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送我的丑瓷碗被我扔了仓库,装修时一个老工匠看见碗底的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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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内容为虚构小说故事,图片为AI生成,请勿与现实关联。

"住手!千万别碰那只碗!"

老工匠突然的一声厉吼,把整个装修现场的人都吓了一跳。我正准备把仓库角落那只积满灰尘的破碗扫进垃圾袋,却见这位干了三十年的老师傅脸色煞白,踉跄着冲了过来。

他小心翼翼地从我手里接过那只碗,颤抖的手指轻轻擦去碗底的尘土。当那些暗淡的花纹重新显露出来时,这个一米八的壮汉竟然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这……这怎么可能……"他喃喃自语,眼眶瞬间就红了,"三十年了,我找了整整三十年……"

我愣在原地,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这只破碗,不就是三年前岳母硬塞给我的吗?



说起我和岳母的关系,那真是一言难尽。

我叫陈志远,今年三十五岁,在清河市一家外贸公司做销售主管。妻子秦慧是我大学同学,长得漂亮,性格温柔,唯一让我有些介意的,就是她的出身。

秦慧是柳阳县赵家村人,父亲早逝,是她母亲赵桂芳一手把她拉扯大的。岳母这个人,心眼儿倒是不坏,就是太土气了。每次来我们家,总是穿着那身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衫,脚上蹬着老式的黑布鞋,说话也是一口浓重的乡音,让我这个在城里长大的人实在觉得不自在。

记得有一次,我们公司聚餐,我本想随便应付一下就走,结果部门经理非要跟着我回家拿份忘带的合同。那天正好岳母在家帮忙收拾。

我一开门,就看见岳母蹲在客厅地上,面前摆着一堆韭菜,她正在一根一根地择菜。那架势,跟农村老太太一模一样。

经理站在门口,表情有些尴尬。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僵硬地介绍说:"这是我岳母,从老家来的。"

"哎哟,志远回来啦!"岳母抬起头,满脸堆笑,手上还沾着泥土,"快进来快进来,妈给你包韭菜盒子吃!"

"不用了,我就拿个东西。"我硬着头皮说,匆匆进屋拿了合同就走。

路上,经理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你岳母挺朴实的。"

这话听着像夸奖,我却听出了另一层意思。从那以后,我就有意无意地避开岳母。她来了我就找借口加班,实在躲不掉就在房间里待着不出来。

秦慧为这事没少跟我吵架。"陈志远,你什么意思?我妈一个人把我养大,容易吗?你就不能对她好点?"

"我哪有对她不好?"我反驳道,"吃的喝的我都管着,还要我怎么样?"

"你对她好?"秦慧气得眼圈都红了,"她每次来,你连正眼都不看她一眼!你就是瞧不起她,瞧不起我们农村来的!"

"你别胡说……"

"我没胡说!"秦慧的眼泪刷地就下来了,"我妈心里什么都明白,她只是不说而已。你知道她每次回去都偷偷哭吗?你知道她跟邻居说起你的时候,有多自豪吗?你配吗?"

这话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但我嘴硬,还是说:"我工作压力大,没那个精力。"

"你就是虚伪!"秦慧甩门而去。

那天晚上,我们冷战了一宿。但说实话,我心里清楚,我确实是有些瞧不起岳母。不是因为别的,就是觉得她太土,跟我的生活格格不入。

这样的日子持续到三年前。

那年,我和秦慧结婚满三周年。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是周六,我刚谈成一个大单子,心情不错,下班回家的路上还给秦慧买了束花。

一进门,就看见岳母坐在沙发上,旁边放着一个用旧报纸包了好几层的包裹。

"妈?您怎么来了?"我愣了一下,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志远回来啦!"岳母赶紧站起来,眼睛亮晶晶的,"今天是你们结婚三周年,妈特意来看看你们。"

我勉强笑了笑,把花递给秦慧,然后说:"您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去车站接您。"

"不用不用,妈自己坐车来的。"岳母摆摆手,显得有些局促,"志远啊,妈今天来,是有个东西要给你。"

她说着,小心翼翼地把那个包裹捧起来,递到我面前。

我接过包裹,心里有些不情愿。岳母每次来都要带些东西,上次是一床老棉被,又硬又沉,放在衣柜里占地方。我早就想扔了,但秦慧不让。

"这是什么?"我问。

"你打开看看。"岳母的眼神里透着期待,还有一丝忐忑。

我撕开层层报纸,露出里面的东西——一只灰扑扑的粗瓷碗。

碗口有几个小缺口,碗身的花纹模糊不清,看上去就像地摊上五块钱三个的那种。我心里一沉,脸上的笑容更僵硬了。

"这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是咱们家祖传的宝贝。"岳母郑重其事地说,声音里带着一种奇特的情绪,"我想了很久,觉得应该传给你。"

祖传的宝贝?我差点笑出声。岳母家里穷得叮当响,能有什么宝贝?

