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顾反对救下一满身是血的女孩,直到领导找到我时,才知她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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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说了吗,北坡那边昨晚不怎么太平,好像有枪声”。

“别瞎打听,管好咱们一亩三分地就行,再说,这种鬼天气,谁能翻过山来”。

风雪刮过哨所的窗棂,发出呜咽一样的怪响,像个女人在哭。

屋里,一盆炭火烧得正旺,映着两个年轻士兵的脸,忽明忽暗。



“班长,你说,这雪里,会不会真的藏着什么东西”。

那个被称为班长的男人沉默了很久,把手里的一根枯树枝扔进火里,火星“噼啪”炸开,他说,“藏着东西不怕,就怕藏着的是人”。

九十年代初的西南边境,冬天一来,就像天漏了个窟窿,雪一个劲儿地往下灌,要把整个世界都埋了。

我们哨所,就钉在这片白茫茫的无人区里,像一块没人理会的墓碑。

我叫李援朝,那年二十二,是哨所里最年轻的上等兵。

大家都说,我是军人世家,根正苗红,天生就该吃这碗饭。

可他们不知道,每天天不亮就起床,顶着能把骨头都吹裂的风去巡逻,是什么滋味。

那天的雪下得尤其凶,刮在脸上跟刀子似的。

老班长往我军大衣里又塞了个烤得滚烫的土豆,说,“援朝,机灵点,今天风大,别往风口上凑”。

我点点头,把八一杠背好,枪身冰得像刚从河里捞出来。

我和王大力一组,一前一后,踩着没过膝盖的雪往7号界碑走。

雪地里走路,最耗体力。

没多久,肺里就跟拉风箱一样,喘出来的气瞬间结成冰碴子,挂在眉毛和睫毛上。

王大力在我后面嘟囔,“这鬼天气,耗子都得冻死在洞里,哪还有什么人”。

我不说话。

我爹从小就教我,越是没人觉得会有事的时候,就越容易出事。

我们军人的命,就是交代在这些“万一”上的。

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7号界碑那个红色的“中”字,才在风雪里露出一个模糊的轮廓。

我停下来,习惯性地拿出望远镜,观察对面的情况。

白茫茫一片,什么都没有。

“援朝,看啥呢,能看出花来啊”,王大力搓着冻得通红的手,催促道,“赶紧巡完了回去喝口热汤”。

我正准备放下望远镜,视线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不是风吹的雪。

是一个颜色,很深的颜色,在一片纯白里,特别扎眼。

我调整焦距,心里咯噔一下。

那是一个人。

一个人趴在7号界碑底下,一动不动,半个身子都快被雪埋了。

“大力,界碑底下有情况”,我的声音因为紧张有点变调。

王大力一听,也赶紧举起了望远镜。

“我操,还真是个人”,他骂了一句,“不会是冻死的逃难的吧”。

我们俩不敢大意,拉开保险,一前一后,慢慢摸了过去。

越走近,心越沉。

那人周围的雪,不是白的,是红的,被血染成了触目惊心的暗红色,像一大块化开的猪肝。

走到跟前,才看清是个女孩。

年纪不大,看着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穿着一身破烂的单衣,在这冰天雪地里,跟没穿一样。

她满身都是血,脸上,头发上,衣服上,到处都是。

我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鼻息,很微弱,几乎感觉不到。

脖子的大动脉还在跳,像一只随时会停下来的钟摆。

“还活着”,我对王大力说。

王大力蹲下来,看着女孩身上的伤口,倒吸一口凉气。

“这……像是被刀子划的,不止一处”,他说,“这他娘的是谁这么狠”。

我心里乱成一团麻。

部队有纪律,边境线上发现不明身份人员,特别是这种情况,必须第一时间上报,然后原地等待上级指令。

任何擅自处理,都是严重违纪。

可看看这个女孩,再等下去,不等上级来,她自己就先去见了阎王。

“援朝,咋办”,王大力也没了主意,看着我。

我看着雪地里那滩刺眼的红,又看了看界碑上那个庄严的“中”字。

我爹说过,穿上这身军装,不光是要守着这块地,还得守着这块地上的人。

我咬了咬牙,说,“救人”。

“可纪律……”

“出了事我担着”,我把枪背到身后,脱下自己的军大衣,裹在女孩身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她背了起来。



