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小燕子和永琪逃离皇宫,隐居大理,只盼过着平凡的生活。
没多久,永琪变了心,抱着知画逗孩子,笑得像一家人。
小燕子苦等1个月,等来的却是紫薇劝她接受背叛的画信。
心碎之下,她喝下毒药,谁知一睁眼,竟重生在火化前!
永琪震惊拉她,她甩开他,冷笑:“你有知画,我也有我的路。”
她随他回宫,却看透了他的假面,紫薇的劝和更让她心寒。
宴会上,她端着酒杯,当众向皇阿玛请愿,求一条自由路。
永琪急了,她却笑着说出一句话,震住在场的所有人……
01
我在柴堆上猛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穿着白色的寿服,吓得我赶紧扯下头上的素白发饰,扔到一旁。
周围人群的惊呼声像潮水般涌来,我低头一看,寿服已被我丢在地上,那模样像极了死人穿的衣服,让我心跳得像擂鼓。
永琪站在面前,手里握着点燃的火把,脸上写满震惊,嘴里喃喃自语:“小燕子,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又活过来了?”
我冷冷地盯着他,脑海里闪过前世喝下毒药的冰冷瞬间,永琪的背叛、紫薇的劝和像刀子一样刺进心窝。
“永琪,你别过来,别碰我!”我声音颤抖,推开他伸过来的手,脚下踉跄着往旁边跑去,脑子里一片混乱。
紫薇和尔康围上来,七嘴八舌地关心我,紫薇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小燕子,你没事吧?你吓死我们了!”
尔康也皱着眉:“小燕子,你怎么了?快跟我们回去休息!”
我却一句话也不想说,只觉得他们的声音像嗡嗡的苍蝇,吵得我头疼。
我跌跌撞撞跑进屋里,扑到床上,用厚重的被子裹住自己,想隔绝外面的喧嚣。
我翻箱倒柜,找出我和永琪定情时的玉佩,上面裂痕刺痛我的眼,让我想起前世的心碎。
我又找到一本旧日记,里面记满了我们初识的甜蜜,我翻着翻着,泪水模糊了字迹,滴在纸上。
我在被子里小声嘀咕:“难道我真的重生了?明明我喝了毒药,身体冰冷地躺在床上,怎么会回到火化前的这一刻?”
回忆前世的痛苦像潮水涌来,永琪的温柔、知画的笑脸、紫薇的劝说,交织成一张网,把我困得喘不过气。
我咬紧牙关,握紧拳头,暗暗发誓:“这次,我绝不再窝囊活下去,我要让永琪和知画付出代价,也要让紫薇看看,我小燕子不是任人摆布的傻子!”
我从床上爬起来,点燃一根蜡烛,盯着跳动的火光,告诉自己,这条命是老天给的,我得活出个样子。
02
半年前,我和永琪历经千辛万苦,逃离紫禁城的勾心斗角,来到云南大理,想过平凡安稳的日子。
我们用身上仅剩的银两买了间小屋,房子小得只能放下一张床、一个桌子和几把椅子。
我却收拾得干干净净,窗台上还摆了几盆野花,看着窗外的青山绿林,我觉得未来充满了希望。
“永琪,只要咱俩在一起,再苦的日子我都不怕!”我站在窗前,笑着对他说。
他摸摸我的头,温柔地说:“小燕子,有你在,我什么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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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生计,我四处奔波,终于在附近的茶园找了份采茶的活儿,工钱少得可怜,只能勉强填饱肚子。
我认识了老茶农阿婆,她教我怎么挑好茶叶,还告诉我哪片茶树叶子最香。
我用第一份工钱买了包上等茶叶,兴冲冲送给永琪:“你尝尝,阿婆说这茶能让人心静!”
傍晚,我跑回家,脸上挂着大大的笑:“永琪,我找到活儿了!茶园采茶,工钱不多,但咱俩一定能过好!”
永琪脸色微变,走过来轻轻捂住我的嘴:“小燕子,咱们现在是普通人,别提皇宫的事,免得惹麻烦。”
他顿了顿,眼神温柔:“你找到活儿,我也不能闲着,明天我跟你一起去采茶。”
我瞪大眼睛,惊喜得跳起来:“永琪,你真好!愿意陪我干粗活,我没嫁错人!”
我扑进他怀里,笑得像个孩子,院子里挂满了我昨晚做的纸灯笼,映得夜色暖洋洋。
“永琪,看,满天星光!”我指着灯笼,笑得眼睛弯成月牙。
永琪拍着我的背,笑着说:“傻丫头,咱们要让紫薇和尔康看看,咱过得一点不比宫里差。”
我擦干泪,用力点头:“对,咱得争口气,过上幸福日子,让他们知道我小燕子可不只会闯祸!”
