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纵容弟弟啃我3年,还拿走我82万买房钱,我冷笑离开后果断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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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我的童年,是泡在苦水里的。

记忆中,家里的空气总是潮湿而冰冷的,就像我身上那件永远洗得发白、带着补丁的旧衣服。我叫林薇,一个在这个家里似乎从出生起就不受欢迎的女儿。

尤其是在弟弟林凡出生后,我更是成了家里多余的影子。



那一年我五岁,弟弟的啼哭声第一次在家中响起。我好奇地凑到摇篮边,想看看这个粉嘟嘟的小生命,却被母亲一把推开,“一边去,毛手毛脚的,别惊着你弟弟!”

从那天起,家里唯一的那点温暖、那点光亮,全都聚集在了弟弟身上。早晨碗里唯一的那个荷包蛋是弟弟的,我只能就着咸菜喝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粥;过年时崭新的红棉袄是弟弟的,我只能穿着改了又改的旧衣;父亲下工回来带的糖果是弟弟的,我连偷偷看一眼都会招来母亲的斥责。

“你是个女孩子,迟早要嫁出去的,是别人家的人。凡凡不一样,他要给我们林家传宗接代的!” 这句话,像一道魔咒,贯穿了我整个童年和少年时代。

我沉默地接受着这一切,把所有委屈和不甘都化作了学习的动力。我成了学校里最努力的学生,墙上贴满的奖状是我唯一能向这个家证明自己价值的方式。然而,这些在父母眼里一文不值。

初中毕业那年,我的成绩在全校名列前茅,足以考上县里最好的高中。我攥着成绩单,满怀期待地跑回家,却迎上了父亲冷漠的脸。

“女孩子家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还不是要嫁人?家里没钱供你,你读完初中就出去打工,还能帮衬家里,给你弟弟攒点老婆本。” 父亲抽着旱烟,烟雾缭绕中,他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字字扎在我心上。

母亲在一旁附和:“是啊,你弟弟将来要上大学、要娶媳妇、要买房,哪一样不要钱?你就当是为了弟弟,牺牲一下吧。”

“牺牲一下”,多么轻描淡写的三个字,就要判决我人身的死刑。那晚,我躲在被子里哭了一整夜,感觉天都塌了。我以为我的读书路,我唯一的希望,就要这样被硬生生斩断。

就在我绝望之际,我的班主任张老师找到了家里。他苦口婆心地劝说我的父母,讲我的天分,讲读书改变命运的道理。父母却油盐不进,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女孩子没用”、“要为弟弟着想”。

最后,张老师失望地走了。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没想到几天后,张老师带着另外几位科任老师,还有白发苍苍的老校长,再次踏进了我家的门。

老校长看着我贴满墙的奖状,对我的父母说:“这孩子是个好苗子,不能耽误了。你们要是不愿意供,我们几个老师,还有学校,一起来资助她!只要她肯读,我们就供她到高中毕业!”

父母大概是怕在村里落下“为了儿子不让女儿读书”的坏名声,又看不用自己花钱,才勉强点了头。

于是,我的高中生涯,是靠着恩师们的“众筹”完成的。我穿着老师们孩子穿旧的衣服,用着他们送的文具,每个月从校长那里接过几十块的生活费。这份恩情,我一辈子都不敢忘。我比任何人都努力,因为我知道,我的背后站着一群没有血缘关系却胜似亲人的恩人。我不能让他们失望。

02

高中毕业,我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一所外省的重点大学。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我没有回家,我怕看到的不是祝福,而是又一次的阻挠和索取。

我揣着老师们东拼西凑给我凑的两千块钱,背着一个破旧的帆布包,毅然决然地踏上了离开家乡的火车。火车开动的那一刻,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田野和村庄,没有一丝留恋,只有一种挣脱牢笼的释然。

大学四年,是我人生中最艰苦也最充实的四年。我申请了助学贷款,课余时间把自己的时间切割成无数份,去做家教、在餐厅洗盘子、去发传单……只要是能挣钱的活,多苦多累我都没怨言。泡面和馒头是我最常吃的食物,图书馆闭馆的音乐是我每天听到的最后一首歌。

