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好色却又英明的皇帝朱厚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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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陛下,夜深了,龙体为重。”贴身太监赵全轻声劝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谄媚。

御座上的男人,当朝天子朱厚璁,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他只是把玩着手中的一只白玉酒杯,目光懒散地扫过殿下扭动腰肢的舞女们,眼神里是化不开的厌倦。他忽然开口,声音不大,却让整个大殿的靡靡之音瞬间静止。

“那个新来的,叫什么?”

赵全愣了一下,赶紧顺着陛下的目光看去,看到了那个站在角落里,几乎要融进阴影中的小宫女。他心头一紧,连忙答道:“回陛下,奴婢名叫月奴。”

朱厚璁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酒杯被随手丢在金砖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让她,今晚到养心殿来。”



01

大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所有人的目光,无论是舞女、乐师,还是伺候的宫人,都齐刷刷地投向了那个角落。那里站着一个身影纤弱的宫女,她叫月奴。

朱厚璁,这位以风流著称的帝王,他的名声在宫墙内外无人不知。他精力旺盛,喜好美色,后宫佳丽三千,却似乎永远填不满他那颗追求新奇的心。他享受着至高无上的权力,也沉溺于这权力带来的声色犬马。对许多宫女来说,能被他看上一眼,就意味着一步登天,从此告别做不完的粗活和看不见的未来。

但是,此刻的月奴,脸上没有半分欣喜。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皇帝点到的不是她的名字,而是一个与她无关的人。她那张清秀的脸上,一双眼睛格外引人注目,那里面没有惊慌,没有谄媚,只有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沉静得可怕。

朱厚璁的兴趣更浓了。他见惯了太多一见到他就浑身发抖、满脸通红的女人,也见惯了那些用尽浑身解数想要吸引他注意的女人。她们就像是温室里精心培育的花朵,美丽,却千篇一律,缺少灵魂。月奴不一样,她像一株生长在悬崖峭壁上的野草,安静,却透着一股顽强的生命力。

他挥了挥手,示意歌舞继续。大殿里很快又恢复了之前的喧闹,只是所有人都心照不宣,今晚的焦点已经不再是这些歌舞,而是那个名叫月奴的小宫女的命运。

消息像是长了翅膀,很快传遍了整个后宫。

“听说了吗?陛下今晚召幸的是浣衣局新来的那个月奴。”

“就是那个闷葫芦?她有什么好的,长得也不算顶尖,成天板着一张脸,跟谁欠了她钱似的。”

“这你就不懂了,姐姐。陛下是什么人?山珍海味吃多了,总想尝尝路边的野菜。咱们这位万岁爷,最喜欢的就是新鲜。”

“哼,新鲜?我看是催命符还差不多。你忘了上个月那个李才人了吗?也是新得宠,就因为在陛下面前多说了两句家乡话,被陛下嫌聒噪,现在还在冷宫里关着呢。”

几个掌灯的小宫女凑在一起,压低了声音议论着。她们的语气里,有嫉妒,有不屑,但更多的是一种身处深宫的自危和同情。在这座金色的牢笼里,帝王的恩宠是蜜糖,也是砒霜。没有人知道,下一个被捧上云端,或者摔入泥潭的,会不会是自己。

赵全亲自领着两个年长的嬷嬷来到浣衣局。浣衣局里弥漫着一股潮湿和皂角混合的味道,月奴正蹲在地上,用力地搓洗着一件皇子穿的衣服,她的手指在冰冷的井水里冻得有些发红。

“月奴,别洗了,跟咱家走吧。”赵全的声音尖细,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

月奴的动作停了下来。她没有回头,只是慢慢地站起身,将手在围裙上擦了擦,然后转过身,对着赵全深深地福了一福。“有劳总管。”她的声音很轻,听不出任何情绪。

赵全打量着她。眼前的女孩穿着最粗劣的宫女服,洗得发白,素面朝天,头发也只是简单地用一根布条束在脑后。可就是这样一个人,身上却有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气质。他想,陛下的眼光,果然是毒辣的。

“行了,别耽搁了。带她去汤池好好洗洗,换身干净衣服,用最好的香料熏一熏。”赵全对着身后的嬷嬷吩咐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他在这宫里伺候了一辈子,最懂帝王心。陛下的兴趣来得快,去得也快,必须抓紧时间。

月奴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任由两个嬷嬷将她带走。她没有反抗,也没有顺从,只是默默地跟着。她的目光越过赵全的肩膀,看向浣衣局外那一方被宫墙切割得四四方方的天空。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02

出乎所有人的预料,那一晚,朱厚璁并没有“召幸”月奴。

当月奴被沐浴熏香,打扮一新,送到养心殿时,朱厚璁只是让她跪在殿外,隔着一道珠帘,问了她几个问题。

“你叫月奴?谁给你取的名字?”皇帝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磁性。

“回陛下,是奴婢入宫时,管事嬷嬷给取的名字。”

“多大了?”

