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孩子虐待流浪猫幼崽被母猫挠伤,奶奶怒告喂猫女子:全饿死怎么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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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林微第一次注意到那只玳瑁猫,是在一个初夏的傍晚。

夕阳的余晖给老旧小区的楼宇镀上了一层温柔的金色,也拉长了树下那只猫瘦削的影子。它警惕地弓着背,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戒备,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呜”声,对着几个试图靠近它的孩童。



林微住在这个“景和苑”小区快两年了。作为一名自由插画师,她大部分时间都独自在家工作,性子也安静。小区里的流浪猫她见过不少,大多骨瘦如柴,对人敬而远之,匆匆一瞥便消失在绿化带深处。

但这只玳瑁猫有些不同。它的毛色是那种杂乱的、仿佛上帝打翻了调色盘般的黑、棕、黄混合色,并不讨喜,但它的眼神却异常执着。它守着垃圾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不远处一丛茂密的冬青。冬青下,隐约能看到几个更小的、毛茸茸的影子在蠕动。

原来是位母亲。

林微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她转身回到楼上,从储藏室里翻出一小袋试用装的猫粮,又拿了个一次性的浅口纸盘。她没有直接走近,而是在离那只母猫十米开外的地方,将猫粮倒在盘子里,然后悄悄退回楼道口,默默观察着。

母猫显然注意到了她的举动。它等那几个孩子跑远了,才小心翼翼地、一步三回头地靠近那个纸盘。确认没有危险后,它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发出的咀嚼声在安静的傍晚显得格外清晰。它吃得很快,仿佛几百年没进食一样,但吃到一半,又停了下来,叼起几粒猫粮,迅速跑回冬青丛下。

很快,丛林里传来了几声细弱的“咪呜”声,像初生的婴儿在啼哭。

从那天起,在固定的时间、固定的地点放一盘猫粮,成了林微生活中一个小小的仪式。她和那只玳瑁母猫之间形成了一种默契。她从不试图去抚摸它或者它的孩子,只是远远地提供食物,看着母猫从最初的极度警惕,到后来能在她放下食物后,隔着三五米的距离就开始进食。

有时工作累了,林微会站在阳台上,看着那只母猫不知疲倦地照顾着它的孩子们。小猫们一天天长大,从只会蠕动的肉团,变成了能跌跌撞撞跑出冬青丛的小毛球。它们继承了母亲的玳瑁色,像一小撮一小撮移动的落叶。

林微觉得,这些脆弱而坚韧的小生命,给她的独居生活增添了一抹不易察觉的亮色。她甚至在网上查阅了资料,想着等小猫再大一些,就联系本地的动物救助站,给它们找个好归宿。为了让母猫有足够的奶水,她特意买了营养更丰富的猫罐头,打算给它们一家改善一下伙食。

她以为这份平静的守护可以一直持续下去,直到那个小小的“恶魔”出现。

02

“景和苑”小区里,几乎没人不知道王家的那个“小霸王”——孙远杰,小名小杰。

小杰今年八岁,长得虎头虎脑,但行为却与可爱沾不上半点边。他是小区里所有孩子和家长的噩梦。抢别人的玩具、推倒刚学会走路的娃娃、用石子砸邻居家的玻璃、在别人的电瓶车座上划口子……桩桩件件,罄竹难书。

而比小杰更“有名”的,是他的奶奶,王老太。

王老太是个嗓门洪亮、身板硬朗的妇人,以“护犊子”在小区里闻名遐迩。无论小杰犯了什么错,只要有人找上门,王老太永远是那套说辞:“哎哟,他还是个孩子,你跟一个孩子计较什么?”“小孩子家家的,不懂事,闹着玩呢,你这么大人了还当真?”“我家孙子乖得很,肯定是你家孩子先惹他的!”

久而久之,大家也都懒得去理论了。家长们能做的,就是告诫自己的孩子,离孙远杰远一点。于是,小杰成了被孤立的一个。没有孩子愿意跟他玩,他只能终日跟在奶奶身后,在小区里百无聊赖地闲逛。

这份被孤立的怨气,让他变得更加乖戾。他无法从同龄人身上获得“乐趣”,便将目光投向了更弱小的生物。他会用脚去踩花坛里的蚂蚁,会扯掉蝴蝶的翅膀,听着虫豸的垂死挣扎,他会发出一阵阵快意的笑声。

王老太对此从不阻止,反而觉得自己的孙子“有本事”、“胆子大”。

这天下午,王老太正和几个老姐妹在楼下的石凳上聊天,炫耀着儿子又给她买了什么保健品。小杰在一旁闲得发慌,四处寻找着新的“玩具”。就在这时,他看到了林微。

他看到那个总是独来独往的阿姨,又在那个固定的地方放下了什么东西。然后,一只他见过的、毛色很脏的野猫跑了出来,接着,几只更小的、走路都走不稳的小野猫也跟着钻了出来。

