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带小姑子在我家住8年,得知我买了车后,小姑子:我的嫁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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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引言

我捏着手里的购车合同,指尖已经渗出汗来,心脏像擂鼓一样砸在胸腔上。

"妈,您看,这是我给思远买的车,首付我已经付了。"我把合同递给婆婆赵秋香,声音里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赵秋香接过合同,眼神扫了两眼,脸上没什么表情。

客厅里,小姑子陈思雨正躺在沙发上刷手机。听见我的话,她突然坐了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张合同。

"二十万?"她的声音尖锐得像划玻璃,"嫂子,你给我哥买车花二十万?"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陈思雨站起来,走到我面前,那双眼睛里闪着我看不懂的光。她张开嘴,问出了一句让我彻底懵掉的话——

"嫂子,我的嫁妆,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空气仿佛在那一刻凝固。

我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嫁妆?我什么时候答应过要给她准备嫁妆?

可赵秋香却点了点头,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是该准备了,思雨也老大不小了。"

我的手开始发抖。

01

八年前,赵秋香第一次踏进我和陈思远的婚房时,我还天真地以为,这只是短暂的小住。

那天是个周六,早晨七点不到,门铃就响了。

我披着睡衣去开门,门外站着穿戴整齐的赵秋香,身边还跟着拎着两个大行李箱的陈思雨。

"妈?"我揉了揉眼睛,"您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们。"赵秋香说着就往里走,也不等我让开身子。

陈思雨跟在她身后,行李箱的轮子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她扫了我一眼,撇了撇嘴:"嫂子,你这睡衣好土。"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棉质睡衣,没说话。

赵秋香在客厅里转了一圈,眉头皱得越来越紧:"这房子也太小了,才八十平。哥,你当初怎么买这么小的房子?"

陈思远从卧室里走出来,睡眼惺忪:"妈,我们刚结婚,能买得起这个已经不错了。"

"哼。"赵秋香在沙发上坐下来,"给我倒杯水。"

我赶紧去厨房倒水。等我端着水杯出来时,听见赵秋香正在跟陈思远说话。

"你爸那边又喝多了,昨天把家里的花瓶都砸了。我受不了了,打算来你这儿住段时间。"

我的手一抖,水洒出来几滴。

住段时间?

陈思远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些闪躲:"那...那就住吧。"

"思雨也一起住。"赵秋香补充道,"她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我的心一沉。

陈思雨那年二十岁,大专刚毕业,没找工作,整天在家躺着。

"妈,家里就两个卧室..."我小声说。

"让思雨跟我睡主卧,你们睡次卧。"赵秋香的语气不容置疑。

我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

那天晚上,我和陈思远挤在那张一米五的床上。他背对着我,很快就睡着了。

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第二天早晨,我六点就起来做早饭。赵秋香和陈思雨睡到九点才起床。

"就这些?"陈思雨看着桌上的白粥和鸡蛋,撇了撇嘴,"我想吃煎饼果子。"

我愣了一下:"家里没有面粉。"

"那你去买啊。"陈思雨理所当然地说。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九点半了,我十点要去上班。

"思雨,嫂子要上班,别为难她。"陈思远说。

赵秋香放下筷子:"你媳妇儿上班怎么了?我和思雨在家,还不能吃顿好的?"

我咬了咬牙,转身出门去买面粉。

等我买回来做好煎饼果子,已经十点四十了。我迟到了整整四十分钟,被主管扣了半天工资。

那天下班回家,我累得腰都直不起来。推开门,看见客厅里一片狼藉,茶几上堆着瓜子皮和零食袋,地上散落着陈思雨的衣服和鞋子。

赵秋香和陈思雨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旁边放着我早上洗干净的水果。

"回来了?赶紧做饭,我们饿了。"赵秋香连眼皮都没抬。

我深吸一口气,放下包,走进厨房。

水池里堆着一整天的碗筷,散发出酸臭的气味。

我的眼泪差点掉下来。

晚上陈思远回来后,我跟他说了这些事。

他搂着我,声音里带着愧疚:"辛苦你了。要不我跟我妈说说?"

