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55岁才醒悟:选亲家时别考虑这两类家庭,才是真的帮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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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实人物和事件。

“妈,宋昊的父母我都见过了,他们对我特别好!”电话里,女儿晚星的声音像裹了蜜糖,充满了藏不住的喜悦。

我叫王静姝,今年55岁了,听着女儿的幸福,我心里却像被一块石头堵着,怎么也轻松不起来。

直到后来,我亲手撕开了那张用金钱和谎言编织的华丽外衣,才彻底醒悟:在为子女选择亲家时,有两种家庭,无论表面多么光鲜,都绝不能考虑。

这不是势利,而是为了不在未来的某一天,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坠入深渊。



01

我挂了电话,手里还攥着那部微微发烫的手机,女儿晚星那清脆又带着几分撒娇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我的女儿,林晚星,今年二十七岁了,出落得亭亭玉立,在一家设计公司做设计师,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骄傲。

她爸走得早,我一个人在会计的岗位上干到退休,含辛茹苦把她拉扯大。

如今,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我本该是这个世界上最开心的人。

可我就是高兴不起来,心里头七上八下的。

这事儿得从半年前说起。

晚星通过朋友介绍,认识了现在的男朋友宋昊。

小伙子在一家金融公司当经理,年轻有为,一米八几的大个子,长得跟电视里的明星似的,关键是情商特别高,能说会道,把我们家晚星迷得不行。

这些都还好,让我心里打鼓的,是宋昊的家境。

我们家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工薪家庭,住的还是单位分的几十年的老房子。

可宋昊家不一样,听晚星零零碎碎地提起,他父亲宋鸿源是开公司的,母亲朱亚琴是全职太太,家里住着大别墅,开着豪车。

用街坊邻居那些大妈们羡慕的闲言碎语来说,我们家晚星这是“钓到了金龟婿”,马上就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这些话传到我耳朵里,我嘴上不说,心里却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我从不指望女儿嫁个多有钱的人,我只希望她能找个真心疼她、两家人能和和气气过日子的人。

这巨大的家境差距,就像一道看不见的鸿沟,让我这心里,怎么也踏实不下来。

晚星说,这个周末要带宋昊上门,正式拜访我。

为了这次见面,我提前一个星期就开始准备。

把家里里里外外打扫得一尘不染,连窗户玻璃都擦得能照出人影。

我还特意去学做了几道复杂的硬菜,想着不能在未来女婿面前丢了份。

晚星看我这么紧张,笑着说:“妈,你别忙活了,宋昊不是那种挑剔的人,你做什么他都爱吃。”

我嘴上应着“好好好”,心里却想,这不一样。

这是女儿第一次带正式的男朋友回家,我这个当妈的,必须把场面撑起来,不能让人家觉得我们家小家子气,不懂礼数。

见面的那天,宋昊比约定时间早到了十分钟。

门铃一响,我赶紧去开门,只见一个高大帅气的小伙子站在门口,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

他手里提着大包小包,不是那种俗气的烟酒,而是包装精致的上等茶叶、一台最新款的颈椎按摩仪,还有一套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护肤品。

“王阿姨您好,我是宋昊,早就听晚星说您特别好,今天总算见到了。”他的声音温和又有磁性,让人听着很舒服。

我赶紧把他让进屋,晚星跟在他身后,一脸的幸福甜蜜。

“来就来,还带这么多东西,太客气了。”我一边接过东西,一边客套着。

“应该的,阿姨。”宋昊很自然地换上拖鞋,目光在屋里扫了一圈,由衷地赞叹道:

“阿姨您家真干净,特别温馨。我从小就喜欢这种有生活气息的家,比我们家那种冷冰冰的装修有人情味多了。”

一句话,既夸了我的勤劳,又巧妙地化解了我们两家环境的差异,让人听不出半点炫耀,反而觉得他很真诚。

接下来的时间,宋昊的表现堪称完美。

他会主动给我和晚星倒水,陪我聊天,从我的退休生活聊到养生知识,句句都说在我心坎上。

他对我这个长辈表现出了极大的尊重,聊到晚星时,眼神里更是充满了藏不住的爱意和欣赏。

他说:“阿姨,您放心,晚星是我见过最善良、最有才华的女孩子,我一定会用一辈子对她好。”