“回陛下,十六。”

“会些什么?”

“回陛下,奴婢只会做些粗活,别的……什么都不会。”

珠帘后的皇帝沉默了。月奴就那么静静地跪在冰凉的金砖上,一动不动。过了许久,皇帝的声音才再次响起:“你下去吧。”

就这样?这就结束了?不仅月奴感到意外,连一旁的赵全都摸不着头脑。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看皇帝的脸色,发现皇帝的脸上依旧是那副玩味的表情,似乎正在进行一场有趣的游戏。

从那天起,朱厚璁开始了他那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他似乎忘记了月奴这个人,一连几天都没有再传召她。月奴也回到了浣衣局,继续每天搓洗着堆积如山的衣物。其他宫女见她失了“圣宠”,便又开始明里暗里地排挤她,把最脏最累的活都推给她。月奴什么也不说,只是默默地做着。

几天后,朱厚璁在御花园散步,看似无意地走到了浣衣局附近。他看到月奴正抱着一个比她人还高的木盆,艰难地往晾衣杆上搭着床单。一阵风吹来,巨大的床单兜满了风,将她纤弱的身体带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朱厚璁停下了脚步。

跟在他身后的赵全立刻心领神会,正要上前呵斥,却被朱厚璁抬手制止了。他就那么远远地看着,看着月奴用尽全身力气,一次又一次地尝试,最后终于将那湿重无比的床单挂了上去。做完这一切,她只是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去,赏她一支南海进贡的珍珠发簪。”朱厚璁淡淡地吩咐。

赵全亲自将那支流光溢彩、价值不菲的发簪送到了月奴面前。浣衣局所有的宫女都看直了眼,那样的珍品,她们连见都难得一见。所有人都以为月奴会感激涕零,叩谢圣恩。

月奴却只是接了过来,福身道:“谢陛下赏赐。”然后,她就当着赵全的面,把那支发簪小心地用布包好,放进了自己那个破旧的小木箱里,转身又去抱起了另一堆脏衣服。

赵全把这一切回报给朱厚璁时,朱厚璁笑了。他觉得越来越有意思了。这个月奴,就像一个坚硬的蚌壳,他赏赐的珍宝,无法让她打开一丝缝隙;他刻意的冷落,也无法让她显露半分慌张。



他开始更频繁地“偶遇”月奴。有时是在宫里的小径上,他看到她在扫地,便会停下来,问一句“今天的风大不大”;有时是在御膳房外,他看到她在领饭,便会吩咐御厨,把自己的份例里的一道“燕窝羹”赏给她。

月奴的应对始终如一。她恭敬地回答他的问题,不多说一个字;她平静地接受他的赏赐,不表现出一丝欣喜。她就像一面镜子,无论朱厚璁投射过去的是怎样的情绪,她都只是原封不动地反射回来,本身却不起一丝波澜。

这种感觉让朱厚璁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同时也激起了他更为强烈的征服欲。他是天子,天下的一切都应该是他的。他可以决定一个人的生死,可以改变一个国家的命运,但他却看不透一个小宫女的心。

这天晚上,宫中设宴。朱厚璁坐在主位上,看着底下歌舞升平,推杯换盏,只觉得无比烦躁。这些谄媚的笑脸,这些奉承的话语,他已经听了几十年,腻了。

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角落里侍立的月奴身上。她今天也被派来伺候宴席,只是负责添酒,站在最不显眼的位置。

“月奴。”他突然开口。

大殿再次安静下来。月奴从角落里走出,来到殿中,跪下。“奴婢在。”

"听说你会抚琴?"朱厚璁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挑衅。这是他让赵全去查的,他要知道她的一切。

月奴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但她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回陛下,奴婢……略通一二。”

