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刘姐，你看起来气色不错啊，最近是不是有喜事？"小区里的王大姐笑着问我。
我苦笑着摇摇头："哪有什么喜事，只是想明白了一些事。"
她凑近了些："是不是又有人给你介绍对象了？"
我深吸一口气，说："王姐，我跟你说，这些年我交往过三个男人，最后才明白，他们接近我只为了一件事。"
王大姐睁大了眼睛："什么事？"
01
我叫刘芳，今年50岁。五年前，我和前夫离了婚。不是因为什么狗血的出轨，就是过不下去了。两个人在一起二十多年，话越来越少，心越离越远。女儿大学毕业后去了深圳工作，家里就剩我一个人。
离婚刚开始那阵子，我觉得挺轻松的。不用每天做饭等他回来，不用看他那张冷冰冰的脸，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可时间一长，这种轻松就变成了空虚。特别是晚上，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着看着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女儿打电话过来，总是问我："妈，你一个人在家行不行？要不要我给你找个保姆？"
我说："我又不是不能动了，要什么保姆。"
女儿叹了口气："妈，我是说，你可以考虑找个伴。你才50岁，后面的日子还长着呢。"
找个伴。这三个字在我心里转了很久。说实话，我也想过。人到了这个年纪，要的不是什么轰轰烈烈的爱情，就是有个人能说说话，一起吃吃饭，散散步，不那么孤单就行了。
认识老张是在去年春天。那天我在小区花园散步，他主动跟我打招呼。
"大姐，经常看见你一个人散步啊。"他笑着说，露出一口还算整齐的牙齿。
我点点头："是啊，锻炼身体。"
"我也是，一个人住，没事就出来走走。"他自我介绍，"我姓张，今年58，老伴三年前走了。"
听到"老伴走了"这几个字，我心里一软。都是经历过失去的人，多少能理解那种孤独。我们就这样聊了起来。老张说他退休前是个工程师，儿子在外地工作，一年回来不了几次。
"咱们这样的人啊，就是命苦。"老张感叹，"年轻的时候忙工作，忙孩子，等有时间了，身边却没人了。"
这话说到我心坎里了。我说："是啊，有时候真觉得挺没意思的。"
老张看着我："要不咱们以后一起散步？也有个伴。"
我想了想，说："行啊。"
从那天开始，老张每天早上七点准时在楼下等我。他总是拎着两份早餐，豆浆、油条、包子，变着花样。
"张哥，你别总买早餐，太破费了。"我说。
老张摆摆手："这算什么，就几块钱的事。难得遇到个能说话的人。"
他说话很好听，总是说些体贴的话。天冷了，他会说："刘姐，多穿点，别冻着。"下雨了，他会拿着雨伞在楼下等我。慢慢地，我觉得这个人还挺靠谱的。
散步了大概一个月，老张突然问我："刘姐，你觉得咱们这样算什么关系？"
我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老张挠挠头，"咱们年纪都不小了，如果觉得合适，要不要试试在一起？我是说，找个老伴，相互有个照应。"
我的心跳得很快。说实话，我有点动心。这一个月下来，老张对我确实挺好的。每天的早餐，散步时的陪伴，聊天时的耐心，都让我觉得温暖。
"让我考虑考虑。"我说。
老张笑了："行，你慢慢考虑。不过刘姐，我是真心的。"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想了很久。女儿一直劝我找个伴，现在有这么个机会，似乎不错。老张看起来人不错，有退休金，也挺会照顾人的。想来想去，我觉得可以试试。
第二天，我告诉了老张我的决定。他高兴得像个孩子，说："刘姐，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02
开始交往后，老张更殷勤了。他总是找各种理由约我。
"刘姐，今天天气不错，要不去我家坐坐？我给你做饭吃。"
"刘姐，我买了些水果，你过来尝尝。"
"刘姐，我一个人在家挺无聊的，你能过来陪陪我吗？"
