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长公子升学,我包了18万的红包,我儿子上学他只送来一支旧钢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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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在安平县这片不大的地界上,日子就像绕着磨盘打转的驴,一圈又一圈,看似没啥变化,可那磨盘里头,人情世故的谷子,早就被碾得粉碎,和成了不同人家的面,蒸出了五花八门的馍。

谁家的婚丧嫁娶,谁家的娃儿升学,都不是自家关起门来的小事。

那一张张递出去的请柬,就像撒出去的网,那一个个收回来的红包,就是网里蹦跶的鱼。

你来我往,称斤算两,人情这本账,比谁家生意都算得精。

01

三年前那个夏天,日头毒得能把柏油路晒化了。安平县最高档的云顶酒店门口,车停得像集市上的蚂蚁,密密麻麻。县长赵立德的独子赵子昂考上了省城的名牌大学,这升学宴,办得比谁家娶媳妇都排场。

马向前夹在人群里,浑身像被水洗过一样,汗衫子黏在背上,难受得紧。他是个做建材生意的小老板,四十出头,不高不矮,常年跑工地,脸膛被风吹得又黑又糙。他今天来,不是为了凑热闹,是心怀鬼胎。他想拿下县里新开发区的建材供应项目,那是块大肥肉,谁啃上一口,下半辈子都不用愁。可他没门路,托了多少人,见了多少次赵县长的秘书,连赵县长的面都没正经见过一回。

他觉得,今儿是个天大的机会。

他揣在怀里的那个红包,用大红的信封装着,厚得像一块砖头。那不是纸,是钱,是十八万的现钞。这钱,是他卖了老家一套闲置的旧房子,又跟亲戚朋友东挪西凑,才凑齐的数目。这数字,他心里盘算了无数遍,像个老会计对着账本。送少了,在一堆金条、名表的贺礼里,连个水花都溅不起来。送多了,又怕扎眼,显得自己目的性太强,惹了赵县长的厌。十八万,不多不少,刚刚好。



可这钱揣在怀里,不像钱,倒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他心口发慌。他坐立不安,看着一个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满面春风地走到前面,跟赵县长握手寒暄,再把贺礼递给旁边笑得像弥勒佛的秘书。他看到有人送的是亮晃晃的金条,有人直接递上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是块闪着金光的瑞士手表。马向前的心,一忽儿沉到谷底,一忽儿又被嫉妒的火烧得滚烫。

终于轮到他了。他腿肚子有点转筋,一步步挪过去,像踩在棉花上。他把那个沉甸甸的红包,用两只手恭恭敬敬地递给秘书。他嘴里念叨着准备了一路的说辞:“恭喜赵县长,贺喜赵公子,金榜题名,前程似锦!”他的舌头打了结,话说得磕磕巴巴。他的眼睛,却越过秘书的肩膀,死死地盯着不远处的赵立德。

赵县长正跟旁边的人说话,听到声音,眼皮撩了一下,朝他这边望过来。那目光,淡淡的,像秋天的井水,看不出喜怒。他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嘴角动了动,像个礼节性的微笑。然后,他又转过头去,继续跟人说话了。

马向前的身子,一下子就僵住了。他预想过很多种可能,赵县长或许会客气地问他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生意。或许会亲切地拍拍他的肩膀。甚至,哪怕只是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都够他回去琢磨半个月。可什么都没有,就那么一个轻飘飘的点头,像风吹过水面,连个涟漪都没留下。

他被后面的人推着往前走,脑子里一片空白。那十八万,就这么石沉大海了?

02

红包送出去了,马向前的日子却没见到半点起色。那个新开发区的建材项目,最后还是落到了一个有省里背景的大公司手里,他连边都没摸着。

他心里憋屈,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妻子看他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就忍不住数落他:“我说什么来着,你就是个二百五!十八万,那可是咱们半辈子的积蓄!就这么打了水漂,你图个啥?人家县长公子上学,跟你有什么关系?”

马向前一听就火了,从床上坐起来,瞪着眼珠子吼:“你个婆娘家懂个球!这叫人情投资,懂不懂?我这是花钱买门票,买的是跟赵县长搭上线的资格!十八万,看起来是多,可只要赵县长这棵大树还在,以后随便从指头缝里漏一点好处给我,就全赚回来了!”

