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占我家半米宅基地建围墙,他放话:拆了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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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根据真实社会事件改编,人物均为化名,部分情节经过合理推演和文学加工,旨在展现普通人面对纠纷时的智慧与韧性。

"建国,求你了,墙我拆!钱我赔!"

2023年6月8日凌晨,王大刚浑身湿透地站在李建国家门口,声音里带着哭腔。

三个月前,这个男人还叉着腰指着李建国的鼻子吼:

"拆了试试!村里谁不知道我王大刚的脾气!"

而此刻,他握着一个牛皮纸袋的手在剧烈颤抖,脸色煞白如纸。

袋子里装着什么?



01

李建国永远记得那个下午。

2023年3月15日,他开着面包车从县城采购回来,车上装满了农家乐需要的桌椅板凳。转过村口的老槐树,远远就看见自家宅基地边上,王大刚正指挥着两个泥瓦匠砌墙。

"停停停!"李建国跳下车,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

那堵墙已经砌了一人多高,灰色的水泥砖整整齐齐。但位置明显不对——往他家这边挪了至少半米。

"王哥,这墙怎么砌到我家地界上了?"李建国指着地面上还残留的老界石痕迹。

王大刚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慢悠悠点上:"什么你家我家的?这地本来就是我的。"

"怎么可能?"李建国压着火气,"我们两家宅基地界线清清楚楚,当年分地的时候村里都有记录。"

"记录?"王大刚吐出一口烟,"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儿了。你在城里打工这么多年,这地荒着也是荒着,我帮你看着还不好?现在我要建个围墙,怎么就成侵占了?"

李建国深吸一口气:"王哥,话不能这么说。我虽然这些年不在家,但宅基地使用权一直是我的。您现在这墙,确实占了我家的地。"

"占你家的地?"

王大刚的声音突然提高,"李建国,你少在这儿跟我讲大道理。我告诉你,这墙我今天就砌完。你要是觉得不服气,尽管去告。你要是敢动我这墙一块砖,试试看!"

两个泥瓦匠停下手里的活儿,尴尬地站在一旁。

村里几个路过的人停下脚步,远远地看着。李建国知道,这些人里有王大刚的表兄弟,还有几个平时跟王家走得近的。

王大刚在村里是出了名的"狠人"。十几年前因为一块菜地,他跟隔壁村的人打过架,对方三个人,他一个人抄着扁担就冲上去了。

虽然最后自己也挂了彩,但从那以后,村里人都知道他的脾气——不好惹。

"王哥,咱们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事儿能不能好好商量?"李建国换了口气。

"商量?"王大刚弹了弹烟灰,"没什么好商量的。这墙今天必须砌完。你李建国要是真有本事,就去找村里,找政府,随便。"

说完,他转身对泥瓦匠挥了挥手:"继续干活。"

李建国站在那里,拳头攥得咯咯作响。

傍晚,妻子刘梅从镇上回来,听说了这事儿,脸色立刻变了:"他王大刚凭什么这么欺负人?咱们去找村支书!"

"找了。"李建国苦笑,"老陈下午来看过,劝了几句,王大刚根本不听。老陈说,这事儿得走法律程序。"

"那就报警!起诉他!"刘梅气得眼圈都红了,"咱们家好不容易攒够钱,准备开农家乐,他这一闹,还让不让人活了?"

李建国没说话,只是点了根烟,站在院子里看着那堵新砌的墙。

月光下,那堵墙像一道伤疤,刺眼地横在两家之间。

他不是不想报警,不是不想起诉。但他太清楚了——法律程序走下来,至少要几个月。农家乐的开业计划会被打乱,前期投入的钱都要打水漂。

更重要的是,王大刚在村里根深蒂固,他的表哥是镇上的干部,几个堂兄弟都在村里说得上话。真要闹大了,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要是你爸还在就好了。"刘梅叹了口气,转身进了屋。

李建国独自站了很久。他想起父亲去世前说过的话:"建国,在外面闯荡,靠的是本事。在村里生活,靠的是智慧。记住,硬碰硬不是本事,能把事儿办成才是真本事。"

还有母亲生前常念叨的那句话:"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较劲的。"