看着女儿依偎在他身边,笑得像朵花儿一样,再听着他这番滴水不漏的话,我那颗悬着的心,也慢慢放了下来。

或许,是我自己想多了,是我的心态太老旧了。

现在的年轻人,也许真的不在乎什么门当户对。

晚饭的气氛更是融洽。

我做的几道菜,宋昊每一道都吃得干干净净,嘴里不住地夸赞:“阿姨,您这手艺,比五星级酒店的大厨都厉害!晚星以后有口福了。”

我被他夸得心花怒放,连着给他夹了好几次菜。

就在这其乐融融的时刻,宋昊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跟我们说了声“抱歉”,走到阳台去接电话。

我们家的老房子隔音不好,虽然他刻意压低了声音,但我还是能隐约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尖锐又强势的声音,似乎是在催促他什么。

“……在外面吃饭呢……我知道那个晚宴重要,但是我这边……”宋昊的声音带着一丝为难。

电话那头的声音陡然拔高,虽然听不清具体词句,但那不容置疑的命令语气,却像一把锥子,穿透了阳台的玻璃门,扎进了我的耳朵里。

宋昊很快就挂了电话,走回饭桌时,他脸上的笑容虽然还挂着,但眼神里却一闪而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无奈和疲惫。

他很快调整好情绪,笑着对我们说:“我妈,催我晚上回家参加一个家庭晚宴,几个长辈都在。”

晚星懂事地说:“那你快回去吧,别让叔叔阿姨等急了。”

“没事,我跟他们说了,多晚都得把阿姨送的‘未来女婿’这碗饭吃完。”他用一句玩笑话带了过去。

可就是他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无奈,像一颗小石子,投进了我刚刚平静下来的心湖,再次泛起了圈圈涟漪。

一个在自己母亲面前如此没有话语权、连一顿饭的时间都不能自己做主的男人,真的能为我的女儿撑起一片天吗?

02

宋昊走后,我心里那点不安又冒了出来。

接下来的几天,我总有些心神不宁。

一天下午,我去小区花园里散步,迎面走来了我的老邻居周姨。

周姨比我大两岁,以前我们两家关系不错,只是这两年,她像是变了个人,总是愁眉苦脸的,也很少出门。

我看到她那天脸色蜡黄,眼窝深陷,手里提着一小袋菜,走得有气无力,便主动上前打了个招呼:“周姐,买菜回来啦?”

周姨抬头看到我,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是静姝啊。是啊,随便买点。”

“看你脸色不太好,是哪里不舒服吗?”我关切地问。

我的关心像是一个开关,一下子打开了周姨的话匣子,也打开了她积压已久的苦楚。

她拉着我的手,走到旁边的石凳上坐下,叹了口气,眼圈就红了。

“静姝啊,我心里苦啊!”

我知道她是为了她女儿小雅的事。

周姨的女儿小雅,两年前嫁了个“豪门”,在当时我们这片老小区可是轰动一时的大新闻。

男方家是做生意的,家里光是车就有四五辆,婚礼办得那叫一个风光。

我们这些老邻居,谁不羡慕周姨有福气,找了个这么好的亲家。

可谁都没想到,这段婚姻维持了不到一年,小雅就离婚了,听说是净身出户,人也变得精神恍惚,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班也上不了了。

“小雅……她现在怎么样了?”我小心翼翼地问。

周姨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她用手背抹着泪,声音哽咽:

“还是老样子,不见人,不说话。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初点了头,让她嫁到那种人家去!”

在我的再三追问下,周姨才断断续续地道出了那段令人心酸的过往。



原来,男方家庭虽然有钱,但骨子里那种优越感是刻在骨头缝里的。

从谈婚论嫁开始,他们家就处处透着对周姨家的看不起。

第一次上门,小雅的婆婆,也就是那个贵妇人,连周姨泡的茶都没碰一下,嫌茶叶便宜。

话里话外,总是在炫耀自己家的人脉和财富,又旁敲侧击地打听周姨家的收入和房产,那眼神,就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

当时周姨和小雅都觉得,或许有钱人都这样,只要男孩子对小雅好就行了。

可她们都想错了。

小雅嫁过去之后,噩梦才真正开始。

婆家第一个要求,就是让她辞掉自己喜欢的工作,理由是“我们家不缺你挣那点钱,在外面抛头露面,丢人”。

小雅不愿意,她丈夫一开始还帮着说了两句,可他母亲一瞪眼,他立刻就蔫了,反过来劝小雅:“我妈也是为你好,你就听话吧。”