她的身体很轻,没什么分量,但在我背上,却感觉重若千斤。

回去的路,比来时更难走。

风雪好像更大了,要把我们三个都吞下去。

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点,再快点。

这个女孩的命,现在就攥在我手里。

我不能让她死了。

把女孩背回哨所,整个前哨班都炸了锅。

老班长看到我背上那个血人,脸当场就黑了。

他二话没说,先把女孩安顿到医务室的床上,然后把我拉到一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李援朝,你小子是不是疯了,这是什么地方,什么人你都敢往回捡”,老班长的唾沫星子都快喷我脸上了,“你知道她的来历吗,万一是境外的特务怎么办,万一是毒贩的马仔怎么办,你想过后果没有”。

我低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今年的提干名额眼看就要下来了,政审马上就到,你在这个节骨眼上给我捅这么大篓子,你……”老班长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他是为我好。

可我一闭上眼,就是女孩倒在雪地里那副样子。

“班长,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在界碑底下”,我抬起头,看着老班长的眼睛说。

老班长看着我,最终叹了口气,摆摆手,“算了,先进去看看情况再说”。

医务室里,卫生员小张正在给女孩处理伤口。

他把那些破烂的衣服剪开,我们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女孩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有十几处,像是被一种很薄的利刃划开的,伤口不深,但很长,像是故意折磨人一样。

最重的一处在后背,血肉模糊。

“手法很专业,避开了所有要害”,老班长蹲下来,仔细看了看伤口,脸色凝重地说,“这不像是一般的打劫或者寻仇”。

小张给女孩清洗了伤口,上了药,又挂上了吊瓶。

她一直昏迷着,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嘴里时不时发出一两声模糊的呓语,谁也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接下来的两天,哨所的气氛很压抑。

老班长把这件事压了下来,只说等女孩醒了问清楚情况再上报。

我一有空就跑到医务室守着她。

看着她苍白的脸,我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我不知道自己做得到底对不对,我只知道,这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第三天下午,她醒了。

我正好在旁边给她换毛巾,她眼睛猛地睁开,那眼神,不像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野兽,充满了恐惧和警惕。

她“啊”地叫了一声,手脚并用地往床角缩。

“你别怕,我们是解放军,你安全了”,我赶紧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

她不说话,只是用那双黑漆漆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老班长闻讯赶来,尝试问她话。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吗”。

她摇摇头,眼神里全是茫然。

“我……我不知道”,她的声音很沙哑,像很久没说过话,“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只知道……他们叫我……阿兰”。

失忆了。

这是最坏的结果,也是最好的结果。

坏的是我们无法从她嘴里得到任何信息,好的是,她暂时可以作为一个“无害”的普通受害者留下来。

老班长给她在哨所后面收拾了一个单独的小房间,让她暂时住了下来。

他给上级的汇报是,边境线上救助了一名遭遇雪崩的牧民,正在恢复,等天气好了就送下山。

这是一个弥天大谎,一旦被戳穿,我们整个班都要受处分。

但大家都选择了沉默。

阿兰的身体恢复得很快,但她的话依然很少。

大多数时候,她就一个人坐在窗边,看着外面一成不变的雪景发呆。



她像一只受惊的小鸟,对周围的一切都保持着距离。

只有在我给她送饭的时候,她才会多说两句。

时间一长,哨所里的生活开始让她展露出一些奇怪的地方。

那天,炊事班长老王抓了只野鸡,准备改善一下伙食。

他拎着鸡脖子,正准备用刀抹下去,阿兰正好端着空碗从旁边经过。

我们都以为她会像其他女孩子一样,吓得尖叫或者捂住眼睛。

但她没有。

她停下脚步,就那么静静地看着。

她的眼神,在那一瞬间,变得异常冰冷。

那不是害怕,也不是好奇,而是一种……审视。

就在老王一刀下去,鸡血喷出来的时候,阿兰的嘴唇动了动,用一种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割颈动脉,血会流得慢,拧断脖子,更快”。

声音很小,但离得近的几个老兵都听见了。

大家的脸色都变了。

老王拎着还在扑腾的鸡,愣在那里,手都忘了松开。

一个十六七岁的失忆女孩,怎么会懂这些。

阿-兰自己似乎也意识到说了不该说的话,脸色一白,低着头匆匆走开了。

还有一次,我正在保养武器。

那是我们前不久在一次缉毒行动中缴获的一把境外的走私手枪,型号很特殊,我们都没见过。

我把它拆开,用油布仔细擦拭每一个零件。

阿兰从门外走进来,想给我送点热水。

她的目光无意中扫过桌上的零件,然后,她指着其中一个很小的,形状奇怪的金属片说,“这个是‘阻断器’,扣下扳机的时候,它会……”

