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省钱,我租校外凶宅备考,在我做不出题时,有个声音气到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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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01

为了省钱备考研究生,我租下了校外一间传说中的凶宅,房租便宜得离谱,两室一厅每月只要两百五十块,押一付三,简直是学生党的救星。

可每当我咬着笔头,绞尽脑汁攻克数学难题时,耳边总会飘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毫不留情地指出:“这题选B。”

我咬紧牙关,硬着头皮把试卷做完,那个声音又带着几分不屑评价:“别白费劲了,你的数学天赋跟空气一样稀薄。”

我气得眼泪汪汪,恨不得抱住空气里那虚无的存在大喊:“学霸大大,小白求你救救我!”

大四那年,我为了考研拼尽全力,可宿舍里舍友们夜里总是聊得热火朝天,吵得我睡不着,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复习,效率低得可怜。

为了清静又省钱,我在网上找到这间凶宅,房东神秘兮兮地说房子“有点故事”,但价格让我心动,咬咬牙就签了合同。

起初我装作胆大,买了几张黄符贴在门上壮胆,可真正住进去后,尤其是一个深夜,我熬夜做高数题时,诡异的事发生了。

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冒出来,淡淡地说:“这题选B,别瞎猜了。”

那声音带着点无奈,像在嫌弃我的智商。

我吓得一激灵,猛地睁眼,四周静得只剩空调的嗡嗡声,桌上的试卷纹丝不动,哪有什么人影。

我壮着胆子把试卷做完,心想可能是幻觉,可那个声音又响了,冷冷地吐槽:“选择题错了五道,积分漏了常数,大题只写答案不写过程,你是想气死阅卷人吗?”

“放弃吧,你真没这天赋。”

这话像刀子一样扎心,我不甘心,鼓起勇气冲着空气喊:“学霸大大,我是小白,求你带带我!”

空气瞬间安静,那声音冷笑一声:“菜鸡,挂科,嘿嘿。”

“算了,有你这样的学生,我怕自己气得魂飞魄散。”

我忍不住抽泣,眼泪啪嗒啪嗒掉,冲着空荡荡的房间倾诉:“别抛弃我啊,我真的想考上!”

02

没想到,我的眼泪攻势居然奏效,那个声音的主人——姑且叫他“学霸鬼”——被我缠上了。

他无奈地说:“我在这破屋子待太久,闲得快把墙缝都数清了,你这不怕死的倒是个乐子。”

学霸鬼坦白,他在这凶宅里徘徊多年,因为房子名声不好,没人敢住,他只能日复一日地发呆,直到我这个胆大包天的租客出现。

两室一厅,月租两百五十,押一付三,除了是凶宅,确实没什么毛病,地理位置好,离学校近,周围还有便利店和夜市。

为了维持生活费,我每天除了备考,还得去附近奶茶店兼职,晚上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继续跟数学试卷较劲。



有天兼职完,我埋头做高数,学霸鬼盯着我的试卷,突然笑了,语气里满是调侃:“昨天教的公式忘光了?错题白整理了?你的脑子是摆设吗?”

“哭什么?占了我的地盘,还不让我发两句牢骚?”

我本来哭得挺伤心,听到这话擦掉眼泪,委屈巴巴地说:“我以为你要抛弃我了!”

学霸鬼哼了一声:“抛弃你?我怕你考不上,赖在这儿让我更烦。”

他的嘴毒得像辣椒,但我莫名安心,觉得有他在,我数学可能真有救。

整整十天,在学霸鬼的“毒舌辅导”下,我每天被虐得生不如死,但进步快得像坐火箭。

我从小数学烂得像一滩泥,他见我气急败坏,终于接受我是个数学小白的事实,叹口气,从基础微积分讲起,讲解清晰简洁,比学校老师强百倍。

虽然他嘴上不饶人,教学时却耐心得像换了个人,条理分明,连我这笨蛋都能听懂。

但他教我不是纯好心,他淡淡说:“听说人死时有执念,灵魂会困在世上,慢慢消磨直到消失。”

“你帮我完成心愿,我教你数学,送你考上研究生,咱俩两清。”

我满心期待地点头,可等了半天,他没下文。

我忍不住问:“学霸,你叫什么?老家哪儿的?有什么心愿?”

