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专卖二手老破小的前同事告诉我,别贪图便宜租到凶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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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前同事老杨在北京做了五年二手房中介,临走前跟我嚼过句舌根:“租老房子别图便宜,尤其遇到没重装过的,墙皮底下指不定埋着什么。” 我当时只当玩笑,直到北漂第八年,我和女友苏晓住进望京 1802 的三居室。搬进第三个月,室友陈桐突然拿着扳手砸向卫生间的墙,说里面有东西在 “说话”—— 而另一个住了两年的室友周岚,看我们的眼神却越来越奇怪。



第一章 端午惊魂

北漂第八年,我和女朋友苏晓住进了望京 1802 室的三居室。那天是端午节,我提前下班去超市买了满车食材,打算晚上在家涮火锅。坐在车里给苏晓发微信时,合租群突然弹出消息 —— 向来沉默的周姐发了段视频。

点开视频的瞬间,我手里的购物袋差点滑落在地。画面里,另一个室友林溪正举着把和衣架差不多长的大铁扳手,疯狂砸向客厅公共卫生间的墙。贴满墙面的防水瓷砖已经裂成碎片,“哐哐” 的撞击声隔着屏幕都让人头皮发麻。

“周姐你快拦着她啊!” 我指尖发紧,飞快在群里打字。

“我哪敢?她那扳手要是砸我身上,不得出人命?” 周姐的回复带着慌乱,“要不我报警吧?”

现在家里只有周姐和林溪两个人,视频里林溪眼神涣散,嘴里还念念有词,看着完全失了理智。我怕报警会把事情闹大,赶紧回复:“先别报,你试着安抚她两句,我十分钟内到家。”

车刚停稳,我就拎着东西往楼上冲。推开门时,卫生间的墙已经被砸出个脸盆大的洞,露出里面青灰色的水泥。林溪的胳膊上划满了瓷砖碎片划出的红痕,可她像感觉不到疼似的,还在往墙上砸扳手。

我心一紧 —— 中介要是知道她破坏房屋,不仅会扣掉押金,说不定还会把我们全赶出去。望京这地段,想租到性价比这么高的主卧太难了,我和苏晓还在攒婚房首付,根本经不起折腾。

犹豫几秒,我冲上去一把夺过扳手,拦腰抱住林溪。她身子很轻,腰细得仿佛一折就断,可挣扎起来力气却不小。我没敢松手,半拖半抱把她往次卧带,关上门后抵在门后,轻声喊她:“林溪,你看着我,我是林默。有什么事咱们慢慢说,别这样。”

听到我的声音,林溪的挣扎渐渐停了。她抬起头,长发乱糟糟贴在脸上,睡裙上满是灰尘和碎石,眼睛里没有一点焦点,像个迷路的孩子。我拉开窗帘,夕阳的光涌进来,照亮了她脸上的泪痕。

“墙里有东西。” 她缩到床头,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第二章 异味与寒意

林溪说,第一次觉得卫生间不对劲,是在一个月前。

那天她洗漱时,突然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 像是血腥气闷在密闭空间里发酵了好几年,又腥又臭,还带着点酸腐味。有时候浓得能呛出眼泪,有时候又淡得几乎闻不到。

一开始她以为是地漏返潮,可我们住 18 楼,北京气候干燥,怎么会频繁返潮?后来她怀疑是漏水,找中介叫了管道师傅来查,楼上楼下也问了个遍,没人说家里漏水,师傅也没查出问题,只做了些无关紧要的修补。中介还特意叫了保洁,把卫生间刷得连瓷砖缝都发亮,那味道倒是淡了点。

“这不挺好的吗?该查的都查了,实在不行明天买个空气清新剂。” 我从书桌抽屉里翻出枚沉香熏香,点上后放进香炉,又打开窗户让风进来。屋里的阴冷空气总算散了点。

林溪却摇着头,眼泪突然掉了下来:“没用的,后来更吓人的事来了。”

一周前,她在卫生间洗澡。花洒的水热得烫手,可卫生间里连点水蒸气都聚不起来,像有个黑洞在吸热气,冷得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当时就慌了,草草冲完澡,从厨房翻出把水果刀,把卫生间的灯全打开,一寸一寸地查 —— 门后、镜子、浴盆、马桶、墙根,什么都没有。

