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头七刚过,奶奶打电话:你爸每月给你堂弟4000,他走了你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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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爸头七刚过,奶奶的电话就来了。

她不问我妈怎么样,也不问我爸的后事办得顺不顺利。

开口第一句就是:

“小月啊,你爸以前每个月给我那4000块钱,下个月你记得打过来。那是你堂弟的房贷,可不能断。”

我握着电话,听着那边传来的清晰的麻将牌碰撞声,还有牌友的喧哗。

我突然觉得,我爸这辈子,可能就是个笑话。

01

父亲张志强的头七刚过,我和母亲李梅还在悲痛中无法自拔,家里灵堂设在客厅,空气里弥漫着沉重的哀伤。

那天傍晚,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屏幕上跳出“奶奶”两个字,让我心头一紧。

我按下接听键,开了免提,奶奶陈秀兰的声音立刻传了出来,中气十足,背景里还夹杂着麻将牌哗啦啦的碰撞声和牌友的笑闹。

“小月,你在家吧?”奶奶开门见山,语气里没有一丝对丧事的关心。

我喉咙发紧,轻轻“嗯”了一声,心里却隐隐不安。

她紧接着说:“你爸走了,我们老的也难过,可日子还得过下去。他以前每个月给我打5000块钱,从下个月起,你得接着打过来。你堂弟张伟的房贷,可不能断了。”

她顿了顿,又补充:“房贷一个月4000,剩下的1000是我的生活费,一分都不能少。”

我还没来得及回应,电话那头传来牌友的催促:“陈大妈,快出牌!别磨蹭了!”

奶奶匆忙应了一声,对我撂下一句:“就这样,别忘了!”然后“啪”地挂了电话。

我握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抬头看向父亲的遗像,黑白照片上他的笑容刺眼得让我心痛。



母亲李梅站在一旁,听到奶奶的话,身体晃了一下,脸色比灵堂的白布还苍白。

我突然想起父亲生前最后一次和奶奶通话的情景,那是半个月前,他在阳台低声下气地说家里开销大,求奶奶少要点钱。

奶奶却冷笑:“志强,你连这点钱都不给,你弟一家怎么办?你想让我这把老骨头去给人下跪?”父亲挂了电话,抽了一整包烟,眼神疲惫得像老了10岁。

这段回忆像刀子一样扎进我心里,我攥紧拳头,暗想:爸,你一辈子都在为他们妥协,可他们连你走后的一点尊重都不给。

02

灵堂的烛光摇曳,我和母亲守着父亲的遗像,沉默地承受着失去亲人的痛楚。

奶奶的电话像一盆冷水,浇得我从悲伤中惊醒,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

晚上,送走最后一批吊唁的亲友,家里安静得让人窒息,母亲坐在沙发上,泪水无声地滑落。

她哽咽着告诉我,这5000块钱,父亲已经给了整整12年,从最初的每月1500元,慢慢涨到了现在的数额。

一开始,奶奶说自己身体不好,需要买营养品,父亲就咬牙把生活费涨到了2500元。

后来,堂弟张伟大学毕业,要在城里买婚房,叔叔张志勇和婶婶王丽哭穷,说他们没本事凑首付。

奶奶就召集了“家庭会议”,当着所有亲戚的面,指名道姓让我爸负责张伟的房贷,说“长兄如父,大哥得帮衬唯一的侄子”。

奶奶还说:“志强,你就这一个弟弟,一个侄子,你不帮谁帮?伟伟将来出息了,还能忘了你这个大伯?”

