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登基后拜访高僧,谁料高僧刚向他行礼,刘伯温:将他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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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这天下,就像一口大锅。有的人,一辈子就在锅底,被别人煎熬。有的人,好不容易爬到锅沿上,成了掌勺的,就得时时刻刻提防着,怕底下的人把他再拽下去,也怕那看不见摸不着的天,不让他掌这个勺。

朱元璋就是这个爬上锅沿的人。他从一个讨饭的和尚,坐上了龙椅,心里头,就总有点不踏实。他觉得,这江山,得有个人,最好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来亲口跟他说一句:你,就是真命天子。

01

洪武三年的春天,地里的麦苗刚露头,天下算是定了。朱元璋那颗在马背上颠了半辈子的心,总算是能稍微放一放。他琢磨着,得干点啥,好让天下人都看看,他朱重八,不是光会打打杀杀的粗人,也是个敬天法祖的皇帝。于是,他决定去泰山,搞个封禅大典。

这封禅是干给天下人看的。除此之外,朱元璋自个儿心里,还揣着个小九九。他要去拜访一个人。一个号称活神仙的高僧,了尘禅师。

这了尘禅师,在泰山顶上的普照寺里住了几十年,名气大得很。坊间传得神乎其神,说他能知过去未来。最让朱元璋心里痒痒的一件事,是说当年他跟陈友谅在鄱阳湖里头,拿命相搏的时候,这了尘禅师,就在泰山顶上,指着西南方向的天,跟他的徒弟说:“那边打得热闹,可东南方向的王气,已经定了。一条真龙,马上就要出来了。”



这话,不知怎么就传到了朱元璋的耳朵里。他听了,心里跟喝了蜜似的舒坦。可他这人,疑心重,耳朵听来的东西,总得亲眼见了才算数。他想去看看,这个了尘,到底是真有道行,还是个江湖骗子。要是真的,那让他当着天下人的面,再给自己说几句好听的,那他这龙椅,不就坐得更稳了吗?

临行前,他跟军师刘伯温说了这事。刘伯温听了,捻着他那山羊胡子,半天没说话。最后,才不紧不慢地来了一句:“陛下,这山野里头,方外之人,嘴上说的东西,大多都虚得很。咱们听他说话,更要看他做事,看他那颗心,到底向着谁。”

朱元璋嘴上“嗯嗯”地应着,心里却觉得,这刘基,就是个书呆子,太谨慎了。这天下都是咱的了,还怕一个和尚不成?

封禅大典搞得轰轰烈烈,昭告了天下。完事后,朱元璋脱下龙袍,换了身普通的绸衫,扮成一个从应天府来的大客商。他没带大队人马,就领着同样换了便装的刘伯-温、大将军徐达,还有几个最心腹的锦衣卫,骑着马,悄悄地往泰山深处的普照寺摸去。

那普照寺,藏在山坳里,被松柏围着,清幽得很。山风吹来,带着一股子松香味和香火味。朱元璋闻着这味儿,心里那股子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戾气,好像也散了不少。

02

寺里的知客僧,见他们一行人衣着不凡,气度沉稳,也不敢怠慢,赶紧把他们引进了禅房,奉上了山泉泡的野茶。不一会儿,一个老僧,从里屋缓缓走了出来。

朱元璋抬眼打量。这老僧,就是了尘了。他看起来六十出头,头发胡子全白了,可那脸,红润得很,跟娃娃似的,没有一点褶子。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僧袍,手里捻着一串乌沉沉的佛珠,那双眼睛,清澈得像山里的泉水,好像能一眼看到你心里去。朱元璋心里头,先就信了三分。

两人分宾主坐下。朱元璋没急着亮身份,只说是从京城来做生意的,听闻禅师大名,特来拜访。了尘禅师也不多问,只是微笑着,跟朱元璋从佛法谈到茶道,从《金刚经》谈到民生疾苦。

这了尘,谈吐确实不凡。他说起佛法,头头是道,说起天下大事,也有自己的见解。他把当今圣上,也就是朱元璋自己,夸得跟朵花似的,说什么“拨乱反正的雄主”,“解民于倒悬的活菩萨”,说朱元璋能让天下老百姓重新过上安生日子,这功德,比盖一万座庙还大。

朱元璋听着,心里那个舒坦就别提了。他喝了口茶,开始有意无意地,拿话试探他了。

“禅师,您既然这么有见地,那您说,当今天子,他能坐上这个位子,是不是早有预兆?还有啊,您帮我瞅瞅,这大明的江山,能传多少代?”朱元璋盯着了尘的眼睛问。这问题,已经是在探人家的底了,要是答不好,就是杀头的罪。

了尘禅师听了,只是微微一笑。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拿起桌上那串佛珠,闭上眼睛,手指在上面一颗一颗地捻过去,嘴里还念念有词。那样子,做得十足。

过了一会儿,他睁开眼,看着朱元璋,说:“施主,你不是一般人啊。你身上,有九五之气。”

他顿了顿,又说:“至于这国祚龙脉,那是天机,深得很,不是我们凡夫俗子能看透的。贫僧只知道,如今这天下,人心都盼着安稳。谁能顺着天意,顺着民心,谁就能坐得长久。”

这番话,说得是滴水不漏。既点出了朱元璋的身份,又回避了那个要命的问题,还顺带脚地,又拍了一下马屁。朱元璋听完,心里头是彻底信了。他觉得,这了尘,绝对是个得道的高僧,是块宝!

