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藏王曾叮嘱:这3种动物自带阳气:养在家里能驱除邪气,招来祥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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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神记》有云:“物之反常者为妖”。自古以来,华夏大地便流传着无数关于阴阳五行、神鬼精怪的奇闻异事。寻常百姓之家,最怕的便是沾染上不干净的东西,轻则家宅不宁,重则人财两失。老一辈人常说,家有阳气,则百邪不侵。然而,何谓阳气?又该如何汇聚阳气以镇宅安康?地藏王菩萨怜悯世人,曾于梦中点化世人:世间有三种动物,生而阳气鼎盛,自带瑞祥,若能养在家中,便如请进了一尊“活神仙”,能驱邪祟,纳福祥。这,便是一个关于“阳气”与“镇宅瑞兽”的真实故事。



01

王德发今年三十有八,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人,靠着一手祖传的木匠手艺,在城郊开了个小小的家具作坊,日子过得虽不富裕,倒也安稳。眼瞅着儿子小军到了要上小学的年纪,王德发咬咬牙,拿出半辈子积蓄,又跟亲戚朋友借了一圈,在镇子边上,买下了一座带院子的二手小楼。

这楼是前些年一个外地老板盖的,青砖黛瓦,很是气派。听中介说,那老板因为生意做到了国外,全家移民了,这才急着低价出手。王德发觉得捡了个大便宜,找人里里外外翻新了一遍,高高兴兴地就带着老婆秀娥和儿子小军搬了进去。

乔迁那天,鞭炮齐鸣,亲朋好友来了不少,都夸王德发有本事,住上了这么好的房子。王德发被众人捧得脸红扑扑的,心里美滋滋的,觉得好日子总算是盼来了。

可谁也没想到,这好日子,还没过上几天,一连串的怪事,就像约定好了一样,找上了门。

最先不对劲的,是家里那条养了五六年的大黄狗“旺财”。旺财是条中华田园犬,平时最是活泼,见人就摇尾巴,嗓门洪亮,方圆百米有个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它。可自从搬进新家,旺财就像是换了条狗。整天夹着尾巴,蔫蔫地趴在院子角落里,饭也不好好吃,水也不好好喝。一到晚上,它就不停地发出“呜呜”的哀鸣,对着空无一人的堂屋,毛发倒竖,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

“你这狗是咋了?水土不服?”秀娥一边给旺财的饭盆里添食,一边纳闷地问丈夫。

“可能吧,新地方不习惯,过两天就好了。”王德发当时也没当回事。

可紧接着,就轮到他老婆秀娥了。秀娥的身子骨向来硬朗,感冒都少有。可搬进来没到一个星期,人就病倒了。整天头晕眼花,浑身发冷,裹着大棉被躺在床上,还一个劲儿地喊冷。脸色也一天比一天差,蜡黄蜡黄的,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

王德发急了,赶紧蹬着三轮车把老婆送到镇上的卫生院。可医生翻来覆去检查了好几遍,抽血、拍片子,一套流程下来,最后却说:“各项指标都正常啊,没啥毛病。可能是最近太劳累了,气血有点虚。回去多休息休息,喝点红糖水就行了。”

开了一堆补气血的药,可秀娥吃了,非但不见好,反而病得更重了。晚上开始说胡话,做噩梦,有时候半夜突然坐起来,指着房间的角落,惊恐地大喊:“别过来!你别过来!”

王德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那里除了白刷刷的墙壁,什么都没有。可一股莫名的寒意,却顺着他的脊梁骨,一个劲儿地往上蹿。

最让他揪心的,还是六岁的儿子小军。小军本来是个胆大调皮的“混世魔王”,自从搬进新家,却像是变了个人。白天不爱出门,总是抱着个奥特曼玩具,一个人缩在沙发角落里。一到晚上,就哭着闹着不肯自己睡,非要跟爸妈挤在一张床上。

