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新晋的秀女被送到了龙床之上。
帝王带着一丝审视,准备接受这份江南送来的“礼物”。
可锦被滑落,那光洁的手臂上,却干净得过分。
冰冷的剑锋瞬间抵住了她脆弱的脖颈。
雍正的声音如同寒冰:“说,是谁这么大胆子?”
女子没有求饶,只是流下了一滴泪,眼神平静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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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养心殿的灯火,比平日里更亮一些。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又肃穆的气息。
雍正靠在龙床的软枕上,手里摩挲着一本奏折。
那是关于西北军饷的折子,字字扎心。
一笔笔触目惊心的亏空,像针一样扎着他的眼睛。
国库吃紧,前方战事又刻不容缓。
年羹尧的催饷文书,一道比一道急。
而这背后,总有几个影子在不停地晃动。
他的那几位好兄弟,八爷胤禩,九爷胤禟。
他们盘根错节的势力,像毒藤缠绕着大清的根基。
尤其是富庶的江南之地。
那里是鱼米之乡,也是蛀虫最多的地方。
江宁织造,更是其中的重中之重。
苏凌雪的父亲,苏文海。
这个在江南呼风唤雨的人物,态度一直很暧昧。
他既向朝廷恭敬地表着忠心。
又与八爷党的人士过从甚密。
他就像一根墙头草,风往哪边吹,他就往哪边倒。
雍正需要狠狠地敲打他。
也需要不动声色地拉拢他。
传他刚刚入宫的女儿侍寝,就是一种姿态。
一种恩威并施的复杂帝王手段。
殿门被宫人轻轻地推开。
一股混合着沐浴香气和少女体香的味道,飘了进来。
苏凌雪来了。
她被两个年长的嬷嬷用一床锦被紧紧包裹着。
只露出一张精致得毫无瑕疵的脸。
还有那光洁如玉的圆润肩头。
她的眼睛很大,睫毛很长,像两把小扇子。
此刻,那双清澈的眸子里盛满了惊恐和不安。
她像一只受惊的小鹿,闯入了猛虎的领地。
嬷嬷们将她放在龙床上,恭敬地行了礼。
然后,她们便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偌大的寝殿,只剩下他和她两个人。
还有彼此清晰可闻的、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雍正放下手中的奏折,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十七岁的年纪,正是花开得最盛的时候。
皮肤白皙得像上好的羊脂玉。
在明亮的烛光下,泛着一层柔和的光晕。
她很美,非常美。
是一种不带任何侵略性的、纯净柔弱的美。
让人见了,心底会不由自主地生出保护欲。
雍正的心情,莫名地好了一些。
连日来的烦躁,似乎也被这片刻的温柔冲淡了。
他伸出手,动作轻柔地挑起她的下巴。
“叫什么名字?”
他的声音,比他自己想象中要温和许多。
“臣女……苏凌雪。”
她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
“别怕。”
雍正的手指划过她光滑细腻的脸颊。
“以后,你就是朕的女人了。”
他俯下身,鼻尖萦绕着她身上清甜的香气。
身上的锦被,顺着他的动作从她身上滑落。
露出了她玲珑有致的、曲线优美的身体。
雍正的呼吸,在这一刻微微一滞。
他的目光顺着她优美的脖颈,一路缓缓向下。
最终,落在了她纤细白皙的手臂上。
那里,本该有一点鲜艳的嫣红。
那是宫中验身嬷嬷亲手点下的贞洁象征,守宫砂。
可是,那里什么都没有。
她的手臂,光洁如玉,一片空白。
守宫砂早已消失不见。
雍正的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所有的温柔和旖旎,在这一瞬间,荡然无存。
取而代之的,是火山爆发般的滔天愤怒。
他感觉自己被彻头彻尾地愚弄了。
他感觉自己被狠狠地羞辱了。
这是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
一个残花败柳,一个不清不白的女人。
竟然被当成贡品,送到了他大清皇帝的龙床上。
这不仅仅是对他个人的侮辱。
更是对整个皇室,对至高无上的皇权的公然挑衅。
他的脸,瞬间黑了下来。
黑得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阴沉得可怕。
眼神里的温情,被冰冷刺骨的杀意彻底取代。
“噌——”
一声清脆的金属摩擦声,在寂静的殿内响起。
雍正一把抽出悬挂在床头的贴身佩剑。
那把剑,曾随他征战四方,饮过无数叛逆的鲜血。
此刻,冰冷刺骨的剑锋,死死地抵在了苏凌雪的脖子上。
皮肤上传来的尖锐寒意,让苏凌雪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瞬间判若两人的帝王。
他的眼神,像要吃人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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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雍正的声音,像是从九幽地狱里挤出来的。
每一个字,都带着毁天灭地的怒火和杀机。
“是谁这么大的胆子!”