她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卡住了。

她脸上露出和我那天一样茫然又惊恐的表情,好像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些话。

“我……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无助。

我把那个零件拿起来,又看了看,那确实不是我们国产手枪里会有的东西。

我把这些事都悄悄告诉了老班长。

老班长抽着烟,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援朝,这丫头不简单”,他说,“她脑子里,肯定藏着东西。这些东西,可能会要了她的命,也可能会要了我们的命”。

我沉默了。

我看着窗外那个瘦弱的背影,她正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给哨所养的一条土狗喂食。

阳光照在她身上,显得那么单薄。

我无法把她和老班长说的那些危险联系在一起。

日子一天天过去,大雪没有停的意思。

阿兰留在哨所,成了一个公开的秘密。

她开始慢慢地适应这里的生活。

她会帮炊事班洗菜,帮卫生员小张整理纱布,还会用哨所周围捡来的干树枝编一些小玩意儿。

她手很巧,编出来的小鹿,小鸟,活灵活现。

哨所里的光棍汉们,大多时候都是粗糙的。

阿兰的出现,像给这片冰冷的铁灰色里,添上了一抹柔软的颜色。

大家嘴上不说,但都默契地保护着她。

谁下山采购物资,都会记得给她捎上一包女孩子喜欢吃的糖果或者一根红色的头绳。

而阿兰,似乎只对我一个人敞开心扉。

我知道,那是因为我是第一个对她伸出手的人。

我一有空,就会去找她说话。

我给她讲山外面的世界,讲北京的天安门,讲上海的南京路,讲我家院子里那棵每年都会结很多果子的石榴树。



她听得很认真,眼睛里闪着光。

“援朝哥,外面,真的有那么好吗”,她问我。

“当然了”,我说,“等你好了,我就带你去看”。

我又开始教她写字。

从最简单的“一,二,三”开始,然后是她的名字,“阿兰”。

她学得很快,握着笔的手很稳,一点都不像个没念过书的山里姑娘。

她把自己的名字写了一遍又一遍,写满了整整一个本子。

我能感觉到,她内心深处那种巨大的不安全感,正在一点点融化。

她开始依赖我。

巡逻回来,她会给我端来一杯热水。

我训练累了,坐在操场边休息,她会默默地在我身边坐下,什么也不说,就那么陪着我。

我们之间,有一种很奇怪的感情在滋长。

它比兄妹之情要深,但又比男女之爱要纯粹。

是一种在特殊环境下,两个孤独的灵魂之间的相互取暖。

但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老班长找我谈话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援朝,你跟那丫头,走得太近了”,他坐在马扎上,一口一口地抽着旱烟,“我得提醒你,她来路不明,你前途要紧”。

“班长,她能有什么坏心思,她就是个可怜的姑娘”,我为阿兰辩解。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老班-长把烟锅在鞋底上磕了磕,“我当了二十年兵,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她那些本事,不是普通人该有的。留着她,就是个定时炸弹”。

“那怎么办,把她赶出去吗”,我有些激动,“外面冰天雪地的,让她去哪”。

“尽快上报,让上级来处理”,老班长说,“这是唯一的办法,对你,对她,对我们整个哨所都好”。

我陷入了深深的挣扎。

我比谁都清楚,一旦上报,阿兰就会被带走。

她会被送到哪里去,接受什么样的调查,我一概不知。

她可能会被当成特务嫌疑人关起来,也可能会被遣送出境。

以她现在这个状态,无论哪种结果,对她来说都是毁灭性的。

可如果不报,我的提干政审怎么办。

那是我们李家三代人的梦想。

我爷爷,我父亲,都是军官,到了我这一代,我不能给他们丢脸。

那几天,我整个人都魂不守舍。

阿兰好像也感觉到了我的变化。

那天晚上,她找到我,把一个用杨树叶做成的书签塞到我手里。

“援朝哥,你是不是有心事”,她小声地问,眼睛在月光下像一汪清泉,“是不是因为我,给你添麻烦了”。

我看着她清澈的眼睛,心里一酸。

“没有,不关你的事”,我摇摇头,“别胡思乱想”。

“如果……如果我真的给你带来麻烦”,她犹豫了一下,说,“你可以把我送走,我不会怪你的”。

她越是这么说,我心里就越是难受。

我最终还是做出了决定。

再等等。

至少,等雪停了,等她能想起来一点什么,再做决定。

我不能在这个时候,把她推出去。

哪怕是赌上我的前途。

我的决定,让哨所的气氛变得更加微妙。

老班长没再多说什么,但他看我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失望。

而与此同时,一些不寻常的迹象,开始在边境线附近出现。

先是山下的一个哈萨克族老牧民来哨所换盐巴的时候,无意中说起,他前几天在山里放羊,看到几个陌生人。

“不是我们这边的”,老牧民叼着烟斗,肯定地说,“穿得奇奇怪怪的,鬼鬼祟祟,问他们话也不理,一转眼就不见了”。

老班长立刻警觉起来,详细问了那几个人的体貌特征和出现的地点。

老牧民也说不清楚,只说他们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这件事之后没几天,轮到我和王大力夜间潜伏。

