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山下喂孙大圣桃子的女子,死后入阎罗殿,众阎王跪拜接见不敢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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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
  • 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这三界之内,天上地下,还没谁……有资格审她。”

一声怒喝,响彻整个黄泉路。

黑白无常两位勾魂使者,对着身后追来的鬼差头领怒目而视。

“崔判官有令,此魂来历不凡,需立刻带到森罗殿前候审!”那鬼差头领色厉内荏地喊道。

白无常冷笑一声,手中的哭丧棒轻轻一顿,整个黄泉路都为之一颤。

“候审?我看你们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01.

在我们老家西边,有座不起眼的光头山,村里人叫它“猿猴山”。

山不高,也没什么风景,可就是没人敢上去乱动一草一木。

老辈人说,很久很久以前,山下压着个神通广大的猴王。有个放羊的小姑娘心善,看山上的一只老猿猴可怜,就天天摘个大桃子,送到山脚下。

日复一日,风雨无阻。

后来,猴王脱困,天崩地裂。据说那猴王临走前,还对着小姑娘家的方向,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

打那以后,山下的陈家村就风调雨顺,都说是得了当年那位“桃仙姑”的福报。

这故事,传了一代又一代。

陈家村的陈阿婆,就是听着这个故事长大的。她一辈子没出过村,没儿没女,就一个侄子陈建军在城里。

这天,陈阿婆觉得身上没劲儿,知道大限到了。

她没折腾,就自己静静躺在床上,瞅着窗外那座猿猴山。

等侄子陈建军和他媳妇王琴从城里赶回来,老太太已经咽了气。

手里,还攥着个干瘪的桃核。



02.

陈建军两口子一进门,没先看老人,媳妇王琴先捏着鼻子开了口。

“哎哟,这地方一股霉味,怎么住人啊。”

陈建军叹了口气,走到床边探了探鼻息,确定人是真的没了。他脸上看不出悲伤,更多的是一种事情办完的轻松。

“行了,人走了,准备后事吧。”

村里的根叔领着几个长辈过来了,他眼圈通红,声音沙哑:“建军啊,你姑姑一辈子行善,后事得按老规矩办,得让她入土为安。”

陈建军眉头一皱。

“根叔,都什么年代了,还搞那些老一套?又费钱又费事。”

王琴立马帮腔:“就是,现在都提倡火化,往盒子里一装,多干净。”

这话一出,屋里几个老人的脸色都变了。在我们这,土葬是最大的尊重。

根叔气得胡子都抖了。

“胡闹!你姑姑生在村里,长在村里,怎么能让她死了还成一把灰?”

“这是我们家的事,您就别掺和了。”陈建军不耐烦地摆摆手。

他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老太太这宅子和地,以后都是他的。办丧事花钱如流水,能省一点是一点。

根叔气得指着他,“你……你这个不孝子!”

陈建军索性把脸一横:“我怎么不孝了?我给她养老送终,还不够?”

他说的“养老送终”,不过是逢年过节提点水果罐头,平日里连个电话都懒得打。

屋里的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

几个老人气呼呼地走了,临走前,根叔撂下一句话。

“陈阿婆是咱们村的福星,你要是敢对她不敬,小心山上的‘大圣爷’怪罪!”

“大圣爷?”王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根叔,您是故事听多了吧?一个破山头,还真当有神仙了?”

陈建军也跟着冷笑,心里骂着这些老顽固。

他决定了,就按最省钱的法子办,明天一早就联系殡仪馆,直接拉走火化。



03.

第二天一早,陈建军就联系好了城里的“一条龙”服务。

挂了电话,他和王琴就开始在屋里翻箱倒柜,想看看老太太有没有留下点值钱东西。

“真是个穷鬼,连件像样的首饰都没有。”王琴一边翻着一个旧木箱,一边抱怨。

陈建军把床底下、柜子顶上都翻了个遍,最后只在一个小铁盒里,找到一个布包,里面是几百块零钱和一张泛黄的存折。

“建军,快看,有存折!”

陈建军一把抢过来,打开一看,上面的数字让他瞬间沉下了脸。

“三百二十一块五……”

他气得差点把存折撕了,“搞了半天,就这点钱?连个丧葬费都不够!”

王琴也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踢翻了旁边的小板凳。

“真是白养她了!天天守着个破山念叨猴王保佑,就保佑出个穷光蛋!”