空气安静了几秒,他冷笑:“忘了。”

03

学霸鬼不记得自己的身份,这让我有点犯难,要帮他完成心愿,总得知道他是谁吧?

既然是凶宅,房东肯定知道点什么,我给他发了消息,结果收到一段暴躁的语音:“不是说不怕凶宅吗?房租再降三十,爱租租,不租滚!”

我磨了半天,房东死活不透露凶案细节,估计怕我吓跑不租了。

没办法,我转战网络,查了安州市的新闻档案,只找到半年前这房子有人坠楼的报道,警方语焉不详,受害者身份模糊。

我问学霸鬼:“你还记得什么?比如地标、风景,或者你干过什么?”

他沉默片刻,语气迟疑:“好像……有柳树,春天柳絮飘得满地都是,我抓了一把,软乎乎的。”

“别的记不清了,但我好像学化学的,参加过什么实验比赛。”

我眼睛一亮,国内有柳树的大学不少,但安州大学正好以柳树闻名,我的第一志愿就是那儿!

我决定从安州大学的化学竞赛入手,学霸鬼这么厉害,名字肯定在获奖名单上。

我翻开官网,查了近四年化学系的获奖名单,准备念给他听,看能不能触发记忆。

“李泽、方晨……对了,去年化学分析竞赛一等奖是陈……”

陈逸飞。

念到这个名字,我心跳漏了一拍,学霸鬼也察觉到异常,语气狐疑:“陈逸飞?你认识?”

他突然八卦起来:“老相识?还是暗恋对象?”

“你这反应,哭着笑,跟演戏似的,少见啊。”

我赶紧合上电脑,揉揉眼睛,装作没事人:“我困了,明天再查。”

我猛地关上门,冲空气喊:“警告你,别进我房间捣乱!”

门“砰”地一声,我没听见他低声嘀咕的最后一句话。

04

那晚我失眠了,脑子里全是陈逸飞的影子,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半夜给房东打电话。

房东被我吵醒,骂了五分钟:“大半夜发什么疯?想退租直说!”

我死缠烂打问:“那凶案的租客姓什么?给个姓行不行?”

房东不耐烦:“姓杨!再烦我,你就给我滚!”

挂了电话,我松了口气,房东的咆哮还在耳边回响,但确认不是陈逸飞,我终于安心。

陈逸飞不是学霸鬼,他不可能从安州跑到这小城市,更不可能莫名其妙住凶宅。

陈逸飞是我高中同桌,学校公认的天才,父母是大学教授,成绩次次甩第二名几条街,化学竞赛拿奖拿到手软,直接保送安州大学。

他不仅学神,还会吉他、羽毛球、摄影,性格温和但有点疏离,大家都觉得他高不可攀。

可我从没这么想,他每天花一小时给我补数学,耐心解答我的傻问题,还会偷偷塞给我喜欢的芒果干,包容我笨拙的脑子。

有次数学试卷被同学抢走,有人嘲笑:“这么简单的题都错,顾清语,你脑子是装饰品吧?”

我踮脚抢卷子,急得眼泪打转,手心掐得发红。

陈逸飞恰好路过,冷冷夺回试卷,抚平皱褶,看到我憋泪的样子,眼神一沉。

他把卷子塞给我,淡淡问那人:“刚及格的成绩让你这么得意?自信是批发来的吧?”

同学哑口无言,哄笑声散去,我低头接过卷子,心跳得像擂鼓。



05

第二天早上,我被学霸鬼吵醒,他幽幽地说:“考研倒计时四十天,你还有心情睡懒觉?”