03

朱元璋心里头高兴,也就不再藏着掖着了。他把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哈哈大笑起来:“禅师,你这双眼睛,真是比天上的星星还亮!朕,就是大明皇帝,朱元璋!”

他这话一出口,那动静可就大了。禅房里站着的徐达和几个锦衣卫,“呼啦”一下全跪倒在地,山呼万岁。外面候着的僧人,听见动静,也跟着跪了一地。

了尘禅师先是愣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即,他也赶紧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僧袍,准备对着朱元璋,行那套最恭敬的稽首大礼。

按理说,出家人见了皇帝,可以合十行礼,不用下跪,这叫“方外之人的本分”。可这了尘禅师,偏偏要行这个大礼,以示自己对皇帝的无限敬重。

朱元璋看着这一幕,心里头那点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觉得,自己这趟泰山,来得太值了。

了尘禅师躬下身,双膝弯曲,眼看着就要跪到地上那个厚实的蒲团上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个声音,像一道炸雷,在安静的禅房里猛地响起!

“且慢!”

说话的,是一直站在朱元璋身后,从头到尾一句话没说,跟个木头桩子似的刘伯温。

他猛地往前跨了一步,指着了尘禅师,对着旁边的徐达厉声喝道:“大将军!将此妖僧与我拿下!”

这一声,把所有人都给喊懵了。

朱元璋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他猛地回过头,眼睛瞪得像铜铃,死死地盯着刘伯温,那眼神,像是要活剥了他。“刘基!你他妈的是不是疯了!朕在这里,谁敢放肆!”

大将军徐达也愣住了。他一手按着腰间的刀,一手还保持着跪地的姿势,看看皇帝,又看看刘伯温,不知道是该站起来抓人,还是该继续跪着。

整个禅房的气氛,一下子从春暖花开,变成了三九寒冬。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刘伯温那张瘦削的脸上。他们都想知道,这个平日里算无遗策的军师,今天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敢在皇帝兴致最高的时候,干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04

朱元璋的火,腾地一下就窜到了天灵盖。他觉得,刘伯温这一嗓子,不是喊给和尚听的,是直接抽在他这个皇帝的脸上。他指着刘伯温的鼻子,唾沫星子都快喷到他脸上了。

“刘基!你今天要是给朕说不出个一二三来,休怪朕不念你跟咱一起打天下的那点情分!”

刘伯温却不慌不忙。他对着朱元-璋,深深地作了一个揖,腰弯得像张弓。然后,他直起身子,指着那个还保持着要跪下姿势的了尘禅师,朗声说道:“陛下息怒!臣不是发疯,而是因为眼前这个人,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得道高僧,他是个包藏祸心,要对陛下您不利的伪僧,是妖僧!”

这话一出,众人更是哗然。

没等了尘禅师开口辩解,刘伯温几步就走到了他面前。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他竟然一把抓住了了尘禅师那只准备合十的右手,举了起来,对朱元璋说:“陛下,您请看!”

“此人自称是泰山上的高僧,常年在这深山老林里,吃斋念佛,抄写经文。那他的这双手,就算不像大家闺秀那样细皮嫩肉,也应该是常年捻动佛珠,手心光滑,指节清爽。可是陛下,您再看看他这只手!”

刘伯-温把了尘禅师的手掌,摊开来,展示给朱元璋看。

朱元璋凑过去,眯起眼睛仔细瞧。只见那只手,表面上看,确实保养得不错,白白净净的。可是在那手掌虎口的位置,和食指第二个指节上,却有一层极不显眼,颜色和周围皮肤差不多的薄茧。那茧子,要是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可用手一摸,就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份粗糙和坚硬。

刘伯温的声音,像一把锥子,一下一下地往众人心里扎:“陛下,这虎口和指节上的茧子,不是常年握笔杆子,也不是捻佛珠能磨出来的。这是常年握持一种东西,留下的印记!”

他顿了顿,一字一顿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特别是刀,或者是剑!”

05

听到“刀剑”二字,了尘禅师的脸色,明显地变了。但他还是强作镇定,用力想把手抽回来,嘴里辩解道:“阿弥陀佛!刘大人此言差矣!贫僧年轻时,也曾在寺里的伙房帮过厨,每日劈柴担水,干些粗活。手上留下些粗茧,又有什么奇怪的?”

刘伯温冷笑一声,手上加了劲,让他挣脱不得。“好一个劈柴担水!那贫道再问你,你刚才听闻圣上名讳,准备行跪拜大礼之时,为何你的左手,会下意识地往自己的腰间护了一下?寻常僧人,骤然面圣,心中或是紧张,或是恭敬,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绝不会像你这样,做出一个护住自己腰腹要害的动作。这个动作,是沙场上的武人,在遇到突发危险时,才会有的本能反应!”

刘伯温的嘴,像一把刀子,一层一层地,剥着了尘禅师的伪装。

他的目光,最后落在了刚才因为骚动,被了尘禅师掉落在地上的那串佛珠上。

他弯腰捡起那串佛珠,在手里掂了掂,然后,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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