这天夜里,王德发被一阵压抑的哭声惊醒。他睁开眼,看到身边的小军正蒙着被子,浑身抖得像筛糠。

“小军,咋了?又做噩梦了?”王德发心疼地搂住儿子。

小军从被子里探出小脑袋,一张小脸吓得煞白,他指着卧室那个没有开灯的角落,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哆哆嗦嗦地说:“爸……爸……那个老奶奶……又站在那里看我……”



02

“老奶奶?什么老奶奶?”王德发心里“咯噔”一下,猛地坐了起来,顺手就按下了床头灯的开关。

“啪嗒”一声,刺眼的灯光瞬间照亮了整个卧室。房间里空空荡荡,除了他们一家三口,哪有什么老奶奶的影子。

“儿子,你看,没有老奶奶,你肯定是做噩-梦了。”秀娥也醒了,她有气无力地安慰着儿子。

“不是的!不是做梦!”小军吓得哇哇大哭,“她就在那儿!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头发白白的,一直对我笑……笑得好吓人……”

王德发抱着瑟瑟发抖的儿子,心里一阵阵发毛。他知道,小孩子眼睛“干净”,有时候能看到大人看不到的东西。他虽然是个不信鬼神的木匠,可家里接二连三出的这些怪事,实在是让他没法再用“巧合”两个字来解释了。

祸不单行。家里的事还没弄明白,他赖以为生的家具作坊,也出事了。

前阵子,他刚接了个大活儿,给城里一个新开的酒楼做一批实木的桌椅。这笔生意要是做成了,不仅能把买房借的钱还上一大半,还能赚个盆满钵满。王德发为此投入了全部的本钱,进了最好的木料,带着手下的两个徒弟,没日没夜地赶工。

眼瞅着就要交货了,这天下午,他正在作坊里给最后一把椅子上漆,一个电话打了过来。是酒楼的那个老板。

“喂,是王师傅吗?”电话那头,老板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奇怪。

“哎,是我是我!李老板,您放心,您要的那批桌椅,后天!后天保证给您送到!”王德发满脸堆笑地保证道。

“……王师傅,不好意思啊。”电话那头沉默了半晌,才传来老板无奈的声音,“这批家具……我不要了。”

“什么?!”王德发感觉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闷棍,“李老板,您这是开什么玩笑呢?合同都签了,定金您也付了,这家具我都给您做好了,您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了呢?”

“唉,王师傅,这事儿……它邪门啊!”李老板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前天,我请了个风水大师来我这酒楼看日子,准备开业。结果那大师一进门,就在大堂里转了一圈,然后指着我从你那儿拉回来当样品的桌子,说这木头……‘不干净’,带着‘阴气’,要是用了这批家具,我这酒楼不出三个月,就得倒闭关门!”

“这……这怎么可能呢!我用的都是上好的老榆木,都是从正规渠道进的货啊!”王德发急得满头大汗。

“我不管你是什么木头!反正大师发话了,我不敢用!那定金我也不要了,就当是赔给你的料钱。总之,这批家具,你赶紧自己处理了吧!”说完,李老板“啪”的一声,就把电话给挂了。

王德发拿着电话,呆呆地愣在原地,感觉天旋地转。那批家具,是他全部的身家性命啊!现在砸在手里,他不仅要赔光所有的本钱,还要欠下一屁股的债。

他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一进院子,就看到大黄狗旺财,口吐白沫,四肢抽搐地倒在地上,眼看就要不行了。

王德发再也撑不住了,一个四十来岁的汉子,蹲在院子里,抱着奄奄一息的老狗,嚎啕大哭。他觉得,自己这个家,就像一艘撞上冰山的破船,正在一点点地,沉入无尽的冰冷和黑暗之中。



03

旺财最终还是没能救回来。

王德发把它埋在了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下。从那天起,这个家里,就再也听不到一声狗叫了,安静得可怕。

秀娥的病,时好时坏,整个人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小军也变得越来越沉默,白天抱着玩具,眼神空洞地看着窗外,一到晚上,就死死地抱着王德发,不敢闭眼。

作坊那边,更是焦头烂额。那批被退回来的家具,像一座小山一样堆在仓库里,无人问津。两个徒弟看他这样,也早就辞职不干了。亲戚朋友们,看他家出了这么多事,也都躲得远远的,生怕沾上晦气。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王德发仿佛老了十岁。头发白了大半,脸上刻满了愁苦的皱纹。他想不通,自己一辈子没做过亏心事,为什么老天爷要这么对他?