起初我觉得挺正常的。老年人嘛，找个伴不就是为了有个人陪吗？我就经常去他家。老张确实会做饭，红烧肉、糖醋排骨、水煮鱼，做得有模有样。
吃完饭，老张就提议："要不你今天就住这儿吧？反正你家也没人。"
我有点犹豫："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咱们都这个年纪了，还讲究什么。"老张说，"再说了，咱们是正经交往，又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他说得好像也有道理。我就留下来了。
可是渐渐地，我发现老张变了。他不再像以前那样耐心听我说话了。我想跟他聊聊女儿的事，聊聊我年轻时的经历，聊聊对未来的打算，他总是显得不耐烦。
"行了行了，这些事有什么好说的。"他挥挥手，"都过去了。"
我说："可是我想跟你分享啊。"
老张皱着眉头："刘姐，你话太多了。咱们这个年纪，就是找个伴，用不着天天说这些没用的。"
他的态度让我很不舒服。我问他："那你觉得咱们在一起应该干什么？"
老张愣了一下，说："吃吃饭，待会儿早点休息。你看你，老是东想西想的，累不累？"
那天晚上，我躺在老张家的床上，心里很不是滋味。这和我想象的找老伴完全不一样。我要的是有个人能说说话，能分享生活，能相互陪伴。可老张好像只想让我去他家，其他的什么都不关心。
更让我难受的是，只要我不去他家，他就会打很多电话。
"刘姐，今天怎么不过来？"
"刘姐，我做了你爱吃的菜，快过来。"
"刘姐，我一个人在家很无聊，你不来陪陪我吗？"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种催促，让我觉得很有压力。我开始怀疑，他到底是想找个老伴，还是想找个随叫随到的人。
交往了两个月，一件事让我彻底清醒了。
那天我提前去老张家，想给他一个惊喜。我用他给我的钥匙开门，推开门的时候，听到里面有说话的声音。
"张哥，你说的那个刘姐，她不会来吧？"是个女人的声音。
我愣住了。悄悄走到客厅，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正和老张有说有笑的。
"不会，她今天说有事。"老张说，"李姐，你放心。"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老张看到我，脸色一下子变了。
"刘、刘姐，你怎么来了？"他慌张地站起来。
我看着他，又看看那个女人，冷冷地说："我还想问你呢，她是谁？"
那个女人也站起来，尴尬地说："我是李红，张哥的......朋友。"
老张解释："刘姐，你别误会，李姐就是个普通朋友。"
我冷笑一声："普通朋友？普通朋友你给她钥匙？"我看到茶几上放着一串钥匙，和我手里的一模一样。
气氛很尴尬。那个李红拿起包就要走，说："张哥，我先走了。"
我拦住她："李姐，你别走，我有话问你。"
李红看看我，又看看老张，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直接问："你和他什么关系？"
李红犹豫了一下，说："我们......也是在散步的时候认识的。他说他一个人很孤单，想找个伴。"
我的心一下子凉了。原来我不是唯一一个。我看着老张，他低着头，不敢看我。
"你还有几个？"我问。
老张支支吾吾："就、就你们两个。"
"就？"我气得发抖，"老张，你把我当什么了？"
老张辩解："刘姐，你听我说，我是真心想找个伴的。只是、只是我也不知道哪个更合适......"
我不想再听了。我把钥匙扔在茶几上，转身就走。老张在后面喊："刘姐，你听我解释！"
我没回头。走出他家，我的眼泪就下来了。不是因为爱情，我和老张根本谈不上爱情。我只是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被耍了。那些早餐，那些关心，那些体贴，原来都是假的。他只是在筛选，看谁更听话，更方便。
03
和老张分手后，我消沉了很长时间。女儿打电话过来，我也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她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就是累了。我不想告诉她这些事，怕她担心。
