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年雨夜送花厂姑娘回家,她拽我:钥匙没了,去你那歇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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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1995年的夏末,雨夜如墨。

当吴雪薇拽住我的衣角,说钥匙没了要去我那歇一晚时,我不知道这个决定会改变两个人的命运。

更不知道,她口袋里那把完好无损的钥匙,究竟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01

1995年8月的南方城市,闷热得像个蒸笼。

我叫林哲瀚,在市里的机械厂当车工,每天与冰冷的钢铁打交道。下班后偶尔会去街角的小酒馆喝两杯,听老板娘马碧云唠叨家长里短。

那天下午,厂里来了个新面孔——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扎着马尾辫,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

"这是吴雪薇,从花厂调过来的。"车间主任董永安指着她说,"小林,你带带她,教她操作车床。"

吴雪薇朝我点点头,眼神里带着几分怯生生的味道。

"你好,我是林哲瀚。"我伸出手。

她的手很小,握起来有些凉,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谢谢师傅。"声音轻得像蚊子叫。

整个下午,我都在教她如何操作车床,如何调节转速,如何测量尺寸。她学得很认真,偶尔会问一些问题,语调轻柔得让人心里发痒。

"师傅,这个螺丝为什么要这样拧?"

"师傅,这个尺寸怎么总是不准?"

每次叫我师傅的时候,她都会微微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小小的阴影。

下班铃响起,大伙儿都急着往外走。我收拾好工具,发现吴雪薇还站在车床旁,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些机器。

"怎么不走?"我问。

她转过身,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没什么,就是觉得这里和花厂很不一样。"

"花厂是什么样的?"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很香,到处都是花香。这里只有机油味。"

我笑了:"习惯就好了。走吧,我送你回去。"

她摇摇头:"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

"外面要下雨了,你一个姑娘家不安全。"

话音刚落,天空就传来一阵闷雷。透过车间的窗户,可以看到乌云压得很低,空气中弥漫着即将下雨的潮湿味道。

吴雪薇看了看天空,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我们走出厂门时,豆大的雨点已经开始往下砸。我撑开伞,她自然地走到我身边,却保持着一臂的距离,仿佛怕靠得太近。

"你住哪儿?"

"前面那条街,老槐树胡同。"

我知道那个地方,都是些老房子,住的大多是厂里的单身工人。雨越下越大,我们走得很慢,伞下的空间逼仄而暧昧。

"你为什么要从花厂调过来?"我忍不住问。

她的脚步顿了顿:"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想换个环境。"

声音里有种说不出的疲惫,像是经历了什么不愿提起的事情。

雨夜的街道格外安静,只有雨水打在伞面上的声音和我们的脚步声。偶尔有汽车驶过,车灯在积水中投下摇摆的光影。

走到老槐树胡同口时,她突然停下了脚步。

02

"怎么了?"我问。

吴雪薇站在胡同口,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她的手在口袋里摸索着,眉头越皱越紧。

"钥匙……钥匙不见了。"她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焦虑。

"什么时候发现的?"

"刚才还在的,可能是在厂里丢了。"她转身就要往回走,"我得回去找找。"

我拉住她的胳膊:"这么大的雨,厂里也关门了,明天再找吧。"

"那我今晚住哪儿?"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像只受惊的小鹿。

雨下得更大了,伞根本遮不住这样的暴雨。我看着她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颊上,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怜惜。

"要不,去我那儿歇一晚?"话一出口,我就觉得唐突了。

她愣了愣,脸上闪过复杂的表情。犹豫了很久,才轻声说:"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没关系,反正我一个人住,有地方。"

就这样,我们冒着暴雨走向我的住处。一路上,吴雪薇都很安静,偶尔抬头看看天空,像是在等待雨停。

我住在一栋老式筒子楼里,房子不大,一室一厅,但收拾得还算干净。推开门的那一刻,我突然有些紧张,不知道她会怎么看我这个简陋的家。

"进来吧,地面有点湿,小心滑倒。"

吴雪薇脱掉湿透的外套,露出里面白色的衬衫。衬衫也被雨水打湿了,贴在身上,隐约能看到里面的轮廓。我赶紧转过身,去拿毛巾。

"先擦擦头发,别感冒了。"

她接过毛巾,轻声说了声谢谢。在灯光下,她的脸显得格外苍白,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疲惫。

"你饿不饿?我下点面条?"

"不用了,我不饿。"她坐在椅子上,双手紧握着毛巾,"给你添麻烦了。"

"别这么说,举手之劳。"我在厨房里忙活,"你怎么一个人从花厂出来的?家里人不担心吗?"

客厅里沉默了很久,我以为她没听见,正要重复一遍,就听到她轻声说:"没有家里人了。"

我手里的动作停了停。这句话里包含的信息量让我有些意外,但我没有追问下去。

面条很快就好了,我端了两碗出来。吴雪薇接过碗,却只是轻轻地搅拌着,并没有吃。

"怎么了?不合口味吗?"

她摇摇头:"只是想起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

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有种欲言又止的复杂:"林师傅,你觉得人为什么要撒谎?"