这天中午,他正坐在院子里,对着一堆卖不出去的木料发愁,隔壁的刘大爷,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了进来。

刘大爷是个退休的老教师,在这镇上住了一辈子,德高望重。

“德发呀,你……这是遇到难事了吧?”刘大爷看着他,叹了口气。

王德发抬起头,看到是刘大爷,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刘大爷,您怎么来了?”

“我再不来,你这个家就要散了!”刘大爷在他身边坐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家里的事,我都听说了。秀娥的病,小军的梦,还有你作坊的事,这都不是寻常事啊。”

王德发低着头,眼圈红了。

“德发,我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信不信这世上,有些事,是咱们常理没法解释的?”刘大爷压低了声音。

王德发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我年轻的时候啊,也不信这些。”刘大爷像是陷入了回忆,“直到有一年,我那小孙子,也是像小军这么大,突然就得了怪病。整天高烧不退,说胡话,说有个穿红衣服的小孩,天天晚上找他玩。医院跑遍了,神婆也请了,都没用。眼看着孩子就要不行了,后来,也是有个老邻居,给我指了条明路。”

“什么明路?”王德发猛地抬起头,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去后山,”刘大爷指了指镇子后面那座云雾缭绕的大山,“山上,有个青枫观。观里,有个清虚道长。你啊,去求求他吧。他是个有真本事的人。”

“道长?”王德发有些犹豫,“这……靠谱吗?”

“三十年前,是他三张符纸,救了我孙子的命。”刘大爷站起身,郑重地说道,“去不去,你自己掂量。但是德发,人活一辈子,有时候,不能太犟。”

说完,刘大爷便拄着拐杖,一步步地走了。

王德发看着他的背影,又看了看屋里病恹恹的妻儿,心里天人交战。最后,他猛地一咬牙,站了起来。

死马,也得当活马医了!

04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王德发就揣着家里仅剩的两百块钱和几个馒头,一个人,朝着后山的方向去了。

后山很高,根本没有路。王德发只能凭着刘大爷指的大概方向,在荆棘丛生的山林里,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挪。他被树枝划破了脸,被石头绊倒了无数次,饿了就啃一口干馒头,渴了就喝几口山泉水。

等他终于爬到半山腰,看到那座掩映在青松翠柏之中的、小小的青枫观时,已经是下午了。

道观很小,也很破旧。红色的墙皮,大片大片地剥落,露出里面青灰色的砖石。观门前,连个看门的道童都没有。

王德发整理了一下自己满是泥污的衣服,怀着忐忑的心情,走进了道观。

院子里,一个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蓝色道袍,头发花白,却面色红润,精神矍铄的老道长,正拿着一把大扫帚,慢悠悠地扫着地上的落叶。

“请问……您是清虚道长吗?”王德发小心翼翼地问道。

老道长闻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起头,用一双仿佛能洞穿人心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贫道正是。居士从山下来,所为何事啊?”老道长的声音,很平和,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威严。

“道长!”王德发“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把这一个月来家里的遭遇,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全都倒了出来。

可奇怪的是,那清虚道长并没有仔细听,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等他说完,才缓缓开口道:“你不用多说了。你入门之时,贫道看你印堂发黑,周身晦暗,便知你家宅不宁,被阴邪之物所扰。”

王德发一听,心里又惊又喜。惊的是,这道长果然是高人,一眼就看出了问题。喜的是,自己总算是找对地方了。

“道长,求您发发慈悲,救救我一家老小吧!”他砰砰地磕了几个响头。

清虚道长没有去扶他,而是转身,走进了正殿,从供桌上,取来了一张画着朱红色符文的黄纸。

“你家新宅,选址不当,建在了‘阴脉’之上。那地底下,原是百年前的一处乱葬岗,怨气极重。你家那条狗,阳气足,最先被冲撞,所以死得早。你妻儿体弱,阳气不足,便被那东西缠上了。”道长淡淡地说道。

