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年女子升任大校后,母亲说有个年轻男子堵他家门,回家后女子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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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一九八五年,我三十五岁,刚刚晋升为全军最年轻的技术大校。

授衔仪式上,闪光灯和掌声将我包围,我以为自己的人生已经登上了顶峰。

然而,一封来自老家的信,将我完美的“白纸”人生,撕开了一道裂口。

信是早已疏远的养母寄来的,字迹充满了惊恐。

“阿遥,你快回来一趟!有个年轻小伙子,天天堵在咱家门口,拿着个破玩意儿,非说是……非说是给你定下的!街坊邻居都在看笑话,你爸快被气死了!!”

我立刻请假回了那个我早已抛弃的“家”。

一进门,就看到那个穿着旧布衫的年轻人。

他抬起头,那张脸让我瞬间如遭雷击。

我所有的冷静和伪装都在崩塌,声音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你……你到底是谁?”



01

“孟遥同志,恭喜你。”

会议室里,所长把那枚崭新的大校军衔别在孟遥的领口上。

他的手很稳,表情严肃而欣慰。

长条会议桌的两侧,坐着院里所有头头脑脸的人物。

他们的目光混杂着欣赏、探究,还有一丝难以察臂的敬畏,齐刷刷地落在孟遥那张年轻却毫无表情的脸上。——她才三十五岁。

“你是我们院里最年轻的大校,也是我们用最严格标准审查过的,最可靠的同志。”

所长的话声音不高,在安静的会议室里却每个字都掷地有声。

“你的档案像一张白纸,干净,纯粹,一心为国,是我们‘曙光’项目的定海神针。”

“谢谢所长,谢谢组织信任。”

孟遥微微颔首,声音平稳地像是在背诵一段技术参数。

她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仿佛被授予的不是无数军人梦寐以求的荣誉,而仅仅是一份需要签字确认的技术文件。

她能感觉到那些目光,但她不在乎。

这些年,她早已习惯了活在显微镜下,也早已学会了如何呈现出最完美、最无懈可击的一面。

仪式很短,话也很少,符合这里的风格。

散会后,她没有和任何人寒暄,无视了那些试图上来道贺的人,径直穿过走廊,回到了分配给她的单人宿舍。

那是一间小小的房间,一张单人床,一张书桌,一个衣柜,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房间里的所有东西都摆放得像经过仪器测量一般精准,就像她的人生,有序,严苛,不容许丝毫偏差。

桌上摊着的是一组尚未破解的海外密电,那些闪烁着微光的字符,才是她真正感到兴奋的战场。

她脱下笔挺的、带着崭新星徽的军装,小心翼翼地挂进衣柜,换上一身朴素的便服,准备开始工作。

对她而言,庆功的最好方式,就是攻克下一个难题。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了,不轻不重,三下,是这里的标准频率。

“请进。”

门开了,是通讯员小李,一个刚从军校毕业的年轻小伙子,脸上还带着未脱的稚气。

“孟遥大校,您的信。”他把一封信递过来,眼神里满是崇拜。

孟遥接过信,只看了一眼,眉头就无法控制地皱了起来。

信封是那种最廉价的黄色牛皮纸,在院里统一配发的白色标准信封中显得格外刺眼。

邮票只贴了八分钱,早已停用了。

地址写得歪歪扭扭,墨水深一块浅一块,来自一个她早已从人生履历中彻底删除的地名。

她没有亲人,档案上清清楚楚地写着:革命烈士遗孤,由组织抚养长大。

这是她引以为傲的身份,是她纯粹性的最佳证明。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在穿上这身军装之前,她曾在那个破败的南方小城里,被一户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家收养过。

那段记忆,是她完美档案上唯一被抹去的草稿,是她光滑人生上唯一一道凹凸不平的疤痕。

她用裁纸刀划开信封,动作依然精准,但内心深处,某种被压抑了十五年的不安,正像水底的气泡一样,开始缓缓上浮。

信纸是从小学生的作业本上撕下来的,上面是养母那熟悉的、颤抖的字迹。



“阿遥,你快回来一趟吧!家里出事了!”

