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远嫁南方三年，我成了林家 “不上台面” 的媳妇 —— 婆婆说我生不出孙子，家族宴上连主桌的边都摸不到；嫂子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装着柔弱绿茶把我当免费保姆使唤；就连我掏心掏肺对待的丈夫林哲，也指着我的鼻子骂：“你就是个靠我养的闲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忍无可忍时，我摔了筷子掀了桌，拿着离婚协议站在他面前。那时的他，还以为我离了他就活不下去。直到我亮出真实身份，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一家人跪在我脚边，头磕得砰砰响，我才缓缓开口：“当初你们怎么对我的，现在就怎么还回来。”
第一章 家宴上的 “规矩”
今天是林家的家族聚餐，说是聚餐，倒不如说是婆婆张桂兰特意为嫂子李娟办的 “庆功宴”—— 就因为李娟三年前生了个儿子，成了林家的 “功臣”。
我站在厨房的灶台前，手里的锅铲抡得飞快，油烟呛得我眼睛发涩。早上出门前，张桂兰特意叮嘱：“晚晴啊，今天人多，你早点去厨房帮忙，等娟儿来了让她歇歇，她带着孩子辛苦。”
可我从上午十点忙到下午一点，切了二十斤排骨、洗了十斤青菜，连口热水都没顾上喝，也没见李娟的影子。直到我把最后一盘油焖大虾端上桌，才听见门口传来高跟鞋 “哒哒” 的声音。
李娟挎着个名牌包，慢悠悠地走进来，怀里还抱着她儿子林小宝，身后跟着两手空空的张桂兰。“哎呀晚晴，真是不好意思，小宝今天幼儿园有活动，我去接他耽误了，没帮上你忙，你别生气啊。” 她嘴上说着抱歉，眼神里却半点歉意都没有，反而带着几分施舍似的打量，仿佛我在厨房忙碌是天经地义。
张桂兰立刻凑上来帮腔，伸手接过小宝，宝贝似的抱在怀里：“跟晚晴客气什么，她年轻，多干点活应该的。小宝可是我们林家的根，耽误了我大孙子的事，那才是罪过。”
我脸上堆着笑，心里早就把这对婆媳骂了个遍。三年前我刚嫁过来时，张桂兰可不是这么说的。那时候她拉着我的手，一口一个 “晚晴是大城市来的姑娘，知书达理”，转头就因为我没怀孕，把我当佣人使唤。
“没事嫂子，你带孩子辛苦，快坐下歇歇。” 我压下心头的火气，转身去喊其他人吃饭。
饭桌上，张桂兰坐在主位，拿起筷子对着满桌菜挑挑拣拣。“这排骨太咸了，一点都不入味。”“这青菜炒老了，嚼着费劲。”“晚晴啊，你这厨艺怎么越来越差了？当初还说在娘家经常做饭，我看你就是懒得练。”
我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强忍着没把筷子摔在桌上。这一桌子菜，从采购到烹饪，全是我一个人忙活的，他们倒是吃得理所当然，还挑三拣四。
等家里人都坐得差不多了，我去卫生间洗了手，刚在桌边坐下，整个桌子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像是在看一个不懂规矩的外人。
张桂兰放下筷子，脸色沉了下来：“晚晴，你站起来。”
我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她说：“我们林家有规矩，没生出儿子的媳妇，家族聚会不能上桌吃饭。你跟我来厨房，等我们吃完了，你再吃。”
我转头看向坐在我旁边的林哲，他是我丈夫，是我当初不顾家人反对，从东北远嫁三千公里来投奔的人。可他却避开我的目光，伸手轻轻拽了拽我的衣角，小声说：“晚晴，你先去厨房，别在这闹，给我个面子。”
“面子？” 我几乎要笑出声，“林哲，我们结婚三年，前两年聚餐我怎么能上桌？现在就有规矩了？”
林哲的头低了低，声音更小了：“前两年是刚结婚，妈给你个适应的机会。现在都三年了，你肚子还没动静，妈也是按规矩办事。”
我又看向李娟，她正抱着小宝，得意地看着我，嘴角还带着一丝嘲讽。“晚晴，不是嫂子说你，你要是早点给林家生个大胖小子，不也能像我一样上桌吃饭了？女人啊，还是得有个儿子，才算有靠山。”