我摇摇头:"算了,你妈说住段时间,应该很快就走了。"

可我没想到,这一住,就是八年。

02

赵秋香和陈思雨住下来之后,我的生活彻底变了。

每天早晨六点起床做早饭,七点半出门上班,晚上六点下班回家做晚饭,收拾家务,洗碗,拖地。等一切忙完,往往已经晚上十点多。

赵秋香和陈思雨什么都不做。

她们每天睡到自然醒,起床后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刷手机,吃零食。

偶尔出门,也是逛街买东西,花的都是陈思远的钱。

"妈,这个月的生活费能不能少给点?"有一次陈思远小心翼翼地跟赵秋香说,"我和秦婉还想攒点钱。"

赵秋香的脸立刻就沉下来:"怎么,养不起我们了?我把你养这么大,现在你嫌我花你钱?"

"不是,妈,我没这个意思..."陈思远赶紧解释。

"行,我明天就回去,省得在这儿让你为难。"赵秋香说着就要站起来。

陈思雨也跟着起哄:"哥,你就是有了媳妇儿忘了妈。"

陈思远连忙拉住赵秋香:"妈,您别生气,我说错话了。"

最后,生活费不但没减,反而又加了两千。

我站在厨房门口,看着这一幕,心里像压了一块石头。

更让我难受的是陈思雨。

她整天在家游手好闲,不找工作,不做家务,连自己的衣服都不洗。

"嫂子,帮我洗件衣服呗。"她把换下来的衣服扔在卫生间门口。

"思雨,你自己洗吧,嫂子上了一天班,很累。"我说。

"我不会用洗衣机。"她理直气壮。

我深吸一口气:"那你可以手洗。"

"手洗多累啊。"陈思雨翻了个白眼,"你又不是没手没脚,帮我洗一下怎么了?"

我转身走进卧室,再也不想跟她说话。

可第二天,那件衣服还是原封不动地躺在卫生间门口。赵秋香直接拎着衣服来敲我的门。

"秦婉,思雨的衣服怎么还在地上?你就不能勤快点?"

我咬着牙,把衣服接过来。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我像个陀螺,每天在家和公司之间旋转。

而赵秋香和陈思雨,像两座大山,压在我身上,让我喘不过气来。

有一天晚上,我实在忍不住了,跟陈思远说:"思远,你妈和思雨住这么久,什么时候能搬走?"

陈思远沉默了很久,才说:"再等等吧。"

"等到什么时候?"我的声音有些哽咽,"我真的很累。"

"我知道你累。"陈思远叹了口气,"可她们是我妈和我妹,我总不能赶她们走吧?"

我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有了离婚的念头。

可第二天早晨,看着陈思远为我准备的早餐,看着他歉疚的眼神,我又心软了。

我告诉自己,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就好。

可我没想到,这一坚持,就是好几年。

03

转眼到了第四年。

那天是我三十岁生日。

我以为陈思远会记得,会给我一个惊喜。

可当我晚上六点下班回家,推开门,看见的还是老样子——赵秋香和陈思雨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茶几上一片狼藉。

"回来了?快做饭,我们饿了。"赵秋香说。

我的心一阵阵发冷。

我走进厨房,打开冰箱,里面空空荡荡,只剩下几根葱和一块萝卜。

"妈,冰箱没菜了。"我说。

"那你去买啊。"陈思雨头也不抬。

我站在厨房门口,突然觉得很可笑。

今天是我生日,可没有人记得。

我换了鞋,转身出门。

超市里人很多,我推着购物车,机械地往里面放菜。

收银台前排着长长的队伍,我站在队尾,突然听见旁边有人在说话。

"今天你老婆生日,买点什么?"

"买个蛋糕吧,她最爱吃草莓味的。"

我转头看去,看见一对年轻夫妻站在蛋糕柜台前,男人温柔地揽着女人的肩膀。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我想起结婚第一年,陈思远还会记得我的生日,会给我买蛋糕,买花,陪我吃饭。

可现在,他甚至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擦了擦眼泪,付了钱,拎着菜回家。

晚饭做到一半,陈思远回来了。

"秦婉,今天公司聚餐,我就不在家吃了。"他说完就要走。

我的手一抖,锅铲掉在地上。

"今天是我生日。"我的声音很轻,轻得连我自己都快听不见。

陈思远愣住了。

客厅里,赵秋香和陈思雨也听见了。

"生日怎么了?不就是又老了一岁吗?"陈思雨说,"还是公司聚餐重要,那可是升职的机会。"

陈思远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为难:"秦婉,要不明天我陪你过?"

