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指暗藏晚年玄机,风水师揭秘:无名指长的人,晚年往往这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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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书《麻衣神相》有云:“五指俱长,贵人上相;五指俱短,贱人下相。”手指的长短、形态,自古以来便被认为是窥探人一生祸福荣辱的窗口。其中,尤以无名指最为玄妙,它上连心脉,下系婚姻,关乎着一个人的才情、名誉和晚年归宿。

“李师傅,您这双手,是天生的富贵手,只可惜……”

青石镇的河边,那个自称“一指禅”的独眼风水师,眯着他那只仅剩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老木匠李庚年那双布满老茧、却骨节匀称的手。

“可惜什么?”李庚年冷哼一声,将手缩回袖子里,“我这双手,刨了一辈子木头,挣的都是血汗钱,有什么可惜的?”

“可惜啊……”风水师摇了摇头,声音嘶哑得像是在拉扯破旧的风箱,“您这根无名指,长得太过了,生生压住了食指的势头。前半生有多风光,都是透支了晚年的福报。老话说,无名指长,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您这晚年,怕是要为这根手指……还债啊。”



01.

李庚年是青石镇上,最后的一个老木匠。

他的木匠铺,就开在镇子最东头,那棵三百年的老槐树下。铺子不大,却远近闻名。经他手打出来的家具,无论是雕花的床榻,还是素面的桌椅,都严丝合缝,坚固耐用,用上个百八十年,不成问题。

李庚年今年六十有三,身子骨还算硬朗。老伴儿走得早,唯一的儿子也在省城安了家,一年到头难得回来一次。偌大的铺子,就只剩下他,和一只懒洋洋的老猫,守着满屋子的刨花和木香,日复一日。

镇上的人,都敬他,也有些怕他。

敬他,是因为他那手神乎其神的手艺,和那说一不二的牛脾气。他做活,有自己的规矩。料,要用最好的;工,要做最细的。价钱,也是一口价,从不还价。你爱要不要,他从不强求。

怕他,则是因为他那个人,长得就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孤高。他身材清瘦,背挺得笔直,脸上总是没什么表情,一双眼睛,像鹰一样,锐利得能看穿人心。尤其是他那双手,骨节分明,十指修长,煞是好看。

可就是这双手上,有一个让镇上所有老人,都暗地里摇头叹息的“破相”之处——他的左手无名指,长得异乎寻常地长,甚至,比他旁边的中指,也短不了多少,更是将那代表着权势和进取心的食指,死死地压了下去。

“哎,可惜了,可惜了。”镇上的老人,聚在茶馆里,总会拿他这根手指说事,“这叫‘无名指犯上’,是克妻克子,晚年孤独的相啊。你看老李,老婆走得早,儿子也不在身边,这不都应验了吗?”

“可不是嘛!听说这种手相的人,心气高,不安分,年轻的时候,肯定没少折腾!”

对于这些流言蜚语,李庚年从来都是嗤之以鼻。

“一群老糊涂!”他会对那只同样不信邪的老猫,发着牢骚,“我这辈子,靠手艺吃饭,顶天立地。他们懂个屁!”

他确实有骄傲的资本。他年轻时,凭着这手艺,在省城闯出过名堂,给不少达官贵人做过活。要不是老伴儿身体不好,恋家,他或许,早就成了名震一方的“大国工匠”了。

02.

立秋那天,青石镇上来了一个奇怪的算命先生。

说他奇怪,是因为他只有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用一块黑色的眼罩遮着,平添了几分神秘和煞气。而且,他不像别的算命先生那样,在街边摆摊,吆喝揽客。他只是每天拄着一根竹杖,在镇上慢悠悠地闲逛,从东头,走到西头,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镇上的人,都叫他“独眼禅师”,也有人,背地里叫他“一只眼”。

起初,大家只当他是个普通的江湖骗子。可后来,发生的两件事,却让镇上的人,对他刮目相看。

第一件,是镇西头王屠户家的猪圈,不知怎么回事,一到半夜,里面的猪就跟发了疯一样,狂嚎乱撞,搞得四邻不安。王屠户请了兽医,看了好几次,也瞧不出个所以然。

那天,“独眼禅师”正好路过,他只是站在猪圈外,眯着那只独眼,看了一会儿,便对王屠户说:“你这猪圈,占了白虎位,又正对巷口,犯了‘穿心煞’。猪是至阴之畜,最容易招惹不干净的东西。你今晚,杀一只大红公鸡,把鸡血,沿着猪圈的墙根,洒上一圈,可保无虞。”

