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年父母逼我去相亲,女厂长主动递我假条,到场后我傻眼:咋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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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1995年的夏天,空气里弥漫着躁动与机遇的热浪。我叫陈阳,刚刚从一所还算不错的大学机械工程专业毕业。手握毕业证和学位证,我的心中燃烧着一团火,脑海里勾勒着去南方闯荡的宏伟蓝图。深圳、广州、上海……那些在新闻里闪闪发光的城市,才是我施展抱负的舞台。



然而,我的梦想在踏出校门的那一刻,就被父母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

“闯什么闯?外边那么好混的?一个刚毕业的毛头小子,人生地不熟,被人骗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饭桌上,父亲陈建国沉着脸,将一双筷子拍在桌上,声音不大,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母亲王秀兰则在一旁帮腔,语气里满是担忧:“阳阳啊,你听爸妈的,路我们都给你铺好了。你李叔叔的那个机械厂,现在效益好得很,我们托了多少关系才给你弄进去一个技术员的岗位。铁饭碗,离家又近,我们也能照顾你。”

我攥紧了拳头,胸口一阵憋闷:“爸,妈,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谁还稀罕那铁饭碗?我学了四年专业知识,不是为了窝在一个小地方画一辈子图纸的!我想去大公司,接触最前沿的技术,那才有发展!”

“发展?发展能当饭吃吗?”父亲的声调高了八度,“你眼高手低!等你出去碰一鼻子灰,钱没赚到,人也蹉跎了,到时候哪个好姑娘愿意嫁给你?我们这么做,全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就是替我安排好一切,让我像个木偶一样生活吗?”我终于没忍住,吼了出来。

那晚的争吵最终以我的妥协告终。在父母“不去就当没你这个儿子”的终极通牒下,我像一只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地接过了那封薄薄的,却重如千斤的介绍函。

介绍函的牛皮纸信封有些发黄,上面用钢笔写着“致远机械厂林厂长亲启”的字样。我的未来,似乎就锁在这方寸之间,沉闷得让我喘不过气。

02

第二天,我揣着那封决定我命运的信,踏进了致远机械厂的大门。厂区很大,空气中混杂着机油的独特气味和金属切割时发出的刺耳噪音。穿着蓝色工装的工人们来来往往,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一种被生活打磨过的平静。这一切,都与我幻想中的现代化写字楼格格不入。

在门卫的指引下,我忐忑地敲响了厂长办公室的门。

“请进。”一道清脆又略带一丝清冷的女声从门后传来。

我推门而入,愣了一下。本以为会见到一个大腹便便、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人,没想到办公桌后坐着的,竟是一个看起来比我也大不了几岁的年轻女孩。她穿着一身得体的浅灰色西装套裙,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和精致的五官。她的眼神很亮,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沉稳和审视。

“你好,我是陈阳,我……”我有些结巴地递上了那封介绍函。

她接过信,目光在信封上停留了片刻,眉毛几不可查地挑了一下。拆开信迅速浏览了一遍后,她抬起头,重新打量起我。那目光锐利得仿佛能穿透人心,让我感觉自己像一个等待被估价的商品。

“陈阳是吧?大学刚毕业?”她开口问道,声音依旧清冷。

“是的,刚毕业。”

“介绍信我看过了,既然是陈叔叔和王阿姨推荐来的人,我们厂肯定会接纳。”她的话语很客气,但却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疏离感,“你的专业是对口的,先去技术科做技术员吧。负责产品的设计和图纸的绘制工作。张师傅!”

她朝门外喊了一声。很快,一个头发花白、面容和善的老师傅走了进来。

“厂长,您找我。”

“这是新来的大学生陈阳,以后就在你们技术科了。你带他去熟悉一下环境,安排好工位。”她言简意赅地吩咐道。

“好嘞。”张师傅笑呵呵地对我点了点头,“小伙子,跟我来吧。”

从始至终,这位年轻的女厂长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也没有多余的话。我跟着张师傅走出办公室,心里五味杂陈。这个女厂长,看起来比我还小,气场却如此强大,想必来头不小。而我的工厂生涯,就在这样一种略显压抑的气氛中开始了。

