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奸妹妹的人出狱那天失踪,警方来找我:你家灌肠了,我:犯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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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妹妹婚礼那天,侵犯她的男人出狱了。

“居然还有人愿意要这破鞋?大家快来看看,她就是我用过的二手货!”

方大志,这个摧毁了我家庭的恶人,竟然在婚宴上大闹。

妹夫的家族非常注重面子,毫不犹豫地选择退婚。

“我儿子可是名牌大学生,以后还怎么抬得起头?”

那种闲言碎语,总是不断指向受害者。

而方大志却似乎坚决不打算就此善罢甘休。

他就像苍蝇一样在我家楼下游荡,举着喇叭没日没夜地叫嚷:

“那个老子用过的破鞋就住在这,不搬走,等着瞧吧?”

“谭敏敏,别害羞了。”

“一日夫妻百日恩,快出来吧~”

他阴魂不散,满是骚扰。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没过几天,方大志竟然神秘失踪了。

据说,他手机最后的信号便是在我家附近,那个他曾经犯罪的小巷。

十年前的冬夜,敏敏曾在那被拖入深渊。

那年异常寒冷,我抱着妹妹无助地哭泣,

而妈妈也因无法承受这样的打击,最终因脑梗去世。

就在妹妹17岁生日那天,

我们姐妹完全没有准备,就愕然成了孤儿。

深夜里,方大志依旧在楼下无休止地叫喊:

“谭敏敏,别躲了!当年敢指控我,就得付出代价!”

我紧紧抱住妹妹,捂住了她的耳朵。

她浑身冰冷,毫无温度,

就像那年我在雪地里找到她时的景象。

“姐,你说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仰望着我,眼中毫无生气。

我不明白,究竟为何?

为何带着羞耻的心,反而成了受害者的刀剑?

我心如刀割,难以自已。

半夜两点,方大志也许累坏了,外面终于恢复了宁静。

洗漱完,我回到二楼的房间。

正当我半梦半醒时,突然听到床对面的衣柜里传来微弱的声响,仿佛衣物在摩擦,发出轻轻的窸窣声。

起初,我以为是老鼠。

毕竟这地方是城中村,环境堪忧,卫生状况远没有商品房来得好。

下一秒,在昏黄灯光的照耀下,我透过衣柜开缝的细缝,发现里面夹着一件男人的衣服。

衣柜里,似乎藏着一个人。

一只眼睛,正透过缝隙注视着我。

我心脏狂跳,浑身颤抖。

方大志,今天确实穿着那件老鼠灰色的上衣!我努力克制全身的战栗,假装翻身,借机藏在被褥里,慢慢摸到枕头旁的手机。

我赶紧以最快的速度给妹妹发一条信息:“快跑,方大志来了!”绝不能再让他伤害敏敏!发完信息的瞬间,手机发出了一声清脆的提示音。

在这寂静的夜晚,这声音显得格外刺耳。

我顿时感到一阵寒意,心里一片冰凉。

我没有把手机调成静音!

来不及了,黑暗中,那双强壮的手已经伸进被子里,狠狠抓住我的脚踝。

我被粗暴地扯下床。

方大志的力气大得惊人,他狞笑着把我禁锢住。

我拼命挣扎,双腿乱踢,试图用手去推开他,但一切都是徒劳。

他抓住我的长发,猛地一扯,随后往地板上狠狠一砸。

砰——后脑勺传来剧痛,视野瞬间变得模糊,令人作呕的感觉几乎让我失去意识。

模糊中,男人那张丑陋的脸重叠成无数张。

我无数次想到,如果那天去给大姨送水果的人是我,结果会如何?当年敏敏,也经历过这样的事吗?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敏敏在半梦半醒间问道:“姐,你怎么了?”她竟没有看到手机上的信息。

我试着用力踢腿求救,身体抖动得像砧板上的鱼。

方大志用手掐住我的脖子,阻止我发出声音。

“快逃——”我竭尽全力挤出几声微弱的呼喊,却无人能听见。

眼泪模糊了视线,我感到无比绝望。

就在这时,我听到一声“啪嗒”。

门把手缓缓转动,打开了。

方大志失踪整整半个月,他的妻子终于向警方举报了我。

她气急败坏地说:“我娘家的亲戚在谭家村,证实我老公失踪那天晚上,这小子整晚在砍肉,血水一盆一盒地往外倒,肯定是她杀了我老公!”