王屠户半信半疑,但实在没别的办法了,只好照做。说来也怪,从那天晚上起,他家的猪,就再也没闹过。

第二件,是镇南边张秀才家的那棵百年老槐树。那树,长得枝繁叶茂,可这两年,却不知怎么的,开始慢慢枯萎了。张秀才心疼得不行,找了不少懂行的人来看,都束手无策。

“独眼禅师”看了之后,却摇了摇头,说:“你这树,不是病了,是‘气’被断了。”

他在树下,踱了几个来回,最终,在离树根三尺远的一块青石板前,停了下来。他对张秀--才说:“把这块石板,撬开。”

石板撬开,下面,竟然埋着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把早已腐朽的、缠着死人头发的木梳。

“这是前朝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妾,被冤死后,埋在这里的。怨气太重,断了这树的生机。”禅师说完,便让张秀才,将那盒子,送到镇外的土地庙里,烧了。

没过半个月,那棵本已枯黄的老槐树,竟然,奇迹般地,冒出了新芽。

这两件事一出,“独眼禅师”,在青石镇,彻底神了。镇上的人,都说他是有真本事的“高人”,纷纷拿着钱,上门求他看风水、算八字。

03.

那天下午,李庚年正在铺子里,赶制一张雕花的八仙桌。

一个颀长的、带着一股药草味的影子,挡住了门口的光。

李庚年头也没抬,只是闷声说了一句:“定东西,把图样和定金放桌上就行。取东西,报名字。”

“老先生,我不定东西,也不取东西。”一个沙哑的、带着点异乡口音的声音,响了起来,“我就是路过,闻着您这满屋的木香,好闻,就进来看看。”

李庚年这才抬起头。只见门口站着的,正是那个镇上传得神乎其神的“独眼禅师”。

他上下打量了来人一眼,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敬畏,只有一种手艺人特有的、审视的挑剔。

“看可以,别乱摸。碰坏了,你赔不起。”他冷冷地说道。

“呵呵,老先生说笑了。”禅师也不生气,他迈步走了进来,那只独眼,却没看那些巧夺天工的家具,而是,直勾勾地,落在了李庚年那双,握着刻刀的手上。

“师傅,您这双手,可真是天生的富贵手啊。”他由衷地赞叹道。

“什么富贵手,刨了一辈子木头,混口饭吃罢了。”李庚年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

“不不不,”禅师摇了摇头,眯着那只独眼,像是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您这双手,骨节匀称,掌心红润,十指修长,本是文曲星下凡、状元郎的命。只可惜……”

他的话锋,突然一转,目光,落在了李庚年那根异于常人的无名指上。

“可惜啊……您这根无名指,长得太过了,生生压住了食指的势头。这在手相里,叫‘宾欺主’,是大凶之兆啊。”

李庚年听到这话,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他最烦的,就是别人拿他这根手指说事。

“哦?那依你这‘高人’看,怎么个凶兆啊?”他放下刻刀,抱着胳膊,脸上,露出了毫不掩饰的嘲讽。

“无名指,主夫妻、才情、名誉。食指,主权势、财帛、进取心。”禅师说得头头是道,“宾欺主,则一生,为情所困,为名所累,有才而不得志,清高孤傲,六亲缘薄。您前半生,看似风光,实则,皆是镜花水月。而到了晚年,阳气衰退,这根手指的凶相,怕是……就要显现出来了。”

“一派胡言!”李庚年彻底被激怒了,“我这辈子,行得正,坐得端!不信鬼神,只信自己!我命由我不由天!你这套江湖骗术,还是拿去骗那些无知妇孺吧!我这里,不欢迎你!”

他指着门口,下了逐客令。

“呵呵,老先生,您别动气。”禅师也不恼,只是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黄纸符,放在了桌上,“我知道,您不信。没关系。这张,是‘清心符’,您贴身放着。如果哪天,您觉得心神不宁,夜不能寐了,或许……能派上点用场。”

说完,他便拄着竹杖,转身,慢悠悠地,走了出去。

李庚年看着那张画着鬼画符的黄纸,气不打一处来。他抓起那张符,想都没想,就把它揉成一团,扔进了门外的火盆里。

火苗“噌”地一下,窜了起来,将那张黄纸,瞬间,吞噬得干干净净。



04.

