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统一修路,修到我家门口不修了,我:行啊,可别跪着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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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陈老三!你这是要干什么?造反吗?!”

赵大头的吼声,几乎要把我家屋顶的瓦片给震下来。

他气得脸涨成猪肝色,手指头哆哆嗦嗦地指着我脚下那道崭新的水泥台。

我靠在门框上,平静地看着他:

“赵村长,我在我自己的地上建个台阶,方便走路,不犯法吧?”

“你!”他被我噎得说不出话,只能指着那道坎,放出狠话,“我告诉你,三天之内不砸了它,我扒了你的房!”

我没理会他的威胁,只是低头看了看。

那道坎,是我昨天亲手砌的,不多不少,比他修到一半的“政绩路”,高了整整十六公分。

村里修路,修到我家门口,他们却撂挑子说:“钱没了,不修了。”

行,他们给我留下了泥巴,我就还给他们一道所有人都绕不过去的坎。



全村修路,是村长赵大头是在村口那棵老槐树下宣布这个消息的。

当时,他夹着烟,用被熏得焦黄的手指在空中比划着:

“都听好了!镇上的‘村村通’工程,最后一公里就在咱们村!水泥路要直接铺到每家每户的门槛上!”

村民们立刻嗡嗡地议论起来,一张张被太阳晒得黝黑的脸上,都透着一股压不住的兴奋劲儿。

有人扯着嗓子喊:“村长,这回是真的不?不糊弄人?”

“那还有假!”赵大头把胸脯拍得邦邦响,“都赶紧的,把自家门口收拾利索了,别耽误工程队干活!”

我也在人群里,心里跟着热乎起来。

我家住在村子最里头,路要修到我家,这事儿才算画上个圆满的句号。

以后下雨天出门,再也不用一脚泥一脚水了,光是想想都觉得舒坦。

工程队开进村子那天,动静闹得很大。

那台巨大的搅拌机像一头钢铁怪兽,日夜不停地吞吐着沙石,然后吐出灰色的、湿漉漉的水泥。

路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天天地朝着村子深处延伸。

我每天从地里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去看路修到哪里了,心里像有只小猫在挠,又痒又期待。为了方便,我提前把门口那片被踩得瓷实的泥地给平整了一遍,连墙角的柴火垛都搬到了后院,就等着那头怪兽把灰色的希望送到我的脚下。

然而,就在那条灰色的带子离我家门口只剩下最后七八米远的时候,怪兽突然哑巴了。

工人们叮叮当当地收拾着工具,看样子是要撤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走过去,递了根烟给工头。

“师傅,这……怎么停了?前面不修了?”

工头是个黑瘦的汉子,他接过烟别在耳朵上,叹了口气。

“图纸上就到这儿了。”

他指了指我家的方向,又摇摇头,“你家门口那段,说是下一期。”

“下一期?下一-期是什么时候?”我追问。

工头含糊地“呃”了一声,拍了拍手上的灰,“那谁知道呢,兴许是明年,兴许是后年。”

说完,他跳上卡车,车子突突地冒着黑烟,带着那些工具和我的希望,一起颠簸着开走了。

我呆呆地站在路边,看着那条崭新的水泥路在我家门前几步远的地方,像被一把无形的剪刀剪断了。断口处是那么刺眼,一边是平坦光滑的灰色,另一边,是我家门口那片孤零零的、可怜的黄土地。



第二天,我去了村委会。办公室里那台老旧的吊扇有气无力地转着,搅动的风都是热的。

赵大头正翘着二郎腿喝茶,见我进来,眼皮都没抬一下。

“赵村长,”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村里的路,怎么到我家门口就不修了?”

赵大头放下报纸,慢悠悠地呷了一口茶。

“老陈啊,不是不给你修,是资金紧张,图纸规划就到那里。你别急,下一期,下一期肯定给你补上。”

这些话跟工头说的没什么两样,都是些摸不着、看不到的空头许诺。

我压着火气说:“村长,当初可是你说的,要修到每家每户门口。现在路断在我家这里,算怎么回事?一到下雨天,别人家门口干干净净,就我家门口一滩烂泥,这像话吗?”

赵大头把茶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脸色沉了下来。

“你怎么说话呢?这是集体的事,要顾全大局!就你家特殊?再说了,平时村里搞个什么活动,让你出点力,你哪次痛快过?现在倒想起集体来了?”

他的话像一根针,扎得我心里生疼。

我确实不爱凑村里那些迎来送往的热闹,没想到这倒成了他拿捏我的理由。

看着他那张油滑的脸,我知道再说什么也没用了,便转身走了出去。

回家的路上,邻居杨喇叭正好端着一盆水,“哗”地一下泼在路面上,溅起的泥点子落了我一裤腿。

她斜着眼看我,嘴撇得像个瓢:

“哎哟,老陈回来了?这新路就是好啊,就是有的人家没福气,享受不到。”

我没理她,径直回了家,一屁股坐在板凳上,一坐就是一下午。

太阳从东墙移到西墙,屋子里的光线一点点暗下去,我的心也一点点沉到底。

凭什么大家都有,就我没有?

