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打井挖出一口红棺材,不听劝告打开后,我爸躺进去:终于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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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
  • 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富贵!你疯了!快从那东西里出来!”

王大爷的吼声撕破了院子里的死寂,他手里那根老旧的桃木拐杖,因为太过用力,指着我爸的手臂都在剧烈颤抖。

院子中央那个大坑里,一口血红的棺材,像一头蛰伏的怪兽,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01.

我们村在山坳坳里,叫陈家沟,祖祖辈辈都靠着几亩薄田过活。

村里老人常说一句话:

“阳人住阳宅,阴人睡阴地,打井动土,莫惊了地下的邻居。”

意思是,咱们脚底下这片地,不仅养活了咱们,也“养”着别的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尤其是打井,忌讳最多。

井,是连通地上和地下的口子,往下挖,挖的是水脉,可谁也说不准,会挖出点什么别的东西来。

要是挖出了破碗烂瓦罐,那都算运气好。

最怕的,是挖到“阴物”。

比如埋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骸骨,或者……整口的棺材。

村里的王大爷,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土把式”,年轻时走南闯北,懂得多。

他说,土里挖出的棺材,分两种。

一种是黑的、朽的,那是正经下葬的,说明这地儿以前是坟地。遇上了,赶紧三拜九叩,把土填回去,再请人做场法事,这事就算过去了。

另一种,就邪性了。

就是那种,埋在土里不知道多少年,挖出来还跟新的一样,木头不腐,漆色鲜亮的。

这种棺材,里面躺着的,就不是“人”了。

尤其是,当这口棺材,是红色的。

红,是办喜事的颜色。

用红棺材下葬,是大凶,是大忌。这不明摆着,是想让里头的东西,永世不得安宁,变成最厉害的凶物吗?

这种东西,王大爷管它叫“喜煞”。

他说,谁要是挖出来了,千万别碰,千万别看,更千万……别打开。

可我爸,陈富贵,偏偏就不信这个邪。

02.

我们家院子里的那口老井,今年夏天不知道咋回事,水越来越少,打上来的水还带着一股土腥味。

我爸是个犟脾气,认准的事儿,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他说:“求人不如求己,咱在院子那头,自己再开一口新井!”

我劝不住,只好扛着锄头,陪他一起干。

那几天,天热得像个大火炉,我跟我爸光着膀子,轮流下到挖开的坑里,一铲子一铲子地往外掏土。

挖了差不多两天,估摸着有三米多深了。

那天下午,轮到我爸在地下挖。我正坐在坑边喝水,就听“当”的一声闷响,像是铁锹碰到了什么硬东西。

我探头下去问:“爸,咋了?碰到大石头了?”

我爸没回话,他蹲下去,用手扒拉开那块的泥土,脸上的表情,从疑惑,慢慢变成了震惊。

我也觉得不对劲,赶紧顺着梯子爬了下去。

只见我爸脚边的泥里,露出了一个角。

那不是石头。

那是一个光滑的、涂着漆的木头角,上面还有模糊的雕花。

我俩对视一眼,心里都“咯噔”一下。

二话不说,我们加快了速度,把那东西周围的土全给清了出来。

一个小时后,当那东西的全貌展现在我们面前时,我感觉自己的腿肚子都在打转。

那是一口棺材。

一口通体血红的棺材。

那红色,红得扎眼,红得妖异,像是用活人的血刚泼上去的一样。

坑里的土又湿又软,可这棺材身上,连一点泥点子都没沾上。

我当时就吓坏了,拉着我爸的胳膊就想往上爬。

“爸,快……快走!这玩意儿太邪门了!咱赶紧把它埋回去!”

可我爸,像着了魔一样,死死盯着那口红棺材。

他的眼睛里,没有害怕,反而……是一种我说不出来的,狂热和痴迷。

他喃喃自语:“这底下,咋会有这宝贝……”



03.

院里挖出红棺材的事,像一阵风,一下就传遍了整个陈家沟。

没过多久,我们家院子里就围满了看热闹的乡亲。

大家对着坑里的红棺材指指点点,一个个脸上都带着惊惧和好奇。

王大爷是最后一个来的。

他拄着拐杖,由他孙子扶着,一进院子,眉头就紧紧地锁了起来。

当他走到坑边,看清楚底下那口红得发亮的棺材时,他的脸“唰”一下就白了,嘴唇哆嗦着,半天没说出话来。

“王大爷,您见多识广,这……这是个啥名堂啊?”我爸看见他,反而有点兴奋,像是挖到了宝,急着想让行家给鉴定一下。

王大爷没理我爸,他抓了一把坑边的土,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又看了看天色。

最后,他把目光死死地钉在我爸身上,一字一顿地说:

“富贵,听我一句劝。”

“今晚子时之前,必须把这坑填上。填土的时候,家里所有的鸡鸭都杀了,把鸡血淋上去。”

“往后三年,你们家这块地,不能再动一锹一土。”

“这东西,是‘喜煞’,是极凶之物!你们陈家,惹不起!”

王大爷的话,让周围的空气都冷了好几度。

乡亲们吓得连连后退,看那棺材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索命的厉鬼。

可我爸,却梗着脖子,一脸的不服气。

“王大爷,您就别吓唬我了。不就是一口棺材吗?说不定是哪个大户人家的,里头还埋着金银财宝呢!”