“敢把一个残花败柳,送到朕的龙床上!”
02
剑锋又往前递进了一分。
一缕鲜红的血,顺着苏凌雪白皙的脖颈,缓缓流下。
像一朵在洁白雪地里绽放的红梅,触目惊心。
苏凌雪吓得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脸色惨白如纸,没有一丝一毫的血色。
死亡的阴影,从未如此真切地笼罩着她。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皇帝不是在开玩笑。
只要她一个回答让他不满意,这把剑就会立刻割断她的喉咙。
但她只是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
牙齿深深地陷入了柔软的下唇,很快就渗出了血丝。
她什么都不说,一个字都不说。
一双大眼睛里,蓄满了惊恐的泪水。
可是在那恐惧的深处,还藏着一种令人费解的决绝。
仿佛她从走进这座宫殿的那一刻起,就准备好了赴死。
她的沉默,在雍正看来,是更深层次的挑衅。
是无声的默认,是最大的嘲讽。
“不说是吗?”
雍正发出一声冷笑,笑声里充满了残忍的意味。
“你以为你不说,朕就查不出来了吗?”
他缓缓收回了剑,但眼中的杀意却更浓了。
“你的家族,江宁织造苏家,是不是都活得不耐烦了?”
“是谁在背后指使你的?是八爷?还是九爷?”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值得你为他连命都不要?”
雍正的问题,像连珠炮一样狠狠地砸向她。
其中的每一个问题,都足以让苏家满门抄斩。
苏凌雪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像风中的落叶。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地从眼眶里滚落。
她垂着头,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晶莹的泪珠。
看上去,是那么的无助,那么的可怜。
但她依旧一个字都不肯说出来。
只是不停地摇头,无声地哭泣。
雍正的耐心,被她这副倔强的样子彻底耗尽了。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那个瑟瑟发抖的女人。
他现在无比确信。
这背后,一定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一个足以颠覆他皇位的、精心策划的阴谋。
而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就是阴谋最关键的一枚棋子。
他原本还在想,只要她肯说出来。
念在她或许也是被人胁迫的份上,他可以留她一条性命。
但现在,他彻底改变了主意。
对付这种嘴硬的棋子,只有一种方法最有效。
雍正的眼神,变得冰冷无情,不带一丝温度。
他对着殿外,用冰冷的声音沉声下令。
“苏培盛!”
守在门外的苏培盛,打了一个激灵,立刻推门进来。
“奴才在。”
“把她给朕带下去。”
雍正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感情。
“带去慎刑司。”
苏培盛听到“慎刑司”这三个字,腿肚子都有些发软。
他偷偷看了一眼床上那个衣衫不整、浑身发抖的秀女。
心里涌起了一丝无法言说的不忍。
那可是皇宫里最令人闻风丧胆的地方。
但凡进去了,就没几个能囫囵着出来的。
“皇上……”
他想开口求情。
“给朕用刑!”
雍正用更大的声音打断了他。
“朕要知道,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是!”
苏培盛不敢再多说一个字,立刻躬身领命。
他招呼了两个小太监进来。
用锦被将已经快要吓晕过去的苏凌雪重新裹好。
像拖一个没有生命的麻袋一样,将她抬了出去。
养心殿,重新恢复了可怕的寂静。
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血腥味和女人的香气。
雍正站在原地,胸口因为愤怒而剧烈地起伏着。
他猛地一拳砸在旁边的桌子上。
桌上的茶杯,被震得跳了起来,摔在地上。
瞬间,粉身碎骨。
就像他此刻已经被怒火撕碎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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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慎刑司,位于紫禁城一个偏僻的角落。
这里终年不见阳光,显得格外阴暗潮湿。
空气里,总是飘散着一股血腥和霉腐混合的怪味。
冰冷的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各样令人毛骨悚然的刑具。
有浸过盐水的皮鞭、有烧得通红的烙铁。
有能将人骨头夹碎的夹棍,还有那臭名昭著的“一丈红”。
苏凌雪被两个太监粗暴地扔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一个掌刑的老太监,捏着兰花指,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他脸上堆着笑,但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苏小主,您这又是何苦呢?”
“皇上问您什么,您就老老实实说什么。”
“到了咱家这个地方,可就没有回头路了。”
苏凌雪抬起头,用空洞的眼神看着他。
眼神里,除了无法掩饰的恐惧,还有一丝麻木。
“说吧,那个男人是谁?”