半年后，我的闺蜜王姐组织了一个聚会。她说："刘芳，你别老待在家里，出来走走，散散心。"
我本来不想去，架不住她反复劝。聚会在一个茶馆，来了七八个人，都是王姐的朋友。其中有个男的，看起来挺有气质的，穿着讲究，说话温和。
王姐介绍："这是老李，做生意的，人特别好。老李，这是我闺蜜刘芳。"
老李笑着伸出手："你好，刘姐。王姐经常提起你。"
我礼貌地握了握手："你好。"
聚会上，老李坐在我旁边。他说话很有分寸，不会像老张那样过分热情，也不会冷淡。他问我平时喜欢做什么，我说喜欢看书、散步。他说他也喜欢看书，特别是历史类的。
我们聊了很多，从书聊到电影，从电影聊到旅游。我发现老李是个很有见识的人，说话有条理，也很会照顾别人的感受。
聚会结束后，老李说："刘姐，能加个微信吗？有空可以一起喝茶聊天。"
我想了想，说："好啊。"
加了微信后，老李经常给我发一些文章，或者一些有意思的图片。他不会像老张那样频繁打电话，催着我去见他。他的节奏很慢，让人觉得舒服。
过了一个月，老李约我吃饭。他说："刘姐，我知道一家餐厅挺不错的，要不要一起去试试？"
我说："好啊。"
那天晚上，老李开车来接我。他的车很干净，里面还放着香薰。他说："刘姐，你今天真精神。"
我笑了笑："谢谢。"
吃饭的时候，老李很绅士。他会主动给我倒茶，会问我喜欢吃什么，会讲一些有趣的故事逗我开心。我觉得很放松，也很愉快。
吃完饭，老李送我回家。在车上，他突然说："刘姐，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我说："你问。"
"你有男朋友吗？"他看着我，眼神很认真。
我摇摇头："没有。"
老李松了口气："那就好。其实，我和你接触这段时间，觉得你是个很好的人。我想问问，你愿不愿意考虑和我在一起？"
我有点意外，也有点犹豫。老张的事还历历在目，我不知道该不该再相信一次。
看出我的犹豫，老李说："刘姐，你不用着急回答。我知道你可能受过伤，但我是真心想找个伴的。我们可以慢慢来，你慢慢了解我。"
他的话让我很感动。我想，也许老李和老张不一样。也许这次会不一样。
"好，我愿意试试。"我说。
老李笑了："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
和老李在一起的前一个月，我觉得很幸福。他确实很会照顾人，也很懂得浪漫。他会在节日给我送花，会带我去看电影，会陪我逛街。
可是慢慢地，我发现了一些问题。
老李经常说他很忙。他说他有生意要谈，有应酬要去。我理解他，毕竟他还在工作，不像我这样闲着。但每次他说忙，都是在我想和他深入聊点什么的时候。
有一次，我想和他聊聊我们的未来。我说："老李，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以后要怎么样？"
他愣了一下："什么怎么样？"
我说："就是，我们这样交往，总要有个规划吧。比如说，要不要见见家人，要不要一起住......"
老李打断我："刘姐，这些事不着急。咱们才在一起多久？慢慢来。"
我说："可是我想多了解你啊。你的家人、你的朋友，这些我都不知道。"
老李的脸色变了："刘姐，你问这么多干什么？我觉得咱们现在这样挺好的，你非要弄得那么复杂吗？"
他的语气让我很难受。我说："我只是想更了解你，这有什么复杂的？"
老李叹了口气："行了行了，我今天还有事，先走了。"
他就这样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坐在那里。我心里很不舒服，觉得哪里不对劲。
更让我难过的是，有一次我生病了。不是什么大病，就是普通的感冒发烧，但烧到了39度，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我给老李打电话，说："老李，我发烧了，能不能过来陪陪我？"
老李说："发烧啊？那你多喝水，好好休息。"
我说："我一个人在家，有点难受。"
老李说："刘姐，我这边真有事，要不你自己去医院看看？"
我说："我走不动......"
