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值夜班养家,妻子却搬空家跟网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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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凌晨四点的风像刀子,刮在脸上生疼。我骑着那辆二手电动车,车把上的铁件冻得能粘住皮肤,手指早没了知觉,只能靠手腕的力气攥着方向。小区门口的路灯还亮着,昏黄的光把我的影子拉得老长,像根被冻硬的面条 —— 这是我当保安的第三个年头,每天从晚上十点站到凌晨四点,十二个小时,挣四千二,够房租,够给老婆阿兰买护肤品,够我们俩在这大城市里勉强活下去。

我叫李根,今年四十二岁,以前在工地绑钢筋,后来从脚手架上摔下来,腰受了伤,重活干不了,经老乡介绍,来了这个 “阳光花园” 小区当保安。阿兰比我小五岁,是我老家隔壁村的,当年她不嫌我穷,跟着我来城里,租了个十平米的单间,说 “李根,只要你肯干,咱们以后肯定能有自己的家”。

那时候日子苦,却甜得很。我在工地住板房,半个月回一次出租屋,阿兰在餐馆当服务员,每次我回去,她都会炖一锅排骨汤,说“你腰不好,多补补”。出租屋没暖气,冬天睡觉,她把脚揣进我怀里,说 “你身上像个暖炉”;夏天没空调,我们挤在小风扇前,她帮我扇扇子,说 “等以后有钱了,咱们先买个空调,再买个大冰箱,夏天冻满雪糕”。

我记着她的话。腰好点后,我找了保安的活,虽然钱不多,但稳定。第一个月发工资,我给她买了支口红,三十块钱,她高兴得晚上睡不着,对着镜子涂了又擦,说 “太贵了,以后别买了”,可第二天上班,还是偷偷涂了一点。

后来,我攒了三个月烟钱,买了个小冰箱,二手的,三百块,阿兰抱着我哭,说 “以后夏天能喝冰可乐了”;年终奖发了五千,我买了台洗衣机,全自动的,阿兰第一次用的时候,站在旁边看了半天,说“以后不用手洗被单了,你腰也不用遭罪了”。家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是我一毛一毛攒出来的,冰箱上贴着我写的 “省电小贴士”,洗衣机上贴着阿兰画的小太阳,连窗帘都是我们一起去批发市场挑的,蓝白格子,她说像老家的天空。

可从半年前开始,阿兰变了。

她辞了餐馆的工作,说 “服务员太累,想在家歇阵子”。我没反对,说 “歇就歇,我能养你”。可慢慢的,她开始爱打扮了,以前只涂三十块的口红,现在化妆品摆满了桌子,有的瓶子上全是英文,我问她多少钱,她说 “朋友送的,不值钱”。她还总抱着手机聊天,笑得花枝乱颤,我凑过去看,她赶紧把手机扣起来,说 “你懂什么,闺蜜聊八卦呢”。

最让我心里不舒服的是,她跟我分房睡了。说是 “最近总失眠,你夜班回来动静大,我睡不好”,把次卧收拾出来,自己搬了进去。我心疼她,觉得是我连累她,每天凌晨下班,都轻手轻脚的,连灯都不敢开,借着手机微光换鞋,生怕吵醒她。

有一次,我夜班回来,看到次卧的灯还亮着,想着她肯定又失眠了,就煮了杯热牛奶,想给她送过去。走到门口,我轻轻推开门,看到她背对着我,手机屏幕亮着,手指飞快地打字。我把牛奶放在床头柜上,想帮她盖盖被子 —— 夜里凉,她总踢被子。可我的手刚碰到被子,就愣住了:被子是凉的,一点温度都没有,枕头也平平整整的,根本不像有人睡过。

“你怎么来了?” 阿兰猛地转过身,手机屏幕灭了,眼神有点慌。

“看你没睡,给你煮了牛奶。” 我指着杯子,“怎么被子这么凉?没盖好?”

“哦…… 刚才起来倒水,还没来得及盖。” 她拿起牛奶,抿了一口,“你赶紧睡吧,明天还要上白班(我有时候会替同事上白班)。”

我没多问,转身回了主卧。可躺在床上,我怎么也睡不着:她倒水怎么不穿拖鞋?地上没声音;被子凉得像刚晒过,根本不像刚起来过。我越想越不对劲,可又怕冤枉她,只能安慰自己 “是我想多了”。



从那以后,我就留了个心眼。每次夜班回来,我都会去次卧门口站一会儿,听里面的动静。有好几次,我听到她在跟人打电话,声音娇滴滴的,跟平时对我说话的语气完全不一样:“嗯,他还没回来呢,你放心…… 那冰箱你明天过来搬吧,挺新的,扔了可惜…… 好,我等你。”

我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着,疼得慌。我想推门进去问清楚,可又怕听到不想听的答案 —— 我太怕失去这个家了,怕失去她。

真正让我没法再自欺欺人的,是房东的一条短信。

那天我正在小区巡逻,手机 “叮” 响了一声,是房东张阿姨发来的:“李根,你跟阿兰是不是回老家了?房租都欠了半个月了,要是不租了,赶紧把东西清了,我好租给别人。”

我盯着短信,脑子一下子就懵了:房租我每个月十号都准时转给阿兰,让她交,她怎么会没交?还说我们回老家了?