秦慧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赶紧接过话茬:"妈,这碗有什么来历吗?"

岳母沉默了片刻,眼神变得有些飘忽:"这只碗啊……来历说起来话长。总之,它对我们家很重要。志远,你一定要好好保管,千万别磕着碰着了。"

"好好好,我会的。"我敷衍地应道,心里却在想:这破碗还能值几个钱?

岳母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叹了口气:"志远啊,这只碗……你现在不懂,以后……以后你会明白的。"

"什么意思啊?"我问。

"等你明白的时候,自然就明白了。"岳母说着,眼圈红了,"妈就是想告诉你,这碗不只是个碗,它……它是个念想。"

我越听越糊涂,但也懒得再问。反正岳母说话总是这样,云里雾里的。

那天晚上,岳母在我们家住了一宿。第二天一早就要走,临走前,她又特意把那只碗从报纸里拿出来,放在餐桌上。

"志远,你记住了,这碗一定要好好收着。"岳母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复杂,"它……它关系到一条命。"

"什么命?"我被她说得莫名其妙。

岳母摇了摇头,没有再说。她收拾好东西,提着那个破旧的布包,就要往外走。

秦慧送她到门口,我站在客厅里,看着岳母佝偻的背影,心里突然涌起一丝愧疚。但这愧疚很快就被不耐烦取代了——又是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搞得神神叨叨的。

岳母走后,秦慧回到客厅,看着桌上的碗,叹了口气。

"你就不能对我妈好点?"她说。

"我怎么对她不好了?"我反问,"她送什么我都收着,还要怎么样?"

"收着?"秦慧冷笑一声,"你心里什么想法,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嫌弃这碗,嫌弃我妈!"

"我没有……"

"你有!"秦慧打断我,"陈志远,我告诉你,这只碗对我妈很重要。不管你怎么想,你都给我好好收着。要是敢扔掉,咱们就离婚!"

说完,她拿起碗,径直走进仓库,把碗放进了一个纸箱子里。

那天晚上,我们又冷战了。我躺在床上,想着岳母说的那些话——"来历说起来话长"、"以后你会明白"、"它关系到一条命"。这些话像谜语一样,让我摸不着头脑。

但我也没多想。毕竟,在我看来,那就是一只破碗而已。

之后的日子里,岳母每隔几个月就会来一次。每次来,她都会问起那只碗。

"志远,那只碗你放哪了?有没有好好收着?"她总是这样问,眼神里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期待和焦虑。

"放好着呢,您放心。"我每次都这样回答,语气里透着不耐烦。

岳母听了,会松一口气,然后欲言又止地看着我:"志远啊,那只碗……"

"妈,您快吃饭吧,菜都凉了。"我总是不耐烦地打断她。

秦慧看在眼里,气在心里,但也不再多说什么。我们之间因为这只碗,因为岳母,隔着一道无形的墙。

有一次,岳母来的时候,我正好在书房里加班。隔着门板,我听见她和秦慧说话。

"小慧啊,志远他……他是不是很讨厌我?"岳母的声音很轻,带着小心翼翼。

"妈,您别多想。"秦慧安慰道。

"我知道的。"岳母叹了口气,"我一个农村老太太,给你们丢人了。但是妈没办法啊,妈想见见你们,想看看你们过得好不好。"

"妈……"秦慧的声音哽咽了。

"那只碗,他真的好好收着吗?"岳母又问。

"收着呢,您放心。"

"那就好,那就好。"岳母说,"小慧,你一定要告诉志远,那只碗千万不能丢。它……它是妈这辈子最重要的东西了。"

"为什么啊妈?您能告诉我吗?"秦慧问。

岳母沉默了很久,最后说:"等有一天,你们会懂的。那只碗,是一条命换来的。"

我隔着门听到这话,心里一震。一条命换来的?什么意思?

但我没有出去问。我告诉自己,岳母可能只是在夸大其词,想让我们重视这只碗而已。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那只碗静静地躺在仓库的纸箱里,上面落满了灰尘。我几乎忘了它的存在,直到今年开春,我决定重新装修房子。

这套房子住了快十年,墙皮开裂,地板也磨损得厉害,是该翻新了。我找了家口碑不错的装修公司,老板姓钱,四十来岁,做事挺靠谱。

钱老板带来的装修队里,有个老师傅特别引人注目。这位老师傅姓孙,名叫孙德贵,六十出头,瘦高个儿,花白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虽然穿着满是灰尘的工作服,但整个人透着一股子精神劲儿。

孙师傅话不多,只是埋头干活,但手艺确实好。贴出来的瓷砖横平竖直,刷的墙面光滑平整。其他工人都对他很敬重,喊他"孙师傅"。

"孙师傅以前是红星瓷器厂的老技师。"钱老板私下跟我说,"后来厂子倒闭了,他就跟着我干装修。别看他现在做这个,当年他可是厂里的技术骨干。"