小杰的眼睛亮了。

他看到林微提着一个购物袋,似乎是要出门。他躲在一棵大树后面,像一头盯上猎物的野兽,耐心地等待着。等林微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小区大门口,他嘴角一咧,从地上捡起一根粗壮的树枝,朝着那片冬青丛,一步步走了过去。

王老太瞥见了孙子的动向,但她没在意。在她看来,几只没人要的野猫,孙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还能锻炼胆量,没什么大不了的。她转过头,继续唾沫横飞地跟老姐妹们聊着天。

一场毫无怜悯的、单方面的施虐,即将开始。

03

林微心里惦记着那窝小猫,去超市的步子也快了几分。她买了两罐最贵的鸡肉泥罐头,想着小猫们或许还啃不动猫粮,肉泥会更适合它们。她还买了一些牛奶,虽然知道有些猫乳糖不耐受,但她想试试看,或许能给母猫补充更多营养。

回来的路上,她的心情是愉悦的。想象着小猫们第一次吃到罐头的馋样,她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然而,当她拐进小区,远远望向那片熟悉的冬青丛时,一股莫名的不安攫住了她。

那里围了几个人,有老人也有小孩,正对着冬青丛指指点点。她听到了断断续续的、凄厉的猫叫声,那不是平日里小猫撒娇的“咪呜”,而是充满了痛苦和恐惧的惨叫。

林微的心“咯噔”一下,她几乎是跑着冲了过去。

拨开人群,眼前的一幕让她浑身冰冷,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那个叫小杰的男孩,正咧着嘴笑,手里攥着一只瑟瑟发抖的玳瑁幼崽。他像炫耀战利品一样,将小猫高高举起,然后猛地摔在地上。小猫发出一声短促的悲鸣,身体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弹。

旁边,还躺着另一只小猫的尸体,小小的身体已经僵硬,血从嘴角渗出,染红了身下的泥土。

冬青丛被弄得一片狼藉,剩下的两只小猫惊恐地挤在角落,发出绝望的哀嚎。

“住手!”林微的尖叫声撕裂了喉咙。



小杰被这声怒吼吓了一跳,手一松,正准备去抓另一只小猫。他回过头,看到了满脸怒容的林微,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挑衅地朝她做了个鬼脸。

“你在干什么!你这个没人教的野孩子!”林微气得浑身发抖,她从未对一个孩子说过如此重的话,但眼前的暴行让她无法保持理智。

“哟,这是谁啊,火气这么大?”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王老太从石凳上站起来,不紧不慢地走过来,一把将小杰护在身后。“怎么跟我孙子说话呢?他还是个孩子,不就是玩玩两只野猫嘛,值得你这么大呼小叫的?吓到我孙子了你赔得起吗?”

“玩玩?”林微指着地上小猫的尸体,声音都在颤抖,“这叫玩玩?这是在杀生!你怎么能这么教育孩子?”

“哎哟,说得真好听,杀生?”王老太双手叉腰,摆出一副吵架的架势,“这野猫是你家的吗?你叫它它答应吗?我们家小杰帮小区清理这些脏东西,你还不知好歹!再说了,要不是你天天在这喂这些畜生,把它们都招来了,我孙子能跟它们玩吗?说到底,责任都在你!”

周围的邻居窃窃私语,有人看不下去,小声劝道:“王大妈,孩子这么做确实不太好……”

“好不好用得着你教?管好你自己的事吧!”王老太立刻把炮火转向了说话的人。

就在这场混乱的争吵中,谁也没有注意到,一道黄黑相间的影子,如闪电般从不远处的灌木丛后窜了出来。

那只觅食归来的玳瑁母猫回来了。

04

母猫的回归是悄无声息的。它不像家猫那样会发出预警的叫声,它所有的动作,都遵循着野外捕食者最原始的本能。

它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孩子,闻到了空气中弥漫开来的、自己骨肉的血腥味。它看到了那个站着的人类幼崽,脸上还挂着残忍的、未曾消退的笑容。它还看到了那个人类幼崽身后的成年雌性,正用尖利的声音保护着施暴者。

那一瞬间,所有对人类的戒备、所有对食物的依赖,都被一股更原始、更强大的力量所取代——母性的复仇之火。

它的身体压低,肌肉贲张,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几乎不被察觉的、充满威胁的嘶吼。琥珀色的眼睛里,不再有往日的警惕和胆怯,只剩下冰冷的、燃烧的怒焰。

王老太还在唾沫横飞地跟林微理论,小杰仗着有奶奶撑腰,甚至朝着林微吐了口唾沫。

就在这时,那道玳瑁色的影子动了。

它快得像一道离弦的箭,没有丝毫犹豫,目标明确——直扑小杰。

“啊——!”