为了让他开心,我突发奇想,学宫里厨师做菜,想给他个惊喜。
可我手艺太差,忙半天端上桌的菜黑乎乎一片,连我自己都笑喷了。
“永琪,这菜……还能吃吗?”我捂着嘴,笑得肚子疼。
永琪无奈摇头:“小燕子,你这小糊涂蛋,还是我来做饭吧,免得你把厨房烧了。”
我吐吐舌头,撒娇:“好嘛,你做饭,我负责吃,行了吧?”
他被我逗得哈哈大笑,屋子里满是久违的欢声笑语。
我偷偷把那盘“黑炭菜”藏在柜子里,想着以后拿出来笑话自己。
晚上,我们坐在院子里吃他做的简单饭菜,我靠在他肩上,觉得这就是天底下最好的日子。
03
茶园的日子虽然辛苦,但我性格开朗,干活时哼着小曲,逗得其他采茶女笑个不停。
她们夸我:“小燕子,你这嗓子比山里的鸟儿还好听!”
我得意地笑:“那是,我可是大理最快乐的采茶女!”
可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发现永琪变了,不再像刚来时爱笑,干活时心不在焉。
他常站在茶园高坡上,眺望远方的山峦,眼神里带着一丝忧伤,我猜他在想宫里的家人。
我问阿婆:“男人为什么总发呆?”她叹气说:“心不在了,人在也留不住。”
我下定决心,要让永琪开心,偷偷跟阿婆学织布,想织条围巾送他。
可我手艺差,扎得手指全是伤,永琪看到后心疼地说:“傻丫头,别弄了。”
为了让他振作,我拉他去集市,逛遍小摊,买了只木雕小鸟送他。
“永琪,这鸟儿像我,自由自在,咱以后也要飞得高高的!”我笑着举起小鸟。
他接过,勉强一笑:“小燕子,谢谢,我会好好珍惜。”
可他的语气透着疲惫,我心底隐隐不安。
我攒了点工钱,买了块布料,打算给他做件新衣裳,想让他找回笑容。
可他穿上后只淡淡说了句“挺好”,就又去坡上发呆,我心里空落落的。
第三个月,我发现怀孕了,高兴得手舞足蹈,跑去告诉永琪。
他激动得抱我转圈:“小燕子,我要当爹了!这是咱第一个孩子!”
我笑得合不拢嘴:“轻点,别把宝宝转晕了!”
我幻想着孩子出生,给他取名叫“小小燕”,一家三口在大理开开心心。
可我太兴奋,在院子里耍轻功,忘了怀孕,结果腹痛流血,孩子没保住。
我在溪边刻了块木牌,写“宝宝,娘亲爱你”,埋在树下,哭得像个傻子。
永琪从那以后像换了个人,整天沉默,眼神忧郁得让我心慌。
我自责得不行,觉得自己害了孩子,可他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
我试着拉他去溪边散心,讲笑话逗他,可他只是摇头,眼神空得像没了魂。
04
两个月前,宫里来信,永琪读完激动得发抖:“绵亿得了水痘,我得回宫!”
我拉住他,哭着喊:“永琪,你忘了咱们的誓言?为什么要回去?”
他甩开我手,语气冷硬:“绵亿是我儿子,我不能不管!”
我塞给他一包干粮,叮嘱:“路上小心。”他却冷淡转身,头也没回。
他走后,我整天以泪洗面,等了一个月,没他一点消息。
宫里来人说:“福晋,五阿哥让您回宫,绵亿好了,他想一家团聚。”
我心痛得像被刀割:“他还说了什么?是不是不打算回来了?”
来人低头:“五阿哥只说让您回宫,没多提。”
我跑到茶园,抱着阿婆痛哭,她劝我:“男人变心,女人得为自己活。”
我写信给紫薇,倾诉委屈,盼她给我答案。
紫薇的回信到了,只有几幅画,我翻看后如遭雷击,瘫倒在地。
画上,永琪和知画赏花逗子,恩爱得像夫妻,紫薇劝我接受现实。
我攥着画,手抖得像筛子,想起阿婆的话,觉得前世活得太窝囊。
我写下绝笔,喝下毒药,静静躺在床上,等着死亡来临。
最后一刻,我眼前浮现永琪初识时的笑脸,心痛得像被撕碎。
05
重生后,我躺在床上,回忆前世的背叛,心像被撕裂一样疼。
我在溪边散心,清澈的溪水让我怒火渐渐平复。
一个老僧路过,赠我一句:“心若自由,天地皆宽。”
我盯着溪水,告诉自己,这条命是老天给的,我得活出自己的样子。
我烧掉日记,藏起裂痕玉佩,暗暗发誓不再为永琪流泪。
我找到永琪,平静地说:“我同意你和知画在一起,我跟你回宫。”
永琪激动得抱我:“小燕子,你想通了!你永远是正福晋,知画只是侧福晋!”
