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古队挖出古墓,墓室却空无一物,只有墙上刻了字:我出去透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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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庄博衍低喝一声。

然而,当光线铺满整个主墓室的瞬间,预想中的欢呼声并没有响起。

取而代之的,是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仿佛被施了定身法,脸上的表情凝固在了那一刻。

主墓室的全貌,清晰地展现在了他们眼前。

这是一间比外室更加规整、更加高大的墓室,

但是,这里面......什么都没有。

空空如也。

唯独有一行遒劲而又带着几分潇洒的隶书小字,

清晰地呈现在众人眼前:“此地空气浊,吾出去透透气。”

01

秋日的阳光,透过稀疏的林木,在山间洒下斑驳的光影。

这片连绵的群山,在地图上只有一个模糊的名字——苍岐山脉。

对于外界而言,这里太过偏远,太过寂静,仿佛是被现代文明遗忘的角落。

但在庄博衍和他的考古队眼中,这片沉寂的土地下,正沉睡着一段鲜为人知的历史。

庄博衍年近五十,两鬓已染上了风霜的颜色。

他的皮肤是常年野外工作特有的古铜色,脸上的皱纹里,刻满了对这份事业的执着与敬畏。

作为这支国家级考古队的队长,他见过汉朝的王侯金缕,也捧过唐代的仕女陶俑,可每一次面对未知的地下世界,他依然会心怀一份如同初学者般的虔诚。

数周之前,他们根据一本残缺的地方志和几段模糊的民间传说,将目光锁定在了这里。

传说,前朝有位贵族,名叫晏子游,才华横溢却不喜官场,最终选择归隐于此。

史书上关于此人的记载寥寥数笔,语焉不详,只说他是一位颇有才情的雅士。

正是这种神秘,勾起了庄博衍浓厚的兴趣。

经过数周艰苦的勘探和钻探,他们终于在一处山坳的深处,定位到了一座结构异常完整的古墓。

探测设备反馈回来的数据显示,墓室规模宏大,形制规整,且没有任何被盗扰的迹象。

这个发现让整个营地都沸腾了起来。

一个未被盗扰的、有明确身份指向的贵族墓,对于考古工作者而言,无异于航海家发现了新大陆。

然而,发掘工作从一开始就显得格外艰难。

苍岐山的地质结构复杂,土层中夹杂着大量坚硬的岩石,大型机械很难派上用场。

队员们只能依靠最原始的工具,一锹一铲地往下清理。

挖掘过程中,还接连发生了两次小规模的塌方,虽然没有造成人员伤亡,却让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这些困难,非但没有消磨团队的意志,反而更增添了他们对这座古墓的期待。

越是难以触及,往往意味着其下埋藏的秘密越是惊人。

团队里的年轻人凌星默,便是这股高昂士气的代表。

他刚从大学毕业没几年,身上还带着一股书卷气,但脑子活络,手脚麻利。

与庄博衍的沉稳厚重不同,凌星默的思维总是天马行空,善于从常人忽略的细节中发现问题。

他一边操作着精密的探测仪,一边和负责文献资料的柯敏教授开着玩笑。

“柯教授,您说这位晏子游,会不会在墓里给我们留下了失传的墨宝?”

柯敏教授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女士,戴着一副深度近视眼镜,气质温文尔雅。

她是国内顶尖的古文字和历史学专家,被团队尊称为“行走的史书”。

她扶了扶眼镜,慢条斯理地回答:“史料上说他‘善书画,工机关’,或许吧。但考古不是寻宝,我们追寻的是历史的真相,任何发现都有其价值。”

凌星默笑着挠挠头,他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年轻人总忍不住对未来多一分浪漫的想象。