凄厉的惨叫声取代了所有的争吵。

小杰只觉得眼前一花,一股腥风扑面而来,随即,脸上、脖子上、手臂上传来了火辣辣的剧痛。他甚至没看清是什么东西,只感觉到无数道锋利的钩子在他皮肤上疯狂地划过。

母猫的攻击精准而致命。它没有去咬,而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挥舞着它赖以生存的爪子。它整个身体都挂在了小杰的身上,后腿蹬着他的胸口,前爪疯狂地、不顾一切地向那张曾经露出过得意笑容的脸抓去。

这是最纯粹的、不计后果的报复。

“滚开!滚开的畜生!”王老太终于反应过来,惊恐地尖叫着,冲上去想把猫从孙子身上拽下来。但愤怒的母猫已经杀红了眼,它死死地扒着小杰,任凭王老太如何捶打它的背部,就是不松口。

周围的人也都吓傻了,谁也没见过一只流浪猫敢如此疯狂地攻击人类。

最后,还是旁边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反应快,脱下外套,冒着被抓伤的风险,猛地将母猫整个罩住,然后用力扯了下来,远远地甩了出去。

母猫在地上翻滚了几圈,立刻爬了起来。它没有逃跑,而是弓着背,对着所有的人类发出凄厉的哈气声,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已经倒在地上、满脸是血的男孩。

小杰的脸上,已经没有一块好皮。一道道深深的血痕纵横交错,从额头到下巴,鲜血淋漓,看上去面目全非。他的哭声已经嘶哑,身体因为剧痛和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

“我的孙子!我的宝啊!”王老太扑到小杰身边,看到孙子的惨状,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嚎哭声。她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林微,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是你!都是你这个扫把星!是你害了我孙子!我跟你没完!”

说完,她抱起已经哭得快要昏厥的小杰,疯了一样地朝小区外的医院跑去。

空气中只剩下血腥味和王老太怨毒的诅咒。

那只复仇的母猫,深深地看了一眼地上自己孩子的尸体,又看了一眼躲在冬青丛角落里幸存的两个孩子,发出一声悲鸣,随即叼起其中一只,另一只跌跌撞撞地跟在身后,迅速消失在了众人惊魂未定的视线里。

林微站在原地,手脚冰凉,心脏狂跳不止。她看着地上那具小小的、冰冷的尸体,又想到小杰那张血肉模糊的脸,以及王老太离去时那恶毒的眼神,她知道,这件事,远远没有结束。

当天晚上,拿着手电筒和一根长棍的王老太,在冬青丛附近找了整整一个小时,发誓要将那只“畜生”和它的余孽全部打死。但它们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不见踪影。

无处泄愤的王老太,将所有的仇恨都聚焦到了一个人身上。第二天一早,一纸诉状,连同小杰在医院的验伤报告和高额的医疗账单,一起递交到了法院。

她要告林微。告她“饲养”烈性动物伤人,索赔医疗费、精神损失费、后期整容费,共计八万元整。

05

开庭那天,小小的审判庭里气氛压抑。

林微坐在被告席上,双手紧紧地交握着放在膝上,脸色有些苍白。她从未想过,自己一时的善心,会招来如此大的麻烦。

对面,王老太带着脸上还缠着纱布的小杰坐在原告席上。王老太一改往日的嚣张跋扈,对着法官声泪俱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着林微的“罪行”和自己孙子的“惨状”。她将小杰虐猫的行为轻描淡写为“小孩子好奇”,却将母猫的护崽反击描述成了一场由林微“长期投喂、恶意纵容”所导致的、有预谋的“恶性伤人事件”。

她提供的证据,是几张小杰面目全非的照片,和厚厚一叠的医疗单据。

“法官大人,你看看我孙子这张脸,这以后还怎么见人啊!他的人生都被这个女人给毁了!”王老太哭天抢地,“要不是她天天喂那些野猫,把它们喂得那么凶,它们怎么敢攻击人?她这就是变相饲养!她必须负责!赔偿我们八万块,一分都不能少!”

林微的律师有条不紊地进行了辩护。他指出,林微的行为仅仅是出于人道主义的偶尔投喂,与法律意义上的“饲养”或“管理”有着本质区别。流浪猫是无主动物,其所有权和管理权均不属于林微。母猫伤人,是其护崽的应激天性,其直接诱因,是原告的孙子孙远杰对幼猫的残忍虐待行为。



律师还提交了一份关键证据——小区里一位住户用手机录下的部分视频。视频虽然不完整,但清晰地拍到了小杰将一只幼猫摔在地上的画面,以及王老太在旁边非但不阻止,反而面带笑容的场景。

随着证据的呈现,法官的脸色越来越凝重。他是一个经验丰富的中年男人,目光锐利,表情严肃。他沉默地看完了所有材料,又将目光投向了那个脸上缠着纱布的孩子。

“孙远杰,”法官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视频里那个摔小猫的人,是你吗?”