可她的控诉并没有引起什么注意。

在这个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的罪犯消失的情况下,反而成了一件值得庆祝的事。

几天后,唐队例行上门询问我情况。

那时,我的腊肉香肠已经做得炉火纯青。

我家三层楼的小院后面有个猪圈,杀完猪血腥味在空气中盘旋,久久不散。

前院的竹架上,挂满了一串串正在风干的腊肉香肠,颜色鲜亮,令人垂涎。

唐队凭借多年的办案经验,敏锐地察觉到了异样。

“香肠不都是年前做的吗?怎么现在才开始做?”他问。

我平静地回应:“过年前要忙着筹备婚事,没空做,谁知道生了那些事,婚事泡汤了,反而有时间了。”

唐队眼中流露出一丝歉意。

“抱歉,提到你心里的伤心事了。”

“既然看清楚,反而未必是坏事。”我答道。

唐队是我一直很尊敬的人,那个曾在我报案后第一时间赶到谭家村现场的干练警官。

他抱着妹妹冲向救护车的画面,我至今难以忘怀。

“王爱莲说她老公失踪的第二天,你买了很多盐和白酒。”

我忍不住笑了,“盐是腌肉用的,白酒是用来去腥的。”

我继续解释道,“用绞肉机做的肉总觉得不好,没嚼劲,得用刀切、用刀跺,难免声音大了点。王爱莲会用什么理由指责我呢?扰民吗?唐队,你看看我这周围,根本就没有什么民可扰。”

我环顾四周,周围的城中村大多被推土机夷为平地。

整个村子,居住的人少之又少。

方大志骚扰我们的缘由可不仅仅是出于报复,更多的是因为拆迁。

我家正处在即将开发的新区域,地产商迫不及待地想要拆迁,但他们给出的条件实在太过无理。

几户人家硬气抵抗,不肯妥协,逐渐地,我们就成了钉子户。

“地产商老板找了方大志来教训我们,想通过抹黑我们的名声来逼我们走。他老婆王爱莲的亲哥哥可是地产商老板的得力助手。回想起当年我家出了事,我妈的葬礼上,王爱莲带人砸了灵堂,指责我勾引她老公,害他入狱。”

我紧紧护着骨灰盒,像是虾米一样蜷缩着,任凭如何踢打也不肯松手。

如今,拒绝拆迁的二三十户人家,都遭遇过方大志的恶意报复。

人如果做了坏事,自然会自找麻烦。

“唐队,方大志纵情声色,消失几天的事时常见,他是借机来恶意诬陷我,请你们一定要仔细调查,还我一个公道。”

唐警官答应了,随后走向猪圈,检查厨房。

正当他要离开时,邻居谭阿婆怒气冲冲地提着刚煮好的腊肠走了进来。

我心里一紧。

“小谭,你家的腊肠里到底塞的是什么,差点把我孙子的牙都磕坏了!”额头上瞬间涌出了细密的冷汗,我不由自主瞥向唐队。

阿婆手中的香肠里,赫然藏着一截牙齿。

我的思绪不由自主地回到半个月前的那个夜晚。

在生死边缘,我不知道为什么,门前的动作突然停住了。

妹妹平静地对我说:“姐,我有点困了,先去睡了。”

她转身离去,声音平淡毫无波澜。

我心中松了一口气,却又不由得产生疑问——她,真的什么都没听到吗?

随着她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方大志露出得意的笑容,就在他准备揪住我的衣服时,门竟然毫无预警地打开了。

悄然返回的妹妹,手里举着花瓶,狠狠地砸向方大志!

