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打赢官司拿回300万,当晚,他却拉着母亲在院子烧了所有现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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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翊,这......这真的是三百万?”

季晓芸的声音抑制不住地颤抖。

程翊点了点头,眼神平静得像一口古井,没有丝毫波澜。

“妈,是我们赢回来的,是爸的。”

他拉上箱子的拉链,沉重的“咔哒”声在寂静的屋子里格外清晰。

他的目光穿过窗户,望向院子里那棵枝繁叶茂的老槐树,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但我们打官司,为的从来都不是钱。”

“今天,我要为爸做一件真正重要的事。”

01

法院的判决书下来那天,是个阴沉的秋日午后。

一纸薄薄的公文,却承载着一个家庭一年多来的屈辱、辛酸与抗争。

程翊拿着判决书,逐字逐句地读给母亲季晓芸听。

他的声音很稳,没有一丝一毫的起伏,就像在念着别人的故事。

季晓芸坐在那张掉了漆的旧木凳上,双手交织着放在膝盖上,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她静静地听着,没有插话,也没有抬头。

阳光透过老旧的窗棂,在她布满风霜的脸上投下一片斑驳的光影。

官司赢了。

价值三百万的父亲遗作,所有权和继承权,都归他们母子所有。

那个曾经在法庭上指着他们鼻子骂“白眼狼”的堂叔程德海,必须在判决生效后的一个月内,将侵占的作品折价赔偿。

三百万,对于这个清贫了半辈子的家来说,无疑是一笔天文数字。

然而,屋子里没有预想中的欢呼,更没有喜极而泣的拥抱。

空气里弥漫着的,是一种漫长战役结束后特有的疲惫,以及一丝难以言说的沉重。

程翊念完了最后一句,将判决书轻轻放在桌上。

他抬起头,看向母亲,季晓芸也恰好抬起了头。

四目相对,母子二人都从对方眼中读懂了同样的情绪。

这不是结束,仅仅是一个开始。

“妈,你还好吗?”程翊的声音有些沙哑。

季晓芸牵动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好,怎么不好,我们赢了。”

她说着,眼圈却控制不住地红了。

泪水,终究还是顺着她脸上的皱纹,悄无声息地滑落下来。

这泪水里,有委屈,有辛酸,但更多的,是对那个已经离去的男人的无尽思念。

程翊的父亲,程望,是个沉默寡言的男人。

在他的世界里,仿佛只有木头和刻刀。

他活着的时候,亲戚们都说他是个不务正业的“木头疙瘩”,不知道赚钱养家,整天就知道跟一堆烂木头较劲。

季晓芸也曾劝过他,让他去找份正经工作,哪怕去工地上搬砖,也比整日守着那一屋子没人要的木雕强。

程望从不反驳,也从不争辩。

他只是会在深夜里,点上一盏昏黄的台灯,用那双布满老茧和伤痕的手,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那些尚未完成的作品。

然后转过头,对妻子露出一个歉然而又温柔的微笑。

“晓芸,快了,就快好了。”

他的眼神里,有一种近乎痴迷的光,仿佛那些木头在他的眼中,都是有生命、有灵魂的。

季晓芸的心,就在他这样的眼神中,一次又一次地软了下来。

她选择了相信他,支持他,哪怕日子过得再苦再累,她也从未真正抱怨过一句。

程翊对父亲的记忆,大多都定格在那间弥漫着木屑清香的小小工作室里。

父亲的背影总是那么专注,刻刀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每一次起落,都伴随着“沙沙”的声响,木屑纷飞,一个鲜活的形象便在木头中渐渐显现。