我冷笑,心想这甜言蜜语,前世听够了,今生再也不信。
我瞥了紫薇一眼,曾经的姐妹,如今虚伪得让我心寒。
我暗暗发誓,这宫里,我要靠自己站稳脚跟。
我收拾行囊,把木雕小鸟扔进箱底,像是跟大理的梦说再见。
06
回宫路上,我几乎不和永琪说话,他想靠近,我冷脸躲开。
紫禁城里,知画抱着孩子站在宫门,笑得温柔如白莲花。
永琪快步过去,接过孩子:“绵亿还好吗?辛苦你了。”
知画柔声答:“孩子每天念阿玛,总算把你盼回来了。”
她朝我走来,送我一串珍珠手链:“姐姐,欢迎回来。”
我冷笑收下,却没戴,心想这虚情假意,我见得多了。
我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心底满是嘲讽,前世为这男人哭瞎眼,太不值。
我找嬷嬷学宫廷礼仪,学会藏锋芒,只为在这宫里活下去。
嬷嬷教我行礼时,叹气:“福晋,你这性子,宫里可得小心。”
我在花园遇尔康,他眼中愧疚,我猜他知紫薇劝和却瞒我,心更冷。
接风宴上,觥筹交错,我独自坐在角落,冷眼看他们笑闹。
知画端着酒杯来敬我,笑得甜:“姐姐,咱们以后好好相处。”
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没搭话,心想这戏演得真好。
07
酒过三巡,我端着酒杯,缓缓走到皇阿玛面前。
我深吸一口气,声音清亮:“皇阿玛,永琪归来,您的恩典我永不忘。”
“但我有件事想求您。”我目光扫过永琪和知画,语气坚定。
皇阿玛摆手,笑着说:“小燕子,尽管说,朕绝不推辞!”
我微微一笑,话到嘴边却停住,眼神掷地有声。
08
宴会散后,我独自回到寝殿,点燃一盏灯,盯着跳动的火光发呆。
永琪推门进来,试探地问:“小燕子,你今晚在皇阿玛面前想说什么?”
我冷笑,没抬头:“没什么,时候到了你就知道。”
他皱眉,语气软下来:“小燕子,你还在生我的气?我说了,你是正福晋。”
我瞥他一眼,心想前世的甜言蜜语听够了,今生再也不信。
“永琪,你回去吧,我累了。”我挥挥手,语气冷得像冰。
他站了一会儿,叹气离开,门关上的声音让我心头一紧。
我拿出那串知画送的珍珠手链,捏在手里,恨不得扔出去。
可我忍住了,心想这宫里,每一步都得算计,不能再冲动。
我躺在床上,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前世的画面。
知画的笑脸,永琪的冷漠,紫薇的劝和,像刀子一样割我的心。
我摸着藏在荷包里的玉佩,裂痕硌得手疼,却让我更清醒。
我告诉自己,这宫里,我得学会保护自己,不能再当傻子。
嬷嬷的话在我耳边回响:“福晋,宫里人心复杂,你得藏好真心。”
09
第二天,我早早起床,去找嬷嬷继续学宫廷礼仪。
她教我如何应对嫔妃的刁难,怎样在宴会上不失体面。
“小燕子,你学得快,可这性子得改,宫里不比大理。”嬷嬷语重心长。
我点点头,笑着说:“嬷嬷放心,我知道轻重。”
其实我心里清楚,这礼仪是盔甲,我得穿上才能在这宫里活下去。
我偷偷观察其他福晋,发现她们笑里藏刀,个个不是省油的灯。
中午,我在花园散步,又遇到了尔康,他低着头,似乎想说什么。
“小燕子,你……还好吗?”他声音低沉,眼神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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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笑:“尔康,你不用装,我知道你瞒了我多少事。”
他愣住,急忙解释:“我没想害你,紫薇她也是为你好。”
“为我好?”我打断他,“劝我接受知画是为我好?”
我转身离开,心想连尔康都靠不住,这宫里我只能靠自己。
花园里,我捡到一朵掉落的花,捏碎了,心想我再也不是那朵随风飘的花了。
10
知画带着绵亿来我的寝殿,笑得温柔:“姐姐,我带绵亿来看你。”
绵亿奶声奶气叫:“额娘!”我心头一震,却没伸手抱他。
“知画,孩子还是你带着吧,我不习惯。”我语气冷淡。
她愣了下,笑得更甜:“姐姐,你别误会,我只是想让你和绵亿亲近。”
我盯着她那张白莲花般的脸,心想这演技,真是天衣无缝。
我故意问:“知画,你和永琪是怎么认识的?说来听听。”
她眼神闪了下,笑着说:“姐姐,过去的事不提了,咱们现在是一家人。”
我冷笑,没再追问,转身进屋关了门。
我靠在门上,深呼吸,告诉自己不能被她的假面迷惑。
晚上,紫薇来找我,带着一盒糕点:“小燕子,咱们聊聊吧。”
我冷冷看她:“紫薇,聊什么?你劝我接受知画的那些话?”