趁着他摔倒在地的瞬间,妹妹紧紧用枕巾勒住了方大志的脖子。

多年的积压在这一刻爆发出来,她的脸庞原本清秀的五官因为用力而扭曲变形。

方大志个头不高,却异常壮碩,在生死关头,我拼命压制着他的手脚,直到他的眼皮翻转,彻底晕厥过去。

“敏敏,怎么办,要报警吗?”我慌乱不已,第一时间想要拨打电话。

可是妹妹抢去了我的手机,气喘吁吁、头发乱作一团,但她眼中却绽放出从未有过的生气蓬勃,仿佛能燃烧一切。

“姐,机会只有一次。”

我的脑袋嗡嗡作响,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机会。

窗外的月光洒下,妹妹的脸庞在月光下显得无比宁静美丽,让人无法拒绝。

“姐,你杀过猪吗?”

“当然杀过。”我答道。

我们父亲生前可是一名屠夫,家里的猪圈格外宽敞,地窖里也保存着完整的工具。

“爸之前教过你们的,姐,你还记得吗?”妹妹的眼神如同锋利的刀刃,毫不眨眼地盯着我,瞬间,我仿佛站在了人生的十字路口。

是选择永远做那个受尽骚扰、可怜,而又无可救药的牺牲品,

还是,成为那个猎捕者。

略微思索,我内心的声音仿佛在低语:

“记得,杀猪时可得准备好锅和热水,水温最好在 80 度左右。”

我们合力将方大志拖入地下室。

水已经烧开,热腾腾的蒸汽弥漫,恍若十年前的雪雾,模糊了他那张丑陋的面孔。

随着蒸汽的弥漫,他越发显得非人般的恐怖。

不,畜生都有其无辜之处,而他却不是。

父亲的工具在一旁整齐排列,妹妹冷静地挑选了把剁骨刀。

寒风凛冽,我的背后早已是湿透的冷汗。

我拭去手心的汗水,决定挑选一把更加锋利的刀。

“得用绳子绑住四肢,再倒挂起来,别忘了封住他的嘴。”

在滚轮的帮助下,我们轻松将方大志悬挂起来。

“相比杀猪,这可要麻烦得多,毕竟他身上的脂肪更厚。”

所需的力气也是不容小觑。

在出手的瞬间,我们手握手,仿佛在切蛋糕般慢条斯理,

那一刻,整个世界都静止了。

方大志早已醒来,他的双眼充血,涩涩的哽咽声被毛巾封住,只能无助地挣扎,拼命摇动着。

妹妹的笑容终于绽放了出来。

“记得当初,我也曾经历过这样的挣扎和求饶。”

“那你放过我了吗?”

鲜血缓缓滴落,精准地落入早已准备好的容器中。

这样干净利落,绝不会溅得到处都是。

妹妹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而我也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接下来的三天里,我们夜以继日地忙碌着,成就了三百斤的香肠。

“这是什么牙?”

唐警官神情严肃,警示我不要轻举妄动,然后带上手套,开始检查那颗牙齿。

一阵恐慌如同巨石般压在我的喉咙上,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几眼之后,他无言以对。

他冷冷地说:“谭阿婆,这是猪牙的碎片。”

我几乎瘫软,连忙道歉:“人手不足,制作得不够细致,抱歉。”

我那时脑中乱成一团。

第一批香肠早已被吃光了。

我家腊肠的手艺在附近小有名气。

妈妈的故乡在四川,厨艺出众,她调出的调料更是独一无二,只是她因为哮喘,身体孱弱,无法做重活,因此我和妹妹从小在她身边耳濡目染,继承了她的精湛手艺。

肉是要凭手工剁的,只有人手随刀而落剁出来的肉,才能带有机器永远做不出的嚼劲。

妈妈曾说,食物和美食的差别,就在那一口气息中。

活人的烟火气。

小火慢炒着干辣椒,冰糖、姜粉还有花椒粉,都是从自家后院那棵花椒树上采来的。

锅里的肉和调料混合在一起,灌进肠衣中,香气四溢。

我撬开锅盖,香味扑鼻而来,切下一块腊肠,看到妹妹狼吞虎咽的样子,心中不禁笑了。

她发出满意的声响,带着几分怀旧,“姐,像是妈妈做的味道。”