下半夜,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我听到雨点打在水泥地上是“哒哒”的脆响,而打在我家门口的泥地上,是“噗噗”的闷响。

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像是在嘲笑我。

就在那一刻,一个念头从我脑子里冒了出来:你们不给我修,我自己来。

天一亮,我就骑着那辆破自行车去了镇上的建材店。

我买了五袋水泥,一车沙子,用板车一趟一趟地往家拉。

村里人看见了,都好奇地问我干什么,我只说家里院子有点坑,想补一补。

材料备齐了,我找出铁锹和抹子,就在自家门口那片泥地上干了起来。

我先挖了地基,然后开始和水泥。

汗水顺着我的额头流下来,掉进灰色的水泥里,瞬间就没了踪影。

邻居老庚是个老实人,他凑过来看了一会儿,小声问我:

“老陈,你这是要……?”

“地不平,垫一垫。”我闷声回答。

老庚看懂了,没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转身回家,给我提来一壶凉茶。

我仰起头咕咚咕咚喝了大半壶,心里感觉暖了一下。

然后,我开始把我家的“路”砌起来。

我没有沿着路面把那几米铺平,才不要那种乞求来的、填补的完整。

我用木板做了模具,把搅拌好的混凝土倒进去,然后用抹子一点一点地抹平。

我故意让这个地台的高度,比村里修的水泥路,高出了整整十六公分。



不多不少,正好十六公分。那是我用尺子量过的,一个成年人一节小腿的高度。

这个高度,既能当成一个台阶,让我从泥地“走上”水泥路,又形成了一道清晰的、无法忽视的屏障。

第二天,我门口这道奇特的风景就成了全村的焦点。

孩子们把它当成了新的游乐场,在上面跳上跳下。

大人们路过,对着它指指点点。

杨喇叭的声音最大,她叉着腰,对着东边的邻居喊:

“你们看看,看看老陈干的好事!这是故意堵路呢!一点公德心都没有!”

她的声音传遍了半个村子,也传进了赵大头的耳朵里。

赵大头来得很快,比我想象的还快。

当时他带着两个村委会的干部,气势汹汹地冲到我家门口,一脚踩在我刚修好的水泥台上,好像那是他的战利品。

“陈老三!你这是要干什么?造反吗?”他指着我的鼻子就开骂,“谁让你在这里乱搭乱建的?你这是违章建筑,知不知道!马上给我砸了!不然我叫人来给你扒了,还要罚你的款!”

我正坐在门口的矮凳上,慢悠悠地扇着风。

抬起眼皮,我看了他一眼,平静地说:

“赵村长,说话要讲道理。这块地是我家门口的地,地契上写得明明白白。我在我自己的地上建个台阶,方便我下雨天走路,不碍着别人,也不犯法。”

我顿了顿,看着他的眼睛继续说:“你要是觉得它碍眼,也行,你把那条路给我修平了,修到我的门槛石上,我立马就把它砸了。”

“你……”赵大头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手指头哆哆嗦嗦地指着我,“你这是在威胁村委会?我告诉你,没门!三天,我给你三天时间,你要是不自己砸了,后果自负!”说完,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带着人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村里风言风语更多了。

但没过两天,转折点就来了。

先是镇上传下话来,说下个星期,有市里的领导要下来视察新农村建设的成果,点名要看我们枫杨树村这条新修的路。

紧接着,村里开厂的王老板找到了赵大头,说他儿子下周六结婚,婚车队要从这条新路上风风光光地开过去,让村里务必把路面上的“障碍物”清理干净。

这两件事,像两座大山,一下子压在了赵大头的背上。

我门口这十六公分的“长城”,就成了他绕不过去的一根刺。



赵大头开始坐不住了。他先是打出了“群众牌”,让杨喇叭领着几个妇女,轮番到我家来当说客。

她们一会儿说邻里和睦最重要,一会儿又说我这样做会让全村人脸上无光。

我老婆心软,有点招架不住,被我拉回了屋里。

我就搬个板凳往门口一坐,任凭她们说得口干舌燥,我就是一言不发。

软的不行,赵大头就想来硬的。

第二天,我家突然停电了。

我什么也没说,找出上个月的缴费单,骑上车就去了镇上的供电所。

我把缴费单拍在桌子上,问他们凭什么无故断我的电。

供电所的人查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好派人来给我恢复了供电。

这下,赵大头彻底没辙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离王老板儿子结婚和领导视察的日子越来越近。

他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整天在村里转来转去,看见我门口那道水泥台,眼神就跟要喷火一样。

但他又不敢真的叫人来强拆,他怕我闹起来,事情传到镇上,他的乌纱帽就保不住了。

终于,在婚车队要来的前一天清晨,天还没亮透,我家的院门被敲响了。

我打开门,看见赵大头一个人站在门外。

他再也没有了前几天的威风,头发乱糟糟的,眼圈发黑,两天的工夫,像是老了十岁。

他看着我,嘴唇动了动,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老陈……三哥,”他改了称呼,声音沙哑,“算我求你了,行不行?你把这台子拆了,王老板那边我许了好处,分你一半。你看怎么样?”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他见我不为所动,又说:

“你不为自己想,也为村子想想。明天市里领导要来,看到这个,我怎么交代?我们枫杨树村的脸往哪搁?”

这次,他把姿态放得很低,几乎是在哀求。

可我依旧沉默着,心里像一潭深水,不起半点波澜。

赵大头见状彻底急了,他看着“我”的冷漠,干脆一咬牙,竟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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