庄博衍在一旁听着,没有做声,只是默默地检查着支撑结构的牢固度。

他知道,越是接近核心,越要保持冷静和谨慎。

历史的真相,往往就藏在最细微的疏忽之后。

又是半个月的艰苦工作,考古队终于清理干净了长长的墓道,一扇厚重的石门出现在众人面前。

石门严丝合缝,上面没有任何纹饰,显得古朴而神秘。

经过一系列复杂的程序,石门被缓缓开启。

一股沉睡了千年的空气涌出,带着泥土和时间的味道。



门后的景象,让所有人都精神一振。

这是一间宽敞的外室,墙壁上绘有色彩依然艳丽的壁画,描绘着车马出行、宴饮乐舞的场景。

地面上整齐地摆放着一排排陶器和漆器,虽然不如金银器那般耀眼,但其工艺之精湛,保存之完好,足以令任何一位考古工作者动容。

“看这里的形制和器物风格,初步判断,墓主人的年代应该在魏晋时期。”庄博衍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

他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拿起一件黑漆耳杯,对着光源仔细端详。

“庄队,你看,这边的耳室里还有粮仓和车马的明器!”凌星默在另一侧喊道。

团队成员各司其职,开始对外室和耳室的文物进行清点、编号和初步保护。

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所有的迹象都表明,这是一座非常标准的、未经任何盗扰的贵族墓葬。

柯敏教授仔细研究着壁画的细节,试图从中解读出更多关于墓主人晏子游的信息。

“壁画上的这位主翁,形象飘逸,不似寻常达官贵人那般雍容,倒有几分超然物外的隐士之风。”她轻声说道。

这一点,与史料中对晏子游“不喜束缚”的描述不谋而合。

随着外围清理工作的推进,团队的士气达到了顶峰。

按照这个规格,主墓室里必定存放着墓主人的棺椁以及最贵重的陪葬品。

那里面可能有名动千古的书画,可能有精美绝伦的玉器,甚至可能藏有解开晏子游生平谜团的关键钥匙。

所有人的目光,都满怀期待地投向了通往主墓室的最后一道封门。

那道门,比第一道门更加厚重,上面隐约能看到一些模糊的刻线。

庄博衍深吸一口气,他知道,最重要的时刻,即将来临。

他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队员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兴奋与疲惫。

这一个多月的辛苦,为的就是眼前的这一刻。

“大家休整一下,检查设备。”庄博衍下达了命令。

“半小时后,我们开启主墓室。”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只剩下队员们略显粗重的呼吸声和仪器发出的轻微嗡鸣。

每个人都在心中描绘着门后的景象,想象着那位在历史上仅留下惊鸿一瞥的晏子游,将会以怎样的方式,与千年后的他们再次相见。

这将是他们整个考古生涯中,又一个浓墨重彩的篇章。

至少在当时,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他们小心翼翼地清理掉封门石前的最后障碍,准备迎接一个伟大的发现。

历史的厚重感扑面而来,让这些与过去打交道的人,感到无比的亲切与激动。

这扇门背后,连接着一个失落的世界。

而他们,就是开启这个世界的使者。

02

半小时的准备时间,显得既漫长又短暂。

队员们反复检查了照明、通风、记录等所有设备,确保万无一失。

庄博衍亲自带队,站在主墓室的封门前。

他的身后,是凌星默和几位核心技术人员,柯敏教授也因为激动,从临时工作台前走过来,站在稍远一些的安全位置。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开始吧。”庄博衍的声音不大,但在空旷的墓道中却异常清晰。

用于开启石门的特制液压设备缓缓启动,发出低沉的运转声。

石门与门框之间那严密的合缝,开始出现一丝微小的松动。

细密的尘埃,从缝隙中簌簌落下,在强光手电的照射下,如同金色的雾气。

时间仿佛被放慢了。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道越开越大的缝隙。

随着石门被缓缓向一侧移开,一股比外室更加幽深、更加古老的气息,扑面而来。

那是一种纯粹的、属于黑暗与静寂的味道。

“开!”