他嘴上说得硬气,心里却没底。他把自己这种行为,看成是“长线投资”,是“情感储蓄”。他觉得,这事儿不能急,得慢慢熬,像文火炖肉,时候到了,自然就香了。

从那以后,他更卖力地去“维护”这段他单方面建立起来的关系。逢年过节,他都往赵县长家里跑。赵县长家住县委大院,门卫森严,他进不去。他就买上顶好的茶叶、乡下的土鸡蛋、野生的山菌,在门口候着,托人给捎进去。那些东西,十次有八次都被赵家的保姆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保姆客气地说:“赵县长有纪律,不收礼,心意领了。”

马向前也不气馁,东西退回来,他就下次换一样再送。他觉得,这是一种姿态,是让他赵立德知道,我马向前还记着你,没把你忘了。

他还费尽周折,从一个在县政府开车的朋友那里,弄到了赵县长儿子赵子昂的手机号码。他把那串数字存在手机里,备注是“赵公子”,后面还加了三个感叹号。他不敢打电话,怕唐突了人家。他就隔三差五地发个短信,说的都是些不咸不淡的问候话。“赵公子,天气转凉,注意加衣。”“赵公子,期末考试顺利。”“赵公子,放假回家,有空来我这儿坐坐。”

那些短信,大多石沉大海,偶尔赵子昂会回一个“谢谢”或者一个“嗯”字。就这么一个字,都能让马向前高兴半天,拿给妻子看,得意地说:“看见没?关系在慢慢升温,这叫润物细无声!”

这三年,他的建材生意做得不温不火,勉强糊口。家里的开销越来越大,妻子的埋怨也越来越多。有好几次,夫妻俩为这事吵得差点动了手。可马向前心里,始终憋着一股劲。他坚信,自己这十八万的“人情债”,赵立德一定记在账上,只要时机一到,连本带利都会还给他。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压在了这棵他自认为已经靠上的大树上。



03

一晃三年过去。马向前的儿子马晓光,也参加了高考。这孩子从小就懂事,读书也争气。成绩出来那天,马向前紧张得手心直冒汗。当他看到儿子查出来的分数,超过了本科线一大截,虽然够不上什么顶尖名校,但在本省,上个像样的一本大学是稳稳当当的了。

马向前那颗悬了三年的心,终于落了地。他一拍大腿,高兴得差点蹦起来,眼眶都红了。他觉得自己这辈子,最得意的事,就是养了这么个有出息的儿子。

高兴劲儿一过,他的心思又活泛起来。他决定,也要给儿子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升学宴。一来是庆祝儿子金榜题名,二来,也是为了他自己。他觉得,自己那笔“投资”,是时候该“兑现”了。

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邀请赵立德。

他亲自跑到县里最好的打印店,选了最贵的纸,印了烫金的请柬。写赵县长那张时,他手都有些抖,一笔一划,写得恭恭敬敬。他没有邮寄,也没有托人,而是自己揣着请柬,再一次去了县政府大楼。

这次,他见到了赵县长的秘书。他把请柬递过去,满脸堆笑地说:“刘秘书,这是我们家晓光的一点小喜事,不成敬意。到时候,还请您和赵县长务必赏光,我们全家都感激不尽。”

刘秘书客气地收下请柬,说:“一定转达到。恭喜老马了,儿子真有出息。”

就这么一句话,让马向前觉得浑身舒坦。他觉得,秘书的口气,比三年前客气多了,这是个好兆头。

从县政府出来,马向前腰杆都挺直了三分。他开始四处放风,跟生意上的朋友、老家的亲戚,有意无意地透露:“我跟赵县长的关系,那不是吹的,铁着呢!这次我儿子升学宴,他老人家说了,一定亲自到场!”

他说得有鼻子有眼,别人听了,也都信以为真,看他的眼神里,都多了几分敬畏。马向前享受着这种感觉,好像自己已经成了安平县举足轻重的人物。

他下了血本,把三年前云顶酒店那个最大的宴会厅又包了下来,订了最高规格的酒席。他幻想着那天的场景:宾客满堂,赵县长在众人的簇拥下走进宴会厅,径直走到他面前,亲切地拍着他的肩膀,对着满堂宾客说:“向前同志,教子有方啊!”