我像一株拼命吸收阳光雨露的野草,在无人问津的角落里,顽强地生长。

毕业后,凭借着优异的成绩和丰富的实践经历,我顺利进入了一家知名的互联网公司。从实习生做起,我比任何人都拼命。别人朝九晚五,我把公司当家,通宵达旦地赶项目是家常便饭。我的努力没有白费,短短几年时间,我从一个普通职员做到了项目主管,薪水也水涨船高。

手里有了积蓄,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还清了助学贷款,然后给当初资助我的老师和校长每人都寄去了一笔钱,和一封长长的感谢信。他们都拒绝了我的钱,只是在回信中为我的成就感到骄傲和欣慰。

然后,我鬼使神差地,开始每个月给家里寄钱。

或许是源于刻在骨子里的“孝道”,或许是想用金钱来证明我这个女儿并不比儿子差,又或许,是我心底还存留着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也许我的成功,能换来父母一丝一毫的认可和关爱。

起初,我每个月寄三千。母亲在电话里总会夸我几句“有出息了”、“知道心疼家里了”,虽然我知道,她的潜台词是“知道心疼你弟弟了”。但即便是这样虚伪的夸奖,也让当时的我感到了一丝慰藉。

我天真地以为,只要我付出的够多,总有一天能捂热他们那颗偏到咯吱窝的心。

03

平静的日子在我工作第五年的时候被打破了。那天,母亲兴高采烈地打来电话,说弟弟林凡高中毕业,不想复读,决定来我所在的城市“闯一闯”。

“薇薇啊,你弟弟第一次出远门,人生地不熟的,你这个当姐姐的可得好好照顾他。他先住你那儿,工作的事,你多帮他张罗张罗。”母亲的语气理所当然,不容我拒绝。

我心里掠过一丝不祥的预感,但还是答应了。不管怎么说,他是我唯一的弟弟。

林凡来了。他拖着一个几乎是空的行李箱,人却穿得光鲜亮丽,最新款的手机,名牌的运动鞋,一看就知道是我寄回去的钱给他置办的。他踏进我那个一室一厅的小公寓,眉头就皱了起来:“姐,你就住这么个破地方啊?还没咱家大呢。”

我压下心头的不快,给他收拾出房间,告诉他第二天就去人才市场看看。

可我很快就发现,林凡根本不是来找工作的,他是来“啃老”的,只不过啃的不是爹妈,而是我这个姐姐。



他每天睡到中午才起,起床就是打游戏、看直播。我给他找的招聘信息,他看都懒得看,嘴里永远是那几句话:“这个工资太低了”、“那个太累了”、“这不是我想要的”。

然后,他开始隔三差五地找我要钱。

“姐,我同学聚会,得穿体面点吧?给我两千买身衣服。” “姐,我手机该换了,最新款的出了,借我点钱。” “姐,我看上一个女孩子,追人家不得花钱吗?”

他的要求越来越多,金额也越来越大。我劝他要脚踏实地,去找份工作自己养活自己。他却振振有词:“你是我姐,你那么能挣钱,养我不是应该的吗?再说了,我这不是还没找到合适的嘛!”

就这样,一年,两年,3年过去了。

林凡心安理得地在我这里住了3年,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寄生虫。我的耐心和积蓄,都在这日复一日的索取中被慢慢消耗。我那个小小的公寓,因为他的存在,变得乌烟瘴气,我感觉自己辛苦打拼出来的生活,正在被他一点点侵蚀。

我越来越清楚地认识到,他不是在找工作,他只是把我当成了他的提款机。而纵容他这一切的,正是我远在老家的父母。每次我打电话抱怨,母亲总是在和稀泥:“他还是个孩子,你多担待点。你是姐姐,照顾弟弟天经地义。”