老太监尖着嗓子,再一次问道。
苏凌雪缓缓地摇了摇头。
“看来小主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老太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向后退了一步,轻轻挥了挥手。
“上夹棍!”
两个膀大腰圆的太监,立刻拿来了一副油光锃亮的夹棍。
他们粗鲁地架起苏凌雪,将她的双腿固定在刑具上。
“奴才再问您最后一遍。”
“说,还是不说?”
苏凌雪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眼泪再次滑落。
但她依然没有开口,只是沉默地承受着。
“行刑!”
老太监厉声喝道,声音尖锐刺耳。
行刑的太监们开始用力收紧绳索。
坚硬的木棍狠狠地挤压着苏凌雪的腿骨。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慎刑司死寂的夜空。
那种骨头仿佛要被寸寸碾碎的剧痛,让苏凌雪的身体瞬间弓了起来。
冰冷的汗水,很快就浸透了她的衣衫。
她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说不说?”
审问的声音,像魔咒一样在耳边响起。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艰难地摇了摇头。
“接着用刑!给咱家狠狠地用刑!”
疼痛,一波接着一波地袭来。
像无穷无尽的潮水,要将她彻底淹没。
她好几次都痛得晕死过去。
又被一盆盆的冷水无情地泼醒。
醒来之后,她面对的,还是那个同样的问题。
和更加残酷无情的刑罚。
从夹棍,到带着倒刺的皮鞭。
再到烧得通红、滋滋作响的烙铁。
她白皙娇嫩的皮肤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痕。
新伤叠着旧伤,几乎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但无论他们怎么折磨,怎么威逼。
她的回答,始终只有绝望的摇头和无声的哭泣。
她的坚韧,让所有在场的人都感到震惊。
就连那个心狠手辣的掌刑老太监,都有些动容了。
他见过嘴硬的江洋大盗,见过不怕死的刺客。
但从未见过像苏凌雪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弱女子。
能在这样的酷刑之下,依然守口如瓶。
这背后隐藏的秘密,一定比天还大。
消息,很快就传回了养心殿。
雍正听着苏培盛的禀报,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真的没有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骨头竟然这么硬。
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是好奇。
也越是感到愤怒,感到被冒犯。
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什么样的秘密。
能让她连死都不怕,也要去守护。
他甚至开始强烈地怀疑。
这个苏凌雪,是不是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苏凌雪。
而是一个被八爷党精心训练出来的死士。
是他们专门用来羞辱他,动摇他统治的棋子。
“继续审!”
雍正从牙缝里冷冷地吐出三个字。
“朕不信,撬不开她的嘴!”
“是。”
苏培盛躬身领命退下。
心里却在为那个素未谋面的女子默默哀悼。
皇上的耐心,已经到了最后的极限。
如果再审下去,她真的会死的。
慎刑司的刑罚,还在冷酷地继续。
苏凌雪的气息,已经变得非常微弱,奄奄一息。
她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陷入昏迷。
整个人就像一个被玩坏了的破碎布娃娃,任人摆布。
掌刑的老太监,让人拿来了清水和一些伤药。
他不是突然发了善心。
而是怕人就这么死了,自己没法跟皇上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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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一个年轻的太监,用布巾蘸着清水。
小心翼翼地为苏凌雪擦拭着身上的血污。
当他擦到她后背的时候。
那个小太监的手,突然停住了,仿佛被烫了一下。
“刘总管……”
他有些不确定地,用颤抖的声音喊了一声。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没见过世面。”
老太监不耐烦地走了过来。
“您……您看这里。”
小太监指着苏凌雪后背靠近肩胛骨的位置。
老太监凑过去,借着昏暗的烛光,仔细地看了看。
那里的皮肤,和其他地方一样,布满了狰狞的鞭痕。
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看什么?有屁就快放!”
“不是,总管,您用手摸摸。”
小太监压低声音说。
老太监将信将疑地伸出手指,在那片皮肤上轻轻按了按。
下一秒,他的脸色,瞬间变了。
在那片伤痕累累的皮肉之下。
他清晰地感觉到,有一个极其微小的、硬硬的凸起。
如果不仔细用手触摸,根本就无法发现。
“这……这是什么东西?”
老太监的头皮,一下子麻了。
他立刻意识到,这件事,非同小可。
一个即将被折磨致死的秀女。
她的身体里,竟然还藏着不为人知的东西。
这绝对不是巧合,而是惊天的秘密。
“快!快去禀报皇上!”
