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四九城的秋风吹得八福酒楼的招牌吱呀响,大鹏正忙着给客人添酒,手机突然响了。来电显示是老家大庆的邻居王大叔,他心里咯噔一下 —— 老家没事不会轻易打电话。
“大鹏,你…… 你爷爷今天早上走了。” 王大叔的声音带着哭腔,还有点含糊。
大鹏手里的酒壶 “哐当” 掉在地上,酒洒了一地。他愣了几秒,声音发颤:“叔,啥时候的事?咋这么突然……”
“就是今早起的,发现的时候人已经凉了。你赶紧回来办丧事吧,家里就你一个亲人了。”
大鹏挂了电话,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他从小是孤儿,跟爷爷相依为命,爷爷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牵挂。他抹了把脸,快步走到后院,拨通了加代的电话。
“哥,我…… 我得请几天假,回大庆。我爷爷没了。” 大鹏的声音还在抖。
加代正在跟武猛商量事,一听这话,立马站起来:“你别急,跟你媳妇小兰先坐飞机回去,路上注意安全,其他事不用管,我马上安排兄弟们过去。”
挂了大鹏的电话,加代转头对武猛说:“大鹏爷爷走了,你通知四九城的兄弟,咱们一起去大庆。再给江林打电话,让他带深圳的兄弟也过来,还有盘锦的宋伟,也问问他来不来。”
武猛点头:“我这就去办。对了,太原的李满林,大鹏以前救过他的命,要不要也叫上?”
“必须叫!” 加代说,“让他也来送老爷子最后一程。”
半小时后,四九城的兄弟在八福酒楼集合。加代看着眼前的鬼螃蟹、哈僧、老金、老毛、王瑞,说:“咱们分两拨走,一部分坐飞机去哈尔滨,再转车去大庆;另一部分开车,武猛你带丁健、孟君他们,开几台好车,农村办事,没车没面子。”
武猛应下:“哥放心,我带五台虎头奔过去,保证撑场面。”
加代又给哈尔滨的满立柱打了电话:“立柱,你在哈尔滨不?能不能派几台车去机场接我们,我们要去大庆奔丧。”
满立柱正在跟姚洪庆准备去一个局,一听这话,立马说:“代哥,啥派车不派车的,我把姚三哥这儿推了,亲自去接你!”
“别跟姚三哥说大鹏家里的事,免得他分心。” 加代叮嘱道。
“知道了代哥!”
当天下午,加代带着鬼螃蟹、哈僧、老金、王瑞等人坐飞机到了哈尔滨。一出机场,就看见满立柱带着五台奔驰停在门口。“代哥,一路辛苦!” 满立柱上前递烟,“咱们直接去大庆,车程也就三个小时。”
路上,王瑞想起加代说大庆没好烟,特意让司机绕到超市,买了两箱中华。加代笑着说:“你这小子,心思还挺细。”
另一边,大鹏和小兰下午就到了大庆老家。一进院子,就看见邻居们已经搭好了灵棚,灵堂也摆上了,几个婶子正帮着折纸钱。大鹏 “扑通” 一声跪在灵前,对着爷爷的遗像磕了三个头,眼泪止不住地流:“爷爷,孙儿回来晚了……”
邻居王大叔赶紧扶他起来:“孩子,别太伤心,你爷爷走得安详。我们商量着,要不要请二人转班子和戏班,你爷爷生前不是爱听戏吗?”
大鹏抹了把泪:“请!都请最好的五华戏班,钱不是问题。”
他身上只带了一万多块,是平时省下来的,但爷爷的后事,他不想委屈。
正说着,院门口传来汽车喇叭声。加代、满立柱带着人走了进来,每个人手里都拿着白花,一进门就换上孝服。加代走到灵前,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喊了声:“爷爷,我来看您了。”
鬼螃蟹、哈僧等人也跟着磕头,王瑞把两箱中华拿出来,分给邻居和帮忙的人,一人一包。满立柱想换孝服,加代拦住他:“你还得帮我们接其他兄弟,孝服不能上车,先别穿了。”
满立柱点点头,帮着招呼邻居去了。
傍晚时分,武猛带着丁健、孟君等人开着五台虎头奔到了,车停在院门口,引来了不少村民围观。“这是谁家啊,这么多好车!”“听说大鹏在四九城混得好,原来是真的!”