当石门完全打开,露出一个足以让人通过的入口时,庄博衍低喝一声,率先将手中的大功率探照灯照了进去。

凌星默和其他队员的灯光也紧随其后,数道光柱瞬间撕裂了墓室中沉睡千年的黑暗。

然而,当光线铺满整个主墓室的瞬间,预想中的欢呼声并没有响起。

取而代之的,是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仿佛被施了定身法,脸上的表情凝固在了那一刻。

主墓室的全貌,清晰地展现在了他们眼前。

这是一间比外室更加规整、更加高大的墓室,空间方正,四壁平滑如镜,青石板铺就的地面一尘不染。

但是,这里面......什么都没有。

空空如也。



没有想象中的巨大棺椁。

没有满地的金银器。

没有传说中的玉匣宝剑。

甚至连一件最普通的陶器、一片最寻常的漆器碎片都没有。

整个主墓室干净得像是一个刚刚建好,还未来得及投入使用的房间。

这是一种巨大的、超乎想象的落差。

就像你费尽千辛万苦,终于打开了一个传说中的藏宝箱,却发现里面只有空气。

“这......这怎么可能?”一个年轻队员的声音带着颤抖,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是啊,这怎么可能?

庄博衍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从业三十年,从未遇到过如此诡异的情况。

一个密封完好、外室和耳室都堆满了陪葬品的贵族墓,其核心的主墓室,竟然会是空的?

这完全不符合任何朝代的葬俗,也完全违背了考古学的基本逻辑。

“会不会是......被盗了?”凌星默的声音也有些干涩。

他一边说,一边将手电光仔細地照向墓室的每一个角落,试图寻找盗洞的痕迹。

但是,没有。

墙壁、地面、甚至是天花板,都完好无损,没有任何被破坏过的迹象。

庄博衍定了定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迈步走进主墓室,脚下的靴子踩在光滑的石板上,发出清晰的回响,让这座空旷的墓室显得更加寂寥。

他走到墓室中央,蹲下身,用戴着手套的手指轻轻拂过地面。

石板上,只有一层薄薄的、均匀的灰尘,那是千年时光留下的唯一痕迹。

没有任何拖拽、搬运或者撬动的痕迹。

他又走到那扇被他们开启的石门前,仔細检查着封石的每一个细节。

封石与墙体之间,是用一种特殊的糯米汁混合石灰砂浆封死的,这种工艺在当年几乎是牢不可破的。

而现在,这些封死的痕迹依然保持着原始的状态,没有任何被后人破坏过的迹象。

“不是盗墓。”庄博衍站起身,用一种无比肯定的语气说道。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困惑。

如果不是被盗,那这一切又该如何解释?

柯敏教授也走了进来,她推了推眼镜,脸上的表情同样凝重。

“会不会是疑冢?或者说,这里只是一个衣冠冢?”她提出了另一种可能性。

疑冢,是为了防止盗墓而设置的假墓。

衣冠冢,则是主人尸骨不在,只埋葬其衣冠的坟墓。

庄博衍摇了摇头。

“不像。”他说,“整座墓的规格非常高,从墓道到外室的陪葬品,都明确指向了墓主人的真实身份和地位。如果是疑冢,不会做得如此细致,甚至连壁画都一丝不苟。”

“至于衣冠冢,”他顿了顿,“即便只是埋葬衣冠,主墓室里也应该有象征性的棺椁或者一个用来放置衣冠的石台。像现在这样,空无一物,实在是不合情理。”

团队的气氛陷入了冰点。

巨大的失落感笼罩在每个人心头。

他们付出了一个多月的血汗,克服了重重困难,最终等来的,却是一个无法解释的谜题和一个空空如也的结果。

这比发现一座被盗墓贼洗劫一空的墓室,更让人感到沮丧。

因为后者只是遗憾,而前者,却是对他们专业知识和经验的彻底颠覆。

庄博衍环顾着这座空旷的墓室,心中百感交集。

他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职业生涯的哪个环节出了问题,遗漏了什么关键的线索。

“大家不要灰心。”他强打起精神,对队员们说,“再仔细检查一遍,看看有没有暗道,或者夹层。”

这也是目前唯一能想到的可能性了。

或许,真正的棺椁和陪葬品,被藏在了某个隐秘的空间里。

那位史料中记载的“工机关”的晏子游,或许真的在自己的长眠之地,设置了什么精巧的机关。

队员们重新振作起来,开始对整个主墓室进行地毯式的排查。

他们拿出最先进的探地雷达和声波探测器,对每一寸墙壁、每一块地砖进行扫描。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仪器的屏幕上始终是一片平静,没有任何异常的反馈。

墙壁是实心的。

地砖下面是坚实的夯土层。

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正常得让人绝望。

希望一点点地被消磨掉。

团队的气氛变得越来越凝重,只剩下仪器工作的嗡嗡声和队员们偶尔的低声交流。

庄博衍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第一次感到了深深的无力。

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遇到了一个千古之谜,一个他穷尽毕生所学也无法解开的谜题。

难道,这位晏子游,真的就只是在地下为自己建了一座空房子,然后就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里?

