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师汴京失踪那夜,妆台上并排放着宋徽宗的金钗与燕青的骨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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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汴京一夜风雨,最负盛名的歌姬李师师,离奇消失。

她妆台上,宋徽宗赐的金钗与燕青的骨簪并置,窗户洞开。

府邸内外,阿福急唤:“小姐,小姐去哪了?”

赵大人怒吼:“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北宋末年的汴京城,宛如一幅流动的画卷,于盛世的笔触下晕染着末路的色彩。官道上车水马龙,瓦肆中人声鼎沸,勾栏院里丝竹靡靡,一切都显得那样繁华热闹,生机勃勃。可在这层华丽的皮囊之下,总有一股暗流涌动,像是深埋地底的岩浆,随时可能冲破表面的平静,带来毁灭性的灾祸。

李师师,便是这汴京城中最耀眼的一颗明珠。她的名字,几乎家喻户晓。不只是因为她的绝世容颜和曼妙舞姿,更因为她那出尘的才情,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诗词歌赋信手拈来。世人皆称她为“天下第一名妓”,可这份“名”,对她而言,更像是一座华丽的囚笼。

此刻,华灯初上,夜色如墨。在琼楼玉宇的宴席上,李师师一袭淡雅的鹅黄罗衫,轻抚琵琶,指尖流泻出的音符,如珠落玉盘,又似高山流水,引得在座的达官显贵无不沉醉其中。宋徽宗,这位风流雅致的官家,更是目光灼灼,眼中尽是欣赏与迷恋。

一曲终了,掌声雷动。李师师起身,盈盈一拜,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官家龙颜大悦,亲自斟酒递上,语气温和得如同寻常文人雅士:“师师妙音,胜却天上仙乐。今日这曲《月满西楼》,真将朕的心弦都拨动了。”

李师师接过酒盏,低眉顺眼,轻声道:“官家谬赞,妾身不过是借曲抒情。能得官家垂爱,已是莫大荣幸。”她的声音清澈悦耳,不带一丝媚俗,却又透着令人难以捉摸的疏离。她知道,此刻的自己,只是这宴席上最精美的玩物,是供人赏玩取乐的尤物,而非一个有血有肉,有思想灵魂的独立个体。

透过敞开的窗棂,李师师瞥见远处街头巷尾的灯火。那里,是寻常百姓家的烟火气,是推着小车叫卖的小贩,是围炉夜话的邻里,是那些为生计奔波,却活得真实而自由的人们。那份自由,是她梦寐以求,却遥不可及的奢侈。她厌倦了这高墙深院的生活,厌倦了每日逢迎的笑脸,厌倦了那份被摆布的命运。

宴席散去,夜已深沉。李师师回到自己的小院,阿福,那位忠厚寡言的老仆,已为她备好了热水,浣儿,那个活泼机灵的小婢女,正守在房门外打着瞌睡。

“师师小姐,您回来了?”浣儿揉了揉眼睛,清脆地唤道。

李师师轻叹一声,摇了摇头:“是啊,回来了。浣儿,去歇着吧,今日辛苦了。”

阿福默默地递上一碗温热的姜汤,眼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他看着李师师长大,见证了她的风光无限,也知晓她内心的苦闷与挣扎。他知道,师师小姐的心,从未真正属于这樊笼。

第二日午后,阳光和煦。李师师坐在窗边,手执画笔,描摹着一枝春梅。屋外传来一阵悠扬的叫卖声,是走街串巷的货郎。这声音在繁华的汴京城中并不稀奇,李师师却停下了笔,侧耳倾听。

不久,小院的侧门被轻轻叩响。浣儿跑去开门,回来时手中多了一篮新鲜的果子。她身后,站着一位身形高大、面容俊朗的青年。他穿着一身寻常的布衣,背着一个布包,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正是乔装打扮后的燕青。

“师师姐,新摘的梨子,可甜了!”燕青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少年人的活泼,却又藏着一份只有他们彼此才懂的深意。

李师师放下画笔,示意浣儿退下。她走到燕青身边,眼神复杂。“燕青哥,你怎的来了?今日宫里没有传召,正是你出城的好时候。”

燕青将果篮放下,从怀中摸出一个小小的布包,递给李师师。布包里,是一枚打磨得光滑温润的骨簪。这簪子看似寻常,却质地坚硬,样式古朴,上面雕刻着几朵简单的梅花,是燕青多年前亲手为她做的。它不似官家赐予的金钗那样璀璨夺目,却有着一份沉甸甸的陪伴与坚韧。

“边境不太平,金人蠢蠢欲动,城里开始有些风声了。”燕青的笑容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份凝重,“官家虽歌舞升平,可这底下,已是暗流汹涌。李固前些日子说,城南的米价又涨了三成。”

李师师抚摸着骨簪,指尖感受着那份温润的触感。她心头一紧:“米价又涨?百姓如何过活?”