她急了:“小燕子,我是为了你好,宫里你得有依靠!”
我拿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口,甜得发腻,像她的话一样。
“紫薇,你的好我领了,可我有自己的路。”我放下糕点,转身。
11
几天后,宫里传出消息,尔泰要娶亲,福晋是邻国的公主。
我听说后,心头一动,想起尔泰当年对我的好,眼神总是那么温暖。
我偷偷去看了他练武,英姿勃发,让我想起大理的自由日子。
可我知道,他要娶的是公主,我这身份,哪配得上。
我压下心里的波澜,继续学礼仪,准备在宫里站稳脚。
知画却总来“示好”,送胭脂、送首饰,每次都笑得像朵花。
“姐姐,你皮肤白,这胭脂最衬你。”她笑得甜,递来一盒胭脂。
我接过,笑着说:“知画,你这心思,我可得好好学学。”
我把胭脂扔进箱子,心想她的好意,背后藏着多少算计。
晚上,我偷偷把胭脂拿去嬷嬷那儿查,果然掺了会让人痒的药粉。
我冷笑,这宫里,果然没一个真心人。
我站在窗前,看着月光,想起阿婆的话:“为自己活,小燕子。”
12
尔泰的婚礼越来越近,宫里张灯结彩,热闹得像过年。
我却越发沉默,每天在寝殿练字,学着嬷嬷教的端庄字体。
我写下“自由”二字,盯着看,心想这辈子还能不能再自由。
嬷嬷看我练字,夸我:“福晋,你这字越写越有气度。”
永琪来找我,试探问:“小燕子,你最近老躲着我,是不是还在生气?”
我低头写字,没抬头:“永琪,我累了,你忙你的去吧。”
他站了一会儿,叹气:“小燕子,你变了,变得我都不认识了。”
我握笔的手一抖,心想变的是你,不是我。
我抬头,淡淡说:“永琪,人都会变,你不也变了?”
他无言,默默离开,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空得像没了底。
紫薇又来,劝我:“小燕子,别跟永琪置气,宫里得和睦。”
我冷笑:“紫薇,和睦?你的和睦是让我当摆设?”
她愣住,眼眶红了,我却没心软,转身继续写字。
我把“自由”二字装裱,挂在床头,提醒自己别再软弱。
13
婚礼前一天,我在宫里闲逛,意外撞见尔泰在湖边喂鱼。
他看到我,笑着说:“小燕子,好久不见,你瘦了。”
我心头一暖,笑着回:“尔泰,你要当新郎了,恭喜啊!”
他的笑淡了,叹气:“小燕子,这婚事,我也没得选。”
我愣住,想起自己和永琪的过去,心像被针扎了下。
“尔泰,祝你幸福。”我挤出笑,转身离开。
我走回寝殿,拿出木雕小鸟,摩挲着,心想幸福离我好远。
晚上,我睡不着,翻来覆去想着前世今生。
知画的笑脸,永琪的冷漠,紫薇的虚伪,像一座山压着我。
我点亮灯,写下长长一页日记,记下这宫里的每张假面。
我告诉自己,不管多难,我得活出自己的样子。
第二天,婚礼的锣鼓声响彻宫廷,我站在人群后,冷眼看着。
知画穿着华服,站在永琪身边,笑得像朵盛开的花。
我捏紧荷包里的玉佩,心想这宫里,我得找条自己的路。
14
婚礼当天,宫里热闹非凡,花轿停在殿前,红绸飘得满天都是。
我站在角落,看着尔泰一身喜服,英气逼人,却眼神复杂。
我突然想起他当年送我一串铃铛,说:“小燕子,你得像铃铛一样响。”
那串铃铛我还留着,藏在箱底,像藏着当年的自己。
知画走过来,笑得甜:“姐姐,尔泰的婚礼真热闹,你不去祝福?”
我冷笑:“知画,我就不凑这热闹了,你替我祝福吧。”
她笑容一僵,我转身离开,心想她的假面迟早会掉。
宴会上,我端着酒杯,静静看着众人推杯换盏。
永琪和知画坐在一起,低声细语,绵亿在旁咯咯笑。
我喝了口酒,苦得像前世的毒药,心却越来越冷。
紫薇走过来,想拉我手,我躲开:“紫薇,别劝我了,我有数。”
我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再沉默。
我端着酒杯,缓缓走到皇阿玛面前,声音清亮:“皇阿玛,永琪归来,您的恩典我永不忘。”
“但我有件事想求您。”我目光扫过永琪和知画,语气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