老李沉默了一会儿，说："要不我给你叫个出租车？"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我说："算了，不用了。"
挂了电话，我躺在床上，浑身发冷。那一刻我想起了老张，至少老张在我生病的时候，还会来看看我。可老李呢？他连来看我一眼都不愿意。
过了三天，我烧退了。老李给我发微信："刘姐，好点了吗？"
我回："好了。"
他说:"那就好。今晚有空吗？我想见你。"
我心里一凉。我生病的时候他不来，我好了他就想见我。我问他："为什么？"
他说："就是想你了啊。好几天没见了。"
我打字问他："我生病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来？"
过了很久，他才回："刘姐，你这人怎么这么计较？我不是说了我忙吗？"
我没再回复。
04
又过了一个月，我提出想见见老李的家人和朋友。他又开始推脱。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说。
"为什么不是时候？"我问。
"我家人比较传统，他们对这种事很挑剔。我得先做好他们的工作。"老李解释。
我说："那你的朋友呢？朋友总可以见见吧？"
老李犹豫了一下："朋友......也不太方便。"
我看着他，突然明白了什么。我说："老李，你到底想不想和我好好在一起？"
老李说："我当然想啊。"
"那为什么你对我的生活一点都不关心？为什么我生病了你不来看我？为什么你不愿意带我见你的家人朋友？"我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
老李皱着眉头："刘姐，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难缠？以前你不是挺好说话的吗？"
难缠？我觉得可笑。想要一个正常的、相互关心的感情，就是难缠吗？
我说："老李，咱们分手吧。"
老李愣了："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我们不合适。你想要的和我想要的不一样。"我很平静地说。
老李说："刘姐，你能不能别这么冲动？咱们好好谈谈。"
我摇摇头："没什么好谈的。我想要的是一个真正的伴，一个能相互关心、相互陪伴的人。但你显然不是。"
老李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说什么。我们就这样分手了。
这次分手，我没有流眼泪。我只是觉得累。我开始怀疑，是不是所有老男人都是这样？他们嘴上说着找老伴,实际上根本不想付出真心？
和老李分手后，我告诉自己，再也不找了。一个人挺好的，不用受这些气。
可人就是这样，孤独久了，还是会心软。
又过了半年，在超市遇到了老王。那天我在挑菜，一不小心手里的袋子破了，西红柿滚了一地。我蹲下去捡，一个男人也蹲下来帮我。
"小心点，别磕着。"他说。
我抬头看他，五十出头的样子，戴着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
"谢谢。"我说。
他笑了笑："不客气。这个袋子太薄了，装不了太多东西。"
我们一起把西红柿捡起来。他还主动给我找了个新袋子。
"谢谢你啊。"我真诚地道谢。
"没事。"他说，"咱们是不是住一个小区？我好像见过你。"
我仔细看了看他，确实有点眼熟："可能吧，我住在东区。"
他说:"我也住东区。我叫王建国，你叫我老王就行。"
我说："我叫刘芳。"
从那天起，我们经常在超市遇见。老王总是很热情地打招呼，有时候还会帮我拎东西。慢慢地，我们就熟悉了。
老王和老张、老李都不一样。他不会一见面就说找老伴的事，也不会故意献殷勤。他就是很自然地和我交往,像朋友一样。
有一次下雨,我忘了带伞,在超市门口躲雨。老王正好也在,他说:"刘姐,我送你回去吧。"
我说:"不用了,雨小了我就走。"
老王说:"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走吧,反正顺路。"
在回家的路上,老王给我撑着伞,自己的半边肩膀都淋湿了。我说:"老王,你也打点伞。"
他笑着说:"没事,我皮实。"
到了楼下,我说:"谢谢你啊。"
老王说:"别客气。以后有事就说,能帮的我肯定帮。"
他的话很朴实,但让人觉得很可靠。
我们就这样慢慢地熟悉起来。老王经常约我一起散步,一起买菜,有时候还会煮点东西给我吃。他做的饭菜很家常,不像老张那样刻意做大菜,就是普通的家常菜,但很好吃。
交往了一个月,老王才小心翼翼地问我:"刘姐,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我说:"挺好的啊,为什么这么问?"
老王挠挠头:"我就是想问问,你愿不愿意考虑和我在一起?我知道你可能不想这么快,但我想让你知道我的心意。"
我看着他,心里很复杂。经历了老张和老李,我真的不知道该不该再相信一次。
老王看出了我的犹豫,他说:"刘姐,我知道你可能受过伤。我不着急,你可以慢慢考虑。如果你觉得合适,我们就试试。如果你觉得不合适,咱们还可以做朋友。"
他的话让我觉得很舒服。没有强迫,没有催促,就是很真诚地表达自己的想法。
我想了几天,最后还是决定试试。我告诉自己,也许老王真的不一样。也许这次会是对的。
"好,我们试试。"我说。
老王高兴得像个孩子:"太好了!刘姐,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05
和老王在一起后,我确实觉得很舒服。他不会像老张那样急躁,也不会像老李那样冷漠。他很耐心,也很体贴。
但有些细节开始让我觉得不对劲。
老王经常暗示想要更亲密的关系。开始很含蓄,后来越来越明显。
"刘姐,今晚在我家住吧。"他说。
我说:"不太好吧,我还是回自己家睡。"
老王说:"有什么不好的?咱们都在一起了。"
我说:"可是......"