潜伏点在一处山坳里,正对着一条通往境外的走私小道。

那晚的月亮很好,雪地被照得一片银白。

我们趴在雪坑里,冻得跟孙子一样,大气都不敢出。

下半夜的时候,对面的山林里,果然传来了动静。

几个人影,猫着腰,从林子里钻了出来。

他们行动非常迅速,而且队形专业,一看就不是普通的走私犯。

我和王大力对视一眼,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他们没有携带货物,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武器。

他们在雪地里走走停停,用一种我们看不懂的仪器在探测着什么。

他们离我们最近的时候,不到五十米。

我甚至能从望远镜里,看清他们领头那个人脸上的刀疤。

那是一张冷酷而凶狠的脸。

幸运的是,他们并没有发现我们,在搜索了一阵子之后,就悄无声息地退回了境外。

等他们走远了,我们才敢从雪坑里爬出来。

腿都冻麻了。

我们在他们刚才搜索过的地方,发现了一样东西。

一枚奇特的弹壳。

黄铜的,但比我们八一杠的子弹要短,要粗。

拿回哨所,老班长看了半天,也认不出这是什么枪用的。



“是制式武器,但不是我们周边的任何一个国家军队的制式”,老班长断定,“这些人,来头不小”。

所有人都意识到了不对劲。

这些神秘人的出现,和阿兰被救回来的时间,太吻合了。

很难不让人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

他们,是不是在找阿兰。

如果真是这样,那阿兰的身份就绝不是一个普通的失忆女孩那么简单。

危险,像一张看不见的网,正在慢慢地向我们这个小小的哨所收拢。

而我们,就处在这张网的中心。

就在哨所里人心惶惶的时候,团部的通知下来了。

我的提干申请,通过了。

进入最后的政治审查环节。

这是我军旅生涯里,最关键的一步。

跨过去,我就是一名真正的军官,海阔天空。

跨不过去,我就得卷铺盖回家。

老班长拿着通知,拍了拍我的肩膀,什么也没说,但眼神里的意思很复杂。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阿兰的事情,就像一颗埋在我脚下的雷。

政审组的人只要随便一问,就会炸。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给团里写了一份关于“特殊情况”的补充汇报。

我没有完全说实话。

我只说,我们在巡逻时救助了一名身份不明的受伤女性,出于人道主义精神,暂时将其安置在哨所。

我希望能用这种避重就轻的方式,得到组织的理解。

政审那天,天阴沉沉的。

来的,并不是我预想中团里的政工干部。

而是一辆挂着地方牌照的黑色吉普车,悄无声息地开到了哨所门口。

车上下来三个人。

为首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深色的中山装,不苟言笑。



他的眼神像鹰一样,锐利得能穿透人的心。

他自我介绍说,他叫张劲松,是这次政审专案组的负责人。

“专案组”。

听到这三个字,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我知道,事情,比我想象的要严重得多。

审查的地点,没有安排在哨所的会议室,而是让我上了他们的吉普车。

车子开到了山下的一个兵站,然后把我带进了一个高度保密的会议室。

会议室里,除了张劲松和他的两个助手,再没有其他人。

气氛,严肃到了极点。

张劲松让我坐下。

他没有像正常的政审那样,问我关于军事训练,思想表现的问题。

他开门见山,直接问,“说说那个女孩的事,从你发现她开始,所有的细节,一个都不要漏”。

我紧张得手心都在出汗。

但我知道,这时候,任何隐瞒都是愚蠢的。

我把我如何发现阿兰,如何把她救回哨所,以及她醒来后失忆,和表现出的那些反常细节,原原本本地,全部说了一遍。

在我汇报的过程中,张劲松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听着。

他身后的两个助手,则在飞快地做着记录。

等我说完,会议室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我能听见自己心脏“咚咚”的跳声。

过了许久,张劲松从他随身携带的一个黑色公文包里,取出了一个牛皮纸档案袋。

那个档案袋的封口处,盖着几个鲜红的,触目惊心的大字。

“最高绝密”。

他把档案袋,推到了我的面前。

“打开看看”,他说。

我的手,有些颤抖。

我撕开档案袋的封条,从里面倒出了几页纸和一张照片。



在看到那些东西的一瞬间,他整个人瞬间如遭雷劈,大脑彻底变成了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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