这个问题来得突然,我愣了一下:"看情况吧,有时候是为了保护别人,有时候是为了保护自己。"

"那如果撒谎是为了逃避呢?"

"逃避什么?"

她低下头,声音轻得像在自言自语:"逃避一些不愿意面对的事情。"

外面的雨还在下,打在窗户上发出啪啪的声音。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压抑,我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就在这时,楼道里传来脚步声,然后是敲门声。



03

"咚咚咚——"

敲门声很急促,在这个雨夜显得格外刺耳。我和吴雪薇都愣了一下,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谁啊?"我走到门边问道。

"找人的,请问吴雪薇在这里吗?"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着急。

吴雪薇猛地站起身,面条碗差点被她打翻。她的眼神里闪过恐惧,像是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你认识外面的人吗?"我压低声音问她。

她使劲摇头,但那种惊恐的表情告诉我,她绝对认识外面的人。

"没有这个人!"我对着门外喊道。

"别骗我,我看见她和你一起进来的!"男人的声音更加焦急了,"雪薇,我知道你在里面,出来跟我说句话!"

吴雪薇的身体开始发抖,她抓住我的胳膊,指甲都掐进了我的肉里。

"求求你,别让他进来。"她的声音颤抖着,眼泪已经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我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里涌起一阵愤怒。不管外面是谁,能让一个姑娘害怕成这样,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你们认错人了,这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人!"我对着门外大声说道。

门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似乎不止一个人。过了几分钟,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趴在门上听了听,确认他们走了,才转身看向吴雪薇。她已经瘫坐在椅子上,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他们是谁?"我蹲在她面前问。

她摇摇头,眼泪终于流了下来:"我不能说,说了你也会有麻烦的。"

"什么麻烦?"

"林师傅,我求求你,今晚过后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吗?"她抓住我的手,"我明天就走,再也不会给你添麻烦了。"

"走?走去哪儿?"

她没有回答,只是一个劲地哭。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滴在我的手背上,烫得我心疼。

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哭得这么伤心,那种绝望和无助让我想起了小时候走丢时的恐惧。我轻轻抱住她的肩膀,想给她一些安慰。

"别怕,有什么事我们慢慢想办法解决。"

她在我怀里颤抖着,声音断断续续:"我从来没有想过会连累别人,真的没有想过……"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也许我能帮你。"

她抬起头看着我,泪水模糊了双眼:"你真的愿意帮我吗?即使可能会有危险?"

我点点头:"说吧,我听着。"

她深吸一口气,似乎在组织语言。就在她要开口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然后是轮胎摩擦地面的尖锐声响。

我们都愣住了。透过窗帘的缝隙往外看,楼下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在这个年代和这个地方,这样的车子显得格外扎眼。

"他们还没走。"吴雪薇的声音里满是绝望,"他们在等我出来。"

我关掉房间里的灯,拉上窗帘。黑暗中,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和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

"雪薇,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这些人要找你?"

黑暗中,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我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

04

黑暗中,吴雪薇的声音如游丝般飘来。

"三个月前,我还在花厂工作。那是个很安静的地方,每天和各种花打交道,日子过得很平静。"她停顿了一下,"直到那天晚上。"

我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

"那天我加班到很晚,准备回家的时候发现忘了拿钱包,就返回车间去取。花厂晚上很安静,只有保安在值班。我轻手轻脚地走到车间,推开门的时候,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

她的声音开始颤抖:"车间里站着几个人,其中一个我认识,是花厂的副厂长曾熠彤。他们围着一个大麻袋,里面装着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

"我不敢确定,但是……但是那个麻袋在动,像是有活物在里面。"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我想悄悄离开,可是不小心碰倒了门边的花盆。"

外面的雨声似乎更大了,我能感觉到她在发抖。

"他们发现你了?"

"曾熠彤转过身看见了我。那一瞬间,他的眼神我永远忘不了,冰冷得像要杀人。"她深吸一口气,"第二天,厂里就传话说要调我到机械厂,理由是精简人员。"

"所以你并不是主动要求调换工作的?"

"不是。"她的声音里满是苦涩,"我知道他们想把我调走,远离花厂,这样我就不会再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我开始理解为什么会有人找到我这里来。如果吴雪薇真的看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那些人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那个麻袋里到底是什么?"我忍不住问。

她沉默了很久,才轻声说:"我怀疑……怀疑是个人。"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我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升起,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工厂纠纷,而是涉及到人命的大事。

"你确定吗?"

"我不确定,但是第二天报纸上刊登了一则寻人启事,说是一个叫赵光亮的年轻人失踪了。我记得这个名字,因为他曾经来花厂送过货。"

窗外传来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我们都屏住了呼吸。过了一会儿,声音远去了,但我们都知道,这只是暂时的离开。

"所以今天那些人找来,是因为他们知道你住在哪里?"

"应该是的。我本来以为调到机械厂就安全了,没想到他们还是找到了我。"她的声音里满是绝望,"林师傅,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在黑暗中思考着。如果吴雪薇说的都是真的,那么她现在处于极度危险的境地。那些人既然能找到我这里来,说明他们一直在监视着她的行踪。

"你有没有想过报警?"