老王打断我:"可是什么?刘姐,咱们都这个年纪了,还讲究什么?我是真心想和你好好在一起的。"
他的话听起来很有道理,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有一次,我去老王家。他说去倒水,我坐在客厅等他。他的手机放在茶几上,突然响了一声。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是个交友平台的消息提示。
我心里一紧。等老王回来,我问他:"老王,你还在用交友平台?"
老王愣了一下,说:"哦,那个啊,以前注册的,现在不用了。"
我说:"可是刚才有消息提示。"
老王拿起手机看了看,说:"可能是系统消息吧。我都不看这些的。"
他的解释听起来没什么问题,但我就是觉得不踏实。那天晚上,我借口有事早早回家了。
回家后,我越想越不对劲。我突然想起老张和老李,他们一开始不也是这样?一开始都很好,说着要找老伴,要好好相处。可到后来,他们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我决定留心观察老王。
接下来的几天,我发现了更多的问题。老王虽然会陪我散步、买菜、聊天,但他对我的真正生活并不感兴趣。
我想跟他聊女儿的事,他听了几句就说:"刘姐,你女儿都那么大了,她的事你就别操心了。"
我想跟他聊聊我以前的工作,他打个哈欠说:"刘姐,都退休了,说这些干什么?"
我想跟他聊聊对未来的规划,他说:"刘姐,你想那么多干什么?过好当下就行了。"
每次我想深入聊点什么,他总是把话题带到别的方向。而这个方向,最后总会指向一个地方——让我去他家,让我留在他家。
我开始警觉起来。
那天,我又去老王家。他说他出去买点东西,让我先在家等他。
我坐在客厅看电视,老王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我忍不住拿起来看了看。密码是他的生日,我知道。
打开手机,我看到了好几个交友平台的APP。我点开其中一个,看到了老王和不同女人的聊天记录。
"李姐,今晚有空吗?到我这儿来坐坐。"
"张姐,昨天很开心,下次再约。"
"王姐,想你了,什么时候见面?"
聊天内容大同小异,都是在约人。我的手开始发抖。原来老王也和老张一样,同时在和好几个女人交往。
我继续翻看,发现他在这些平台上的自我介绍都是一样的:"离异五年,想找个知心伴侣,相互照顾,共度余生。"
多么熟悉的话。他对我说的,也是这些。
我听到开门的声音,赶紧把手机放回原处。老王拎着菜回来了,笑着说:"刘姐,今天我给你做红烧肉。"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这个人很陌生。他的笑容,他的温柔,他的体贴,全都是假的。
"老王,我问你个问题。"我说。
"你说。"他放下菜。
"你同时在和几个女人交往?"我直接问。
老王的脸色变了:"你什么意思?"
我说:"我看到你的手机了。那些聊天记录,那些交友平台。"
老王沉默了一会儿,说:"刘姐,你别误会......"
我打断他:"误会什么?你同时约好几个女人,这还能误会吗?"
老王辩解:"刘姐,你听我说。那些都是以前的,我现在不联系她们了。"
我冷笑:"以前的?昨天的聊天记录也是以前的?"
老王说不出话来。
我看着他,心里满是悲哀。我说:"老王,你和我在一起,到底想要什么?"
老王说:"我想找个伴啊。"
我问:"什么样的伴?"
老王犹豫了一下,说:"就是......能相互陪伴的伴。"
我继续问:"你对我了解多少?你知道我女儿叫什么名字吗?你知道我以前做什么工作吗?你知道我的生日是哪天吗?"
老王愣住了。这些问题,他一个都答不上来。
我叹了口气:"你根本不在乎这些,对不对?你只是想找个人,一个方便的、听话的人。"
老王争辩:"刘姐,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样?"我问,"你说啊,你到底想要什么?"
老王看着我,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说话。
那天晚上,我没有留下来吃饭,也没有留下来过夜。我直接回家了。
06
几天后,老王约我出来谈谈。我答应了。我想听听他到底要说什么。
我们在一个安静的茶馆见面。老王看起来有点憔悴,他说:"刘姐,这几天我想了很多。"
我说:"想什么了?"
老王叹了口气:"我知道我做错了。我不该同时和那么多人交往,也不该骗你。"
我说:"你知道就好。"
老王沉默了一会儿,说:"但是......刘姐,你说说咱们都这个年纪了,找伴儿还能图啥?"
"图个陪伴啊。"我告诉他，他却笑着否定了。
随后，他说出口的答案，却让我彻底震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