辞了工作的小雅,在那个富丽堂皇的家里,地位连保姆都不如。

婆婆给她立下了一大堆规矩:早上必须几点起床,吃饭时筷子不能发出声音,长辈说话不能插嘴,家里的名贵摆件不许碰……

她就像一个提线木偶,一言一行都必须按照婆家的剧本进行。

公公婆婆从没给过她一个好脸色,在他们眼里,这个儿媳妇就是高攀了他们家,是他们家用钱买来的一个生育工具和摆设。

更让小雅心寒的是她丈夫的态度。

父母的长期高压和灌输下,他对自己当初信誓旦旦说要爱护一生的妻子,也渐渐变得冷淡和不耐烦。

他开始嫌弃小雅“上不了台面”,带出去见朋友没面子。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一次家庭聚会。

那天,家里来了很多有头有脸的亲戚。

饭桌上,大家都在谈论股票和投资,小雅完全插不上话。

一个亲戚问起她的娘家,她就老老实实地说了父母是普通工人。

话音刚落,她婆婆的脸就拉了下来,当着所有人的面,阴阳怪气地说:“到底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上不得台面,说话也不知道分寸。”

一句话,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进了小雅的心里。

所有的委屈、不甘和屈辱在那一刻彻底爆发。

她跟婆婆顶撞了几句,结果她丈夫冲上来,不分青红皂白就给了她一巴掌,骂她“不懂事,给我家丢人”。

那一巴掌,彻底打碎了小雅对婚姻所有的幻想。

婚姻,就这样走到了尽头。

周姨哭得老泪纵横,她紧紧抓着我的手,手背上青筋毕露:

“静姝啊,你听我一句劝,门不当户不对,真的不是老思想!那种骨子里就看不起你的家庭,就算女儿削尖了脑袋嫁过去,也永远挺不直腰杆,不会有幸福的!他们不会把你女儿当儿媳,只会当成一个可以随意打骂的下人!”

周姨这番血泪交织的忠告,像一声响亮的警钟,在我耳边“嗡嗡”作响。

我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宋昊接电话时那无奈的表情,和他母亲那听不真切却充满威严的命令。

周姨女儿的今天,会不会就是我女儿晚星的明天?这个念头一出来,让我浑身发冷。

03

心里的警钟敲响了,我对宋家的态度便多了一份审慎。

一个月后,宋家正式邀请我和晚星去他们家做客。

晚星对此充满了期待,她觉得这是宋家对她的认可。可我,却觉得这像是一场鸿门宴。

宋家住在城郊的别墅区,车子开进去,像是进了一个大公园,家家户户都是独栋别墅,带着漂亮的花园。

宋昊家是其中最气派的一栋,三层楼高,门口还立着两个石狮子,看起来威严又奢华。

开门的是个穿着制服的保姆。

一进门,我差点被那金碧辉煌的装修晃了眼。

巨大的水晶吊灯从挑高的天花板上垂下来,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墙上挂着我看不懂但感觉很贵的油画,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钱的味道。



宋昊的母亲朱亚琴,正坐在客厅那套巨大的欧式沙发上。

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香槟色套装,脖子上戴着一串饱满的珍珠项链,耳朵上、手腕上,无一不是珠光宝气。

看到我们进来,她才慢悠悠地站起来,脸上挂着客气却疏离的微笑。

“王大姐来了,快请坐。”她招呼着,眼神却像X光一样,不动声色地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我今天特意穿了一件新买的、最体面的连衣裙,可站在她面前,我还是觉得自己像个误入皇宫的村妇,浑身不自在。

这种无形的压力,让我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晚饭的餐桌长得像会议桌,上面摆着精致的西式餐具。

宋昊的父亲宋鸿源也回来了,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不苟言笑,身上有种久居上位的威严。

饭桌上,朱亚琴表现得十分热情,不停地给晚星夹菜,嘴上说着:“晚星啊,别客气,就当自己家一样。”可她的话题,却句句都像带着钩子。

“王大姐以前是做会计的啊?那退休金应该挺不错的吧?现在这物价,没点积蓄可真不好过。”她看似随意地问。

我淡淡地回答:“够我一个人花了。”