可就在她准备离开时,那股臭味突然又冒了出来,浓得直冲鼻腔。她没忍住,当场就吐了,直到胃里空得发疼才停下。

从那天起,只要闻到一点类似的味道,她就会条件反射地呕吐。更糟的是,每天晚上她都会做同一个梦:梦里她举着大铁锤砸墙,墙面是卫生间那种青色瓷砖,砸开一个大洞后,一转身墙又恢复原样,循环往复,怎么砸都砸不完。

“梦里的墙,和卫生间的墙一模一样。” 林溪抓着我的胳膊,指甲几乎嵌进我肉里,“我真的没骗你,墙里肯定有东西!”

看着她眼窝凹陷、脸色苍白的样子,我心里也发沉。反复呕吐伤了她的嗓子,失眠和噩梦让她神志不清,这段时间她肯定受了不少罪。可我还是想劝她:“说不定是你太在意这事,影响了潜意识。要是房子真有问题,中介哪敢租给我们?”

林溪听完,哭得更凶了,突然扑过来抱住我。我能感觉到她的肩膀在发抖,怀里很快湿了一片。我拍着她的背安抚:“明天我跟中介说补墙的事,再去白云观给你求个符,保平安,好不好?”

她这才慢慢平静下来,点点头。我等她睡着,轻手轻脚带上门,开始收拾客厅的瓷砖碎片。苏晓快回来了,今晚的火锅不能泡汤 —— 我们俩平时都忙,她是产品经理,天天加班到十点,今天好不容易答应准点下班,我不想让这点事影响她的心情。

第三章 凶宅疑云

苏晓回来时,我刚把火锅汤底熬好。她换鞋的时候,我把下午的事跟她说了,没提林溪抱着我哭,也没说我给她喂了加了安眠药的粥 —— 我实在没辙,只能先让她睡个好觉,明天再想办法。

“你说,墙里会不会真有东西?” 苏晓涮着肥牛,眼神飘向卫生间的方向。她是恐怖片迷,豆瓣上的惊悚片榜单几乎全打卡完了,说着就打开电视,找出一部叫《黑暗面》的电影,“你看这个,女主家里闹怪事,最后发现是有人困在密室里求救。”

电影里的女主也是在卫生间发现异常的,我夹了块老豆腐放进嘴里,烫得直吸气:“就算有问题,也不能砸墙啊!房子是房东的,赔了钱咱们攒首付的计划又得往后拖。”

我和苏晓刚拿到北京的购房资格,目标是攒够三百万首付就结婚。现在租的这间主卧,有独立卫浴和阳台,步行就能到我公司,租金还比周围便宜一千块 —— 就因为房东想卖房,一直挂着牌,所以才低价出租。当初看完房,我们当场就定了,觉得捡了个大便宜。

“你说,这房子会不会是凶宅?” 苏晓突然开口,手里还夹着片毛肚。

我一口北冰洋差点喷出来:“不可能,要是凶宅,怎么会两三年都卖不出去?”

“那可不一定,” 苏晓放下筷子,眼睛亮了起来 —— 她一说起灵异故事就兴奋,“我之前看《凶宅笔记》,里面说有些凶宅带煞,不除煞根本卖不出去,不然会出人命。”

我揉了揉她的头发,没把这话放在心上。我是唯物主义者,从不信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可那天晚上,我却栽在了这 “不信” 上。

吃完饭,趁着月色好,我和苏晓温存了一番。她平时加班累,我们很少有这样的机会,一场情事下来,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很快就睡着了。我抱着她,也渐渐昏沉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觉得怀里一空,凉意顺着脊椎往上爬。我猛地睁开眼,按开床头灯 —— 阳台的推拉门居然开着,夜风吹得窗帘哗啦响。

苏晓背对着我站在阳台上,穿了条明黄色的鱼尾长裙,裙摆被风吹得飘起来。这画面本该很美,可我却浑身发冷 —— 苏晓睡觉很沉,打雷都吵不醒,怎么会半夜起来吹风?而且,她根本没有这样一条裙子。

“晓晓,你怎么了?” 我慢慢走过去,伸手想拉她的手。

她缓缓转过身,脸上画着浓妆,嘴角还有颗鲜红的美人痣。

那不是苏晓的脸,是林溪!