正当我沉浸在温暖的回忆中,方大志的老婆却突然来捣乱,看到美味的腊肠,毫不客气地抢走一大批,然后转身离开。

剩下的我理所当然地送给邻居,也尽情享用,几乎剩下无物。

之后送走了唐队,妹妹的精神便好多了。

她开始愿意走出院子,享受阳光,面对周围的陌生人指指点点,她变得无所谓,脸上挂着笑容。

“姐,原来心情不好的时候,只要多吃肉,心情就会变好很多。”看着她恢复的样子,我心里终于松了口气。

她好,我才能安心。

但没过多久,怪事接连发生。

最初,我的嘴边起了满是毒疮,肿痛难忍,夜里隐约感觉到胃绞痛。

方大志仿佛没那么简单就消失,他像个阴影,持续着对我的侵蚀。

妹妹在屋里认真复习成人高考。

“姐,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想重新高考。许呈祥总是觉得我不是名牌大学生,我想证明自己也能行。”

说这话时,她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许呈祥,她的前未婚夫,差一点成了我的妹夫。

他自己曾说不在意妹妹的过去,但最终还是抵挡不住母亲的反对,结果选择了分手。

我一不小心,撞翻了卷子。

扫一眼卷面,心脏瞬间急促加速。

她竟然没有做任何题目!那她每天忙乎写的到底是什么?纸上满满都是不同的名字,字迹用力到似乎能穿透纸张,仿佛写满了怨恨。

最上面的是方大志,然后是许呈祥。

可最后一个名字让我感到恐惧,纸上赫然出现了我的名字。

谭芮芮。

妹妹居然对我心存怨恨。

想想那晚,本该是我去给姨妈送饺子,但我忙着和男友通话,才让她代替我出门。

妹妹虽然心里不愿,还是去了外面。

我无数次想象,如果换成我,是不是一切都会有所不同?也许,妈妈就能存活下来,妹妹也会好好的。

可惜,再多的假设也改变不了现实。

这些年,我全心全意照顾妹妹,连事业也甘愿放弃。

我的专业是医学外科,按理说要进一步深造,为了妹妹,我本科毕业后便选择了在一家私人小诊所工作,虽然收入不高,但至少可以陪在她身边。

突然,我想起一件至关重要的事。

那晚动手时,明明是我们俩一起做的,但妹妹的手是压在我手背上的。

从头到尾,留下指纹的,只有我一个人!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脚底升起。

我走进地窖,翻开工具箱。

那晚,妹妹主动提出要处理现场。

如果是她把那把刀提前收起来的,那我就是唯一的罪魁祸首。

晚餐时,我们两姐妹面对面坐着,气氛异常沉默。

直到盘子里的食物所剩无几,妹妹突然开口:“王爱莲一直在打听,找监控录像呢。”

我心里明白,那个女人固执而又倔强,若这样下去,败露的只是时间问题。

妹妹放下筷子,黑亮的眼睛紧紧盯着我。

“姐,我想吃新鲜的腊肠。”

一阵麻痹感涌上心头。

我有些迷茫,她所指的“肉”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样下去,真的不是个长久之计。

我鼓起勇气,缓缓对她说:“敏敏,干脆用那把刀举报我吧。”

其实我早有打算。

在做出这个决定的瞬间,我便想到了所有可能的后果,毕竟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完美的犯罪。

处理肉是简单的,可骨头却难以应付。

我们两个姐妹面对面坐了很久,仿佛达成了一种无形的默契。

我最终拿出一张银行卡,轻声道:“这一切都是我一个人的错,你专心备考,钱的问题我来解决。” “姐姐早就为你准备好了。”

“密码是你的生日。”

妹妹微微张嘴,神情复杂,但很快就低下了头。

这时,我收到了唐队的电话。

我被传唤了。

“王爱莲找到了一段监控录像,那是方大志失踪当晚,你去后山扔垃圾。”

胃里一阵绞痛。

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

“你家开车到后山要二十分钟,小谭,你到底是在那儿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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