她又转向晚星:“晚星这孩子真优秀,就是你们那个行业,是不是挺辛苦的?女孩子嘛,还是不要太累。以后嫁到我们家,就不用这么辛苦了。”这话听起来是心疼,可我怎么听都觉得是想让我女儿放弃事业。

接着,她又“不经意”地提起:“前阵子我和老宋去欧洲玩,在一个拍卖会上看到一幅画,也看不懂好不好,就是觉得颜色好看,就拍回来了,花了好几百万呢,就挂在楼上书房。”

“对了,老宋前几天刚换了辆车,说是开着舒服点,我也没问多少钱,好像也就一两百万吧。”

这种不动声色的炫耀,一句接着一句,像一把把软刀子,扎得我心里极不舒服。

这不是在交流,这是在展示,在用金钱和地位,明明白白地告诉我,我们两家之间,隔着多么遥远的距离。

我全程只是微笑着,很少说话。

晚星还太单纯,她觉得朱亚琴是在跟我们分享生活,可我这把年纪,怎么会听不出话里的机锋和优越感。

饭后,宋鸿源和朱亚琴把我们请到茶室,终于图穷匕见。

“王大姐,”宋鸿源清了清嗓子,开口了,“我们对晚星这个孩子,非常满意。她善良、单纯,和我们家宋昊也很般配。”

朱亚琴接上话:“是啊,我们是真心喜欢晚星。所以我们想,孩子们的婚事,是不是可以尽快定下来?我们宋家就宋昊一个儿子,婚礼肯定要大办,不能委屈了晚星。所有的费用,我们宋家一力承担。”

宋鸿源跟着抛出了一个更具诱惑力的条件:

“另外,我们会在市中心给两个孩子全款买一套大平层,作为他们的婚房,房本上可以写他们两个人的名字。王大姐,你看怎么样?”

这番话,听起来是那么慷慨,那么为晚星着想。

全款婚房,包办婚礼,这对于任何一个普通家庭来说,都是天大的喜事。晚星的眼睛里已经闪烁着惊喜和感动的光芒。

可我的心,却沉到了谷底。

周姨那含泪的忠告又一次在我耳边响起。

过度的慷慨背后,往往隐藏着不对等的要求。

他们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得明明白白,把所有的经济压力都一手包揽,这看似是体贴,实际上,也是在剥夺我们家在这场婚姻中的所有话语权。

他们用钱,买断了晚星未来的自由和尊严。

一旦接受了这些,晚星嫁过来,就再也没有了平等的地位,只能任由他们摆布。

这个华丽的家,根本不是家,而是一个用金钱打造的、等待晚星跳进去的牢笼。

04

在宋家看似慷慨的提议下,订婚的事被提上了日程。

可就在订婚前的一个星期,宋昊的妹妹宋思嘉,一个在国外留学的二十四岁女孩,回来了。

为了庆祝她回国,也为了让两家人更熟悉,宋家又组织了一次家庭聚餐。

这一次,气氛不再像上次那样充满了虚伪的客套,而是多了一股尖锐的火药味。

宋思嘉,人如其名,长得和她哥哥一样出挑,但那张漂亮的脸上,却写满了被娇惯出来的刻薄与傲慢。

从我和晚星进门的那一刻起,她的目光就没离开过晚星,那是一种毫不掩饰的、从头到脚的打量,眼神里充满了挑剔和不屑,仿佛在审视一件不值钱的商品。

饭桌上,宋鸿源和朱亚琴还没来得及开口,宋思嘉就率先发难了。

她用叉子漫不经心地拨弄着盘子里的牛排,抬起眼皮,看着对面的晚星,直接问道:“你就是我哥的女朋友林晚星?听说你家就一套老破小?我哥怎么会看上你这种条件的?”

她的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了下来,整个餐厅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晚星的脸“刷”地一下就白了,拿着刀叉的手停在半空中,不知所措。

我心里的怒火“噌”地就冒了上来,攥紧了拳头,刚要开口反驳。



宋昊急忙打圆场:“思嘉!怎么说话呢?快给晚星道歉!”

没想到宋思嘉根本不把她哥放在眼里,她冷笑一声,把刀叉往餐盘里一扔,发出刺耳的声响。

“哥,你才是昏了头吧?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相信灰姑娘的故事?我们家是什么门第,她家是什么门第?爸妈就是太好说话了,才会被人蒙蔽。我告诉你,为了防止有些人想攀高枝,混进我们家分财产,结婚可以,但必须先签婚前财产协议!”