不较劲……

李建国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亮了起来。

02

第二天一早,李建国开着面包车去了镇上的花木市场。

"老板,凌霄花和紫藤的苗子,给我来二十棵,要那种长势旺的。"

花木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妇女,笑眯眯地问:"种在哪儿啊?这两种花爬得可快,得有地方让它们爬。"

"种在墙边。"李建国说,"正好有堵墙,让它们爬上去好看。"

"那可得小心。"老板一边挑苗子一边说,"这凌霄花和紫藤根系特别发达,要是墙基不牢,时间长了会出问题的。"

"是吗?"李建国的嘴角扬起一个弧度,"那太好了。"

老板愣了一下,没再多问。

回到村里,李建国把车停在家门口。王大刚正在院子里浇菜,看见他搬花苗,冷笑一声:"哟,李建国,这是想通了?打算种花美化环境了?"

"是啊。"李建国笑着说,"王哥您这墙砌得挺好,我寻思在墙边种点爬藤花,以后开了花也好看。"

"随便你。"王大刚不屑地说,"反正这墙是我的,你在边上种什么都行。"

李建国没接话,开始在紧贴着围墙的地方挖坑。他特意选了靠近墙基的位置,每棵苗子之间间隔不到半米。

刘梅从屋里出来,看见丈夫在种花,皱着眉头说:"你这是干什么?那墙咱们不要了?"

"要。"李建国小声说,"但不是现在。先种花,你信我。"

刘梅看着丈夫的眼神,虽然满腹疑惑,但还是选择了相信。

接下来的日子,李建国每天早上第一件事就是给这些花苗浇水。他买来了最好的有机肥,隔三差五就施一次。邻居们路过,都会停下来看一会儿。

"建国,你这是跟王大刚服软了?"有人问。

"种花而已,哪儿跟服软扯上关系了?"李建国笑着回答。

"嘿,人家王大刚占了你家地,你不闹也就算了,还在人家墙边种花。这不是服软是什么?"

李建国不反驳,只是继续浇水。

王大刚站在自家院子里,看着李建国忙活,心里一阵得意。

他对老婆说:"看见没?我就说嘛,李建国这小子在城里混了这么多年,早就没了农村人的那股狠劲儿。这种人,你越硬他越软。"

"可是人家在咱们墙边种花,你就不怕……"王大刚的老婆有点担心。

"怕什么?"王大刚打断她,"种花能把墙怎么样?你当我这墙是纸糊的?"

三月底,那些花苗已经明显长高了一截。细细的藤蔓开始往上爬,嫩绿的叶子铺满了墙根。

李建国又买回来一车竹子。

"建国,买这么多竹子干啥?"村支书老陈路过,好奇地问。

"搭架子啊。"李建国说,"这爬藤花得有东西让它爬,我打算搭个竹架,到时候花开了,肯定好看。"

老陈看着那堵墙,又看看李建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你这小子,有想法。"

李建国开始搭竹架。他把竹子一根根立在花苗旁边,然后用竹条横向连接,形成一个密密麻麻的网格。这个竹架紧贴着王大刚的围墙,高度已经超过了围墙。



王大刚看见了,气不打一处来,冲出来质问:"李建国,你这是什么意思?"

"搭架子让花爬啊。"李建国抬头看着他,"怎么了王哥?"

"你这架子搭这么高,挡我家采光了知道吗?"

"王哥,这是我家的地。"李建国说得很平静,"我在自己家的地上种花搭架子,应该不碍着您吧?"

"你……"王大刚被噎住了。

他确实没法反驳。这半米地虽然被他占了,但法理上还是李建国的。人家在自己的地上种花搭架子,合理合法。

"建国,你这是故意的吧?"王大刚压着火气。

"我就是种花。"李建国放下手里的活儿,直视着王大刚,"王哥,您不是说这地是您的吗?那我种在我这边,总没问题吧?"

王大刚哑口无言,只能气呼呼地回了院子。

刘梅这时候已经看出了点门道。晚上她问丈夫:"你是想用这些花对付那堵墙?"