我看着满桌的菜，都是我辛辛苦苦做的，到头来我连吃一口的资格都没有。一股怒火从心底窜上来，我冷笑着问林哲：“那我应该去哪吃？厨房吗？”
林哲点了点头，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缓缓站起身，目光扫过桌上的每一个人 —— 张桂兰的冷漠，李娟的得意，林哲的懦弱，还有其他亲戚的事不关己。没有一个人替我说句话，仿佛我真的是个不该存在的外人。
“我再确认一遍，”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就因为我没生儿子，所以这桌我做的饭，我不能吃，是吗？”
张桂兰 “啪” 地一声摔了筷子，不耐烦地说：“废话！林家的规矩就是这样，你要是不想遵守，就别在林家待着！”
“好，很好。” 我笑了，转身走进厨房，拎起墙角的垃圾桶，又走回餐桌旁。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我拿起一盘红烧肉，“哗啦” 一声倒进了垃圾桶。
“你干什么！” 张桂兰猛地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道。
“既然我做的饭我不能吃，那你们也别想吃。” 我又拿起一盘油焖大虾，倒进垃圾桶里。林哲冲过来想拦我，我一把推开他，“林家有规矩，我也有规矩 —— 我不上桌，谁也别想好好吃这顿饭！”
说完，我双手抓住桌布的一角，猛地一扯。“噼里啪啦” 的声音响起，盘子、碗、筷子掉在地上，汤汁溅了所有人一身。张桂兰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你…… 你这个不孝的东西！我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搅家精！”
我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叉着腰看着他们：“搅家精？总比你们这些重男轻女、不讲道理的人强！这饭，谁爱吃谁吃，我不奉陪了！”
李娟在一旁煽风点火：“林哲，你看看她！大喜的日子掀桌子，这要是传出去，我们林家的脸都被她丢尽了！”
林哲的脸色涨得通红，他走到我面前，眼神里满是愤怒：“苏晚晴，你是不是不想过了？你故意让我在家人面前出丑！”
“不想过了？” 我看着他，心里一阵发凉，“林哲，结婚前你怎么跟我说的？你说你妈通情达理，说你会护着我，说南北方的差异不是问题。可现在呢？你妈让我去厨房吃饭，你不帮我说话；你嫂子嘲讽我，你也不吭声。你所谓的护着我，就是让我忍气吞声？”
我想起三年前，我还是一家外企的部门经理，林哲是我的下属。他追我的时候，每天给我送早餐，下雨的时候冒雨给我送伞，说会一辈子对我好。我哥当时劝我：“晚晴，林哲家那边重男轻女的思想很严重，你远嫁过去，万一受了委屈，我都没法及时帮你。”
可那时候的我，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觉得只要林哲爱我，什么问题都能解决。我不顾家人的反对，辞了工作，离开了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东北，跟着他来到这个陌生的南方小城。
现在想想，我真是傻得可笑。
“我花了二十万彩礼娶你，不是让你来我家作威作福的！” 林哲的声音越来越大，仿佛他受了天大的委屈。
“二十万彩礼？” 我冷笑一声，“林哲，你摸着良心说，那二十万彩礼，我家是不是一分没要，全给我带回来了？你家买房子的时候，首付不够，我是不是从娘家拿了十万块给你？这房子，房产证上写的是我们两个人的名字，你现在跟我说你花了二十万娶我？”
林哲被我说得哑口无言，他坐在沙发上，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这是我家，你要是不满意，你可以走。”