“那……那可怎么办啊?”王德发吓得脸都白了。

“此符,你拿回去。今夜子时,贴于你家堂屋正门之上,然后用一碗无根之水,将其焚化,水洒在门前。”道长将符纸递给他,“此法,可保你家三日平安。但记住,这只是权宜之计,治标不治本。三日之后,若想彻底根除,你再来找我。”

“道长,这……这得多少香火钱?”王德发摸了摸口袋里那皱巴巴的两百块钱,有些不好意思。

“贫道修的是心,不是财。”清虚道长摆了摆手,“你我缘分未到,此刻谈钱,为时尚早。去吧。”

说完,他便闭上了眼睛,开始盘膝打坐,再也不理会王德发了。

05

王德发拿着那张轻飘飘的符纸,感觉像是拿着一块千斤重的巨石。他将信将疑地回了家。

当晚,他按照道长的吩咐,等到半夜十一点,用一个干净的碗,接了一碗从房檐上滴下来的雨水——这便是所谓的“无根之水”。

子时一到,他将那张符纸,恭恭敬敬地贴在了堂屋的正门上。说来也怪,那符纸一贴上去,屋子里那股常年不散的阴冷之气,似乎真的淡了一些。

他又点燃符纸,看着它在碗中化为灰烬,然后端着那碗符水,走到院子里,将水均匀地洒在了大门口。

做完这一切,他疲惫地回了房。

那一夜,出奇地平静。秀娥没有再说胡话,小军也没有再做噩梦,一人一觉,都睡到了大天亮。

第二天一早,王德发还没起床,就听见秀娥在厨房里忙活的声音。他跑过去一看,只见妻子虽然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但精神头却好了许多,竟然能下床给自己做早饭了。

“德发,我感觉……身上好像没那么冷了,头也不晕了。”秀娥看着他,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王德发激动得差点掉下泪来。他知道,是那道长的符起作用了!

可好景不长。这符,果然像道长说的那样,只能保三日平安。

到了第三天夜里,更加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一家人刚睡下没多久,堂屋里突然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乱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砸桌子、摔板凳。紧接着,一阵女人凄厉的、若有若无的哭声,从四面八方传来,钻进他们的耳朵里,让人毛骨悚然。

“爸!那个老奶奶……她进屋了!”小军“哇”的一声,从梦中惊醒,指着门口的方向,浑身筛糠一样地抖了起来。

王德发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要炸开了!他知道,这是那东西在报复!是那三天的平静,激怒了它!

他再也顾不上天黑路滑,披上一件衣服就冲出了家门,疯了一样地朝着后山跑去。他摔倒了,爬起来,再摔倒,再爬起来,满心只有一个念头:找到清虚道长!救我全家!

当他连滚带爬、浑身是泥地再次出现在青枫观门口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清虚道长像是早就料到他会来一样,已经泡好了一壶热茶,坐在院子里等他。

“道长!救命啊道长!”王德发跪倒在地,泣不成声,“那东西……更厉害了!求您大发慈悲,告诉我根治的法子吧!”

清虚道长看着他狼狈的样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端起茶杯,轻轻地吹了吹上面的热气,才缓缓开口。

“罢了,罢了,万物相生相克。你家宅院阴气凝聚,乃是少了阳气镇压。凡人的阳气,终究有限。想要镇住这百年阴脉,需借助外力。”道长呷了一口茶,目光变得深邃悠-远,“地藏王菩萨曾有言,世间有三物,生而阳气鼎盛,能镇邪祟,招祥瑞。你若能寻得其一,养在家中,便可保你一家生生世世,平安顺遂。”

王德发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他抬起头,通红着双眼,急切地问道:

“哪三样?!道长,求您明示!究竟是哪三种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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