“好,那就在这里,给众爱卿抚上一曲,助助兴。”朱厚璁的语气不容置喙。

赵全立刻命人取来了一张古琴。那是一张名贵的“焦尾琴”,是前朝的贡品。

月奴看着那张琴,沉默了片刻。她抬起头,看了皇帝一眼,那一眼很复杂,有挣扎,有无奈,最后都归于沉寂。她缓缓伸出双手,那是一双常年劳作的手,指节有些粗大,还有些未愈合的口子。

当她的手指触碰到琴弦的那一刻,她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

没有前奏,没有试音。一串清冷的音符从她指尖流出,像山涧里的清泉,叮咚作响,瞬间洗去了大殿里所有的浮华和燥热。所有人都愣住了。

03

那琴声,没有半分喜庆和热闹。它孤独,清冷,像是一个人在空旷的雪地里独行,又像是一只离群的孤雁在黑夜里哀鸣。琴声里充满了故事,有思念,有悲伤,还有一丝深藏的、不屈的恨意。

整个大殿鸦雀无声,只有那如泣如诉的琴声在梁柱间回荡。许多大臣都低下了头,不敢去看皇帝的脸色。在这样的大喜日子里,弹奏如此悲伤的曲子,简直是大不敬。

朱厚璁没有发怒。他只是静静地听着,端着酒杯的手停在半空中。他从那琴声里,听到了一个他完全不了解的灵魂。他意识到,这个宫女心中藏着的秘密,远比他想象的要深。那不是普通的女儿家情怀,而是一种经历过巨大苦难后才能沉淀出的悲凉。

一曲终了,月奴收回双手,静静地跪在那里。

大殿里依旧一片死寂。

“好,好一曲《广陵散》。”朱厚璁缓缓开口,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只是朕今日才知,这曲子,竟能弹出如此的……杀伐之气。”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月奴。“朕的好奇心,被你彻底勾起来了。”

他没有再看任何人,径直走下台阶,向自己的寝殿走去。走到门口时,他头也不回地对赵全说:“今天晚上,让月奴来养心殿侍寝。”

这一次,他的语气里,没有了之前的玩味,只有不容置疑的命令。他决定不再等待,他要亲自揭开这个女人的所有秘密。

养心殿的汤池里,热气氤氲。

月奴被两个经验丰富的嬷嬷按在水中,用最柔软的丝瓜络,一点一点地擦拭着她的身体。上好的花瓣漂浮在水面上,散发着浓郁的香气。这是宫中妃嫔侍寝前才有的待遇。

月奴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任由她们摆布。她感觉自己不像一个人,更像是一件即将被献祭的贡品。嬷嬷们一边为她擦洗,一边在她耳边低声教导着各种取悦君王的技巧和规矩。那些露骨的言语,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心。

“记住,月奴姑娘,陛下的龙体万万碰不得,除非陛下允许。”

“待会儿见到陛下,要主动些,但也不能失了分寸。男人的心思,尤其是帝王的心思,最是难猜,你要学会察言观色。”

“最重要的一点,你是处子之身,陛下会很喜欢。但第一次总会疼,你千万要忍住,不能叫出声来惊扰了圣驾,明白吗?”

月奴的身体在水中微微颤抖了一下。她紧紧地咬着下唇,将所有的情绪都咽回肚子里。她知道,从她弹奏那首曲子开始,这一刻就注定了会到来。反抗是无用的,只会招来更悲惨的下场。

沐浴过后,她被换上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粉色纱衣。那纱衣很轻,几乎感觉不到它的存在,却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牢牢地束缚住了。她被带到了养心殿的寝殿。

04

寝殿里只点着几根手臂粗的龙凤红烛,烛光摇曳,将殿内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暧昧的颜色。空气中弥漫着龙涎香的味道,霸道又浓烈,让人有些喘不过气。那张巨大无比的龙床,就像一只蛰伏在黑暗中的巨兽,等待着吞噬它的猎物。

朱厚璁已经换上了一身宽松的黑色丝绸睡袍,半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卷书,似乎在看,但目光却一直没有离开过走进来的月奴。

“过来。”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命令。

月奴深吸一口气,一步一步地走向那张龙床。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她的心在狂跳,但脸上依旧努力维持着平静。她走到床边,跪了下来。