“走？” 我看着他，“从东北到这里三千多公里，我辞了工作，离开了家人，你让我走？林哲，你别忘了，这房子我也出了钱，要走也是你走！”
说完，我转身走进书房，“砰” 地一声关上房门，还反锁了。门外传来林哲的敲门声，我没理他。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后悔 —— 后悔自己当初瞎了眼，嫁错了人。
第二章 寿宴上的 “跪拜”
我和林哲冷战了两天。这两天里，他没跟我说过一句话，张桂兰也没给我好脸色看，每天早上故意在客厅里摔摔打打，嘴里还念叨着 “娶了个不下蛋的鸡，真是晦气”。
第三天早上，林哲突然敲了敲我的房门：“晚晴，我妈明天过六十岁大寿，我们一起去饭店。”
我打开门，看着他：“你不是让我走吗？怎么又让我去了？”
林哲的脸色有些难看：“我妈毕竟是长辈，她过生日，你作为儿媳，总得去撑个场面。别让外人看笑话。”
“撑场面？” 我冷笑，“你们家什么时候把我当儿媳了？上次家宴让我去厨房吃饭，这次寿宴，又想让我干什么？”
林哲的语气软了下来：“晚晴，上次的事是我不对，我不该让你受委屈。明天我妈过生日，你就当给我个面子，好不好？以后我会跟我妈好好说说，不让你再受气了。”
看着他低声下气的样子，我心里有一丝动摇。毕竟我们结婚三年，就算没有爱情，也还有点情分。我想着，或许他只是被他妈妈逼的，只要我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会改的。
第二天中午，我跟着林哲去了饭店。离老远就听见锣鼓声，饭店门口挂着红色的横幅，上面写着 “祝张桂兰女士六十寿辰快乐”，还有人在门口摆了个火盆，旁边站着个穿西装的司仪。
“这是干什么？” 我问林哲。
“我们这边的习俗，过寿的时候，亲朋好友要跨火盆，说是能祛灾辟邪，让老人长命百岁。” 林哲解释道。
我撇了撇嘴，心里想着 “封建迷信”，但也没多说什么。毕竟是张桂兰的生日，我不想在这时候惹事。
我刚要抬脚跨火盆，司仪突然大喊一声：“等等！”
我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他。司仪走到我面前，脸上带着公式化的笑容：“这位就是林哲先生的夫人吧？按照我们这里的规矩，新媳妇在跨火盆之前，要和丈夫一起跪拜婆婆和兄嫂，磕三个响头，这样才能显示出对长辈的孝心，也能让老人家更长寿。”
“什么？” 我以为我听错了，“跪拜婆婆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跪拜兄嫂？”
李娟这时候走了过来，她今天穿了一身红色的连衣裙，看起来格外得意。“晚晴，这是我们这里的老规矩了。你看，我当年嫁给我家杨宏的时候，也是这么做的。你就别推辞了，都是为了妈好。”
我看向林哲，他的脸色也不太好看，显然他也不知道还有这个规矩。“妈，这规矩是不是有点太……”
张桂兰打断他的话：“什么太不太过的？规矩就是规矩！晚晴，你要是真心孝顺我，就别在乎这些。磕几个头怎么了？又不会少块肉！”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我长这么大，只跪过天、跪过地、跪过我的父母。张桂兰和李娟，一个对我百般刁难，一个处处给我使坏，凭什么让我给她们磕头？
“我不跪。” 我一字一句地说，“我只跪我的父母，其他人，我不会跪。”
“你说什么？” 张桂兰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苏晚晴，你是不是故意跟我作对？今天是我生日，你就不能让我高兴高兴？你连几个头都不愿意磕，还说什么孝顺我？”
李娟在一旁煽风点火：“晚晴，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妈过生日，你就不能顺着她点？你这样，让别人看了，还以为我们林家欺负你呢。”