"嗯。"李建国点头,"这凌霄花和紫藤,根系特别发达。时间长了,那墙基肯定会被破坏。再加上竹架增加了重量,用不了几个月,那墙就得出问题。"

"可是……万一他发现了怎么办?"

"发现又怎么样?"李建国笑了,"我在自己家地上种花,他能说什么?更何况,现在他觉得自己赢了,根本不会在意这些。等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刘梅看着丈夫,突然觉得这个在城里打工十几年的男人,其实比村里任何人都聪明。

03

进入四月,春雨绵绵。

那些爬藤花像是疯了一样生长。紫藤的藤蔓已经爬满了竹架,凌霄花也开始抽出新的枝条。李建国每天都会去查看,该浇水浇水,该施肥施肥。

他甚至请教了在县城做园林绿化的老同学。

"老李,你这是要干什么?"老同学在电话里问,"紫藤和凌霄花这两种植物根系特别霸道,一般不能种在墙边的,会破坏墙体。"

"就是要破坏。"李建国坦白地说。

"嘿,你小子可以啊。"老同学笑了,"那你得注意,这两种花根系向下生长的速度很快,大概三四个月就能把墙基掏空。你那竹架再压着,墙肯定撑不住。"

"多长时间会垮?"

"看墙的质量了。如果是普通的水泥砖,没有打地基,最多半年。"

"够了。"李建国说。

挂了电话,他看着那些长势喜人的藤蔓,心里有了底。

王大刚家开始出现变化了。

先是采光问题。竹架越来越密,藤蔓越来越茂盛,把王家院子的一大半都遮住了。原本午后能晒到太阳的地方,现在一片阴凉。

王大刚的老婆抱怨:"这日子没法过了,院子里潮乎乎的,衣服都晾不干。"

"有什么办法?"王大刚也烦躁,"我总不能让他把花铲了吧?那是人家自己的地。"

"当初你就不该把墙砌那么靠里。"老婆埋怨道。

"你懂什么?"王大刚吼了一嗓子,"那半米地,现在就是咱家的!"

但他心里其实已经有些不安了。

五月中旬,情况变得更糟。

王大刚发现,自家的围墙出现了裂缝。起初只是一道细细的裂纹,他没太在意。但几天之后,裂纹变宽了,而且出现了好几处。

他找来村里的泥瓦匠老张。

老张围着墙转了几圈,蹲下来仔细查看墙基,又用手扒拉了几下靠近李建国那边的泥土。

"大刚,这墙有麻烦了。"老张摇着头说。

"什么麻烦?"王大刚心里一沉。

"你看这墙基。"

老张指着墙根部位,"这些植物根系已经钻到墙基下面去了。这凌霄花和紫藤的根,比胳膊都粗,专门往缝隙里钻。现在墙基都被掏空了一大片,墙能不裂吗?"

"那怎么办?"

"要么赶紧把这些花铲了,重新做墙基。要么就等着墙垮。"

老张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我跟你说实话,照这个趋势,再过一个月,这墙肯定得倒。尤其是下大雨的时候,更危险。"

王大刚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当天下午,他气冲冲地找到李建国。

"李建国,你必须把这些花给我铲掉!"王大刚指着那些长势正旺的藤蔓。

李建国正在院子里修剪竹枝,抬起头,表情很平静:"王哥,这花长得好好的,我为什么要铲?"

"你的花把我家墙都弄坏了!"

"是吗?"李建国放下剪刀,走到墙边,"王哥,这墙不是您的吗?我记得您说过,这地是您的,墙也是您的。现在墙坏了,怎么能怪我的花呢?"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王大刚的脸涨得通红,"你就是故意的!"

"我只是种花而已。"李建国说,"我在自己的地上种花,碍着谁了?"

"你给我等着!"王大刚撂下一句狠话,转身走了。

当天晚上,村支书老陈来了。

"建国啊,王大刚找我了。"老陈坐在李建国家的堂屋里,点了根烟,"他说你故意用花破坏他的墙。"

"陈叔,您评评理。"李建国给老陈倒了杯茶,"当初是他强占我家的地建的墙,我找您,您也劝不动他。现在我在自己的地上种花,这没错吧?"