我点点头,对孙师傅多了几分好奇。但我也没多想,毕竟装修工人来来去去的,我也记不住那么多人。

装修进行到第三天,钱老板说要清理仓库,把里面的杂物先搬出来,好腾出地方放建材。

"该扔的就扔了吧。"我随口说道,"都是些没用的东西。"

那天下午,我正在书房里处理工作邮件,突然听见仓库那边传来一声惊呼。紧接着,就是一阵嘈杂的声音。

我皱了皱眉,走出去查看情况。

几个工人围在仓库门口,表情都很诧异。钱老板站在最外围,看见我出来,赶紧招手:"陈老板,您快过来看看,孙师傅好像出什么事了。"

我快步走过去,挤进人群。眼前的一幕让我愣住了。

孙师傅跪在地上,双手捧着一只碗,整个人在剧烈地颤抖。那只碗,正是岳母三年前送的那只。

此刻的孙师傅,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珠。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碗底,嘴唇蠕动着,像是在说什么,但又发不出声音。

"孙师傅,您怎么了?"钱老板关切地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孙师傅没有回答。他的视线一刻也没有离开那只碗,就像看到了这世上最不可思议的东西。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里有震惊,有不敢置信,还有一种深深的痛苦。

"这只碗……"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您从哪来的?"

"这……"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我岳母送的。怎么了吗?"

"您岳母?"孙师傅的声音突然拔高,整个人更加激动,"她……她现在在哪?她还好吗?我能见见她吗?"

我被他的反应弄糊涂了:"孙师傅,您到底怎么了?这碗有什么问题吗?"

孙师傅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但他的手还在抖,抖得碗都差点掉在地上。

他小心翼翼地把碗放在地上,用衣袖擦了擦眼角,然后缓缓站起身。周围的工人都安静下来,气氛变得异常凝重。



"陈老板……"孙师傅的声音带着颤抖,"这只碗……您可能不知道它的来历。"

"什么来历?"我问。

孙师傅没有立刻回答。他盯着那只碗,眼神变得悠远,像是陷入了某种久远的回忆。

"这碗底的花纹……"他说,"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我低头看向碗底。那些模糊的花纹,我看过无数次,从来没觉得有什么特别。但此刻,在孙师傅的注视下,那些花纹似乎变得不一样了。

"三十年前……"孙师傅开口了,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情绪,"我见过这只碗。不,应该说,我见过一模一样的碗。"

周围的工人都屏住了呼吸。

"那时候我在红星瓷器厂当学徒。"孙师傅继续说,"我师傅叫林海山,是厂里最好的技师。他有一手绝活儿,能在瓷器上烧制一种特殊的花纹。这种花纹……"

他指着碗底:"就是这种。看着像普通的云纹,但其实暗藏玄机。如果从特定的角度看,就能看出隐藏的图案。"

我拿起碗,仔细观察碗底。果然,当我从侧面某个角度看去,那些原本杂乱的线条,竟然隐约能组成一个字的轮廓。

"这是……'缘'字?"我不确定地说。

"没错。"孙师傅点点头,眼眶又红了,"林师傅一生只做了九只这样的碗,每一只都有这个'缘'字。他说,能拥有这样的碗的人,都是和他有缘的人。"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岳母那只碗,居然有这样的来历?

"到1994年的时候,林师傅手里还剩下三只碗。"孙师傅的声音变得沉痛,"他说要留给最重要的人。可是……可是就在那年夏天,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我追问道。

孙师傅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他的脸上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就像是在回忆什么不愿提起的往事。

"那天……"他的声音哽咽了,"那天是周末,我和林师傅去西溪水库……"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妻子打来的。我看了一眼屏幕,正想挂掉,却听见孙师傅说:"您先接电话吧。"

我按下接听键,秦慧焦急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志远!你快回老家!妈她……妈她晕倒了!"

"什么?"我一惊,"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秦慧的声音里带着哭腔,"邻居打电话说,妈突然晕倒了,现在在医院抢救。医生说情况不太好,她……她一直念叨着那只碗,说有话要当面跟你说……"

我脑子嗡的一声,差点拿不稳手机。

"我马上回去!"我说完就要挂电话。

但就在这时,孙师傅突然抓住了我的胳膊。他的力气大得惊人,让我无法挣脱。

"等等!"他盯着我的眼睛,声音急切,"您岳母……她姓什么?老家是哪里的?"

"她姓赵,老家是柳阳县赵家村的。"我急着要走,随口回答。

孙师傅听到这话,整个人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愣在原地。他松开了抓着我的手,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变成了难以置信,最后变成了痛苦的懊悔。

"赵桂芳……"他喃喃自语,"原来是她……原来真的是她……"

"您认识我岳母?"我惊讶地问。

孙师傅没有回答。他闭上眼睛,两行泪水顺着布满皱纹的脸颊滑落。

"原来是她……"他重复着这句话,声音里满是痛苦,"我欠你岳母的,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和岳母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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