天经地义?又是这四个字。

我的心,一点点地冷了下去。

04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我发现他偷我钱去赌博。

那天我提前下班回家,正撞见一个陌生男人在砸我的门,嘴里骂骂咧咧地喊着林凡的名字,让他还钱。我费了好大劲才把人劝走,对方走前撂下狠话,说林凡在网上赌博输了三万块,再不还钱就打断他的腿。

我气得浑身发抖,冲进房间,看到林凡正戴着耳机,面红耳赤地对着电脑屏幕嘶吼。我一把拔掉电源,将他从椅子上拽了起来。

在我严厉的逼问下,他终于承认了。他不仅没有找工作,还染上了网络赌博的恶习,之前以各种借口从我这里要去的钱,大部分都输光了。这次的三万块,是他偷偷拿了我放在抽屉里的备用信用卡去套的现。

那一刻,我所有的失望都化为了滔天的愤怒。

我立刻给父母打了电话,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我以为,这次他们总该清醒了,总该好好管教一下他们的宝贝儿子了。

然而,我还是太天真了。

电话那头,父亲沉默了半晌,传来的却是母亲尖利的声音:“林薇!你怎么当姐姐的?让你照顾弟弟,你就这么照顾的?他都学坏了你都不知道!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不就是三万块钱吗?你一个月工资都不止这个数,你替他还了不就完了?大惊小怪的!”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他们眼里,儿子赌博偷窃,错的不是儿子,而是我这个没有“照顾好”他的姐姐。

“妈,你们就是这么教育他的?他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你们这样只会害了他!”我声嘶力竭地喊道。

“我们怎么教育儿子不用你管!林薇我告诉你,你弟弟要是在城里待不下去,你也别想好过!你是姐姐,照顾弟弟就是天经地义!”

“啪”的一声,电话被挂断了。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忙音,我的世界,寂静无声。那根连接着我与原生家庭的,名为“亲情”的最后一丝纽带,在那一刻,彻底断了。

我明白了,他们不是不明事理,他们只是纯粹的坏。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一个工具,一个为他们宝贝儿子无限付出的工具。

当晚,等林凡偷偷摸摸地回到家,我堵在了门口。我看着他,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片冰冷的死寂。

“从今天起,你搬出去。我不会再给你一分钱。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

林凡愣了一下,随即撒泼打滚起来:“林薇你凭什么赶我走?这是我姐家!爸妈说了让你照顾我的!你不给我钱,我怎么活?”

“那是你的事。”我面无表情地打开门,指着外面,“现在,立刻,滚出我的家。”

见我来真的,他开始破口大骂,骂我冷血,骂我不顾亲情。我一言不发,直接把他推出门外,将他的东西打包成一个箱子,从门里扔了出去,然后重重地关上了门,反锁。

门外是他疯狂的砸门声和咒骂声,我靠在门上,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世界,终于清静了。

然而,我万万没有想到,这只是风暴来临前短暂的宁静。一场更大的灾难,正在悄然酝酿。

几天后,我去银行准备把我这些年辛苦攒下,准备用来付首付的82万存款转到一张新卡上,却被柜员告知,我的账户余额只剩下几百块了。

我如遭雷击,大脑一片空白。柜员帮我调出流水,一笔82万的转账记录赫然在目,就在两天前,通过网上银行转出的。收款人账户,是我母亲的名字。

我的银行卡!我突然想起,我有一张绑定了所有存款的储蓄卡,一直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那天赶走林凡后,我忘了检查。而我的银行卡密码,是我自己的生日——一个我以为只有我自己知道的秘密。可我忘了,我的身份证复印件,曾经为了办什么手续寄回过家里。

是林凡!他偷走了我的卡,告诉了父母,他们合伙转走了我全部的积蓄!

那是我没日没夜加班,用健康和血汗换来的钱!是我在这座冰冷城市里,唯一能给自己安全感,为自己安一个家的希望!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浑身都在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

我没有哭,甚至一滴眼泪都没有。我只是拿起手机,订了最快一班回老家的车票。回到那个所谓的“家”,我要跟他们当面对质,我要讨个说法!

