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年前花36万帮处长女儿打点进银行,今年我儿考公,处长回了7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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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爸,我都考第一了,你为什么就是不信我?非要搞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吗?”

儿子魏哲的脸涨得通红,几乎是在对我咆哮。

我冷笑一声,把烟头狠狠摁进烟灰缸里,烟灰缸里已经堆得像个小坟包。

“第一?你以为这是在学校考试?我告诉你,我三年前为钱处长女儿花出去的那三十六万,比你这个第一,管用一百倍!”

我没理会他摔门而去的背影,颤抖着手给钱处长发去了那条字字斟酌的短信。

我等了半夜,在即将绝望时,手机终于响起。

点开那条决定我父子二人命运的回信时,我整个人当场愣在了原地,手脚冰凉...



01

我叫魏东,在市里的物资集团混了个不上不下的科长。

这辈子没干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最大的成就感,来自于我觉得自己比别人更懂这个世界的规矩。

规矩不是写在纸上的,是泡在茶水里,混在酒气里,藏在言不由衷的客套话里的。

为了这套规矩,我一辈子活得小心翼翼,像个走钢丝的,生怕一步踏错。

这个六月,我连钢丝都顾不上走了,整个人悬在半空,心里七上八下的。

我儿子魏哲,出息,考了省厅的公务员。笔试第一,面试第一,综合成绩遥遥领先。

我们家那口子高兴得好几天没睡好觉,见人就说我儿子有本事。

我嘴上也笑,心里却比谁都清楚,这事儿没落到红头文件上,就什么都可能发生。

烟一根接一根地抽,客厅里烟雾缭绕,像我乱糟糟的心。

我老婆看不过去,把窗户打开。

一股热风灌进来,烟雾散了,我心里的雾却更浓了。

“你说,老钱那边,是不是该去走动走动了?”我老婆一边擦桌子一边问我。

我没吭声,只是把烟头狠狠摁进烟灰缸里。

老钱,就是钱处长,钱书盛。

三年前,他女儿的事,像一根针,一直扎在我心里。

那不是一根普通的针,那是用三十六万块钱捻成的金针。

三年前也是这样一个夏天。

钱琳琳,钱处长的独生女,普通二本毕业,眼高手低,非要去市里最好的那家商业银行。

那时候钱处长还在市里一个要害部门当一把手,权力不大不小,但路子很野。

一次饭局,酒过三巡,他当着几个信得过的人唉声叹气,说女儿工作的事愁得他头发都白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当时就觉得,机会来了。

我魏东在单位熬了这么多年,不上不下,缺的是什么?不就是关键时刻能拉你一把的硬关系吗?

况且,我儿子魏哲那时候刚上大二,成绩好,有志气,以后肯定要走仕途。

我得给他铺路,铺一条金光闪闪的路。钱处长,就是这条路上最关键的一块铺路石。

我开始行动。找人打听银行的招聘流程,哪个环节能“操作”,需要“打点”哪些人。

一圈问下来,我心里有了数。

这事儿,没个三十来万,根本砸不出声响。

我一辈子的积蓄,加上跟我老婆软磨硬泡从她娘家“借”来的钱,凑了三十六万。

这个数字,吉利。

当然,我不敢直接送。

我用一个装着顶级龙井的木盒子,把一沓沓用牛皮纸包好的现金整整齐齐地码在茶叶下面。

然后,约了钱处长在他常去的一个僻静茶楼喝茶。

那天下午,阳光很好,透过雕花的木窗照进来,茶香袅袅。

我们聊了很多闲话,从单位的人事变动,到最近的房价。

我一直很有耐心,等他说到孩子教育的问题时,我才状若无意地把那个沉甸甸的木盒子推过去。

“钱处长,一点新茶,您尝尝。知道您爱喝这个。”



钱书盛的眼睛在盒子上停了半秒,他没碰,只是端起茶杯,吹了吹上面的沫子。

他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不像个机关干部,倒像个弹古筝的。

“魏东啊,你太客气了。”他声音很平,听不出喜怒。

“应该的,您平时对我多有关照。”我话说得滴水不漏。

他没再说话,沉默了足足一分钟。

那一分钟,我连自己的心跳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最后,他放下茶杯,站起身,拿起那个盒子,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有心了。”他说。

就这四个字,比什么承诺都管用。

半个月后,钱琳琳的名字出现在了那家银行的入职名单上,岗位还是最清闲、待遇最好的客户关系部。

从那天起,我心里的石头就落了地。

这三十六万,是我为我儿子魏哲的未来买的一份最昂贵的保险。我觉得值。

我觉得钱书盛欠我的,不是钱,是一份天大的人情。

这份人情,早晚要连本带利地还回来。

02

魏哲考第一的消息,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

在我们家,甚至在我们整个亲戚圈里都激起了巨大的涟漪。

那几天,家里的电话就没停过,全是来道喜的。

我老婆脸上的笑容,比过年还灿烂。

魏哲自己倒很平静,整天待在房间里看书,好像这事儿跟他没关系一样。

我心里高兴,但那份悬在半空的焦虑却一点没少。

周六,我一个在省委组织部工作的老同学给我打了个电话,先是恭喜我,然后话锋一转,不经意地提了一句:

“你儿子报的那个岗,第二名那孩子,是孙副秘书长的外甥。听说,那孩子面试前就放出话来,这个岗位非他莫属。”

挂了电话,我后背一层冷汗。

孙副秘书长,那是省里排得上号的人物。

我儿子笔试面试再厉害,万一在政审环节被人家“做文章”,或者等额考察的时候来个“意外”,那真是哭都没地方哭去。

我的心彻底乱了。我觉得,不能再等了,必须启动我那份“长期投资”了。

钱书盛现在调到省厅当处长,正管着人事,我儿子这个事,他只要点个头,说句话,就比什么都稳。

不光要稳,我还要让他帮魏哲分到一个最好的位置,那种有前途、能出头的地方。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给我老婆使了个眼色,她心领神会,清了清嗓子说:

“小哲啊,你看,你这马上就要公示了。你爸的意思是,咱们是不是该去谢谢你钱伯伯?他现在就在省厅,以后就是你领导了,多走动走动,没坏处。”

魏哲正扒着饭,闻言筷子一停,抬起头,眉头皱了起来。

“谢他什么?我考上是我自己凭本事,跟他有什么关系?”

我料到他会是这个反应,压着火气说:

“话不能这么说。你钱伯伯是你爸的老领导,也是长辈。于情于理,你都该去拜访一下。再说了,进了单位,有人照应,路能走得顺一点。”



“什么叫照应?不就是走后门吗?”魏哲的声音一下就高了,脸涨得通红,“爸!我都考第一了!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非要搞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你觉得我没这个本事,还是觉得这个社会黑到离了关系就活不下去?”

“你懂个屁!”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以为社会是你学校的考场吗?第一名就稳了?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这里面的水有多深,你根本不知道!我是为了你好!”

“你那是为我好吗?你那是为了你自己的面子!你觉得你儿子没用,必须靠你那些见不得人的关系才能出头!”魏哲也站了起来,眼睛死死地瞪着我。

“你……”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我老婆赶紧上来拉架,一边劝我,一边数落魏哲。饭桌上的气氛,比冰窖还冷。

那天晚上,我们父子俩谁也没理谁。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抽了一夜的烟。烟灰缸堆得像个小坟包。我心里又气又委屈。

我辛辛苦苦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他吗?他不但不理解,还把我的苦心当成驴肝肺,说我搞“见不得人的关系”。

天快亮的时候,我心里做了一个决定。

这事,不能听他的。他还年轻,太理想化,不懂得社会的险恶。等他以后吃了亏,就知道我的好。

这趟浑水,我必须替他去蹚。

他不愿意出面,我自己来。

我不能让我三年前那三十六万,还有这几年的苦心经营,到头来打了水漂。

钱书盛这张牌,必须用,而且要用在刀刃上。

03

怎么和钱书盛开口?成了一个难题。

直接打电话,太唐突。万一他在开会,或者旁边有别人,很多话说不出口,也容易留下痕迹。我们这种人,最忌讳的就是这个。

去他家拜访?更不妥。显得太刻意,目的性太强。万一他老婆孩子问起来,我怎么说?

我想来想去,觉得发短信最稳妥。

文字可以反复斟酌,话说得委婉一点,大家心照不宣,事后删掉,神不知鬼不觉。

我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对着手机屏幕,一个字一个字地敲。

第一稿:“钱处长,我是魏东。犬子魏哲考了咱们厅,综合成绩第一,现在进政审了。您看,能不能帮忙关照一下,确保万无一失?”不行,太直白了,像是在下命令,而且有要挟的意味。删掉。

第二稿:“老钱,我儿子考上你们单位了。三年前你女儿的事,你看……”

更不行,这简直是赤裸裸的交易,撕破脸了。万一他翻脸不认人,我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删掉。

我点上一根烟,在书房里来回踱步。地板被我踩得咯吱作响。

我必须把姿态放得很低,话说得很漂亮,既要让他明白我的意思,又不能让他觉得我在逼他还债。这是一种艺术,一种我修炼了半辈子的生存艺术。

烟抽了一半,我有了灵感。我重新拿起手机,慢慢地打出了一行字:

“钱处长,您好,我是魏东。冒昧打扰。犬子魏哲不才,侥幸考取了省厅的岗位,目前正在政审。孩子年轻,涉世未深,以后到了单位,还望您能多多提点,让他有机会能更好地为人民服务。一点小事,不敢叨扰,您忙。”