我摇摇头,转身继续炒菜。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吃完饭,收拾完碗筷,坐在卫生间里哭了很久。

第二天,陈思远给我转了五百块钱,说:"你自己去买点喜欢的东西吧。"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的转账记录,突然觉得很可笑。

五百块,能买回我失去的那些吗?

能买回我的青春,我的尊严,我的委屈吗?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我和陈思远之间,已经出现了一道裂痕。

而这道裂痕,正在一点点变大。

04

第五年的时候,我怀孕了。

得知这个消息时,我喜忧参半。

喜的是,我终于要有自己的孩子了。

忧的是,赵秋香和陈思雨还住在家里,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接下来的日子。

"怀孕了?"赵秋香听到消息后,脸上露出笑容,"好,挺好的。"

陈思雨也难得地对我笑了笑:"恭喜啊,嫂子。"

我以为,也许有了孩子,一切会变得不一样。

可我错了。

怀孕三个月的时候,我开始孕吐,吐得天翻地覆。

每天早晨起床,我都要在卫生间里吐很久。可即便这样,我还是要起来做早饭。

"妈,秦婉现在怀孕了,能不能让她多休息一下?"有一次陈思远跟赵秋香说。

"怀孕又不是生病。"赵秋香说,"我当年怀你的时候,还下地干活呢。"

陈思远没再说话。

我站在厨房里,听着这番对话,心里一片冰凉。

孕中期的时候,我的肚子越来越大,行动也越来越不方便。

可家里的家务活,还是全都落在我身上。

"嫂子,帮我洗件衣服。"

"秦婉,地该拖了。"

"今天做什么菜?我想吃红烧肉。"

我像个机器人,机械地完成她们交代的每一件事。

有一天晚上,我蹲在地上拖地,突然感觉肚子一阵疼痛。

我扶着墙站起来,冷汗顺着额头滑下来。

"思远..."我喊了一声。

陈思远正在卧室里打游戏,听见我的声音,赶紧跑出来。

"怎么了?"

"肚子疼..."我说不出话来。

陈思远赶紧扶着我去医院。

医生检查后说:"先兆流产的迹象,必须卧床休息,不能劳累。"

回到家,陈思远把医生的话转告给赵秋香。

"行,那就让她休息几天吧。"赵秋香说。

可这"几天",只有三天。

三天后,赵秋香就开始指使我做事。

"秦婉,起来帮我拿个遥控器。"

"秦婉,厨房没盐了,你去买一下。"

我看着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妈,医生说我要卧床休息..."

"都三天了,还没休息够?"赵秋香的脸沉下来,"遥控器就在客厅,你走两步就到了,能累着?"

我咬着牙,起身去拿遥控器。

肚子又开始隐隐作痛。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抚摸着肚子,眼泪止不住地流。

"宝宝,对不起。"我喃喃自语,"妈妈没能保护好你。"

还好,孩子最终还是保住了。

可这次经历,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我心里。

05

孩子出生那天,我在产房里疼得死去活来。

护士抱着孩子出来,说:"是个男孩。"

赵秋香和陈思远脸上都露出了笑容。

"好,好,好。"赵秋香连说了三个好字,"思远家终于有后了。"

陈思雨也凑过去看孩子:"长得挺可爱的。"

我躺在病床上,听着外面的笑声,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月子里,我以为赵秋香会帮我照顾孩子。

可她只是偶尔抱抱孩子,哄一哄。喂奶、换尿布、哄睡觉,全都是我一个人。

"妈,您能不能帮我带一下孩子?"有一次我实在撑不住了,请求赵秋香。

"我年纪大了,腰不好,抱不动。"赵秋香说。

我看着她坐在沙发上刷手机的样子,心里一阵苦涩。

陈思雨更是连孩子都不碰一下。

"小孩儿太吵了,我受不了。"她说。

月子没坐完,我就开始操持家务。

一边照顾孩子,一边做饭洗衣拖地。

我的身体越来越差,头发大把大把地掉,脸色蜡黄,眼窝深陷。

有一次,我在镜子里看见自己,差点认不出来。

这还是我吗?

