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送来一锅老火汤,我嫌腥全倒了,维修工拆开水管后我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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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人这一辈子,活的就是个眼力见儿。可这眼力,多数都长在了皮面上。看见门口的石狮子威风,就觉得这家是大户;瞅见人穿了身绸缎,就认定他是个富贵。

谁又会多想一步,那威风的石狮子,里头说不定是空心的;那光鲜的绸缎底下,许是藏着几块烂疮。

世上的事,就像落在地上的灰,也像陈年的酒,不把它搅动起来,不把它开坛入口,你永远不知道它到底是呛人的土,还是醉人的香。

01

程皓是个刚毕业没多久的程序员。跟所有一头扎进这座大城市的年轻人一样,他兜里没几个钱,唯一的资本就是年轻,和熬夜加班熬出来的黑眼圈。为了省点房租,他租了市中心一个叫“红星里”的老旧小区的顶楼。房子是老了点,墙皮都泛黄了,但好在便宜,离公司也近。

他的房东陈太太,就住在他楼下。那是一个六十多岁、腿脚不太利索的本地老太太,一个人住。人很和善,就是热情得有点过了头。

自从程皓住进来的第一个周末开始,陈太太每周六的晚上七点半,都会雷打不动地,端着一锅热气腾腾的老火汤,颤巍巍地爬上楼梯,敲开他的房门。

“小程啊,还在忙啊?阿姨给你煲了汤,补补身子。你们年轻人,天天对着电脑,最是耗神。”陈太太笑眯眯地,把一个硕大的砂锅塞到他手里。



程皓一开始,心里是真感激。觉得这大城市里,还能碰到这么热心肠的房东,是自己的运气。可这汤喝到嘴里,他就觉得不对劲了。那汤,有一股说不出的、很浓重的腥气,像是鱼腥,又像是别的什么。汤里的料,也奇奇怪怪的,除了几块骨头,还有一些黑乎乎的、看不出是啥玩意的“药材”。

他一个北方人,实在喝不惯这种重口味的南派老火汤。可人家老太太一番好意,他也不好意思当面拒绝。每次,他都只能硬着头皮,满脸堆笑地收下那锅汤,嘴里说着:“谢谢阿姨,闻着就香,您手艺真好!”

等陈太太一走,他就立刻把门关上,然后把那锅汤,原封不动地,全都倒进了厨房的下水道里。为了不被发现,他还得把那个沉重的砂锅,里里外外刷得干干净净,一点油花都不留。

第二天,他再毕恭毕敬地把空锅还给陈太太,嘴里还得编着各种瞎话,夸赞那锅他一口都没喝的汤,味道是多么的鲜美,功效是多么的神奇。

这样的“甜蜜负担”,每周上演一次,成了程皓最头疼的例行公事。

02

在这个叫“红星里”的老旧居民楼里住了几个月,程皓慢慢觉得,这栋楼里,处处都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古怪。

楼道里的声控灯,时好时坏,经常得靠大吼一声才能亮起来。墙壁上,到处都是小孩子用蜡笔画的、已经褪了色的涂鸦。空气里,永远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和各家各户飘出来的饭菜味。

最让程皓不自在的,是住在他家对门的那户邻居。那是个沉默寡言、不修边幅的中年男人,整天拉着个脸,像是谁都欠他钱一样。程皓跟他打过几次招呼,那男人都只是从鼻子里哼一声,算是回应。好几次,程皓在楼道里遇到他,都发现他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盯着自己。那眼神里,有警惕,有烦躁,甚至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敌意,仿佛程皓是什么不祥之物。

小区里的其他老人,对热情的陈太太,似乎也总是敬而远之。程皓好几次看到,陈太太在楼下花园里想跟人搭话,那些老头老太太们,都找着借口,客气又疏远地躲开了。他们背后,似乎也在议论着什么。

一次,程皓休假,闲着没事,在楼下跟看门房的张大爷下象棋。一来二去,就聊起了楼里的住户。程皓无意中提了一句:“陈太太人真好,每周都给我送汤喝。”

张大爷正准备跳马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他抬起头,看了一眼程皓,叹了口气,然后把声音压得低低的,像是在说什么秘密:“小程啊,陈阿姨她……是个可怜人呐。”

“她唯一的儿子,叫小辉,长得跟你差不多高,也白白净净的。可惜啊,命不好,几年前,因为一场意外,走了。据说啊,就是在这个房子里走的。”

“从那以后,陈阿姨的精神,就有点不正常了。时好时坏的。”

张大爷捻着自己的山羊胡子,又神秘兮兮地凑近了一点,补充了一句:“我跟你说啊,她那个儿子小辉,生前就最喜欢喝她煲的各种老火汤了……小伙子,你跟她儿子年纪差不多,我瞅着啊,她这是把你当成自己儿子了。”