我吓得从床上弹起,昨晚心神不宁,只睡了四小时,完全没听见他敲门提醒早课的事。

他敲了十分钟,见我没醒,干脆穿过门喊我,语气里满是嫌弃。

我冲进洗漱间,嘴里叼着牙刷,看到空中飘着课本、水壶和一条围巾,冬天已经来了。

学霸鬼把书包整理好,我咬着面包穿鞋,含糊地说:“大恩不言谢,学霸,今晚我带好吃的犒劳你!”

他虽吃不了人间食物,却爱看我吃,估计是馋得慌。

他轻笑:“嘴甜,先叫声老师听听。”

我撇嘴,做了个鬼脸,抓起书包跑了。

晚上,我在学霸鬼注视下大啃炸鸡、麻辣烫和烤串,还绘声绘色描述味道,把他馋得直叹气。

结果乐极生悲,一串烤串酱汁溅我满身,他憋着笑说:“不是我干的,真的!”

我气得瞪他,洗澡时才发现忘了拿干净衣服,在脏睡衣和喊他帮忙间犹豫。

“喂,忘了什么?”他幽幽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调侃。

我吓一跳:“你不是说不进浴室吗?”

他哼笑,敲敲磨砂玻璃门:“要我拿衣服不?”

我心虚地开条缝,飞快扯进衣服,却愣住了——我干嘛不等他走再拿?

羞得想撞墙,我捂住脸,耳朵烫得像火烧。

他没再说话,桌上却多了包感冒药,我嘴硬:“这是浴室蒸汽热的!”

他轻笑,空中又飘来几片感冒药,我无奈接住,假笑:“谢谢,你还挺贴心。”

他抓起笔,在空中挥舞:“小意思。”

我举拳威胁,琢磨着打鬼的可行性。

06

以为这混乱一天就这么过了,可半夜,我被学霸鬼吵醒。

“别进我房间!”我火大,君子协议呢?

他捂住我嘴,低声说:“嘘,有人撬门。”

台灯没亮,房间漆黑一片,估计停电了,门外传来细微的金属摩擦声,像有人在试锁。

我蜷在床角,心跳得像擂鼓,学霸鬼低声说:“别慌,门我堵住了。”

外面的声音停了,我换的防盗锁起了作用,可黑暗中等待警察的每一秒都像煎熬。

学霸鬼突然说:“聊聊吧,免得你吓得发抖。”

我盯着门外,隨口问:“聊什么?”

“数学?”

我愣了,瞪他:“这时候聊数学?”

他笑:“那聊陈逸飞。”

我一僵,没吭声。

他继续:“你俩什么关系?暗恋?还是他甩了你?”

我沉默半晌,低声说:“他是我同桌,帮我补课,挺关心我的,仅此而已。”

“就这?”他语气狐疑,“那你念他名字时抖什么?”

我抱紧膝盖,声音干涩:“他……送过我一支笔记本,考前约我见面,我没去。”

学霸鬼没再问,空气安静得诡异。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警察到了,我松了口气,可心里却更沉重。

07

警察检查后说没抓到人,停电让监控失灵,可能是小偷随机作案,建议我加装门铃。

我装了可视门铃和三道锁,安心备考,可陈逸飞的影子总在我脑海挥之不去。

陈逸飞是我高中的光,成绩逆天,化学竞赛拿国奖,保送安州大学,长得清秀,性格温和却疏离。

他却对我格外耐心,每天补课一小时,塞我爱吃的草莓糖,包容我数学次次考砸。

有次试卷被同学抢,嘲笑我蠢,他夺回卷子,冷冷怼回去,护我像个英雄。

可高三那年,我的世界崩了,父母车祸去世,肇事者逃逸,我固执地追查,耗尽所有精力。

陈逸飞陪我报案,帮我处理琐事,可我怕连累他,怕他也离开我。

高考前,他送我一本笔记本,约我考完见面,我却因追查线索错过约定,从此断了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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