“是啊,如何过活?”燕青苦笑一声,“那些达官显贵只知享乐,哪管得了这些。我听城外那些脚夫说,北地已经开始有村庄流民南下了。”

李师师眼神忧郁,她知道燕青不会危言耸听。她与燕青青梅竹马,自幼相识。李师师在青楼长大,燕青是江湖浪子,可两人之间却有着一份超越寻常情爱的默契与信任。燕青总能为她带来城外真实的消息,成为她唯一能倾诉心声之人。

“燕青哥,我…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李师师轻声低语,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燕青看向她,眼神中充满了理解与怜惜:“我知道。你本就不属于这里。”他顿了顿,从怀里掏出几枚铜钱,压在果篮底下,“这是我新得的几贯钱,你平日里可悄悄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李师师没有推辞。她知道燕青的心意。她望着窗外那片被高墙围住的狭小天空,心中对自由的渴望愈发强烈。



几日后,官家又召李师师入宫。宴席上,官家心情极好,亲手将一支雕龙刻凤的金钗插在李师师的发髻上。金钗在烛火下熠熠生辉,衬得她眉目如画,顾盼生辉。

“师师如此美貌,此金钗方能配得上你。”官家握住她的手,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朕只愿你永远留在朕的身边,为朕歌舞,为朕解忧。汴京这天下,唯你最懂朕心。”

李师师垂下眼帘,轻轻抽回手,声音柔和:“官家厚爱,妾身铭记于心。能伴君侧,是妾身三生之幸。”她话语客气,心中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冰凉。金钗虽美,却像是无形的枷锁,将她牢牢锁在这深宫高墙之中。

从宫中回来,李师师将金钗与燕青的骨簪并排放置在妆台上。金钗奢华耀眼,骨簪朴实无华。两件信物,象征着她生命中的两种羁绊,也预示着她内心深处的两种选择。

她开始悄悄地为自己做些准备。她让浣儿去市集上买了几身最为寻常的粗布衣裙,说是为了府中下人添置,实际却悄悄藏在自己的箱底。她还让阿福将自己私藏的一些金银细软换成便于携带的碎银和铜钱,谎称是为了接济家中远房亲戚。阿福和浣儿虽感到奇怪,但见她面色平静,也不敢多问。只是阿福的眼中,总带着一丝担忧,他知道,师师小姐的心思,从不简单。

汴京城的夏日,总是闷热难耐,可人心底的凉意,却比任何暑气都要浓重。关于金兵南下的流言,不再是街头巷尾的窃窃私语,而是堂而皇之的摆上了茶馆酒肆的台面。人人面上都带着一份惶恐,仿佛头顶悬着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可能落下。

昔日那些富甲一方的商贾,也变得行色匆匆。他们开始悄悄变卖家产,将大批的丝绸、瓷器、茶叶运往南方,准备举家南迁。这些迹象,如同冰冷的石头,一块块砸在李师师的心头,让她愈发清醒地认识到,汴京城这盛世的繁华,只是脆弱的表象,随时可能在战火中灰飞烟灭。

她常常在夜深人静时,独坐窗前。风吹过,带来远方的鼓声,是城防军在夜间巡逻的声音,也像是敲打在她心头的丧钟。她的不安,日益增长。

李师师并非只有官家这一层关系,在汴京城中,她亦与不少达官显贵有过交集。其中,有一位名叫赵大人(赵光远)的朝臣,与官家关系密切,却为人粗鄙,对李师师垂涎已久。他借着官家的宠信,曾多次暗示或威逼李师师,希望她能投入自己的门下。

近来,赵大人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他似乎嗅到了什么风声,急于在乱世到来前,将自己心仪的一切据为己有。他不止一次地在李师师的府中安插眼线,甚至派人在她府邸附近监视,意图迫使她就范。他的手下在街市上公然对李师师的护卫言语挑衅,制造事端。

一日,李师师的府邸后院,晾晒的衣物无故起火。虽然火势很快被扑灭,可那焦糊的气味,以及起火位置的蹊跷,都让李师师警觉。

“师师小姐,这…这分明是有人故意为之!”阿福检查了起火的地方,脸色铁青,“那里堆放的都是湿柴,若无引火之物,绝不可能如此轻易燃起!”