"没错。"老陈吸了口烟,"但你这花确实把他的墙给弄坏了。"

"那墙本来就不该建在那儿。"

李建国说得很直接,"陈叔,这事儿您心里也清楚。王大刚仗着自己在村里人多势众,欺负我这个外出打工回来的。我要是跟他硬碰硬,最后吃亏的还是我。所以我就用这个办法。"

老陈看着李建国,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笑了:"你小子,读过书就是不一样。这招够损的,但也够绝的。"

"陈叔,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该是你的,抢也抢不来。"老陈站起身,"王大刚这人,就是吃软怕硬。你这办法,治他正好。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老陈拍了拍李建国的肩膀,"你心里有数就行。"

送走老陈,刘梅问:"你说王大刚会怎么办?"

"他没办法。"李建国说,"要么铲花,那我就跟他拼了。要么拆墙,那他就得认怂。他现在就是在赌,赌我会心软。"

"你会吗?"

"不会。"李建国的眼神很坚定,"这事儿从头到尾都是他的错。我已经够克制了。"

五月底,墙上的裂缝越来越大。王大刚每天都要去看好几次,心里焦躁不安。

他又去找李建国,这次态度软了一些:"建国,咱们商量商量。你看这样行不行,我给你点补偿,你把这花铲了?"

"王哥,您当初可是说,这地是您的,墙也是您的。"李建国笑了笑,"现在怎么又来跟我商量了?"

"我……"王大刚说不出话来。

"这样吧。"李建国终于松口,"您把墙退回原来的边界,咱们就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

"不行!"王大刚下意识地拒绝,"墙都建好了,哪有拆了重建的道理?"

"那就没办法了。"李建国转身回了屋。

王大刚站在那里,拳头攥得咯咯作响,但最终什么都没说,灰溜溜地走了。

04

六月初,天气闷热。

气象台预报说,这几天会有暴雨。

李建国特意又给那些爬藤花浇了一次水,还加了肥料。

紫藤和凌霄花长得格外茂盛,藤蔓已经把整个竹架都遮得严严实实。王家的院子笼罩在一片绿荫下,阴暗潮湿。



刘梅说:"我看王大刚家的墙,真撑不了多久了。"

"嗯。"李建国点点头,"就这几天了。"

六月三日晚上,暴雨如期而至。

雨下得很大,雷声轰隆隆的,闪电把夜空劈成一块块碎片。李建国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大雨,心里默默地数着时间。

半夜十一点多,一声巨响。

紧接着是砖块坍塌的声音,还有王大刚家传来的惊呼声。

"墙塌了!墙塌了!"王大刚老婆的尖叫声划破雨夜。

李建国披上雨衣,打着手电筒出了门。

王家的围墙垮了一大段,足有三四米长。砖块散落一地,有几块砸到了王大刚停在院子里的新摩托车上,车把都砸歪了。

王大刚穿着背心站在雨里,脸色煞白,整个人像是丢了魂。

"建国……"他看见李建国,声音里带着哭腔。

李建国没说话,只是用手电筒照了照那些坍塌的砖块。墙基下面,紫藤和凌霄花的根系密密麻麻,像一张网一样把墙基完全破坏了。

"你等着。"李建国说完,转身回了家。

王大刚站在雨里,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的老婆在一旁哭:"这可怎么办啊?墙没了,摩托车也坏了,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闭嘴!"王大刚吼了一声,但声音里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硬气。

十几分钟后,王大刚出现在李建国家门口。

这次他没有拍门,而是轻轻地敲了几下。

"建国,我……我想跟你谈谈。"他的声音很低。

李建国打开门,让他进来。

屋里灯光明亮,刘梅倒了两杯热茶。王大刚接过茶杯,手还在微微发抖。

"建国,我错了。"王大刚低着头说,"这墙,我不该建的。"

李建国没接话,只是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递给王大刚。

"这是什么?"王大刚疑惑地接过来。

"你看看。"

王大刚打开纸袋,抽出里面的文件,脸色瞬间煞白。他翻了几页,手开始发抖,额头冒出冷汗。

"啪嗒"一声,有一张纸从他手中滑落。

"我……我完了……"他喃喃自语,双腿一软,几乎要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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