“欺负我？” 我看着李娟，“嫂子，你摸着良心说，这三年来，你们家有没有欺负我？家宴不让我上桌，平时让我干这干那，现在还要让我给你们磕头。这要是不算欺负，那什么才算欺负？”
李娟被我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她躲到张桂兰身后，委屈地说：“妈，你看她，我说什么她都要反驳我。我就是想让你高兴点，她怎么能这么说我呢。”
张桂兰立刻护着李娟：“苏晚晴，你别太过分了！娟儿好心劝你，你还凶她！今天这头，你磕也得磕，不磕也得磕！”
我看着林哲，希望他能站出来帮我说话。可他却只是皱着眉头，拉了拉我的胳膊：“晚晴，要不…… 你就磕吧？就当是为了我，好不好？”
“为了你？” 我看着他，心里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林哲，你明知道这是不合理的要求，你还要让我磕？你就这么怕你妈，这么不在乎我的感受？”
林哲的头低了下去，没再说话。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张桂兰和李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再说一遍，我不跪。你们要是非要让我跪，那我今天就把这火盆掀了，让大家都看看，你们林家是怎么逼迫儿媳的！到时候，你们林家的脸，可就真的丢尽了。”
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场的人都听见了。张桂兰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李娟也愣住了，她大概没想到，平时看起来温顺的我，竟然敢说出这样的话。
林哲急忙拉着我走到一边，压低声音说：“晚晴，你别冲动！这么多人看着呢，你要是真掀了火盆，我们以后就没法在这待了。”
“没法待就不待！” 我看着他，“林哲，我嫁给你，是想跟你好好过日子，不是来受委屈的。今天这个头，我绝对不会磕。你要是想让我留下来，就去跟你妈说，取消这个规矩。你要是做不到，那我们就只能离婚了。”
林哲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挣扎。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咬了咬牙，转身走到张桂兰面前，低声说了几句。张桂兰一开始还很生气，后来不知道林哲说了什么，她的脸色渐渐缓和下来。
最后，张桂兰瞪了我一眼，对司仪说：“算了，南北方习俗不一样，就别让她磕了。让她直接跨火盆吧。”
司仪愣了一下，连忙点头：“好，好，那我们现在开始跨火盆！”
我松了一口气，跟着林哲跨了火盆，走进了饭店包厢。虽然今天的事暂时解决了，但我心里清楚，这只是暂时的。张桂兰和李娟不会就这么算了，以后还会找我的麻烦。而林哲的懦弱，也让我彻底看清了他。
或许，我真的该考虑离婚了。
第三章 嫂子的 “小动作”
寿宴过后，我和林哲的关系并没有好转。他还是像以前一样，对我的事不管不问，每天下班回家就躲在书房里玩手机，张桂兰也还是每天在我面前念叨 “生儿子” 的事。
更让我心烦的是李娟。自从寿宴上我没给她磕头之后，她就处处跟我作对，总是在背后搞一些小动作。
有一次，张桂兰让我去超市买东西，给了我一张购物清单。我按照清单买完东西回来，刚把东西放在厨房，李娟就走了过来，拿起一袋洗衣粉说：“晚晴，你怎么买这个牌子的洗衣粉啊？妈一直用的是另一个牌子，她说这个牌子的洗衣粉伤手。”
我愣了一下，拿起清单看了看，上面明明写着 “洗衣粉一袋”，没写牌子。“清单上没写牌子啊，我就随便买了一袋。”
“怎么会没写呢？” 李娟拿过清单，看了一眼，然后 “哎呀” 一声，“可能是我刚才不小心把牌子给划掉了。你看，这里还有一道印子呢。”
我看着清单上的划痕，心里清楚，这肯定是李娟故意划掉的。但我没证据，只能忍着气说：“那我明天再去换一袋吧。”