父亲犹豫过,我们家并不宽裕,母亲身体不好,常年吃药,家里开销一直紧巴巴的。

可奶奶一哭二闹三上吊,说大哥不帮弟弟就是让她死不瞑目,父亲最终还是妥协了。

那笔钱从2500元涨到了4000元的房贷,加上奶奶的1000元生活费,凑了个整5000元。

母亲擦着眼泪说:“你爸总说他是老大,多担点是应该的,可咱们的日子……从来没宽裕过。”

我听着,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脑海里浮现出小时候的一件事:我看中一架电子琴,标价1000元,对我们家来说是笔大钱。

爸妈省吃俭用攒了半年,终于凑够了钱,父亲高兴地答应带我去买。

可就在前一天晚上,奶奶打来电话,哭着说叔叔张志勇做生意亏了,债主堵门,扬言要打断他的腿。

父亲二话不说,把买电子琴的钱连同家里仅有的积蓄全转给了叔叔。

那天晚上,父亲抱着我,声音沙哑地说:“小月,爸爸对不起你,下次一定给你买。”

可这个“下次”直到他去世都没能实现。

那天晚上,我在灵堂前整理父亲的旧夹克,在口袋里发现一张皱巴巴的便笺,上面写着:“小月,爸希望你过得比我好。”

字迹潦草,像是父亲在某个深夜偷偷写下的,这张便笺让我泪如雨下,父亲的爱和牺牲像一座沉重的山,压得我喘不过气。

03

我没有回复奶奶的电话,也没有在她指定的日期把钱打过去。

第二天,家族微信群“和睦一家人”炸开了锅,这个群是父亲建的,里面全是张家的亲戚。

叔叔张志勇第一个跳出来,直接@我:“张晓月,你奶奶说联系不上你,她等着钱用呢,你什么意思?电话不接,微信不回,翅膀硬了?”

婶婶王丽紧跟着发了一串哭脸表情:“小月,你爸刚走,你可不能让奶奶寒心,她养你爸多不容易,你得替你爸尽孝啊。”

几个平时不怎么联系的远房亲戚也冒了出来,七嘴八舌地敲边鼓。

有人说:“百善孝为先,小辈得懂得感恩。”

有人说:“你爸在天上看着呢,别让他走得都不安心。”

还有人阴阳怪气:“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没点规矩。”

上百条消息,没有一句是慰问母亲的,也没有一句是对父亲去世的真心惋惜,全是对我的指责和道德绑架。

我翻看了群里的历史记录,发现父亲生前每次分享我的成绩或工作成就,亲戚们总是敷衍两句,甚至有人酸溜溜地说:“女孩子那么拼干嘛?迟早嫁出去。”

可叔叔张志勇炫耀新车或张伟的“成功”时,群里却是一片点赞和吹捧。

我还发现,父亲去世后,有人私下转发我的照片,配文:“赚了大钱就不管家人了。”

这种舆论压力像一张无形的网,把我困在中间,我没有在群里回复,直接设置了免打扰。

亲情一旦和钱扯上关系,所谓的“家人群”就成了最恶心的斗兽场。

04

傍晚,门铃响得又急又响,像是在催命,我从猫眼一看,果然是叔叔张志勇和婶婶王丽。

他们提着一袋蔫了吧唧的苹果,估计是路边摊最便宜的那种,脸上却堆着假惺惺的笑。

一进门,婶婶王丽拉着母亲的手,装模作样地说:“嫂子,节哀啊,身体要紧。”

话锋一转,她冲我翻脸:“小月,你怎么回事?奶奶的电话不接,群里也不回,老人家都急病了!你这孩子,太不懂事了!”

叔叔张志勇往沙发上一坐,翘着二郎腿,用长辈的口气教训我:“你爸是怎么教你的?长辈的话都不听?5000块对你来说很多吗?你现在在市里大公司上班,月薪少说也有两万吧?这点钱孝敬长辈,不是应该的?”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胃里一阵恶心,忍不住回怼:“叔叔,爸的丧葬费你们一分没出,现在倒有脸来教训我怎么孝敬长辈?”

张志勇的脸涨得通红,从沙发上蹦起来,指着我吼:“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是你亲叔叔!”

婶婶王丽赶紧打圆场:“小月,你叔叔是为你好,一家人何必闹僵?”

临走前,婶婶故意“无意”提到,张伟最近在追一个“条件很好的女孩”,说如果房贷断了,婚事可能黄了,想用家族面子压我。

我脑海里闪过小时候,婶婶当着我的面嘲笑我们家房子破旧,说:“志强哥太老实,钱都贴给别人了。”

我忍不住质问:“你们住着我爸贴钱买的房子,有没有半夜想起他的好?”