“有个年轻人,不知道从哪来的,半个多月了,天天坐在咱家门口的楼梯上。”

“他不说话,也不要钱,也不闹事。我们问他找谁,他也不说。邻居们都以为他是来要饭的,给他吃的,他不吃,给他水,他不喝。就那么坐着,从天亮坐到天黑,像个桩子一样,吓死人了。”

“我吓坏了,偷偷报了警,可人家来了,问他话,他还是不吭声,警察看他没犯法,也管不了。我让你姐夫去赶他,他也不走,就那么看着你姐夫,你姐夫一个大男人,回来腿都软了。”

“昨天,我实在没法子,壮着胆子又去问他,你到底要干啥?他终于开口了。他说,他在等你。”

孟遥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听起来像一个拙劣的骗局,或者某种无聊的恶作剧。她继续往下看。

信纸的最后一行字,像一根烧红的针,毫无征兆地刺进了她的眼睛,让她瞬间感到了灼痛。

“他说,他叫陆川。我问他有什么信物没有,他说……他说,他的脸,就是信物,你看了就都明白了。”

脸,就是信物。

这五个字像一个火星,掉进了她内心深处早已熄灭、并被她用水泥封死的灰烬里,瞬间燃起了一股无法扑灭的黑色浓烟。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

“必须清除。”她对着窗户上自己模糊的倒影,无声地说道。

这不是一个情绪化的决定,而是一个技术性的判断。

一个无法识别的、可能携带病毒的错误代码,必须在感染整个系统之前,被立刻隔离并清除。

第二天一早,她向上级递交了探亲申请。

理由很简单,也很充分:养母病重,时日无多。

所长看着她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以为她是为工作和家人双重操劳所致,十分痛快地批准了。

“是该回去看看了,”他拍着她的肩膀,语气温和,“工作再忙,也不能忘了根本。需要什么帮助,随时跟组织提。”

孟遥点了点头,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感激与悲伤。“谢谢所长关心。”

她要回去,不是为了探望谁,而是要去亲自删除那个错误代码,彻底格式化那段危险的过去。她要确保,那座被她埋葬了十五年的坟墓,被钉上最后一颗钉子,永世不得翻身。

02

绿皮火车发出沉闷而有节奏的轰鸣,像一头钢铁巨兽,拖着疲惫的身躯向着中国的腹地缓慢移动。

车厢里拥挤不堪,空气中混合着汗味、方便面味、劣质烟草的气味,以及孩子们的哭闹声和男人们的谈笑声。

孟遥坐在靠窗的位置,穿着一身看不出身份的灰色便装。

闭着眼睛,她强迫自己的大脑进入“任务模式”。她将这次的行动命名为“清除”。

针对“清除”任务,她制定了三个层层递进的方案。

方案A:对方是骗子。这是一个概率最高的选项。利用未知渠道获取了她的一些模糊信息,前来讹诈。处理方式:见面后,不给他任何开口的机会,用最直接的气场和最严密的逻辑击溃他的心理防线,让他明白他面对的是什么。在他开口要价前就让他彻底崩溃,然后报警,以敲诈未遂处理。优点是干净利落,缺点是可能会留下案底,引起单位保卫部门不必要的注意。

方案B:对方是寻仇者。是某个她遗忘的、过去的人的亲属。这是她内心深处最不愿面对的可能。处理方式:摸清对方的诉求。如果是要钱,可以给一笔他无法拒绝的封口费,签署协议,一次性解决。如果是其他要求,视情况而定,必要时可以动用一些在北京积累的人脉和手段,让他明白什么是“麻烦”,让他知道有些人是他永远惹不起的。

方案C:这是最坏的可能,概率极低,但不能不防。是某个政治对手或者更高级别的敌对势力,通过某种她不知道的途径,挖出了她档案里的那片“空白”,布下的一个局。这个年轻人,只是一颗用来攻击她的棋子。处理方式:不与对方进行任何实质性接触,立刻返回北京,向组织坦白部分被“优化”过的履历,将事件定性为“敌特渗透”,用一个更大的框架来稀释个人问题,争取主动权。

她在脑海里反复推演着每一种方案的细节,甚至模拟了可能发生的对话,直到确信无论出现哪种情况,她都能掌控局面。

她相信逻辑和权力,这是她赖以生存的两样东西,也是她从十五年前那个雨夜里学到的唯一真理。



火车驶入南方,窗外的景色变得潮湿而杂乱,一些被她刻意压制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一个下着瓢泼大雨的夜晚。泥泞的土路滑得像抹了油。身边是急促的喘息声和远处传来的狗叫。