"报警?"她苦笑一声,"曾熠彤的关系很硬,在这个城市有很多朋友。而且我也没有证据,只是看到了一个麻袋而已。"

这确实是个问题。没有确凿的证据,仅凭目击证言很难立案,更何况对方还有一定的社会关系。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本来打算攒够钱就离开这个城市,去南方找工作。可是现在……"她的声音越来越弱,"现在他们已经找到我了,我可能哪里都去不了了。"

我突然想起她说钥匙丢了的事情,在黑暗中问道:"雪薇,你的钥匙真的丢了吗?"

黑暗中传来轻微的窸窣声,似乎是她在摸索什么东西。过了一会儿,她轻声说:"没有丢,一直在我口袋里。"

"那你为什么说丢了?"

"因为我不敢一个人回家。今天下午在厂里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人在跟踪我。"她的声音里满是恐惧,"我害怕回家会遇到危险,所以……所以才撒谎说钥匙丢了。"

原来如此。我终于明白了她那些反常的举动,包括下班时的犹豫不决,包括在胡同口的惊慌失措。她早就感觉到了危险,所以才会选择相信一个刚认识的人。

"对不起,我不应该骗你的。"她的声音里满是歉意。

"没关系,在那种情况下,任何人都会这么做的。"我安慰她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保证你的安全。"

就在这时,楼下又传来了脚步声。



05

脚步声很轻,但在这个安静的雨夜里依然清晰可辨。我和吴雪薇都屏住了呼吸,紧张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脚步声在楼道里回响,一层一层地往上走。每一声都像敲在心脏上,让人紧张得快要窒息。

"他们上来了。"吴雪薇的声音颤抖着。

我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透过猫眼往外看。楼道里很暗,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在慢慢往上走。那人走得很谨慎,不时停下来听听动静。

"只有一个人。"我压低声音说。

脚步声在三楼停住了,我们住在四楼。我能听到那人在敲门,然后是低声的交谈。显然,他们在挨家挨户地找人。

"林师傅,我不应该连累你的。"吴雪薇在黑暗中抓住我的手,"要不我出去跟他们走吧,免得给你惹麻烦。"

"别说傻话。"我握紧她的手,"既然我答应帮你,就不会半途而废。"

脚步声又响起了,这次直接朝我们这一层走来。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手心里全是汗。

敲门声比刚才更加急促。我和吴雪薇都不敢出声,连呼吸都尽量放轻。

"师傅,我知道你在里面。"门外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我们只是想跟吴雪薇谈谈,没有恶意。"

这声音听起来很年轻,但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强硬。我想起刚才吴雪薇说的话,心里涌起一阵愤怒。

"这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人。"我对着门外说道。

"师傅,别为难我们。我们知道她在里面,只是想聊几句话而已。"

"聊什么话?"

门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传来轻笑声:"师傅,有些事情不是你能管的。我劝你最好别多管闲事。"

这句话里的威胁意味很明显。我看了看黑暗中的吴雪薇,她正紧张地咬着嘴唇,眼睛里满是恐惧。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这里确实没有你们要找的人。"我坚持说道。

门外又沉默了一阵,然后传来脚步声,似乎是在楼道里踱步。过了几分钟,那人又敲起门来。

"师傅,我们可以在这里等一晚上。反正她总要出来的,不是吗?"

这句话让我和吴雪薇都感到绝望。如果他们真的打算在这里守一夜,我们根本没有办法脱身。

就在这时,楼上传来开门的声音,然后是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谁在楼道里吵吵闹闹的?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那是楼上的邻居,一个叫黄茹的中年妇女,平时就爱管闲事。

"大姐,不好意思,我们在找人。"门外的年轻人解释道。

"找什么人?这么晚了找人干什么?"黄茹的声音里满是不满,"我告诉你们,这栋楼里都是老实巴交的工人,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大姐,您误会了,我们不是什么坏人。"

"不是坏人会大半夜来敲门?"黄茹的声音越来越大,"我看你们就是不怀好意!"

楼道里开始热闹起来,其他住户也被惊醒了,纷纷开门查看情况。在邻居们的质疑声中,门外的年轻人显然感到了压力。

"算了,今天就到这里。"他对着我的门说道,"师傅,我们改天再来拜访。"

脚步声渐渐远去,楼道里又恢复了安静。但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平静,他们肯定还会再来的。

"他们走了。"吴雪薇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暂时走了。"我纠正她说,"但他们肯定还会回来的。我们得想个办法。"

黑暗中,吴雪薇的声音带着哭腔:"林师傅,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也许我应该离开这个城市,越远越好。"

"你有钱吗?"

"有一些,但不多。"

"够去哪里?"

她想了想:"也许能到省城,找个地方先躲起来。"

我在黑暗中思考着。让她一个人去陌生的城市确实很危险,特别是在被人追踪的情况下。但留在这里显然更加危险。

"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我说。

"那怎么办?"

我深吸一口气,做了一个连我自己都觉得疯狂的决定:"我跟你一起走。"

06

"什么?"吴雪薇在黑暗中惊呼道,声音里满是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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