他很少说话,却会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在那些作品里。

程翊八岁生日时,父亲送给他一个木雕的小马,马儿昂首嘶鸣,四蹄翻飞,栩栩如生。

“爸希望你像这匹马一样,永远自由,永远有奔跑的勇气。”父亲摸着他的头,轻声说道。

这个小马,至今还摆在程翊的书桌上,是他最珍贵的宝贝。

可惜,程望没能等到被人理解的那一天。

一场突如其来的疾病,带走了这个才华横溢却一生孤独的匠人。

他留给妻儿的,除了一屋子没人看得上眼的木雕,还有一笔不小的债务。

处理完程望的后事,季晓芸一夜之间白了头。

生活就像一座大山,沉沉地压在了她和尚未成年的儿子身上。

而就在他们最艰难的时候,那个平时对他们家不屑一顾的堂叔程德海,却开始频繁地登门。

他不再是过去那副冷嘲热讽的嘴脸,反而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今天送来一袋米,明天提来一桶油,甚至还主动提出,要帮季晓芸把那一屋子“占地方的破烂”给处理掉。

“嫂子,你和小翊孤儿寡母的不容易,大哥留下的这些东西,放着也是放着,不如让我拉走,还能给你腾点地方。”

程德海说得情真意切,当时的季晓芸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来,竟真的有些动心了。

是程翊拦住了她。

“妈,这些是爸留给我们唯一的东西了,不能动。”

少年的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

季晓芸看着儿子那张酷似丈夫的脸,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她不知道,正是儿子这一次的坚持,才保住了父亲一生最珍贵的心血。

转机,出现在程望去世后的第三年。

一位国内知名的艺术策展人,在一次乡土文化采风中,偶然路过了他们家。

他被窗户里透出的那些木雕的独特神韵所吸引,坚持要进屋看一看。

这一看,便再也挪不动步子了。

“天哪!这......这简直是鬼斧神工!这是大师级的作品!”

策展人激动得语无伦次,他戴着白手套,小心翼翼地捧起一个雕刻着牧童短笛的摆件,眼神里充满了震撼与惋惜。

“这位......这位程望先生,他在哪里?我一定要见见他!”

当得知程望已经去世多年时,策展人扼腕长叹,随即提出要将这些遗作带到北京去办一个展览。

季晓芸和程翊当时都懵了。

他们从没想过,这些被亲戚邻居嫌弃了半辈子的“烂木头”,在别人眼里竟是宝贝。

展览异常成功。

程望这个名字,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艺术圈。

他的作品,被誉为是“有灵魂的雕刻”,充满了对生命最质朴的敬畏和最深沉的热爱。

媒体的报道铺天盖地而来,随之而来的,是权威机构对这批遗作的价值评估。

最终,估价定格在了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数字上——三百万。

也正是这个数字,彻底撕下了程德海伪善的面具。

在得知这批木雕的真实价值后,他第一时间冲到了程翊家,脸上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和善。

“这些东西是我的!是程望亲手送给我的!”

他挥舞着一张泛黄的纸,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一份“赠与协议”,落款处,赫然是程望的名字。

“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程望生前欠了我不少钱,他说这些木头就当是抵债了!”



程德海的声音在小小的院子里回荡,引来了不少看热闹的邻居。

季晓芸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你血口喷人!他什么时候欠你钱了!”

“我血口喷人?”程德海冷笑一声,唾沫星子都快喷到季晓芸脸上了,“你问问他程望,那些年要不是我时常接济,你们娘俩早喝西北风去了!现在他东西值钱了,你们就想翻脸不认人?门儿都没有!”

舆论,瞬间倒向了程德海那一边。

在大多数邻居和亲戚眼中,程望确实是个“没本事”的男人,而程德海,虽然为人精明了些,但看起来更像个会过日子的。

再加上那张“白纸黑字”的协议,很多人都开始窃窃私语,说季晓芸母子是见钱眼开,想独吞这笔飞来横财。

那些天,季晓芸连门都不敢出。

一出门,就会迎上各种指指点点的目光和不堪入耳的议论。

她想过放弃,想过就这样算了吧。

毕竟人言可畏,她一个女人家,带着个孩子,实在折腾不起了。

是程翊再一次拉住了她。

“妈,我们不能认。”