小杰看了一眼奶奶,怯生生地点了点头。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我……我就是想跟它们玩玩。”小杰小声说。

“把一个活生生的生命举起来,再用力摔死在地上,这就是你的‘玩玩’吗?”法官追问。

小杰不说话了,把头埋得更低。

王老太见状,立刻抢着说:“法官大人,他还是个孩子啊!他懂什么!你们不能这么问他!”

法官没有理会她的叫嚷,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深邃得像一潭寒水。

庭审现场陷入了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屏息等待着最终的判决。

终于,法官清了清嗓子,拿起了判决书,开始宣读。

“经本庭审理,现有证据足以证明,被告林微对流浪猫的投喂行为,不构成法律意义上的饲养或管理关系,对原告孙远杰的损伤,不承担民事赔偿责任。本院对原告的诉讼请求,不予支持。”

王老太的表情瞬间凝固,仿佛被一道无形的雷劈中。她脸上的悲戚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错愕和难以置信。

林微悄悄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松懈。

但法官的话还没有说完。他放下判决书,目光如电,直视着王老太。

“此外,根据庭审调查及相关证据,本庭认定,孙远杰虐待幼猫的行为,及其监护人王女士的纵容、鼓励,情节恶劣,已触犯我国《动物保护法》相关规定中关于虐待动物的条款。现判决,对监护人王女士处以两万元人民币的罚款,限期缴纳。”

“轰”的一声,王老太脑子里的弦彻底断了。

“你说什么?!”她猛地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一巴掌拍在身前的护栏上,发出巨大的声响。“不让她赔钱,还要罚我的钱?!你这官是怎么当的?你收了她多少钱?!”

她状若疯癫,试图翻越护栏冲向法官席,被两名眼疾手快的法警及时按住。

“放开我!你们这些官官相护的狗东西!放开我!”王老太在法警的控制下疯狂挣扎,两条腿乱蹬,嘴里不干不净地咒骂着,“你们都瞎了眼吗?我孙子!看看我孙子!”

她猛地一拽,竟不顾小杰的疼痛,硬生生扯下他脸上的一块纱布,露出下面一道蜈蚣般丑陋的疤痕。“看看!都给我看看!一个八岁的孩子,脸被抓成这样,你们不管!反倒去心疼几只野猫?罚我的钱?天理何在!王法何在啊!”

眼看硬闯不成,王老太立刻改变了策略。她双腿一软,竟直接瘫坐在了地上,开始捶胸顿足,嚎啕大哭。这番操作行云流水,显然是她平日里撒泼的惯用伎俩。

“我不活啦!没天理了啊!法院跟坏人合起伙来欺负我们老婆子和孩子啦!我这么大岁数了,到头来还要被你们冤枉罚钱,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不如一头撞死在这里算了!”

她一边哭嚎,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偷瞄法官的反应,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施压。整个法庭都充斥着她刺耳的哭喊和无理的控诉。

法官面沉似水,不为所动。

王老太见哭闹无效,心头的恶气再次上涌,她猛地从地上一跃而起,通红的眼睛死死瞪着林微,然后转向法官,用尽全身力气,歇斯底里地尖叫道:

“我告诉你们,这事没完!就是她!就是这个女人!要不是她把那些畜生喂得膘肥体壮,它们哪来的力气伤人?!它就该被饿死!要是那些流浪猫崽子全都饿死了,它还怎么挠伤我孙子?!

这句充满恶毒与无知的话,像一颗炸雷,在庄严肃穆的法庭里轰然炸响。所有人都被她这番颠倒黑白的言论震惊了,连正在拉扯她的法警都停顿了一秒。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对生命最纯粹的恶意,让人不寒而栗。

整个法庭瞬间死寂。

法官的脸上,最后一点温和也消失殆尽。他看着眼前这个撒泼耍赖、不可理喻的老妇人,眼中泛起了压抑不住的怒火。他从事审判工作这么多年,见过无数无理取闹的当事人,但像这样蛮横无理、逻辑扭曲到令人发指的,也实属罕见。

对于这种藐视法庭、胡搅蛮缠的无赖,他早就见多了。

法官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不带任何温度的弧度,

撒泼是吧?有的是办法治你!

他看着那个还在叫嚣的老妇人,冷笑道:

“现在……我还能再给你多加一条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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