婶婶哑口无言,叔叔气得拉着她灰溜溜地走了。

母亲却开始叹气,埋怨我:“小月,你怎么能这么跟你叔叔婶婶说话?关系闹僵了,以后怎么办?”

她担心奶奶真的急出病,担心亲戚们在背后戳我们的脊梁骨。

05

就在这时,门铃又响了,我以为是叔叔他们去而复返,心里正烦躁。

打开门,却是男友陈浩然,他提着水果和营养品,风尘仆仆,像是刚下班就赶了过来。

陈浩然先安慰了母亲几句,然后拉着我坐下,听我把奶奶的电话和下午的事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

母亲在一旁小声说:“小月,要不这钱就给了吧,免得他们再闹,你奶奶年纪大了……”

陈浩然听完,沉默了几秒,然后冷静地分析:“小月,从法律上讲,你对张伟没有任何资助义务,对奶奶的赡养义务也在你叔叔张志勇之后,他是第一顺位赡养人。”

他接着说:“从感情上看,他们这已经不是亲情,是敲诈。你爸的‘愚孝’让你们家牺牲了太多,你不能让你妈后半辈子还被他们吸血。”

他还分享了自己家的经历,他父亲也曾因帮亲戚背债,家里多年拮据,他说:“摆脱亲情绑架,第一步就是学会说不。”

陈浩然拿出手机,给我看他准备的法律咨询笔记,列出了赡养义务的法规和案例,还建议我保留家族群的聊天记录作为证据。

他握着我的手,认真地说:“小月,别怕,你得自己站出来,我会一直在你背后支持你,任何法律上的帮助我都提供。”

他的话像一针强心剂,驱散了我心里的犹豫和恐惧,我第一次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06

深夜,我和母亲一起整理父亲的遗物,他的书房很小,只有一张旧书桌和一个掉了漆的书柜。

在一个上了锁的抽屉里,我们找到一本牛皮封面的旧账本,封面已经磨得起毛。

我打开锁,翻开第一页,密密麻麻的字迹让我和母亲都愣住了。

账本记录了18年来父亲给奶奶和叔叔一家的每一笔“额外支出”,从最初的每月800元生活费,涨到1500元、3000元,最后定在5000元。

叔叔张志勇买摩托车,父亲赞助了5000元;换小汽车,父亲给了8万元首付,备注“暂借”,字写得特别小。

堂弟张伟从小学到大学的学费和生活费,父亲也出了大头,每一笔都记得清清楚楚。

婶婶王丽回娘家要面子,说手头紧,也从父亲那拿了两次钱,一次8000元,一次1.5万元。

零零总总算下来,18年间,父亲给他们的钱超过80万元,这几乎是他一辈子的血汗钱。

账本夹页里,有一张我小时候和父亲在公园的合影,背后写着:“小月,爸爸的宝贝。”

旁边还有父亲的一段话:“妈和志勇总说一家人要和气,我怕小月和梅儿受委屈,只能多担着点。”

账本最后一页,只有五个字:“家和万事兴”,字迹颤抖,像在叹息。

母亲捂着嘴,泪水砸在账本上,洇湿了父亲的字迹。

我轻抚着那五个字,觉得它们像五把烧红的刀,狠狠插进我的心。

所谓的“家和”,是用我们小家的痛苦,换他们一大家子的“万事兴”吗?

07

账本勾起了我最痛的回忆,高三那年,我成绩名列前茅,考上了外地一所顶尖大学的计算机专业。

录取通知书寄到家那天,我高兴得又蹦又跳,父亲也特意请了半天假,说要带我们去饭店庆祝。

可学费一年要1.5万元,还不算生活费,对我们家来说是笔巨款。

爸妈东拼西凑,好不容易凑齐了第一年的学费,叔叔张志勇却找上门来。

他看中了市中心一套140平的大平层,非要买,可手里的钱连首付的一半都不够。

奶奶陈秀兰又开了“家庭会议”,说:“志强,你弟都四十多了,还挤在老房子里,伟伟要结婚,没好房子怎么行?”