李庚年本以为,和那个“独眼神棍”的交锋,不过是他平淡生活中,一个无伤大雅的小插曲。

可他没想到,从那天起,一些无法用常理解释的怪事,开始接二连三地,在他身边发生。

先是他的手艺,出了问题。

那天,他给镇上的首富张员外,赶制一张嫁女儿用的楠木梳妆台。所有的工序,都和他以往一样,严丝合缝,无可挑剔。可就在交货的前一天晚上,那张本已打磨得光可鉴人的梳妆台上,竟然,毫无征兆地,裂开了一道长长的、蜈蚣一样的口子。

李庚年当时就懵了。他干了一辈子木匠,从来没出过这种事!他用的,是存放了二十年的、早已干透的老料,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地开裂?

他没脸去跟张员外解释。他把自己关在铺子里,熬了两个通宵,硬是把那梳妆台,拆了重做了一遍。交货的时候,人也瘦了一大圈。

紧接着,是他那只养了十几年的老猫。

那猫,跟他一样,性子孤僻,平时最喜欢做的,就是趴在刨花堆里,睡大觉。可最近,它却变得异常焦躁。尤其是一到半夜,它会突然从睡梦中惊醒,弓着背,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充满恐惧的低吼声,一双绿莹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屋子里那些空无一人的、黑暗的角落。

“老伙计,你这是怎么了?发春了?”李庚年起初,还跟它开玩笑。

可后来,他自己,也开始觉得不对劲了。

他总感觉,这个他生活了几十年的铺子里,好像,多了点什么“东西”。

有时候,他深夜赶工,会听到,从里屋,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女人的哭泣声。那声音,凄厉而又哀怨,听得他头皮发麻。可当他壮着胆子,提着斧头冲进去的时候,里面,却又什么都没有。

还有时候,他明明记得,自己睡前,把工具都收拾得整整齐齐。可第二天一早起来,那些刨子、凿子,却会七零八落地,散在地上。甚至有一次,他最宝贵的那把鲁班尺,竟然,插在了他床头的枕头上,离他的脑袋,不到三寸。

这些怪事,搅得李庚年心神不宁,夜不能寐。他开始失眠,大把大把地掉头发。短短一个月,整个人,就憔-悴得,像被霜打了的茄子。

镇上的人,看着他的变化,又开始在背地里,议论纷纷。

“你们看,我说什么来着?那独眼禅师,真是神了!他说的,都应验了!”

“是啊,老李这怕是真的,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缠上了!”

“都怪他那根手指!那就是个招鬼的引子啊!”

05.

终于,在一个电闪雷鸣的雨夜,李庚年彻底崩溃了。

那天晚上,他做了一个噩梦。

他梦到,自己被绑在了一张冰冷的、巨大的木床上。一个穿着红嫁衣、脸上却没有五官的女人,正骑在他的身上,伸出那双惨白的、没有指甲的手,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他那根奇长的无名指。

“夫君……夫君……”那女人用一种不似人声的、凄厉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反复地呼唤着,“你的身子,可真暖和啊……借我……借我用用吧……”

李庚年从噩梦中惊醒,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

他再也撑不住了。

第二天一早,他发了疯一样,冲出家门,满世界地,去寻找那个“独眼禅师”。他要把这件事,问个明明白白!

他找到了。



在镇子东头的小河边,禅师正收拾着他那简单的行囊,似乎,准备要离开这里了。

“你这个神棍!”李庚年冲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双眼通红,像一头被逼到绝路的野兽,“你到底,对我的家,做了什么手脚?!你今天,要是不给我说清楚,我……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独眼禅师看着他这副样子,脸上,没有丝毫的意外。他只是叹了口气,用一种近乎怜悯的眼神,看着他。

“李师傅,我早就说过。不是我对你做了什么,是你那根手指,为你,招来了什么。”

他伸出那只枯瘦的手,轻轻地,拨开李庚年因为愤怒而紧握的拳头,指着他那根,仿佛比前些日子,长得更长、也更妖异的无名指。

“唉……也罢,天意如此,告诉你也无妨。”禅师的声音,变得无比凝重,“相书有云,无名指长过食指,乃‘离经叛道’之相,主好赌、好胜,易沉溺于声色犬马。前半生有多风光,皆是透支了晚年的福报。”

“一派胡言!”李庚年嘶吼道,“我一生勤恳,从不沾染恶习!”

“你是不沾染,可你挡不住‘它’来找你啊……”禅师的独眼里,闪过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光,“无名指,连通心脉,在玄学中,又称‘鬼脉指’。指节过长,则阴气过盛,易招惹不干净的东西。尤其是在晚年,阳气衰退之时……”

他顿了顿,凑到李庚年的耳边,用一种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问道:

“你以为,你这前半生的顺遂,真的是靠你自己的手艺吗?”

“告诉你吧,李师傅。凡是无名指长的人,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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