这番话,让程皓心里莫名地有些发毛。他再想起陈太太每次看他时,那过分慈祥和热切的眼神,就觉得后背有点凉飕飕的。但他也没太往心里去,只觉得,这大概就是一个失独老人,因为思念过度,而产生的移情作用吧。

03

时间长了,程皓发现了一个很麻烦的事情。

他家厨房的下水道,堵得越来越频繁了。

一开始,只是下水的时候,水流会打着旋,下去得很慢。后来,发展到洗个碗,水槽里都会积起半池子的污水,得等上好半天,才能慢慢地漏下去。

他自己心里清楚,这八成是跟自己长期倾倒那些油腻的汤水有关系。他心里有些惴惴不安,生怕哪天彻底堵死了,被房东发现,那就尴尬了。他跑到超市,买了好几瓶据说效果很神的强力管道疏通剂,一股脑地全都倒了下去。刺鼻的化学药剂味道,在屋子里弥漫了好几天,可堵塞的情况,也只是稍微好转了一点点。



每周六的晚上,依旧是程皓最“煎熬”的日子。陈太太还是会雷打不动地,在七点半准时敲响他的房门,端来那锅腥味扑鼻的汤。

而且,程皓发现,陈太太的行为,变得越来越古怪了。

她的眼神,越来越慈爱,看得程皓浑身不自在。她甚至开始不再叫他“小程”,而是直接叫他“小辉”。

“小辉啊,今天工作累不累啊?妈给你煲了你最爱喝的猪骨汤。”

“小辉,你看看你,又瘦了,要多吃点肉才行。”

她还会拉着程皓的手,絮絮叨叨地念叨一些他完全听不懂的、关于“小辉”小时候的琐事。比如小辉小时候最喜欢玩什么玩具,第一次考一百分是什么时候,第一次带女朋友回家是什么样子……

程皓越来越害怕了。他觉得,陈太太的精神问题,可能比他想象的要严重得多。他不敢反驳,也不敢纠正,只能僵硬地笑着,嗯嗯啊啊地应付着。

他一边提心吊胆地应付着陈太太,一边更加小心翼翼地处理那些汤。他不敢再把汤里的那些骨头和看不出名堂的“药渣”直接倒进水槽。他每次都会先用漏勺,把汤里的固体残渣全都捞出来,仔仔细细地用塑料袋装好,打上死结,然后趁着夜深人静,偷偷地带到楼下那个最大的公共垃圾桶里扔掉。他只把那些油腻的汤水,倒进自家厨房的水槽。

他以为这样,就能改善下水道堵塞的问题。

可他想错了。下水道,依旧一天比一天堵得更厉害。

04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在一个周三的早上来临了。

程皓睡过了头,急急忙忙地跑到厨房洗漱。他一打开水龙头,水槽里的水就迅速积了起来,而且,一股夹杂着食物腐败和油污酸败的恶臭,从下水道的管口,汩汩地返了上来。水槽彻底罢工了。

程皓实在是没办法了。他硬着头皮,给小区的物业打了个电话,请求他们派一个专业的疏通工人来修理。

就在他焦急地等待工人上门的时候,门,又被敲响了。程皓一惊,心想,今天才周三,陈太太怎么来了?

他打开门,果然是陈太太。她一手端着那锅熟悉的砂锅,另一只手,还提着一个用牛皮纸包着的小包。

“小辉啊,妈看你这几天好像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工作太累了,没休息好?”陈太太一脸关切地把砂锅和纸包都塞到了程皓手里。

“这是我今天特意去老街那家老药铺,给你抓的补药。你把它加到汤里,一起喝了,对身体好,能补气血。”

程皓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那个牛皮纸包。纸包不大,但沉甸甸的。他打开看了一眼,里面是一些黑褐色的、晒干了的、看不出是什么植物的根茎和叶子。一股刺鼻的、混合着泥土和腐烂植物的怪异气味,扑面而来,熏得他差点打了个喷嚏。

送走了陈太太,程皓看着手里的这包“补药”,心里犯起了嘀咕。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下午,他抽空,偷偷地从那包药里,拿出了一小撮药渣,用纸巾包好,揣在兜里,去了小区附近一家挂着“百年老店”牌匾的中药铺。

药铺里,一个戴着老花镜的老药师,正坐在柜台后打盹。程皓把那撮药渣递过去,客气地问:“老师傅,您能帮我看看,这是什么药材吗?”

老药师接过药渣,把它放在鼻子底下,仔细地闻了闻,又用两根干瘦的手指,捻起一点,放在指尖搓了搓。

忽然,老药师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他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猛地把手里的药渣扔回纸巾上,然后用力地把纸巾推还给程皓,连连摆手。



“不知道!这东西我们店里没有,也从来不敢有!”老药师的语气,带着一种明显的嫌恶和一丝恐惧,“小伙子,我劝你一句,这可不是什么正经的补药,你可千万别乱吃!会出事的!”