“抬起头来,让朕看看。”

月奴缓缓地抬起头。烛光下,她刚出浴的肌肤透着一层水润的光泽,黑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更衬得她那张小脸苍白如纸。她的眼睛里,没有欲望,没有羞涩,只有一片空洞。

朱厚璁放下书,坐直了身体。他伸出手,捏住了月奴的下巴。“还在跟朕装?你弹琴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

他的手指很用力,月奴感到一阵疼痛,但她没有挣扎。

“朕喜欢你的琴声,也喜欢你的眼睛。”朱厚-璁的脸上带着一种势在必得的微笑,“朕想知道,在你的身体里,到底还藏着多少朕不知道的秘密。”

他说着,另一只手伸向了月奴的衣带。

月奴的身体瞬间绷紧了,像一张拉满了的弓。她能感觉到皇帝手指的温度,隔着薄薄的纱衣,烙在她的皮肤上。她的呼吸几乎停止了。

朱厚璁很享受她这种紧张的反应。他喜欢这种完全掌控一切的感觉,喜欢看猎物在自己面前无助颤抖的样子。他慢条斯理地解开了她的衣带,粉色的纱衣如花瓣般散落开来。

他俯下身,带着胜利者的姿态,准备品尝他的战利品。

但是,他的动作突然停住了。

寝殿里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朱厚璁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错愕和不可置信。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月奴的身体,那双总是带着慵懒和玩味的眼睛,此刻却像鹰一样锐利。

他看到了。

那不是一个处子应该有的身体。

这个发现,像一道晴天霹雳,瞬间击中了朱厚璁。他身为天子,富有四海,他看上的女人,他即将临幸的女人,竟然不是完璧之身!

一股无法遏制的狂怒,从他心底猛地窜了上来,瞬间吞噬了他所有的理智。

“贱人!”

一声怒吼,他猛地抬起一脚,用尽全力将还处于错愕中的月奴狠狠地踹下了龙床!

月奴发出一声闷哼,纤弱的身体像一片落叶般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不远处的柜角上,然后狼狈地摔在地板上。剧烈的疼痛让她几乎晕厥过去,她蜷缩在冰冷坚硬的金砖上,单薄的纱衣凌乱不堪,嘴角渗出了一丝血迹。



朱厚璁看都没看她一眼,猛地翻身而起。他赤着脚,几步冲到床头,一把抽出了挂在那里用以辟邪的贴身宝剑。

“锵”的一声,宝剑出鞘,寒光四射,将寝殿内的烛火都映照得惨白了几分。

他握着剑,一步步走向匍匐在地的月奴。每一步都像是死神的脚步,沉重而致命。他停在她的面前,冰冷的剑尖直指她颤抖的喉咙。

寝殿内死一般的寂静,只听得到月奴因痛苦和恐惧而发出的急促喘息声,以及朱厚璁那因为愤怒而变得粗重的呼吸声。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中是狂暴的杀意和被羞辱后的疯狂。他一字一顿,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

“你与谁有染?”

05

剑尖的冰冷紧贴着喉咙的皮肤,月奴甚至能感觉到那锋利的剑刃已经划破了她薄薄的表皮。死亡的气息,从未如此之近。

她蜷缩在地上,剧痛和恐惧让她浑身发抖。

随后她缓缓抬起了头:

“回陛下……奴婢,没有与人有染。”

“放肆!”朱厚璁的怒火更盛,手腕微微用力,剑尖又深入了一分,一滴鲜血顺着剑刃滑落下来,滴在冰冷的地砖上。

“你当朕是傻子吗?你敢欺君!”

月奴看着他,眼神里泛起一丝悲凉。

“奴婢不敢欺君。奴婢的清白,并非失于入宫之后,而是在入宫之前,就……没有了。”

朱厚璁愣住了。

“奴婢的家乡,在三年前遭了水灾。父母双亡,奴婢和弟弟一路逃难。路上,为了半个馒头……”她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沾染了泪水,却倔强地不让它掉下来,“……被一个路过的军爷给糟蹋了。”

她的声音很平,平得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哪个军爷?”朱厚璁冷冷地问。

月奴的目光没有焦点,仿佛穿过了朱厚璁,看到了遥远的过去。她轻声说:“奴婢听有人叫他——司礼监掌印。”

听见这几个字,朱厚璁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怎么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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