曾经那个爱笑的女孩儿,去哪儿了?

孩子一岁的时候,我重新回去上班。

每天早晨,我把孩子送到楼下的托儿所,然后匆匆忙忙赶去公司。

晚上下班,再去接孩子回家。

回到家,等着我的还是一堆家务。

有一次,我累得在地铁上睡着了,坐过了站。

等我惊醒,已经到了终点站。

我看着车窗外漆黑的夜色,突然觉得很迷茫。

我的生活,还有希望吗?

06

孩子三岁的时候,我的父亲病重住院。

我请了一周的假,回老家照顾父亲。

临走前,我拜托赵秋香帮忙照看一下孩子。

"行,你放心去吧。"赵秋香说。

可等我回来,看到的却是孩子满身都是脏兮兮的,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还有没擦干净的鼻涕。

"妈,您怎么不给孩子洗澡?"我心疼地问。

"我忘了。"赵秋香说得很轻松,"再说了,一周不洗澡也死不了人。"

我抱着孩子,眼泪又一次掉了下来。

那天晚上,我给孩子洗了澡,换了干净衣服,哄他睡着后,坐在客厅里发呆。

陈思远下班回来,看见我红肿的眼睛,叹了口气:"秦婉,你别总哭,哭也解决不了问题。"

"那什么能解决问题?"我看着他,"让你妈和思雨搬走?"

陈思远沉默了。

"你说不出口,对吧?"我苦笑,"因为她们是你的亲人,而我,只是个外人。"

"你别这么说。"陈思远皱着眉,"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的声音越来越高,"我嫁给你八年了,这八年我做了什么?我像个保姆一样,伺候你妈,伺候你妹,伺候你,伺候孩子。可我得到了什么?连最基本的尊重都没有。"

"够了。"陈思远突然吼了一声,"你有完没完?"

我愣住了。

这是陈思远第一次对我吼。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很陌生。

这个人,还是我当初爱的那个人吗?

那天晚上,我们冷战了。

之后的很多天,我们都没有说话。

可日子还是要过。

我依然每天早起做饭,上班,下班,做家务,照顾孩子。

只是心,越来越冷。

好在,我在公司升了职,工资涨了不少。

我开始攒钱。

我告诉自己,等钱攒够了,我就离开这个家。

带着孩子,离开。

可命运,似乎总喜欢跟我开玩笑。

07

就在我以为日子会这样平淡下去的时候,突然发生了一件事。

那天,陈思远的公司裁员,他被裁了。

"怎么会这样?"我听到消息时,整个人都懵了。

"没办法,公司效益不好。"陈思远坐在沙发上,脸色很难看。

赵秋香听到消息,急了:"那接下来怎么办?房贷车贷还要还,还有我和思雨的生活费..."

"我会找新工作的。"陈思远说。

可新工作,哪有那么好找?

接下来的三个月,陈思远面试了十几家公司,都没有结果。

家里的经济压力越来越大。

"秦婉,你工资不是涨了吗?多拿点出来。"赵秋香说。

我咬着牙,把工资卡交了出去。

那些我辛辛苦苦攒的钱,就这样,又没了。

就在我以为生活已经够糟糕的时候,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陈思雨谈恋爱了。

男方家条件不错,在市区有两套房。

陈思雨整天在家里炫耀:"我男朋友说了,结婚的时候给我买辆车,再办个盛大的婚礼。"

"好,好。"赵秋香笑得合不拢嘴,"我女儿终于要嫁人了。"

我听着她们的对话,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

果然,没过几天,男方家就提出了条件。

"他们家说了,女方也要有嫁妆。"陈思雨说,"最少也得十万。"

我的心一沉。

十万?

"妈,咱们家现在哪有十万?"陈思远说。

"怎么没有?"赵秋香看向我,"秦婉不是有工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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