少年的脸上,是与年龄不符的冷静与坚毅。

“钱不重要,但爸的清白很重要。”

“他一生孤高,从不求人,更不可能写下那种东西去乞求别人的施舍。”

“这不是为了钱,是为了爸的尊严。”

“我们去告他。”

程翊的话,像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了季晓芸的心上。

是啊,她怎么能忘了,自己的丈夫是怎样一个骄傲的人。

他可以穷,可以不被理解,但他绝不会为了钱,低下他那颗高贵的头颅。

为了守护丈夫最后的名誉,也为了给儿子一个交代,季晓珍擦干眼泪,第一次,选择了挺直腰板,去面对那些曾经让她畏惧的流言蜚语。

就这样,一场围绕着三百万遗产的官司,正式拉开了序幕。

这场战斗,从一开始就注定无比艰难。

但他们母子二人,谁也没有想过要后退。

02

对簿公堂的日子,比想象中还要煎熬。

程德海请了市里最好的律师,在法庭上巧舌如簧,颠倒黑白。

他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对堂兄一家关怀备至、有情有义的长辈形象。

而季晓芸和程翊,则被描绘成了利欲熏心、忘恩负义的小人。

律师将那份伪造的“赠与协议”作为核心证据,并找来了几个跟程家沾亲带故的人当证人。

那些人,在法庭上信誓旦旦地作证,说亲眼看到程望在协议上签了字,还亲耳听到他说要把作品送给程德海。

谎言说了一千遍,听起来就好像真的一样。

每一次开庭,对季晓芸都是一次凌迟。

她要一遍遍地听着别人如何污蔑自己的丈夫,如何扭曲事实。

程德海那一方的律师,言辞更是尖酸刻薄,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把刀子,直戳她的心窝。

“季女士,请问你丈夫程望先生生前,是否有过稳定的收入来源?”

“季女士,据我们所知,你们家这些年,是不是一直都在接受程德海先生的接济?”

“一个连妻子孩子都养不活的男人,用他那些不值钱的木头疙瘩去抵偿亲戚的恩情,这在逻辑上,不是很合理吗?”

季晓芸嘴唇哆嗦着,脸色苍白,除了反复说着“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她找不到任何有力的言辞去反驳。

因为从表面上看,他们家确实穷,程望确实没赚到什么钱。

而程翊,就坐在旁听席的第一排,静静地看着母亲在被告席上无助的样子。

他的拳头,在身侧攥得咯咯作响。

他知道,母亲说的都是实话,但空口无凭的辩解,在精心编织的谎言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除了法庭上的压力,他们还要承受来自周遭环境的巨大恶意。

官司的事情传开后,几乎所有的亲戚都站到了程德海那边。

他们指责季晓芸母子“没良心”,为了钱连亲情都不顾了。

走在路上,总能感觉到背后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们,那些窃窃私语像针一样扎在他们的身上。

甚至有人当着程翊的面,阴阳怪气地说:“呦,这不那个要发大财的小子吗?怎么着,拿到三百万打算怎么花啊?”

程翊从不理会这些挑衅,他只是默默地承受着一切。

那段时间,程翊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眼窝深陷,下巴上也冒出了青色的胡茬。

季晓芸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她不再说丧气的话,而是默默地扛起了所有家务,每天算计着菜钱,努力把最好的饭菜留给儿子。

她开始学着坚强,学着像儿子一样,去相信黑暗之后总会有光明。

母子俩的心,在这场旷日持久的磨难中,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他们成了彼此唯一的依靠和支撑。