老药师讳莫如深,又不肯多说的表情,像一把小锤子,在程皓的心上,重重地敲了一下。

05

老药师那番话,和那副见了鬼一样的表情,让程皓心里那根一直紧绷着的弦,彻底绷紧了。

他回到自己那间小小的出租屋,只觉得屋子里处处都透着一股阴冷的气息。他越想越不对劲。

他想起了小区张大爷说的那些传闻,关于陈太太儿子小辉的意外死亡。

他想起了对门那个中年男人看他时,那充满敌意和警告的眼神。

他想起了陈太太那越来越古怪的行为,和她口中那个越来越频繁的名字,“小辉”。

他想起了那锅腥气扑鼻、永远也喝不完的老火汤。

还有刚刚那包被老药师称为“不敢有”的神秘药渣。

一种巨大的、不祥的预感,像一张无形的网,瞬间笼罩了他。他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看不见的旋涡里。

他打开电脑,开始疯狂地在网上搜索。他输入了各种关键词:“老火汤 腥味”、“民间偏方 补药”、“特殊气味 草药”……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找什么,他只是被一种本能的恐惧驱使着。

搜索结果五花八门,有些甚至看得他有些反胃。但其中一些关于土方、巫蛊、甚至是一些已经被明令禁止的、用来处理尸体的民间方法的描述,看得他手脚冰凉,不寒而栗。

就在他心神不宁、胡思乱想的时候,门铃响了。

是物业派来的疏通工人。

工人是个经验丰富的中年师傅,姓王。王师傅拎着一个大工具箱,一进门就皱起了眉头:“小伙子,你这屋里什么味儿啊?怎么这么臭?”

程皓尴尬地笑了笑,把他引到厨房。王师傅看了看那被堵得死死的水槽,二话不说,就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条长长的、像弹簧一样的疏通器,捅进了下水道里。

他捅了半天,额头上都见了汗,那疏通器却像是撞在了一堵墙上,怎么也捅不进去。

王师傅直起身,擦了把汗,摇了摇头,下了最后的结论:“不行。你这下面,是主管道的U型存水弯那里,被什么又多又硬的东西,给彻底堵死了。常规办法没用,必须得把这段水管拆开,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才行。”

“拆……拆开?”程皓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他有种强烈的预感,那段管道里,藏着他最不愿意面对的秘密。

06

厨房狭小的空间里,气氛压抑得可怕。

王师傅从他的大工具箱里,拿出了一把巨大的活动扳手,和一把小型的金属切割器。他蹲下身,钻进水槽下面的橱柜里,开始对着那节堵得最死的U型管道,下起了手。

“吱嘎——吱嘎——”

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在安静的屋子里响起,像指甲划过玻璃,听得程皓心里一阵阵发紧。他紧张地站在一旁,手心里全是汗,眼睛死死地盯着王师傅的动作。

连接管道的几个巨大螺丝,因为年久失修,早已锈迹斑斑。王师傅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涨得满脸通红,才终于把它们一个个地拧松了。

“好了!”王师傅长出了一口气,他抓住那节U型管道,用力地往外一掰。



管道,被成功地取了下来。

就在管道与主管道分离的那一瞬间,一股比之前浓烈百倍的、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恶臭,像一颗炸弹一样,瞬间从管道的断口处喷涌而出。那是一种混合着腐肉、油脂酸败和化学药剂的、令人作呕到极点的气味。

“我操!”王师傅被这股恶臭熏得猛地往后一仰,连连干呕。程皓也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捂住口鼻,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

王师傅缓了好一阵,才从兜里掏出一个发黄的口罩戴上。他拿起那节看起来异常沉重的U-型管,把它倒转过来,往地上预先铺好的几张旧报纸上,使劲地磕了几下。

一些黑色的、油腻的、已经凝固成膏状的淤泥,和一些分辨不出是什么东西的、沤烂了的食物残渣,黏糊糊地掉了出来。

可是,管道里,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像被水泥灌注了一样,卡得死死的,根本倒不出来。

王师傅皱紧了眉头,他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根长长的、头部带钩的铁丝,嘟囔了一句:“妈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堵得这么死。”

他把那根长铁钩,伸进了黑洞洞的管道里,使劲地、来回地搅动着,钩着,往外掏。

终于,他好像钩到了那个“罪魁祸首”。他手上用力,猛地往外一拖!

一个被黑色的油污和黏糊糊的淤泥,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硬邦邦的东西,被他从管道里钩了出来。

“啪嗒”一声,掉在了报纸上。

程皓被那声响动吸引,好奇地,探过头去,凑近了,看了一眼。

就是这不经意的一眼。

让他瞬间如遭雷击,头皮发麻,浑身上下所有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被冻成了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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