老太监的声音都因为激动和恐惧而变了调。
他不敢有丝毫怠慢,连滚带爬地冲了出去。
他要立刻将这个惊人的发现,上报给雍正。
消息传到养心殿时,雍正正准备就寝。
听到苏培盛气喘吁吁的禀报,他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说什么?”
“她的身体里,藏着东西?”
“是,慎刑司的刘总管亲手摸到的,千真万确!”
雍正的眼睛,在一瞬间眯了起来。
闪烁着一种危险而又兴奋的奇异光芒。
他知道,他离那个该死的真相,又近了一步。
“传旨!”
雍正当机立断,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立刻将苏凌雪给朕抬回养心殿!”
“再密诏太医院所有当值的御医,立刻过来见朕!”
“是!”
苏培盛不敢耽搁一秒,飞也似地跑了出去。
很快。
已经陷入深度昏迷、只剩一口气的苏凌雪,被重新抬回了养心殿。
她被安置在偏殿的一张干净的软榻上。
几名太医院的御医,提着药箱,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
他们完全不知道,皇帝深夜召见,所为何事。
雍正屏退了所有无关的下人。
只留下苏培盛和两名他最信得过的贴身太监。
他快步走到软榻前,看着那个遍体鳞伤、气息微弱的女孩。
他的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悯。
只有解开谜题前那种近乎残忍的急切。
“东西,就在这里。”
他指着苏凌雪后背肩胛骨的位置,对为首的御医说。
“给朕,把它取出来。”
“但是,不能伤了她的性命,朕还要留着她。”
“臣……遵旨。”
御医满头大汗,声音都在发抖。
在龙体安寝的养心殿里动刀子,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稍有不慎,就是满门抄斩的滔天大罪。
他们立刻打开药箱,取出各种精巧无比的工具。
用最烈的酒,反复地进行消毒。
一个年长的御医,手持一把锋利的小刀。
在烛火上烤了又烤,直到刀刃微微发红。
然后,他深吸一口气,走到了苏凌雪的身边。
雍正亲自举着一座银制的烛台,凑了过去。
寝殿里,安静得落针可闻,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心跳如鼓。
御医的手,很稳,他毕竟是宫中圣手。
他小心翼翼地,用刀尖划开了苏凌雪后背的那块皮肤。
伤口很小,只有半个指甲盖那么大。
暗红色的鲜血,立刻涌了出来。
另一个御医,赶紧用干净的棉布擦拭。
05
雍正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道小小的伤口。
在血肉模糊之间,他看到了。
他看到了一个比米粒还要小的,黑色的东西。
“夹出来!”
雍正的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而有些嘶哑。
御医用一把特制的、细长的镊子,小心翼翼地探入伤口。
轻轻一夹,再缓缓地提了出来。
一个被鲜血包裹的、用蜂蜡密封起来的微型蜡丸,被取了出来。
那蜡丸,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被极其巧妙地植入了皮肉和筋骨的缝隙之间。
难怪。
难怪在入宫前,经历了无数次严格到变态的身体检查。
都从未被任何人发现。
这种神乎其技的手段,简直匪夷所思。
雍正的眼神,变得无比凝重,甚至有些狰狞。
他从御医颤抖的镊子上,接过了那个还带着血和体温的蜡丸。
一种强烈到极致的预感,瞬间涌上他的心头。
这个小东西里面,一定藏着一个惊天的秘密。
他将蜡丸放在自己的手心。
用修剪整齐的指甲,小心翼翼地将其捏开。
蜂蜡的外壳应声裂开。
里面,露出一小片被卷得极细的丝绸。
那丝绸,薄如蝉翼,在烛光下几乎是半透明的。
上面,似乎有字。
但字迹太小,颜色也太淡,根本看不清楚。
雍正突然想起了什么,那是密折中常用的伎俩。
他拿起那片丝绸,走到了烛台前。
将它放在跳动的烛火上方,保持着距离,轻轻地烘烤。
奇迹发生了。
随着温度的升高。
原本模糊不清的丝绸上,竟然慢慢地浮现出了一行行密密麻麻的字迹。
那是一种特殊的墨水,用特殊的药材配制。
只有在遇热之后,才会显形。
字,写得如同蚂蚁的头一般大小,工整至极。
不凑到眼前,根本无法辨认其中的内容。
雍正将丝绸凑到眼前,借着明亮的烛光,仔细地看了起来。
他只看了第一行字,整个人,便如同被一道九天之外的惊雷,狠狠击中。
他的瞳孔在这一刻急剧收缩,嘴里下意识地喃喃自语,眼神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震惊:“原来是这样…竟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