林溪对着我诡异一笑,手里突然举起一把扳手 —— 就是白天砸墙的那把,朝着我的脸狠狠砸过来。

“小心!” 我尖叫着坐起来,浑身的汗把床单都浸湿了。

苏晓被我的叫声吵醒,迷迷糊糊地问:“怎么了?做噩梦了?”

我看着身边熟睡的苏晓,心脏还在狂跳。原来只是个梦,可那梦太真实了,林溪的脸、扳手的寒光,还在我脑子里转。

我起身去洗澡,路过客厅时,忍不住往卫生间的方向看了一眼。那面被砸破的墙黑漆漆的,像个张开的嘴。洗完澡,我又特意去主卧的卫生间检查了一遍,没闻到异味,也没觉得冷,一切都正常。

我走到阳台,点了根烟。凌晨三点的望京,街道上还有零星的车灯,可我心里却一片冰凉。这事太邪门了,要是房子真有问题,我们该怎么办?

第四章 周姐的秘密

那一晚,我几乎没合眼。苏晓早上起来时,我正坐在沙发上发呆,眼底的黑眼圈重得像熊猫。她给了我一个早安吻,嘱咐我别想太多,就匆匆上班去了。

上午十点半,我敲开了周姐的门。她像是刚睡醒,黑色蕾丝睡裙皱巴巴的,头发乱糟糟地扎在脑后,眯着眼睛看我,语气不太好:“有事?”

我把刚买的豆浆和煎饼递过去,笑着说:“周姐,还没吃早饭吧?我想问问卫生间的事,昨天林溪砸墙,说闻到了异味,你有没有闻到过?”

周姐瞥了一眼我手里的东西,没接,靠在门框上,打了个哈欠:“没闻到。墙让她赶紧补上,我就不跟中介说了,免得麻烦。”

说完,她就要关门。我赶紧拦住:“周姐,你再想想,真的没闻到过奇怪的味道吗?比如…… 像腥臭味之类的?”

周姐的眼神闪了一下,语气更冷了:“我说没有就没有,你烦不烦?”

门 “砰” 地一声关上,我站在门口,手里的豆浆都凉了。关门的瞬间,我闻到了一股奇怪的烟灰味 —— 不是普通香烟的味道,带着点焦糊气,有点熟悉,可我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闻过。

我把早餐扔进垃圾桶,皱起了眉头。周姐和林溪的说法完全相反,到底谁在说谎?周姐在这房子里住了两年,要是真有异味,她不可能没闻到。而且她刚才的反应太奇怪了,像是在刻意隐瞒什么。

我回到房间,打开电脑,想查查 1802 室的过往。房东说这房子挂了两三年没卖出去,会不会有什么隐情?我搜了望京这片小区的新闻,没找到相关的凶宅报道,又去房产论坛逛了逛,也没看到关于 1802 室的帖子。

正琢磨着,手机响了,是中介打来的。他问我卫生间的墙怎么回事,语气很不高兴。我赶紧道歉,说会尽快找人补上,又试探着问:“张哥,这房子之前的租客,有没有说过什么奇怪的事?比如…… 异味之类的?”

中介顿了一下,说:“没有啊,之前的租客住得好好的,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就是随口问问。” 我挂了电话,心里更沉了。中介的话是不是真的?如果周姐在说谎,她为什么要隐瞒?

下午,我去建材市场找了个师傅,让他来补卫生间的墙。师傅来的时候,林溪还在睡觉,周姐也没出门,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眼神时不时瞟向卫生间。

师傅敲了敲被砸破的墙,突然说:“小伙子,这墙有点不对劲啊。”

我心里一紧:“怎么了?”

“你看这水泥,” 师傅指着墙洞里的水泥,“像是后来补过的,而且补得很粗糙,里面好像还夹着东西。”

我凑过去看,果然,水泥的颜色比周围深,还能看到一些细小的纤维。周姐突然走过来,说:“师傅,你赶紧补吧,别耽误时间。”

她的声音有点抖,我抬头看她,发现她的脸色苍白得吓人。

师傅没再多说,开始和水泥。我站在一边,盯着那面墙,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 林溪说墙里有东西,会不会是真的?周姐隐瞒的,会不会就是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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