现金,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嘴唇颤抖着,说话都不利索了。
"这...这太多了,我不能收。"
她伸手想要把钱收起来,但我立刻按住了她的手。
我的手很冷,而她的手很热,还在微微颤抖。
我身体前倾,压低声音但足够周围人听到。
"阿姨,这钱不好拿吧?"
我的眼神冰冷地盯着她,像看着一个小偷。
"我妈一辈子省吃俭用,可没见过这么多现金。"
"你可得花在'刀刃'上。"
每一个字都像利刃一样,深深刺入她的心脏。
我看到她的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睫毛膏都有些晕染了。
她的眼眶瞬间红了,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那个脾气火爆的表哥冲了过来。
他刚才还在跟人喝酒,脸更红了,走路都有些摇晃。
一把推开我,力气很大,差点把我推倒。
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口水都喷了出来。
"你什么意思?有钱了不起啊?"
"不就是几个臭钱吗,在这儿给你姐下马威?"
我稳住身形,冷笑一声,毫不示弱地回敬。
"我跟我'家人'说话,有你什么事?"
"想拿钱,也得看配不配!"
我特意加重了"家人"两个字,暗示他们这些人都是外人。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他,他挥起拳头就要打过来。
拳头在空中挥舞着,但因为喝多了,动作有些不稳。
就在这时,父亲冲了过来,挡在我们中间。
"你闹够了没有!这是我的婚礼!"
父亲的脸涨得通红,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他的西装已经有些凌乱,领带也歪了。
我看着护在继母身前的父亲,心中最后一点温情也凉透了。
![]()
他竟然为了一个外人而对我发火。
"爸,为了这么个女人,你连女儿都不要了?"
我指着继母,声音越来越尖锐,带着哭腔。
"你就不怕我妈在天之灵都不得安宁吗!"
这句话如同利剑,深深刺痛了父亲的心。
他气得浑身发抖,扬起手就要打我耳光。
那只手在空中停留了很久,颤抖着。
"啪!"
这一巴掌在众人的拉扯和尖叫声中,最终没有落下。
姑姑和几个亲戚冲过来拉住了父亲的胳膊。
"老哥,冷静点!这么多人看着呢!"
"别冲动,别冲动!"
但整个婚宴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场闹剧。
客人们纷纷站起来,有人拿着手机录像,有人小声议论。
服务员也围了过来,不知所措地看着这一切。
我在这片混乱中,感到一种扭曲的快感。
我成功地毁掉了这场在我看来无比虚伪的婚礼。
让所有人都看到了她们一家人的真面目。
03
婚宴的混乱过后,空气中弥漫着尴尬和紧张。
我抱着儿子坐在角落里,冷眼观察着四周的一切。
客人们都在小心翼翼地说话,生怕再引起什么冲突。
服务员端着菜走过时,脚步都比平时轻了很多。
继母没有再公开接近我,但我知道她不会就此罢休。
她的眼神时不时地朝我这边瞟,似乎在寻找机会。
我看到她在主桌那边坐立不安,不时地用纸巾擦拭眼角。
父亲坐在她身边,脸色阴沉得可怕,一句话都不说。
果然,当一道汤洒在了桌子上,继母起身去厨房拿纸巾时。
我看到她蹲下身捡掉在桌子下的筷子,我用余光捕捉到了她的小动作。
她趁着这个机会,迅速将一个红包塞进了我儿子的裤子口袋。
整个过程极为隐蔽,如果不是我一直在防备,根本发现不了。
她的手法很娴熟,显然是经过精心计划的。
我立刻明白了她的用意。
这是她在公开冲突失败后,改变策略的表现。
她想从孩子身上寻找突破口,用孩子来软化我的态度。
这个女人,真是太狡猾了。
我冷冷地看着她若无其事地站起身,心中涌起一阵厌恶。
她以为她的小动作天衣无缝,却不知道我早就看穿了她的把戏。
这种人最可怕的地方,就是表面装得很无辜,背地里却在算计。
过了一会儿,我带儿子去洗手间。
刚走到走廊里,继母竟然也跟了过来。
她的高跟鞋在瓷砖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听起来有些急促。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她立刻露出尴尬的笑容。
"真是巧啊,正好遇到你们。"
她假装是偶遇,在洗手台前"巧遇"了我们。
但我注意到她的眼神有些慌乱,说话时也有些结巴。
她蹲下身,帮我儿子整理了一下衣领。
动作很自然,但我知道这都是表演。
她的手指很细,指甲涂着鲜红色的指甲油。
在触碰儿子衣服的时候,我看到她的手在微微颤抖。
"口袋里奶奶给的红包,喜欢吗?回家再看哦。"
她柔声对儿子说道,眼中闪烁着某种我看不透的光芒。
声音很温柔,但我能听出其中的紧张和试探。
我立刻拉开儿子,用身体隔在她和儿子之间。
我没有说话,只是用冰冷的眼神死死盯着她。
这种无声的对抗比任何言语都更有力。
![]()
我能看到她额头上渗出的细汗,眼神也开始闪躲。
她的笑容变得僵硬,嘴角都有些抽搐。
她在我充满敌意的注视下,尴尬地笑了笑。
"那...那你们慢慢来,我先走了。"
然后匆忙转身离开了洗手间,走路的步子都有些乱。
我心中冷笑,认为她的表演愈发拙劣。
这种小手段,以为能瞒过我的眼睛?