那样一来,他马向前在安平县,还有什么生意做不成?那十八万,算个屁!

升学宴那天,马向前穿上新买的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站在酒店门口迎客。宴会厅里,人声鼎沸,他请的客人,几乎都到了。主桌上,他特意给赵县长留了一个正中的位置,旁边还空着刘秘书的位子。

可是,眼看开席的时间都过了半个钟头,那两个位子,还是空空如也。

马向前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僵硬起来。他不停地看表,不停地往门口张望,脖子都望酸了。他掏出手机,想给刘秘书打个电话问问,可手指在屏幕上划了半天,又没那个胆子。

酒席开始了,一道道菜端上来,又一道道被撤下去。宾客们推杯换盏,说着恭喜的话。可马向前的耳朵里,什么都听不见,嗡嗡作响。他觉得,所有人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扎在主桌那两个刺眼的空位上。他的心,像是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拔凉拔凉的。

04

宴席终于在一种尴尬而热闹的气氛中散了。马向前送走最后一位客人,整个人像被抽了筋骨,瘫在椅子上。服务员进来收拾杯盘狼藉的餐桌,他摆了摆手,示意她们先出去。

空旷的宴会厅里,只剩下他一个人。桌上还剩着半瓶没喝完的白酒,他拿过来,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仰头就灌了下去。辛辣的酒液像火一样烧着他的喉咙,可他心里的那股寒气,却怎么也驱不散。

他觉得自己像个天大的傻瓜,一个跳梁小丑。他把三年的希望,变成了一个全县城的笑话。十八万,连个响声都没听到,就换来了一场空欢喜和一晚上的公开处刑。他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屈辱,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就在他喝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包厢的门被轻轻推开了。一个人影匆匆走了进来,是赵县长的司机小李。



小李一脸歉意,手里提着一个很普通的红色礼品袋,快步走到马向前跟前,气喘吁吁地说:“马老板,真是不好意思,来晚了。赵县长今天市里临时有个紧急会议,实在是抽不开身,会开到现在才完。他让我务必过来一趟,一是替他跟您和孩子道个歉,二来,把贺礼送上,祝贺孩子金榜题名。”

马向前已经冰凉的心,听到这话,又燃起了一丝微弱的火苗。他想,人没来,兴许是真有事。礼到了,也算给了自己面子。说不定,这礼品袋里,装的是个大红包,或是别的什么贵重东西,也算是对自己三年前那十八万的一个交代。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接过小李手里的礼品袋。“麻烦你了,小李。让赵县长费心了,快坐下喝杯水。”

“不了不了,我还得送县长回家呢。”小李摆摆手,又说了几句客套话,就急匆匆地走了。

马向前掂了掂手里的礼品袋,入手很轻,轻得让他心里咯噔一下。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桌边,把袋子打开。

袋子里,只有一个包装简单的正方形喜糖盒子,红色的,上面印着一对娃娃,是市面上最常见的那种。喜糖盒子旁边,躺着一支钢笔。

马向前的心,彻底沉了下去。他拿起那支钢笔,借着灯光一看,脸瞬间就黑了。那是一支老掉牙的英雄牌钢笔,深蓝色的笔杆,笔帽是不锈钢的,上面还有几道明显的划痕,一看就是用了很久的旧东西。

一股巨大的羞辱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马向前。他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地疼,比被人当众扇了十个耳光还难受。

十八万!整整十八万的真金白银!就换回来这么个破玩意儿?一盒不值钱的糖,一支别人用过的旧钢笔?

他捏着那支钢笔的手,因为愤怒而剧烈地颤抖着。他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没有当场把这支笔给掰成两段,扔进垃圾桶里。

05

马向前提着那个轻飘飘的礼品袋回到家,一进门,就把东西狠狠地摔在客厅的茶几上。喜糖盒子被摔开了,五颜六色的糖果滚了一地。

妻子听到动静,从卧室里走出来,看到他那副要吃人的样子,吓了一跳。“你这是咋了?不是去喝酒了吗?谁惹你了?”