李师师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阿福,派人暗中查查,可有陌生面孔在府邸周围徘徊。”她心中清楚,这绝非简单的意外,赵大人已经开始动用下作手段了。她感到自己的处境愈发危险,她的清白与自由,都受到前所未有的威胁。

燕青也带来了不好的消息。他的一些江湖朋友,那些靠手艺吃饭的匠人、街头卖艺的艺人,都已纷纷筹划生计,准备离开汴京。

“师师姐,王裁缝一家已将铺子盘给了旁人,昨夜连夜带着妻儿往江南去了。”燕青在与李师师秘密会面时,语气急切,“城东的铁匠铺也关了门。汴京这地方,怕是待不下去了。”

李师师听着,心中越发沉重。她握紧了手中的骨簪,指节泛白。“燕青哥,我也想走,可…可我能去哪里?我若走了,这汴京城里,谁又会放过我?”

燕青看着她眼中的挣扎,轻叹一声:“李师姐,你莫要忧虑。我会替你打点。城外不远处的清河镇,我有个远房表亲,他们家开着一间布庄,人品老实。你若愿意,可乔装成布庄的远亲,先在那里落脚。只是…只是这一去,便要彻底与过去决裂,那些锦衣玉食,那些风光无限,都将不复存在。”

李师师深吸一口气,眼神中充满了痛苦与不舍。与官家为伴的虚假风光,与江湖浪子的真实情感,两个世界在她心中剧烈碰撞。她知道,一旦迈出这一步,便是彻底与过去决裂,要承受巨大的风险。可不走,她又将永远囚禁在这金丝笼中,直至生命枯萎。

“我不想再做笼中鸟。”李师师最终坚定地说道,她的声音虽轻,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心。“我宁愿过清贫自由的日子,也不愿再这般下去。”

燕青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好!我就知道师师姐不是寻常女子!”他握紧拳头,语气有力,“你放心,我定会安排妥当。只是这几日,你要更加小心,赵大人那厮,怕是不会轻易放过你。”

两人在城外一处僻静的茶馆秘密见面,商议着具体的计划。李师师将自己这些日子悄悄准备的寻常衣物和银钱告诉燕青。燕青则仔细规划了出城的路线和时辰,避开官府的巡逻,尽量不留痕迹。计划虽在进行,可李师师的心中,仍旧有着一丝不安。她知道,自己的离去,不会那么简单。赵大人,绝不会善罢甘休。而官家,又会作何反应?一切都充满了未知。

赵大人的耐心,显然已经耗尽。自从上次李师师府邸的火灾“意外”之后,他认为李师师是在与他玩捉迷藏的游戏。他的手下加大了对李师师府邸的监视,几乎是明目张胆地在门外晃荡。李师师平日里出门,也总能感受到背后有几道不善的目光尾随。她知道,自己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一日傍晚,夜色如期降临,却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沉重。李师师刚用罢晚膳,正欲梳洗歇息。忽听得门外一阵喧哗,接着便是阿福焦急的呼喊声。

“有刺客!”阿福的声音带着愤怒与惊慌。

李师师心头一震,立刻意识到是赵大人动手了。她迅速拿起妆台上的金钗和骨簪,藏在袖中。她的房门“砰”的一声被人踹开,几名黑衣人手持刀剑,径直冲了进来。他们身形矫健,显然是受过训练的江湖人士。

“李师师,赵大人有请!”为首的黑衣人冷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李师师面色平静,没有丝毫慌乱。她故作镇定,轻启朱唇:“哦?赵大人想请妾身,何不光明正大下帖?这般夜闯民宅,是何道理?”