两人正在气头上,根叔又领着几个村民进来了,想商量给陈阿婆入殓的事。

一进门,看到屋里被翻得乱七八糟,根叔的脸当时就黑了。

“建军!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找找姑姑有没有留下什么遗物。”陈建军面不改色地撒谎。

王琴叉着腰就炸了:“我们找自个儿姑姑的东西,关你们这些外人什么事!”

根叔懒得跟她吵,盯着陈建军问:“阿婆的后事,你到底打算怎么安排?”

陈建军索性也撕破脸了。

“我已经联系好城里的车了,中午就到,拉走火化!”

“你敢!”根叔气得浑身发抖。

“你看我敢不敢!这是我的家事,谁也管不着!”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汽车喇叭声。一辆白色的面包车停在了院门口,车身上印着“殡仪服务”。

陈建军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看到了吗?车都来了,你们还能怎么样?”

根叔和村民们一个个气得脸色铁青,却又无可奈何。



04.

“都给我住手!”

根叔一声暴喝,领着几个上了年纪的村民,像一堵墙一样堵在了里屋门口。

“今天有我们这些老家伙在,谁也别想把阿婆的身体烧成一把灰!”

陈建军彻底被激怒了。

“反了天了你们!信不信我报警!”

“你报啊!”根叔的拐杖重重地戳在地上,“我倒要问问警察,侄子不让长辈入土为安,到底是谁不占理!”

场面彻底僵住了。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屋外,原本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时飘来一片乌云,正好遮住了太阳。紧接着,一阵阴冷的风,凭空从西边的猿猴山方向刮了过来。

风声带着奇怪的“呜呜”声,像是野兽的低吼。

院门口的面包车,司机想发动车子开空调,可拧了好几下钥匙,引擎就是点不着火。

屋里的人,也都感觉到了这股诡异的气氛。

陈建军心里也“咯噔”一下,但他仗着胆子,猛地伸手一把推向站在最前面的根叔。

根叔年纪大了,哪经得住他这么一推,踉踉跄跄地就向后倒去。

“根叔!”村民们惊呼。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屋子正梁上,那盏用了几十年的旧灯泡,“啪”的一声,炸了!

玻璃碎片四溅,整个屋子瞬间陷入了一片昏暗。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呆住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从每个人的脚底板,直窜天灵盖。

那两个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吓得脸都白了,扔下一句“这活儿我们接不了”,就匆匆忙忙地跑了。

说来也怪,他们一走,那辆熄火的车,一下就发动了。

这下,陈建军和王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05.

最终,丧事还是按照村里的老规矩办了。

在根叔的主持下,村民们将陈阿婆安安稳稳地葬在了猿猴山的山脚下,正对着她家老宅的方向。

地府,森罗宝殿。

殿内阴气森森,鬼火幽幽。

十殿阎罗分坐两侧,神情威严。

陈阿婆的魂魄,被带至殿前,神色依旧平静,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在她粗布衣衫的右肩上,搭着一根极不起眼的,淡金色的毛发。

正中的秦广王,拿起朱笔,翻开了面前厚重的《生死簿》。

他目光落在陈阿婆的条目上,清了清嗓子,拿起惊堂木,正要开口宣判此人一生功过。

就在此时!

陈阿婆肩上那根淡金色的猴毛,忽然自己动了一下。

它无风自动,轻轻飘起,在半空中散发出一圈柔和的金光。

满殿神鬼都还没反应过来,那金光猛地一缩,竟在瞬间凝聚成一个只有拇指大小、活灵活现的金色小猴子!

这小猴子头戴金箍,身穿战甲,手持一根绣花针大小的金箍棒,正是那齐天大圣孙悟空的模样!

“嗖——!”

金色小猴子化作一道流光,快到连十殿阎罗都看不清轨迹,瞬间就窜到了秦广王的书案上,然后一个筋斗,稳稳地落在了他的肩膀。

秦广王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浑身一僵,动也不敢动。

只见那拇指大小的孙悟空,踮起脚尖,凑到秦广王巨大的耳朵边,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说完,小猴子冲着秦广王咧嘴一笑,纵身一跃,又化作一道金光,没入了陈阿婆的衣衫之中,变回了那根平平无奇的猴毛。

所有神鬼都愣愣地看着宝座上方的秦广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见秦广王脸上的表血色“唰”的一下全部褪去,化为一片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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