转机,发生在一个暴雨倾盆的深夜。

程翊再一次来到父亲那间久未踏足的工作室。

空气中依旧飘散着淡淡的木香和尘土混合的味道。

他打着手电筒,在一堆堆码放整齐的木料和半成品中穿行,希望能有什么新的发现。

突然,他的脚被一个硬物绊了一下,险些摔倒。

他用手电一照,发现是一个积满灰尘的旧木箱。

这个箱子被塞在工作台的最底下,非常不起眼。

程翊记得,这是父亲以前用来装工具的箱子,后来换了新的,这个旧的就一直闲置在这里了。

他心里一动,蹲下身,费力地将箱子拖了出来。

打开箱盖,里面并没有什么工具,而是一叠叠厚厚的速写本和几本被翻得卷了边的旧书。

程翊的心跳,莫名地开始加速。

他拿起最上面的一本速写本,轻轻吹开封面的灰尘。

那熟悉的笔迹,瞬间让他的眼眶湿润了。

这是父亲的创作手记。



他一页一页地翻看着,仿佛又回到了父亲还在世的时光。

手记里,详细记录了每一件作品的创作灵感,从最初的构思,到选材,再到雕刻过程中的心得体会。

父亲的文字,和他的人一样,质朴而又充满了力量。

他把那些木雕,称之为自己的“孩子”。

“今日得一良木,质地温润,纹理如水波,欲为其塑一‘江南女’之魂。”

“‘牧童’的眼神,改了七次,总觉得少了一分天真,今日偶见邻家小儿逐蝶,茅塞顿开。”

程翊看得入了迷,父亲那沉默的背影,在这些文字的描绘下,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和生动。

他仿佛能感受到父亲在创作时的喜悦、苦恼与执着。

就在他翻到最后一本手记时,他的手指,突然停住了。

在手记的末页,他看到了一段记录日期的文字。

那个日期,恰好是在程德海那份“赠与协议”签订日期的后一天。

程翊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他迫不及待地往下看去。

那一段文字,记录的并不是创作心得,而是一段让他瞬间血脉偾张的独白。

“德海今日又来,言语间,尽是对我这些孩子的觊觎。”

“彼辈乃逐利之徒,不懂其中风骨,只闻铜臭之味。”

“我言明此生绝不出售一件作品,他竟恼羞成怒,言我假清高。”

“可笑,夏虫不可语冰,道不同,不相为谋。”

“日后,当避而远之。”

就是这段话!

程翊的手因为激动而剧烈地颤抖起来。

这无疑是推翻程德海谎言最有利的证据!

它清晰地表明了,父亲不仅没有想过要把作品赠与程德海,甚至对他充满了警惕和鄙夷。

这本日记,就是父亲从另一个世界,为自己递上的最强有力的证词!

窗外,暴雨依旧。

而程翊的心中,却豁然开朗,一片晴明。

他紧紧地抱着那本手记,仿佛抱着整个世界。

他知道,黎明,就快要来了。

在下一次开庭时,程翊通过律师,将这份创作手记作为新的证据,呈上了法庭。

当律师在法庭上,一字一句地读出父亲写下的那段话时,程德告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声嘶力竭地狡辩,说这是程翊伪造的。