武猛等人一进门,也换上孝服给老爷子磕头。没过半小时,李满林带着十几个兄弟也到了,手里拎着两大箱纸钱和花圈,一进门就说:“大鹏,节哀,我来送老爷子最后一程。”
李满林给老爷子磕完头,拉着大鹏说:“有啥需要尽管说,兄弟啥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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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多,深圳的江林、常鹏、徐远刚、小毛、陈耀东、陈一峰等人也到了,武猛特意去机场接的他们。路上,盘锦的宋伟还打了电话,说自己走错路了,武猛又绕路去接他。
最后到的是姚洪庆,他听说加代在大庆,特意赶过来看看,一进门就给老爷子磕了头,又塞给大鹏一个红包:“孩子,一点心意,给老爷子买点好的。”
第二天一早,办丧事的人多了起来。加代让兄弟们按规矩上礼,鬼螃蟹、哈僧、老金等人每人上了十万,江林、常鹏他们也一样。二老硬一看自己只带了四万,有点不好意思,跟王瑞借了六万,凑了十万。宋伟、满立柱、姚洪庆每人上了五十万,李满林更直接,掏了一张一百万的卡递给大鹏:“兄弟,拿着,给老爷子办个体面的后事。”
加代把大鹏拉到一边,偷偷塞给他一张卡:“这里面有一百万,我不明着上礼,免得其他人有压力。你自己留着,以后过日子用。”
大鹏攥着卡,眼泪又下来了:“哥,谢谢你……”
“跟哥客气啥。” 加代拍了拍他的肩膀。
当天下午,丧事办完,大鹏想带兄弟们去镇上的饭店吃饭。加代摆摆手:“就在院子里吃,都是兄弟,没人挑理。让婶子们做点东北菜,杀猪菜、锅包肉,咱们热闹热闹。”
邻居们也帮忙做饭,院子里摆了十几张桌子,兄弟们坐在一起喝酒聊天,倒也少了些悲伤。姚洪庆、满立柱、李满林、宋伟因为有事,当天就走了,加代因为没订到机票,打算第二天回四九城。
晚上,加代带着武猛、丁健、江林、常鹏、陈耀东、王瑞等二十多人,去了大庆市区的红屋饭店。一进门,加代问老板:“有没有大一点的包间?我们二十多个人。”
老板搓着手说:“不好意思大哥,包间都满了,要不我给你们在大厅拼几张桌子?”
“行,拼吧。” 加代也不挑剔。
四张桌子拼在一起,兄弟们坐下,常鹏笑着说:“哥,好久没跟你一起喝酒了,今天得多喝点。”
加代哈哈笑:“你小子,现在在深圳做建材生意,身家都几个小目标了,还跟以前一样爱喝酒。”
常鹏挠挠头:“哥,你别取笑我了,没有你,我哪有今天。”
他喊来老板:“给我们上两件茅台,要最好的。”
老板苦着脸说:“大哥,我们这小地方,茅台卖不动,就剩六瓶五粮液了,还是大半年前进的。”
“那把五粮液都拿过来!” 常鹏说。
酒倒上,江林站起来:“哥,你提一杯吧,兄弟们都听你的。”
加代端起酒杯,看着眼前的兄弟:“咱们都是过命的兄弟,我加代没别的本事,就是能聚着这么多好兄弟。以后不管谁有事,大家都得帮一把,好兄弟一辈子!干!”
一杯酒下肚,菜也上齐了,杀猪菜、锅包肉、熘肉段、大拉皮,都是东北特色菜。兄弟们边吃边聊,没一会儿,六瓶五粮液就喝光了。
常鹏又喊老板:“再拿一件五粮液,或者茅台,我哥别的酒喝不惯。” 说着掏出五万块放在桌上,“不够再补。”
老板为难地说:“大哥,我们这离市区远,去买酒来回得一个多小时,要不你们喝点别的?”
“有钱还买不到酒?装什么大尾巴狼!”旁边一桌突然传来一句嘲讽,三男两女,看着像是当地的混子,为首的男人染着黄头发,一脸不屑。
常鹏手一下子摸向后腰,丁健、孟君也站了起来,眼里带着火。加代赶紧按住他们:“大鹏家里刚办事,别惹事,算了。”
“算了?” 黄头发男人又说,“我最讨厌你们这种装叉的,没那实力还想喝茅台?去大酒店啊,来这小饭店充什么大头!”
丁健忍不住了,站起来骂道:“cnmd 你说谁呢!”
孟君抱着膀子冷笑,陈耀东也跟着骂:“mlgb 给你脸了是吧!”
黄头发男人也站起来,指着丁健:“cnmd 骂谁呢!老子是大庆许红家,跟我装叉,我打没你们!”
加代站起来,语气平和:“朋友,都喝了点酒,没必要吵。我兄弟说话冲,我给你道个歉。”
“道歉就完了?” 许红家梗着脖子,“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说话?”
二老硬突然冲上去,一拳打在许红家脸上,许红家 “哎哟” 一声倒在地上,鼻血瞬间流了下来。“当着我哥的面骂人,你找死!” 二老硬又踹了两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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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红家的同伙想上,丁健从后腰掏出小刺刺,对着其中一个人的肚子 “噗噗” 就是两下,那人倒在地上捂着肚子哀嚎。另一个人被常鹏一脚踹倒,半天没爬起来。
加代赶紧拉住二老硬:“别打了,把人扶起来。”
许红家被两个女人扶起来,擦了擦鼻血,恶狠狠地说:“有本事你们别走!我许红家在大庆不是好惹的,你们走不出大庆!”
加代皱了皱眉:“大庆的姚洪庆姚三哥你认识不?他是我朋友。”
“姚老三?” 许红家嗤笑一声,“你去问问他,敢不敢管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