我赶紧给阿兰打电话,提示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我又给张阿姨回电话,张阿姨说:“阿兰半个月前就跟我说你们要回老家,说房子退了,我还问她要不要等你回来,她说你早就走了,我就把钥匙收了。”

“退了?” 我声音都在抖,“张阿姨,您没弄错吧?我昨天还回去了啊!”

“昨天?” 张阿姨愣了一下,“不对啊,我昨天去收房,里面都空了,东西都搬走了,就剩个破沙发。”

挂了电话,我眼前一黑,差点从台阶上摔下去。同事小王赶紧扶着我,说 “根哥,你咋了?脸色这么白”。

“我家…… 我家被搬空了。” 我指着小区外的方向,“阿兰…… 阿兰她走了。”

小王陪我回了出租屋。推开门,我傻了:以前摆满东西的客厅,现在只剩下一个破旧的沙发,是我刚来城里时买的,五十块钱。冰箱没了,洗衣机没了,电视没了,连阿兰最喜欢的蓝白格子窗帘都被摘走了。主卧里,我的衣服被扔在地上,阿兰的衣服一件都没剩;次卧里,她的化妆品、包包也都没了,只剩下一个空衣柜。

我走到阳台,看到墙上还贴着我们的结婚照 —— 那是我们唯一一张婚纱照,在照相馆搞活动时拍的,一百块钱,照片上的她笑得一脸幸福,挽着我的胳膊。可现在,照片被撕了一半,我的那半还在,她的那半不见了,只剩下一道参差不齐的裂口,像一道伤疤,刻在墙上,也刻在我心里。

“根哥,你别着急,说不定阿兰是有急事,没来得及跟你说。” 小王安慰我,可他的话我一句也听不进去。我蹲在地上,看着满地的狼藉,眼泪忍不住掉下来—— 那冰箱是我戒烟三个月买的,那洗衣机是我加班半个月挣的年终奖,那电视是我攒了半年的钱买的,这些都是我为这个家付出的心血,现在全没了,连她也没了。

我想起阿兰之前说的 “朋友送的化妆品”,想起她手机里的暧昧短信,想起她凉冰冰的被子,突然明白了:她不是失眠,是根本没在家睡;她不是跟闺蜜聊天,是跟别的男人;她退了房,搬了家,跟那个男人走了,还骗我说回老家了。

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我擦干眼泪,拿出手机,翻出阿兰的朋友圈 —— 以前她的朋友圈全是我们的日常,现在却设置了 “三天可见”,最新一条是半个月前的,写着 “新的开始,未来可期”,配了一张风景照,我看着那风景,觉得有点眼熟,好像是城东的 “滨河小区”,那是个高档小区,房价老贵了。

我骑着电动车,往滨河小区赶。路上风很大,吹得我眼睛疼,我一边骑,一边想:要是找到她,她跟我道歉,说她错了,我会不会原谅她?毕竟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她以前对我那么好……

可到了滨河小区门口,我看到的一幕,彻底打碎了我的幻想。



小区门口停着一辆白色的轿车,一个男人正从后备箱往下搬东西 —— 那是我的洗衣机!洗衣机上还贴着阿兰画的小太阳,我当初贴的时候,她还笑我 “手笨,贴歪了”。男人旁边站着的,正是阿兰,她穿着一件我从没见过的连衣裙,手里拎着我的冰箱门钥匙,笑着对男人说 “小心点,别磕着了,这冰箱可好用了”。

男人伸手搂住她的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 “知道了,我的宝贝,以后这些东西都是咱们的了”。

阿兰笑得更甜了,踮起脚回吻他。那笑容,我从来没见过,比当初她收到口红时的笑容,甜一百倍、一千倍。

我感觉浑身的血都冲到了头顶,骑着电动车冲过去,一把抓住阿兰的胳膊:“阿兰!你干什么!这是我的冰箱!我的洗衣机!你为什么要搬来这里!”

阿兰看到我,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没了,甩开我的手,往后退了一步,躲在男人身后:“李根?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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