但经过专业的笔迹鉴定,最终确认,手记上的字迹,与程望生前的笔迹完全吻合。

铁证如山。

所有的谎言,在这一刻,都不攻自破。

法官当庭宣布,休庭合议。

当再次开庭时,结果已经毫无悬念。

法院最终采纳了创作手记作为关键证据,判定程德海手中的“赠与协议”为伪造,并宣判,程望的所有遗作,由其法定继承人季晓芸和程翊继承。

法槌落下的那一刻,整个法庭一片寂静。

季晓芸再也控制不住,当场失声痛哭。

程翊走到母亲身边,轻轻地将她拥入怀中。

他抬起头,目光越过人群,与旁听席上同样目瞪口呆的程德海对视了一眼。

对方的眼中,充满了怨毒与不甘。

而程翊的眼神,却平静如水。

赢了。

他们终于为父亲,赢回了迟来的清白与尊严。

03

判决生效后,程德海彻底成了过街老鼠。

他不仅要面对巨额的赔偿,更要承受来自周遭的鄙夷和唾弃。

曾经帮他作伪证的那些亲戚,也都躲得远远的,生怕跟他扯上一点关系。

程德海不甘心,他变卖了房产,又四处借贷,最终还是凑齐了三百万元现金。

他没有选择银行转账,而是坚持要用现金赔付。

或许在他看来,这是他最后的、也是最恶毒的报复——他要让这对母子,亲眼看看这笔“不义之财”有多么沉重,让他们一辈子都活在亲情撕裂的阴影里。

程翊答应了他。

交接那天,程翊独自一人去了约定的地点。

程德海叫来了几个搬运工,将装满了现金的几个大号行李箱,像卸货一样,“哐哐当当”地扔在了程翊面前。

“三百万,一分不少,你点点吧!”

程德海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恨意。

“从此以后,我们程家,没你这号人!”

程翊没有说话,甚至没有打开箱子去查验。

他只是平静地看着程德海,眼神里没有胜利者的得意,也没有丝毫的波澜,仿佛在看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这种平静,让程德海的愤怒像是打在了棉花上,显得无比滑稽可笑。

他悻悻地咒骂了几句,便带着人离开了。

程翊叫了一辆货车,将那几个沉甸甸的行李箱,全部运回了家。

当箱子在客厅里一字排开时,季晓芸的心跳都漏了半拍。

她颤抖着手,在儿子的示意下,打开了其中一个箱子。

那一片整齐而又耀眼的红色,瞬间刺痛了她的眼睛。

这辈子,她从未见过这么多的钱。

这些钱,是丈夫用一生的孤独与才华换来的,也是儿子用一年多的抗争与坚韧赢回来的。

它承载了太多的东西,沉重得让季晓芸几乎喘不过气来。

“小翊,这......这钱我们怎么......怎么处理?”季晓芸的声音有些结巴。

她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想了很多。

或许可以先还清家里的债务,然后买一套大一点的房子,再给儿子存一笔钱,让他以后上大学、娶媳妇用。

她规划着未来,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久违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然而,程翊接下来的举动,却让她完全愣住了。

他没有回答母亲的问题,而是沉默地,一个一个地,将那些装满了现金的行李箱,拖到了院子里。

此时,已是傍晚。

夕阳的余晖给整个小院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程翊将箱子拖到了院子中央,那棵父亲生前最喜欢在下面乘凉的老槐树下。

然后,他打开了所有的箱子。

他弯下腰,将里面一捆捆崭新的钞票,全部倒在了地上。

动作很轻,很慢,像是在进行一场庄严的仪式。



很快,槐树下就堆起了一座由钞票组成的小山。

晚风吹过,纸币的边缘“哗哗”作响,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金钱特有的味道。

季晓芸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一种巨大的困惑和不安,瞬间攫住了她的心。

她扶着门框,一步步地走到院子里,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小翊,你这是......这是要做什么?”

周围的邻居们也听到了动静,纷纷从家里走了出来。

当他们看到院子里那座惊人的钱山时,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惊呼声、议论声,此起彼伏。

“天哪,这......这就是那三百万?”

“程翊这孩子是疯了吗?把钱都倒在地上干什么?”

“这是要......要干嘛呀?不会是要......”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程翊的身上。

大家都在猜测着这个刚刚打赢了一场惊人官司的少年,接下来会有怎样惊世骇俗的举动。

在所有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程翊缓缓地直起身子。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目光最后落在了母亲那张写满担忧的脸上。

他冲着母亲,露出了一个安抚的微笑。

然后,他从口袋里,缓缓地摸出了一个打火机。

“啪”的一声轻响,在寂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清晰。

一簇幽蓝色的火苗,在暮色中轻轻跳动着,映照着程翊那张异常平静的脸。

他看着母亲,眼神清澈而又坚定,一字一句地,清晰地说道:

“妈,这场官司,我们为的从来都不是钱。”

话音刚落,他蹲下身,在季晓芸惊恐的尖叫声和邻居们不可置信的惊呼声中,将手中的火苗,凑近了钱堆的一角。

一瞬间,红色的火焰“轰”的一声窜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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