婚宴结束时,我准备带儿子提前离席。
我已经受够了这种虚伪的场面,只想尽快离开这里。
在门口,继母又一次追了上来。
她的妆已经花了,眼影晕染得一塌糊涂。
手里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玩具车,想要递给我儿子。
那是一辆红色的跑车模型,包装盒很大,看起来价格不菲。
"拿着这个,跟红包配个套,男孩子都喜欢车。"
她气喘吁吁地说道,显然是一路小跑追过来的。
我直接伸手挡住,将玩具车推了回去。
"不必了,我们家不缺玩具。"
我冷冷地说道,眼中充满了警惕和鄙夷。
"也受不起这么贵重的大礼。"
我特意加重了"贵重"二字,暗示她这些礼物都是别有用心的投资。
她想用这些小恩小惠来收买我的儿子,然后达到她不可告人的目的。
她的手僵在半空中,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去。
那个精美的包装盒在她手中显得格外刺眼。
玩具车最终还是被我拒绝了。
我看到她眼中的失落和委屈,但我不会被她的演技所迷惑。
这种女人最擅长的就是装可怜,博取同情。
回家的路上,夜色已经降临。
车窗外的霓虹灯不断闪烁,但我的心情却异常沉重。
儿子坐在后座上,小手伸进口袋里摸索着什么。
"妈妈,奶奶为什么偷偷给我红包?"
他天真的声音从后座传来,眼中满是困惑。
我从后视镜里看着他那张纯真的小脸,心中一阵烦躁。
这个孩子还太小,不懂得人心的险恶。
我一把将红包拿了过来,语气生硬地说道。
"小孩子别管大人的事。"
"以后她给你的任何东西,都不能要,听见没有?"
我的声音比平时严厉了很多,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儿子被我的严厉吓得不敢再说话,委屈地缩在座椅里。
他的眼中闪烁着不解和恐惧,小嘴撅得老高。
我知道我可能吓到了他,但现在不是心软的时候。
我必须让他从小就明白,不是所有的好意都是真心的。
我将那个红包重重地扔在副驾驶座上。
仿佛那不是一个祝福,而是一枚等待引爆的炸弹。
红包就那样静静地躺着,在路灯的照射下显得格外刺眼。
我盯着那个红包,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
这个女人,到底想要什么?
04
回到家后,我将婚宴上的怒火全部聚焦于那个红包。
客厅里开着温暖的灯光,但我的心却冰冷如冬。
我把红包扔在茶几上,对儿子说道。
"来,妈妈要教你认清什么叫虚情假意。"
我认定里面是廉价的镀金饰品,是她用来"四两拨千斤"的道具。
儿子乖乖地坐在沙发上,睁着大眼睛看着我。
他不明白为什么妈妈这么生气,但还是安静地等待着。
我要撕开这个红包,让儿子看清楚人心的险恶。
"看好了,这就是你那个'奶奶'的把戏。"
"她以为用这点小恩小惠,就能收买我们。"
我拿起红包,感受着它的重量。
奇怪的是,这个红包比我想象的要重一些。
不过这并不影响我的判断,也许她往里面塞了一些硬币之类的东西。
用来制造份量感,让人觉得礼物很贵重。
这种小伎俩,我见多了。
我用力撕开红包的封口,准备欣赏继母的虚伪。
但倒出来的东西让我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