她还说:“你当大哥的,有能力就得拉弟弟一把。”

得知父亲准备了我的学费,奶奶当着亲戚的面指着我说:“一个女孩子,读那么多书干嘛?读再好的大学,还不是要嫁人?”

她甚至撒泼,说如果父亲不把学费拿出来,她就撞死在我们家门口。

父亲再次妥协,我的大学梦就这么碎了。

我被迫改报了本地一所学费便宜的普通学院,学了会计专业。

拿到录取通知书那天,我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哭了一整天。

后来母亲告诉我,父亲曾偷偷去我学校,站在操场边看我参加运动会,却没敢让我发现。

他回家后整夜失眠,自责地说:“我对不起小月,她本该有更好的未来。”

父亲还在我的录取通知书里夹了一张银行卡,存了3000元,写着“给小月买点好吃的”。

那是父亲加班攒下的钱,可我误以为是“补偿”,从没用过。

这段回忆让我对父亲的怨恨变成了心疼,我更恨奶奶和叔叔的贪婪。

08

大概是等钱等得不耐烦了,堂弟张伟直接加了我的微信。

我点了通过,他第一条消息就是一张新买的限量版游戏主机的照片,配文:“姐,听说你工作挺好,赚不少吧?”

他还发来一张和朋友在高档餐厅聚会的照片,写着:“姐,你得支持我,不然我这面子往哪搁?”

紧接着是一条语音,语气轻佻又理直气壮:“姐,房贷的事你得上心,按时打钱。这房子是我们张家的门面,奶奶说了,本来就该你们家出。”

他的声音像淬了毒的针,扎得我耳朵生疼。

我回忆起小时候,张伟抢走我的玩具,奶奶却说:“伟伟是男孩子,你得让着他。”

这种偏心从童年延续到现在,张伟的理直气壮让我恶心。

我回他:“面子是你爸妈给的,不是我爸的血汗钱。”

张伟直接拉黑了我,我的心彻底冷了,这家人,根本没把我们当亲人。

09

父亲的妹妹,我姑姑张丽芳,打来电话,语气为难地说想和母亲聊聊,约我们去她家。

姑姑家住的也是老旧小区,条件比我们家好不了多少。

一进门,她先是叹气,说父亲走得太突然,让她这个妹妹伤心不已。

然后话锋一转,开始劝母亲:“嫂子,小月,你们心里不好受我知道,可奶奶年纪大了,身体不好。”

她接着说:“你叔叔那人你也知道,没什么本事,靠不上。以前大哥在的时候,都是他扛着家,现在小月有出息,得替你爸多担点。”

姑姑还拿出父亲送她的一条围巾,说:“你爸对我这个妹妹很好,小月,你得把这份情延续下去。”

我却想起,姑姑曾因借钱未还和父亲吵过架,父亲却从不计较。

我反问:“爸对您好,您怎么没劝奶奶少要点钱?”

姑姑尴尬地转移话题,还透露奶奶打算去我公司“讨说法”。

我意识到,姑姑的“调解”根本不是中立,而是为奶奶铺路。

母亲被姑姑的劝说弄得心软,眼圈发红,差点就要答应。

我握住母亲的手,坚定地说:“姑姑,爸扛了一辈子,已经累死了。现在该我叔叔自己扛责任了。”

姑姑眼中闪过失望,觉得我不孝,可我知道,错的是这个不公平的家族。

10

奶奶陈秀兰大概觉得“怀柔”没用,终于撕下了最后一点伪装。

她亲自打给母亲,语气强硬,说要“商量你爸的遗产”,让我们立刻去她家。

我和母亲对视一眼,心知这是一场鸿门宴,但还是决定去。

一进奶奶家,叔叔张志勇、婶婶王丽、堂弟张伟一家三口齐刷刷坐在沙发上,气氛剑拔弩张。

奶奶坐在主位,脸色阴沉得能滴水,见我们进来,连眼皮都没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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