我把这条短信反复读了十几遍,每一个字都细细品味。

嗯,不错。

“侥幸考取”,姿态低;“多多提点”,暗示了需要关照;“更好地为人民服务”,话说得冠冕堂皇;“不敢叨扰”,显得我懂规矩,不给他添麻烦。最关键的是,我提到了“政审”这个环节,懂的人自然懂。

我仿佛已经能想象到钱书盛看到短信后的反应。

他会微微一笑,觉得我魏东这个人,会办事,懂分寸。然后他会拿起办公室的电话,打给负责政审的部门,轻描淡写地说一句:

“那个叫魏哲的孩子,我了解一下,好像还不错。”

就这么一句话,比什么都管用。

孙副秘书长的外甥?在直管人事的处长面前,什么都不是。

想到这里,我心里的石头落下了一大半。我不再犹豫,按下了发送键。

短信发出去的那一刻,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像是完成了一项艰巨无比的任务。

接下来,就是等待了。

我坚信,钱书盛一定会回复我。哪怕只是一个“好”字,或者一个“知道了”,都代表着一种承诺。

他是个聪明人,他知道我手里的“欠条”有多重。

三年前他收下那个茶叶盒时,我们之间就订下了一个看不见的契约。现在,是到了他履行契约的时候了。

我把手机调成响铃模式,放在最显眼的位置。我甚至还把声音调到了最大,生怕错过。

我相信,那个决定我儿子,甚至我们全家未来命运的回复,很快就会到来。

04

等待的时间,像被拉长的橡皮筋,每一秒都充满着弹性和煎熬。

我故作镇定地走出书房,客厅里,老婆在看一部家长里短的电视剧,魏哲戴着耳机在听英语。

家里的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只有我知道,空气中有一根看不见的弦,已经绷到了极致。

我给自己泡了一杯浓茶,茶叶在杯中翻滚,像我此刻的心情。

不敢看手机,我又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一遍遍地瞟。

手机屏幕黑着,像一张沉默的脸,没有任何表情。

一个小时过去了。钱书盛没有回复。

我想,他可能在开会,或者在忙别的事。大领导嘛,忙是正常的。我应该有耐心。

两个小时过去了。电视剧里的人都在哭了,我老婆也跟着抹眼泪。魏哲回了自己房间。手机还是没动静。我开始有点坐不住了。

难道他没看到?还是说,他在故意晾着我,掂量这件事的分量?

我拿起手机,解锁,点开短信界面,确认那条信息确实是“已发送”的状态。

我又检查了一下网络信号,满格。一切正常。问题不在我这边。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我的心一点一点地往下沉。

我开始胡思乱想。是不是我话说得太委婉了,他没看懂?不可能,钱书盛这种人,半句话都能听出三个意思。

难道是他觉得这事儿难办,孙副秘书长那边他得罪不起?也不对,他现在是实权处长,这点事要是都扛不住,那他也白混了。

最可怕的一个念头冒了出来:他是不是想赖账?



这个想法让我浑身一冷。我猛地灌了一口已经凉掉的茶,苦涩的味道从舌尖一直蔓延到心里。不会的,绝对不会。官场上的人,最重“人情”。今天你帮我,明天我帮你,大家靠这个织成一张网,谁都离不开谁。

钱书盛要是赖了这笔账,传出去,以后谁还敢跟他打交道?他是在自毁长城。

我又安慰自己,也许他根本不打算回短信,而是准备直接用行动来证明。

对,一定是这样。

高手过招,点到为止。他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多余的话,不需要说。

他会把事情办得妥妥帖帖,然后等我儿子顺利入职后,我再找机会当面感谢他。这才是最完美的剧本。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

但那份不确定性,依然像一只小虫子,在我的五脏六腑里钻来钻去。

晚饭我没什么胃口,扒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

老婆看我脸色不好,问我怎么了,我摇摇头说没事。

晚上十点,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手机就放在枕头边,屏幕的每一次亮起,都让我的心跳漏一拍。

结果一次是新闻推送,一次是垃圾短信。

希望一次次燃起,又一次次熄灭。

就在我快要放弃,准备昏昏沉沉睡去的时候,手机突然“嗡”地震动了一下,紧接着,响起了一声清脆的短信提示音。

那一瞬间,我像被电击了一样,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黑暗中,我摸索着抓起手机,手指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

屏幕上显示着一个新消息,来自一个我烂熟于心的号码——钱书盛。

来了!终于来了!

我的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我告诉自己,无论他回的是什么,都意味着事情有了结果。

我用微微颤抖的拇指,滑开锁屏。

我点开信息,瞳孔瞬间放大,大脑一片空白。屏幕上赫然显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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