“财宝?”王大爷气得拐杖直哆嗦,“糊涂!你这是要钱不要命啊!”

“我陈富贵活了五十多年,什么鬼啊神啊的,我从没见过!我就不信,一口破棺材,还能把我怎么着了!”我爸的犟脾气上来了。

“爸!你就听王大爷一句劝吧!”我急得快哭了。

“你懂个屁!”我爸狠狠瞪了我一眼,“都给我让开!我今天还非要打开看看,这里面到底藏着什么宝贝疙瘩!”

说完,他竟然跳下坑,找来撬棍,真的准备……开棺!

04.

王大爷见劝不住,气得长叹一声,被他孙子扶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临走前,他撂下一句话: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富贵,你好自为之吧。”

乡亲们一看这架势,谁还敢多待,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院子里瞬间就只剩下我们父子俩,和那口诡异的红棺材。

夜,很快就深了。

月亮惨白惨白的,挂在天上,照得院子里一片死寂。

村里的狗,今晚一声都没叫。

我爸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一股力气,一个人拿着撬棍和锤子,对着棺材盖的缝隙,叮叮咣咣地就敲了起来。

我跪在地上,抱着他的腿,哭着求他别开。

可他就像没听见一样,眼睛发红,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

“爸!你醒醒!你看看我啊吧!”

他一把将我推开,力气大得吓人。我摔在地上,胳膊肘都磕破了。

只听“嘎吱”一声刺耳的长响,棺材盖,被撬开了一条缝。

一股说不出来的味儿,从那缝里飘了出来。

那不是尸体腐烂的臭味,反而……是一股很浓郁的、甜丝丝的香味,像是上好的胭脂,又像是熟透的瓜果。

这香味,闻着让人头晕。

我爸闻到这味儿,整个人像是喝醉了酒,动作更加疯狂。

“砰!”

一声巨响,沉重的棺材盖,被他整个掀翻在地。

我壮着胆子,扶着坑沿,朝棺材里看去。

这一看,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棺材里,是空的。

没有尸体,没有骸骨,更没有什么金银财宝。

整个棺材内部,和外面一样,都是血红色的,光滑如新。

只有在棺材底,铺着一层薄薄的、暗红色的粉末,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怎么……怎么是空的?”我爸也傻眼了,他趴在棺材边上,一脸的失望和不解。

忙活了大半天,赌上了全家,结果就开了个空箱子?

那一晚,我爸坐在坑边,对着那口空棺材,看了一整夜。

我怎么叫他,他都不理。



05.

从那天起,我爸就变了。

他变得不爱说话,整天就搬个板凳,坐在院子里,死死地盯着那个大坑,和坑里的红棺材。

他也不吃饭,不睡觉,眼神空洞洞的,好像丢了魂儿一样。

我给他端饭,他看都不看。

我跟他说话,他就跟没听见似的。

短短三天,他就瘦得脱了相,眼窝深陷,颧骨高耸,整个人看着,特别吓人。

我没办法,只好又去求王大爷。

王大爷听完,只是摇着头,一个劲儿地叹气。

“晚了……晚了啊……他的魂儿,已经被那东西给勾走了。现在守着那口棺材的,已经不是你爸陈富贵了。”

我听得浑身发冷,跪在地上求王大爷救救我爸。

王大爷看着我,最后还是不忍心,从怀里掏出一张黄色的符纸,递给我。

“今晚午夜,你把他叫醒。如果叫不醒,就把这道符,贴在他额头上。能不能成,就看他的造化了。”

我揣着那道救命的符纸,像是揣着一团火,熬着时间,等着午夜的到来。

晚上,我悄悄走到院子里。

我爸果然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个木头人。

“爸,回屋睡觉了。”我小声叫他。

他没反应。

“爸!”我加大了声音。

他还是没反应。

我心里一横,拿出王大爷给的符纸,踮起脚,颤抖着就想往他额头上贴去。

就在我的指尖,马上就要碰到他皮肤的那一瞬间。

一直毫无反应的我爸,突然,动了。

他缓缓地站起身,没有看我,而是径直走向了那口红棺材。

然后,在我的注视下,他抬起一条腿,迈了进去。

接着是另一条腿。

他就这么,站进了棺材里。

他转过身,面对着我。

脸上,是那种我这辈子都忘不掉的,安详又诡异的笑容。

他说:“终于回家了。”

说完,他双眼一闭,直挺挺地躺了下去。

我吓得魂飞魄散,刚想冲过去拉他,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那被我爸掀翻在地的沉重棺材盖,竟然自己动了起来!

它缓缓地从地上浮起,朝着棺材口,慢慢地盖了上去!

“爸!你干什么!快出来!”我撕心裂肺地喊着,连滚带爬地冲过去,想用手撑住正在合上的棺材盖。

就在这时,棺材里躺着的我爸,那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了。

他的瞳孔,已经没了。

只剩下两团,深不见底的纯黑色。

一个完全陌生的,仿佛来自地底深处的声音,从我爸的嘴里传了出来,在寂静的院子里回响:

“哪来的娃娃……也敢挡我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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