03

在技术科的日子,比我想象的要好一些。张师傅是个热心肠,手把手地教我熟悉厂里的各种产品规格和设计流程。同事们也大多是朴实的老师傅,对我这个“高材生”颇为照顾。我的工作就是画图,将一个个零件、一套套模具,用精准的线条呈现在图纸上。虽然枯燥,但专业对口,倒也让我找到了一丝久违的价值感。

让我感到意外的,是那位年轻的女厂长——林溪。

刚开始的几天,她对我而言只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符号。但渐渐地,我发现她似乎对我“格外关照”。

“陈阳,你来一下我办公室。”

这成了我进厂后最常听到的一句话。起初,她叫我过去,总是以工作为名。

“这张新产品的设计图纸,有几个地方的公差标注我觉得可以再优化一下,你过来我们讨论讨论。”

“这个零件的材料,如果换成另一种合金,在成本和性能上会不会有更好的平衡?你做个报告给我。”

她对技术的了解程度远超我的想象,每次讨论都能提出一些一针见血的问题。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对,将大学里学的知识和这几天跟老师傅们请教的心得结合起来,竟也和她讨论得有来有回。



渐渐地,我们的谈话内容不再局限于工作。她会偶尔问起我的大学生活,问我读过什么书,有什么爱好。在一次聊天中我才知道,她叫林溪,只比我大一岁,也是前年才大学毕业。这座工厂是她父亲名下产业之一,交给她,纯粹是为了让她“练手”,积累管理经验,为以后接管更大的家族生意做准备。

“其实我大学学的是金融,对这些叮叮当当的机器一窍不通。”有一次,她少有地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没办法,家里的安排。我爸说,不懂技术的管理者,永远只能当个外行。所以啊,我天天都在啃那些比砖头还厚的机械原理书。”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她身上那层冰冷坚硬的外壳似乎裂开了一道缝。原来,她和我一样,也是一个被家庭安排了命运的“同类人”。这种发现,让我们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了不少。

她骨子里其实还是个小女孩,熟悉了之后,便暴露了爱捉弄人的本性。有时候我正在工位上聚精会神地画图,她会像幽灵一样出现在我身后,冷不丁地敲敲我的桌子,吓我一跳,然后看着我惊慌失措的样子咯咯直笑。有时候她会故意拿一些刁钻的问题来“考验”我,看到我抓耳挠腮的窘迫模样,她就心满意足地公布答案,脸上写满了“你不行吧”的得意。

有这样一个不摆谱、甚至有点可爱的老板,我在厂里的日子也变得轻松愉快起来。我不再把这里当成一个禁锢我的牢笼,反而开始期待每天上班,期待听到那句“陈阳,你来一下我办公室”。

04

我和林溪之间日益频繁的互动,不可避免地在工厂里引起了一些闲言碎语。

“哎,你们看,林厂长又把陈阳那小子叫进去了。”

“可不是嘛,一天得叫个七八回。不知道的,还以为技术科就他一个人呢。”

“别瞎说,人家是大学生,有水平,厂长器重他很正常。”

“器重?我看没那么简单哦。那小子长得白白净净,又是名牌大学毕业,跟咱们厂长,倒是挺般配的……”

午休时间在食堂吃饭,总能听到一些若有若无的议论声。我听了,只是一笑而过。他们不懂,我和林溪之间,更多的是一种同龄人之间的惺惺相惜。而林溪,似乎更不在意这些流言蜚语,依旧我行我素,每天雷打不动地“传唤”我。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在这种微妙的氛围中,变得越来越好。

然而,平静的日子总是不长久。这天我下班回家,刚一进门,就感觉气氛不对。

父亲陈建国和母亲王秀兰正襟危坐地在沙发上,茶几上摆着我的户口本。看到这阵仗,我心里咯噔一下。

“爸,妈,这是干嘛?”

母亲朝我招了招手,脸上堆着笑:“阳阳回来啦,快过来坐。工作还顺利吧?”

“挺好的。”我敷衍了一句,心中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工作稳定了,就该考虑个人问题了。”父亲清了清嗓子,切入了正题,“你也不小了,二十好几的人了,该成家了。”

我头皮一阵发麻:“爸,我这才刚工作多久,着什么急啊?”