一个男人回头看了她一眼,那一眼里有什么?她记不清了。

她只记得自己当时异常冷静,冷静得不像一个只有二十岁的年轻姑娘。

她冷静地举起了枪,没有丝毫犹豫,朝着他身边的方向扣动了扳机。

枪声在寂静的山谷里显得格外刺耳,成功地暴露了他的位置,也为她的撤离赢得了宝贵的几秒钟。

任务报告上是这样写的:线人“阿黑”意外暴露,任务失败,但本人在关键时刻处置果断,冒着生命危险成功获取部分重要情报,保证了自身安全,为后续行动提供了宝贵信息。

那份报告,是她人生的第一块跳板,是她从“阿遥”变成“孟遥”的投名状。

孟遥猛地睁开眼,甩开那些无用的回忆。那个叫“阿遥”的女孩,连同那个叫“阿黑”的线人,都死在了十五年前的那个雨夜。

活下来的是孟遥,是战功赫赫的大校,是国家最锋利的刀刃。

过去,只是一个已经归档、并且被列为“绝密”的卷宗而已。

03

火车到站。一股湿热的、带着鱼腥味和水草腐烂气味的风迎面吹来。

小城和她记忆中一样,破败,拥挤,充满了廉价而旺盛的生命力。

她叫了一辆三轮车,报出那个她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再提起的地址。

车子在狭窄、坑洼的巷子里穿行。两边的墙上长满了青苔,像一块块洗不干净的污渍。

这里的一切都让她感到生理上的排斥和厌恶。

这里是她的起点,是她人生的“0号扇区”,也是她必须彻底格式化、并用0和1填充覆盖的污点。

她这次回来,就是要确保,这座坟墓的盖子被永远钉死,再也不会有一丝阴风从里面透出来。

三轮车在一栋破旧的苏式筒子楼前停下。

楼下的小花园里,几个晒太阳的老人立刻停止了交谈。

他们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齐刷刷地打在孟遥身上。

“哎,那不是老李家那个去北京当大官的闺女吗?”

“是她,十几年没回来了吧?穿得可真洋气。”

“听说出息大了,不认我们这些穷亲戚咯……”

那些窃窃私语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孟遥面无表情地付了钱,径直走向那个黑洞洞的楼道口。

她对这些议论毫不在意,直接锁定了二楼的楼梯拐角处。

那里坐着一个人。

孟遥的脚步顿了一下。

她先看到的,是一个背影。一个年轻男人的背影。

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上衣,身边放着一个军绿色的帆布包,已经磨破了边角。

但吸引孟遥注意力的,不是他的穿着,而是他的坐姿。

他的背挺得笔直,像一根用标尺测量过的钢筋,纹丝不动。

孟遥的心,毫无征兆地沉了一下。

这和她设想中的骗子、混混或者精神病人的任何一种形象都对不上。

“阿遥!你可算回来了!” 养母像一阵风似的从楼道里跑出来,一把抓住她的手。

她的手很凉,还在控制不住地发抖。

“就是他!就是那个年轻人!你看看,就这么坐着,跟个活菩萨似的供在那,吓死人了!”

“他跟你说过什么?” 孟遥的声音很平,听不出任何情绪,像在确认一组数据。

“什么也没说啊!就那天……就那天我问他,他才说了那么一句,说等你。”

养母的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怕被楼上的人听到。

“我看着他……我总觉得心里发慌,阿遥,他那张脸……不知道为啥,总让我想起以前的一些事……”



“我知道了。” 孟遥打断她,轻轻地挣开她的手。

她整理了一下衣领,深吸一口气,迈上了楼梯。

楼梯是木头的,因为潮湿而有些发涨,踩上去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呻吟声。

她一步一步地走上去,直到走到他身后,停下脚步。

可他没有动,甚至连肩膀都没有抖一下,仿佛没有察觉到身后有人。

孟遥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浓密的黑发和瘦削的、但线条硬朗的后颈。

“你找我?”

她开口,声音不大,但清晰、冰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那个背影僵硬了一下。然后,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过头来。

孟遥的呼吸就在那一刻被掐断了。

她所有准备好的话,所有预设的气场,所有居高临下的姿态,都在看清那张脸的瞬间,碎成了漫天飞舞的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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