“不用了，” 张桂兰走了过来，拿起那袋洗衣粉扔进了垃圾桶，“买错了就扔了，多大点事。不过晚晴啊，你做事怎么就这么不用心？娟儿早就跟你说过妈用洗衣粉的牌子，你怎么就记不住？”
我攥紧了手心，强压着怒火解释：“妈，我真没听过嫂子说这事。要是知道，我肯定不会买错。”
“你还敢狡辩？” 李娟立刻红了眼眶，拉着张桂兰的胳膊说，“妈，我上次明明在厨房跟晚晴说过，让她记着买 XX 牌的洗衣粉，她说知道了，怎么现在又说没听过？是不是我哪里得罪晚晴了，她故意跟我置气啊？”
张桂兰本来就对我有意见，被李娟这么一挑唆，脸色更沉了：“苏晚晴，娟儿好心提醒你，你不记着就算了，还冤枉她！我看你就是心里根本没把我们林家放在眼里！”
我看着眼前一唱一和的婆媳俩，心里一阵冷笑。这根本就是李娟设好的局，就等着看我出丑，让张桂兰更讨厌我。我深吸一口气，没有再争辩 —— 跟不讲理的人争辩，只会让自己更生气。
从那以后，李娟的小动作越来越多。她会故意把张桂兰嘱咐我做的事偷偷改了，等我做错了，再在张桂兰面前装委屈；她会在亲戚面前说我 “娇气”“不会做家务”，说我 “拿着林哲的钱却不懂得孝顺婆婆”；甚至会趁我不在家，偷偷把我放在衣柜里的衣服扔到洗衣机里，跟掉色的牛仔裤一起洗，把我的白色连衣裙染得一塌糊涂。
有一次，我新买了一条真丝围巾，是我妈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我特别喜欢，平时都舍不得戴。那天我出门办事，回来后发现围巾不见了，到处找都没找到。后来我在阳台的晾衣架上看到了它 —— 围巾被洗得变形了，还起了好多球，根本没法再戴了。
我拿着围巾走进客厅，李娟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张桂兰在旁边给小宝剥橘子。我把围巾放在李娟面前，强忍着心疼问：“嫂子，我的围巾怎么会在阳台上？我没洗过它啊。”
李娟看了一眼围巾，漫不经心地说：“哦，我看你围巾上有点灰，就帮你洗了。谁知道这围巾这么不经洗，早知道我就不帮你洗了。”
“这是真丝的！不能水洗！” 我忍不住提高了声音，“我跟你说过，我衣服上有标签的，不能洗的我都会标出来，你没看到吗？”
“哎呀，我哪注意看什么标签啊，” 李娟皱了皱眉，好像我在小题大做，“不就是一条围巾吗？洗坏了再买一条就是了，你至于这么生气吗？林哲又不是买不起。”
“这不是买不买的问题！” 我看着李娟无所谓的样子，心里的火气再也压不住了，“这是我妈的心意，是我特别珍惜的东西！你凭什么不经我同意就乱动我的东西？你是不是故意的？”
张桂兰见状，立刻护着李娟：“晚晴，你少说两句！娟儿也是好心，她又不知道这围巾不能洗。不就是一条围巾吗，多大点事，你至于这么跟娟儿吵吗？”
“好心？” 我看着张桂兰，心里一阵冰凉，“妈，她要是真的好心，就不会不经我同意乱动我的东西！她就是故意的，她就是想看我生气，想看我出丑！”
“你胡说八道！” 李娟立刻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道，“苏晚晴，你别血口喷人！我好心帮你洗围巾，你不领情就算了，还冤枉我！我看你就是嫉妒我生了儿子，故意找我的茬！”
“我嫉妒你？” 我简直要笑出声，“嫉妒你生了儿子就可以在林家作威作福？嫉妒你每天不干活还能被婆婆当宝贝？李娟，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除了会装可怜、挑拨离间，你还会什么？”
“你！你！” 李娟被我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转身就扑到张桂兰怀里哭了起来，“妈，你看她！她欺负我！她还骂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张桂兰被李娟哭得心烦意乱，指着我骂道：“苏晚晴！你给我滚出去！我们林家容不下你这样的搅家精！你要是再敢欺负娟儿，我就跟你没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