“怎么不急?你看看你周围的同学同事,有几个到你这个年纪还没对象的?”母亲拿过一个橘子,一边剥一边说,“我们都给你物色好了。你王阿姨介绍的一个姑娘,在教育局工作的,人长得漂亮,性格也好,家庭条件跟咱们家也门当户对。”

说着,母亲将一张小纸条塞进了我手里。

“这是地址和时间,明天中午,你去这个咖啡厅跟人家姑娘见一面。”

我看着纸条上那个陌生的地址,感觉荒唐又无力:“妈,我不去!我都不认识她,见什么面啊?婚姻大事,怎么能这么草率?”

父亲的脸瞬间沉了下来,语气里带着不容反驳的命令:“这件事,由不得你。我们已经跟对方说好了,你必须去!你要是明天不去,丢的是我们陈家的脸!”

母亲也在一旁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阳阳,就算为了爸妈,你就去见一面,好不好?要是真的不合适,我们也不强求。但你连见都不见,这让我们怎么跟你王阿姨交代?”

最后,父亲扔下了最后的杀手锏:“明天,你必须去。要是相不中,或者你敢不去,以后就别回这个家了!”

我拿着那张薄薄的纸条,手脚冰凉。我知道,我没有反抗的余地。在这场名为“为你好”的亲情绑架中,我永远是输家。

05

第二天一早,我怀着沉重的心情来到工厂。一整晚的辗转反侧让我双眼布满了红血丝,脑子里乱成一团麻。我得去跟林溪请个假,理由都想好了,就说家里有点急事。

我走到技术科的办公室门口,正准备敲门进去放东西,然后再去厂长办公室,没想到一抬头,就看见林溪正从走廊那头朝我走来。

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长发披在肩上,少了几分平日里的干练,多了几分邻家女孩的温柔。看到我无精打采的样子,她快步走了过来,关切地问道:“陈阳,你这是怎么了?昨晚做贼去了?黑眼圈这么重。”

“没……没什么。”我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那个,林厂长,我想跟你请个假,中午……”

我的话还没说完,林溪却像变戏法一样,从身后拿出一张已经签好字的假条,直接递到了我的手上。

“喏,知道你要请假,已经给你批好了。”她眨了眨眼睛,笑容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狡黠。

我彻底懵了,下意识地接过假条,看着上面龙飞凤舞的“林溪”两个字,以及“同意”的批示,半天说不出话来。她怎么会知道我要请假?

林溪看着我呆若木鸡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凑近一步,压低声音,用一种调侃的语气说:“行了,别发愣了。祝你……相亲顺利哦!”

相亲顺利……她竟然连我去干什么都知道了!

我的大脑瞬间当机,随即一个念头闪过——肯定是我那多事的爸妈!他们为了确保我万无一失地去相亲,竟然连我的顶头上司都通知到了!一时间,羞耻、愤怒、无奈……各种情绪涌上心头,让我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拿着那张轻飘飘的假条,感觉它有千斤重,压得我抬不起头。林溪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啦,快去吧,别让人家姑娘等急了。记住,拿出你跟我辩论技术问题时的自信来!”

浑浑噩噩地熬到了中午,我几乎是机械地按照纸条上的地址,找到了那家名为“午后时光”的咖啡厅。我推开门,选了一个靠窗的角落位置坐下,心情比窗外的阴天还要灰暗。

我到底在做什么?在一个我根本不想待的工厂,去见一个我素未谋面的陌生人,还要决定我的终身大事。这一切,都像一场被人操控的闹剧。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点了一杯咖啡,却一口都喝不下去。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一道身影拉开我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

我下意识地抬起头,准备挤出一个礼貌的微笑。岂料,当我看清来人的脸时,我整个人都石化了。

坐在我对面的,不是什么教育局的陌生姑娘,而是一张我再熟悉不过的俏丽面孔。她正托着下巴,冲我俏皮地眨了眨眼,笑容狡黠又得意。

我顿时傻眼了,手中的咖啡勺“当啷”一声掉在了桌子上,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咋……咋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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