黑衣人嗤笑一声:“少废话!速速跟我们走,免得吃苦头!”他示意身后的同伴上前。

就在这时,阿福已带着府中的几个老仆拼死阻拦。虽然他们人老力衰,不是黑衣人的对手,但他们的忠诚,却为李师师争取了宝贵的时间。李师师趁乱,不动声色地将一件绣着自己私家标记的帕子塞到床榻的缝隙中,又将几枚碎银散落在地上,制造出仓促逃离的假象。

“师师小姐,快走!”阿福被一脚踹倒在地,却依旧声嘶力竭地喊道。



李师师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她知道自己不能回头。她佯装惊慌失措,向后院的狗洞处逃去。黑衣人见状,立刻追了上去。

后院的狗洞,是她小时候和燕青一起挖的秘密通道,只有他们二人知晓。如今,它成了李师师唯一的生路。她艰难地钻出狗洞,头也不回地冲向漆黑的小巷。

黑衣人在后面紧追不舍。李师师毕竟是女儿身,跑不了多久便气喘吁吁。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抓到时,一道黑影从天而降,如鬼魅般拦在黑衣人面前。

“好狗不挡道,滚开!”黑衣人怒喝道。

那人影正是燕青。他身手了得,三下五除二便将追来的几名黑衣人打倒在地。李师师趁机爬起身,拉着燕青的手,两人消失在夜色中。

脱身后,李师师气喘吁吁,脸色煞白。燕青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心疼不已:“师师姐,你没事吧?”

李师师摇了摇头,眼中却带着一丝后怕。她从未想过,赵大人会如此大胆,竟敢直接派人闯入她的府邸。这次的经历让她彻底明白,赵大人绝非仅仅是垂涎她的美貌。她塞在床榻缝隙的帕子,还有散落的碎银,都只是为了迷惑对方。她感觉到,赵大人背后的图谋,远比她想象的更深。

“燕青哥,赵大人他…他并非只为占有我。”李师师的语气带着一丝颤抖,她突然想起前几日,她在府邸后院偶然听到的仆人谈话,关于赵大人与一些市井豪强暗中勾结,贩卖私盐、私铁的传闻。“他背后,恐怕还有别的勾当!”

燕青脸色凝重。他这几日也在暗中追查赵大人手下的行动,发现他们不仅监视李师师,还与一些不明身份的外地商贾频繁接触。他利用自己的江湖人脉,跟踪其中一名赵大人心腹。

就在前日,燕青在一处赌坊截获了一封加密信件。那名心腹赌输了钱,神志不清,被燕青巧妙地套出了话,又趁其不备夺走了信件。信件内容并非针对李师师,而是关于汴京城内一处隐秘的“漕运账目”往来。这账目涉及的金额巨大,牵扯甚广,其中甚至提到了某些高官的代号。

燕青将信件拿给李师师看。李师师仔细辨认着信中的一些隐晦词句。她虽不通江湖黑话,但凭借自己的聪慧,隐约察觉到这账目背后,绝非小事。

“这…这字里行间,似是与军需粮草有关?”李师师指着信中一个提及“北方缺口”的词句,蹙眉道。

燕青沉重地点了点头:“正是。我请江湖中的老行家辨认过,这账目里记载的,是北方边境军粮漕运的巨大亏空。而这亏空,竟是被层层挪用,最终流入了某些人的私囊。”他顿了顿,脸色变得更为凝重,“这信中提到一个代号,‘苍狼’。这个‘苍狼’,才是这整个漕运贪腐网络的幕后之人,其权力之大,甚至连官家都可能不敢轻易触动。”

李师师震惊之余,立刻联想到了官家近期一些反常的举动,以及宫中流传的某些关于“内库亏空”的传闻。她想起了官家每日沉迷玩乐,可国库却日益空虚,北地战事吃紧,军饷却迟迟不能到位。她一直以为那只是官家昏聩,却不料,这背后竟藏着如此巨大的秘密。她也终于明白,赵大人绝非只看中她的美貌,他极有可能是“苍狼”的一个爪牙,通过控制她,获取某些便利,或者仅仅是为了清除一个可能碍事的“知情者”



李师师的失踪,绝不能仅仅是一场简单的逃离,更不能成为赵大人借机掩盖其罪行的工具。她的心,前所未有地沉重,同时也燃起了一丝愤怒。她并非什么红颜祸水,她只是一个渴望自由的女子,却无意中卷入了这滔天的权钱交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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