“惹我?谁敢惹我!”马向前冷笑一声,指着地上的糖果和那支孤零零的钢笔,声音都变了调,“你看看!你睁大眼睛看看!这就是我花了十八万换回来的东西!这就是你男人三年的‘人情投资’!一个破糖盒子,一支破钢笔!赵立德,他赵立德这是把我当猴耍!当叫花子打发!”

他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咒骂着。他觉得自己这三年来的所有奔波、期盼、忍耐,都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他把赵立德当成神一样供着,人家却把他当成脚底下的泥。这个社会,哪有什么人情可言,不过是人走茶凉,捧高踩低罢了。

他的妻子,一个没读过多少书的朴实女人,默默地蹲下身,把滚了一地的糖果一颗一颗捡起来,放回盒子里。等马向前骂累了,一屁股陷进沙发里呼呼喘粗气,她才拿起茶几上那支旧钢笔,凑在灯下,仔细地端详。



她看了一会儿,轻声说:“向前,你也别太生气了。我看这事,也许没你想的那么糟。你想想,赵县长那种身份的人,日理万机的,还能记得你儿子升学这事,还特意派司机给你送东西来,已经是很不容易了。这说明他心里有你。也许……也许这支笔,有啥咱们不知道的特别意思呢?”

马向前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这些话。他一把从妻子手里抢过钢笔,捏在手里,冷笑道:“能有什么特别意思?就是寒碜咱们,打发咱们呗!我算是看透了!我明天就去找他,当着他办公室所有人的面,把这支破笔扔他脸上,我问问他赵立德,有这么办事的吗?是不是觉得我马向前好欺负!”

妻子见劝不住他,叹了口气,也不再多言。她知道他心里那股火不发出来,是过不去的。她默默地收拾好茶几,把那支钢笔轻轻地放在了书房的写字台上,然后给他倒了一杯热茶。

马向前看也不看那杯茶,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生闷气。他脑子里,反反复复就只有一个念头:明天,天一亮,就去找赵立德,把这口气出了!他马向前再窝囊,也不能让人这么当面踩脸!

06

夜深了。窗外的蝉鸣声渐渐稀落下去,整个县城都安静了下来。

马向前在沙发上坐了半宿,酒劲儿过去了,心里的那股冲天怒火,也慢慢被一种更深沉的失落和不甘所取代。他不想去想明天要怎么闹,他脑子里乱成一锅粥。他起身走进书房,想找包烟抽。

他一眼就看到了写字台上的那支旧钢笔。在台灯柔和的光线下,它静静地躺在那里,深蓝色的笔身泛着一种温润的光泽。

他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拿起了那支笔。他本想打开窗户,把它扔到楼下的黑暗里去。可手指触到冰凉的笔身时,他又有些犹豫了。毕竟,这是赵县长送来的唯一的东西,不管它多么廉价,也算是那十八万留下的唯一念想。

他拧开笔帽,想看看里面是不是空的。笔尖是金色的,擦拭得很干净,看起来还能用。他心里烦躁,无意识地用手指转动着笔身。

忽然,他感觉手里的触感有些不对劲。他感觉到,钢笔笔杆的尾部,那个用来上墨水的旋转钮,似乎比一般的钢笔要长一些,而且好像有一丝极细的缝隙。

他心里一动,试着用力地拧了一下那个尾端。没想到,那地方竟然真的被他拧动了!它不是一个上墨水的结构,而是像一个盖子一样,被他整个拧了下来。

那里面,不是储墨水的胆,而是一个小小的、中空的暗格。

马向前的心猛地一跳,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他屏住呼吸,把笔口朝下,在铺着玻璃板的写字台上轻轻一磕。

“叮”的一声轻响。

从那个小小的暗格里,滚出来一个东西。那是一个被卷得像米粒一样大小的白色纸卷。

马向前死死地盯着那个小纸卷,心脏在胸腔里咚咚咚地狂跳起来。他伸出微微颤抖的手,用指甲尖,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将那个比火柴棍还细的纸卷展开。

纸卷很小,上面只有一行字,是用极小的字体打印出来的,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

那不是什么祝福的话,也不是什么人生格言。

那是一个网址链接,后面跟着一串由大小写字母和数字组成的、看起来极其复杂的登录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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