她顿了顿,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晚星苍白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

“协议里必须写得清清楚楚,她个人名下的所有财产,包括她那个什么设计师的名头,都跟我们宋家没关系。而且,如果将来离婚,她必须净身出户!”

“宋思嘉!”宋昊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他站起来想去拉他妹妹。

朱亚琴却在这时慢悠悠地开了口,她没看我们,而是用餐巾擦了擦嘴角,淡淡地说:

“思嘉说话是直接了点,但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现在社会复杂,人心难测,我们做父母的,总要为孩子多考虑一些。签个协议,对大家都是一种保障嘛,免得以后有闲话。”

她的话,无疑是公开支持了女儿的羞辱。

宋鸿源则始终没有说话,他端着红酒杯,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那沉默,本身就是一种默许。

这一家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一个煽风点火,一个默许纵容,配合得天衣无缝

。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在结婚前,彻底打掉晚星和我们家的所有尊严。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晚星身上,她坐在那里,身体微微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

那一刻,我心疼得像是被人用刀剜一样。

我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宋昊身上。

他是晚星的爱人,是那个发誓要保护她一生的人。

在这种时刻,他应该站出来,旗帜鲜明地维护自己爱人的尊严,而不是和稀泥。

晚星也用求助的、带着最后一丝希望的目光看着他。

我看到宋昊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挣扎和痛苦。

他看了看咄咄逼人的妹妹,又看了看态度明确的母亲,最后看了一眼沉默如山的父亲。

他眼中的那点反抗的火苗,在家人冰冷而强势的目光中,一点一点地熄灭了。

他没有像个男人一样拍案而起,为自己的未婚妻辩护。

他甚至没有大声反驳一句。

他只是颓然地坐了下来,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他伸出手,拉住了晚星冰凉的手。

身体微微前倾,凑到她耳边,用一种近乎哀求的、只有她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劝道:

“晚星,你别生气……思嘉她从小被宠坏了,说话没轻没重的,你别跟她计较。那个协议的事……它……它只是走个形式,为了让我爸妈安心,我们签了就是了,好不好?”

这一刻,晚星脸上的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去了。

她猛地抽回自己的手,像是被什么滚烫的东西烫到了一样,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他的懦弱,他的退缩,他那句轻飘飘的“只是走个形式”,比宋思嘉那番恶毒的羞辱,更让晚星心寒。

因为那意味着,在尊严和家族利益面前,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并且,他还要求她一起,低下那高贵的头。

05

那顿屈辱的晚餐,最终不欢而散。

回家的路上,晚星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流泪。

一进家门,她就扑进我怀里,放声大哭。

那哭声里,充满了委屈、失望和彻骨的寒心。

我抱着瑟瑟发抖的女儿,心如刀割。

愤怒像岩浆一样在我胸中翻滚,我恨不得立刻冲到宋家,把他们那副虚伪的嘴脸撕得粉碎。可我是个母亲,我不能冲动。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手轻轻拍着女儿的背,等她情绪稍微平复。

“妈,我不想订婚了。”晚星哭着说,“我终于明白您之前的顾虑,有些家庭是真的不能考虑...”

我心里很心疼女儿,嘴上却平静地说:“好,我们不订了。咱家晚星这么好,不受这个委气。”

安抚好女儿睡下,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彻夜未眠。

我像一个会计复盘一笔复杂的账目一样,将与宋家接触以来的所有细节,在脑海里一帧一帧地回放。

宋家的傲慢和瞧不起人,这是第一类家庭,周姨的教训已经让我警醒。

可事情似乎又不止于此。我冷静地思考着,宋家的一系列行为充满了反常之处。

宋鸿源是个精明的商人,商人逐利,无利不起早。

他们家明明看不起我们家,为什么还要如此急切地促成这门婚事?

甚至不惜开出全款婚房这种看似“血亏”的条件?这不符合一个商人的行事风格。

他们越是慷慨,越是急切,就说明他们图谋的东西越大。

那个婚前协议,更是奇怪。

如果只是为了防着晚星,完全可以不在房本上加她的名字。

可他们偏偏提出要加名字,然后再用一份协议来让她“净身出户”,这多此一举的行为,看起来更像是一种欲盖弥彰的表演,为了让那套“婚房”的承诺显得更真实。

他们到底在图谋什么?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中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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