当我风尘仆仆地推开家门时,看到的却是其乐融融的一幕。父母和林凡围坐在一起,正在看新房的宣传彩页,脸上洋溢着我从未见过的幸福笑容。

看到我,他们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我开门见山:“我卡里的82万,是不是你们转走的?”

父亲把脸一沉:“什么你的钱?你是我女儿,你的钱就是家里的钱!你弟弟要买房结婚,当姐姐的拿出积蓄支持一下,有什么问题吗?”

母亲更是理直气壮:“我们养你这么大,现在让你为家里做点贡献,你还不乐意了?那钱我们已经给你弟弟付了首付,你嚷嚷也没用!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别在这闹,街坊邻居听见了笑话!”

林凡躲在他们身后,得意地看着我,仿佛在炫耀他的胜利。

我看着眼前这三张丑恶的嘴脸,听着这些颠倒黑白、无耻至极的话,胸中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我一步步被他们逼到绝境,他们却连一丝愧疚都没有。

他们把我当傻子,当一个可以被他们随意拿捏、予取予求的血包。

他们将我推出家门,砰地一声关上了大门,把我隔绝在外。

站在熟悉的门前,我却感觉无比陌生。寒风吹过,我却没有感到丝毫寒冷。因为我的心,早已在一次次的伤害中,冻结成了万年寒冰。

我没有再敲门,也没有再争吵。我只是缓缓地转过身,看着紧闭的大门,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然后,我拿出手机,毫不犹豫地按下了三个数字:110。

05

警车尖锐的鸣笛声划破了村庄的宁静。

当我带着两名警察再次出现在家门口时,父母和林凡脸上的得意和嚣张瞬间凝固了。他们没想到,我竟然真的敢报警。

“警察同志,这是我们家事!她是我们女儿,不懂事瞎胡闹!”母亲慌忙上前解释,试图把警察挡在门外。

父亲也跟着帮腔:“是啊,哪有女儿告父母的道理?她这是大逆不道!”

警察没有理会他们,表情严肃地走了进去,我也跟着迈进门槛。我冷冷地看着我那所谓的“家人”,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震惊、愤怒和一丝掩饰不住的慌乱。

“林先生,林太太,”其中一位年纪稍长的警察开口道,“林薇女士报警称,你们在未经她本人同意的情况下,伙同其弟林凡,盗取并转移了她银行账户中的82万元人民币。这个数额已经构成了盗窃罪,并且是数额巨大,请你们跟我们回去配合调查。”

一听到“盗窃罪”三个字,林凡的脸“刷”地一下就白了,下意识地躲到了母亲身后。

母亲的撒泼模式瞬间开启,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拍着大腿哭嚎:“天理何在啊!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现在要告我们坐牢啊!我拿自己女儿的钱给儿子买房,这天经地义的事情,怎么就成犯罪了啊!警察同志,你们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她以为“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这一套,在法律面前也同样适用。



父亲也红着眼眶,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我们生你养你,就是让你这么回报我们的?为了点钱,连自己的亲爹亲妈亲弟弟都不要了!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面对他们的哭诉和指责,我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觉得有些可笑。我静静地看着他们表演,直到母亲那句“拿女儿的钱天经地义”喊得声嘶力竭。

我缓缓地,发出了一声极轻的冷笑。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盖过了母亲的哭嚎,传到了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那笔钱,是我的了?”

一句话,让整个屋子瞬间安静了下来。

父母和林凡都愣住了,不解地看着我。警察同志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在他们错愕的目光注视下,我从随身的包里,缓缓地抽出了一份文件,一份打印得整整齐齐的合同,轻轻放在了桌上。

“看看这个吧。”

我的父母疑惑地拿起那份文件,只看了一眼标题,两个人的脸色便在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他们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那份合同仿佛有千斤重,几乎要拿捏不住。

父亲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地瞪着我,嘴唇哆嗦着,指着我的手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你……你个白眼狼……你竟然阴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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