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一个个问题盘旋在庄博衍的脑海中,让他头痛欲裂。

他看着墙壁上光影的移动,感觉自己仿佛也被困在了这座巨大的、沉默的石室里,找不到任何出口。

03

就在整个考古队陷入僵局,气氛压抑到极点的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凌星默,突然“咦”了一声。

他的声音不大,但在这过分安静的环境里,却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怎么了,小凌?”庄博衍立刻问道。

凌星默没有马上回答。

他正站在正对着石门的那面墙壁前,手中的手电筒以一个非常刁钻的角度,贴着墙面向上照射。

在手电筒侧光的照射下,那面原本看起来光滑平整的墙壁上,似乎隐隐约约地出现了一些不太寻常的痕迹。

那不是裂纹,也不是天然的石料纹理,而是一些极其微弱的、像是人为刻画出来的凹痕。

如果不从这个角度用光线照射,根本无从发现。

“庄队,你们过来看。”凌星默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

庄博衍和柯敏教授立刻走了过去。

当他们顺着凌星默的光线看去时,也发现了那些异常的痕迹。

“这是......”庄博衍的心跳陡然加速。

他立刻意识到,这可能是打破僵局的关键。

“快,拿软刷和冷光源过来!”他立刻吩咐道。

一名队员迅速取来了专业的清理工具。

凌星默接过工具,深吸一口气,开始小心翼翼地清理墙壁上那些痕迹周围的尘土。

他的动作非常轻柔,就像是在拂去一件绝世珍宝上的灰尘。

所有人都围了过来,屏气凝神地看着他的动作。

软刷过处,覆盖在石壁上的千年尘埃被缓缓扫去。

那些原本模糊不清的凹痕,开始逐渐显露出它们的真面目。

那确实是......字。

是被人用利器刻在石壁上的字!



随着清理范围的扩大,一个、两个、三个......越来越多的字迹显露了出来。

那是一种古朴而流畅的字体,笔锋锐利,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潇洒与不羁。

柯敏教授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作为古文字专家,她只看了一眼,就认出这种字体风格,与魏晋时期的隶书向楷书过渡阶段的特征高度吻合。

这极有可能,是墓主人留下的亲笔!

他在这里留下了文字?

他想说什么?

是解释这座空墓的原因?还是记录了什么惊天的秘密?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整个墓室里,只剩下软刷摩擦石壁的“沙沙”声。

凌星默的手很稳,他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但他毫不在意。

他的眼中,只有那些即将重见天日的古代文字。

终于,最后一片区域的尘土被清理干净。

一整行小字,完整地、清晰地呈现在了众人面前。

现场,瞬间陷入了一种比之前发现空室时更加诡异、更加彻底的死寂。

所有人都像是被雷电击中了一般,呆呆地立在当场,眼睛瞪得滚圆,嘴巴无意识地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就连一向稳如泰山的庄博衍,此刻也像是石化了一样,脸上的表情,是一种混杂着震惊、荒诞、难以置信的复杂神情。

他从事考古工作三十年,见过无数的墓志铭,读过无数的墓室题记。

那些文字,或悲或喜,或赞颂墓主功德,或感叹人生苦短。

但没有任何一句,能与眼前这行字相提并论。

因为它彻底颠覆了所有人对于“墓葬”的认知,像一个跨越了千年的玩笑,狠狠地砸在了这群严谨的考古工作者脸上。

随着最后一层尘土被轻轻扫去,一行遒劲而又带着几分潇洒的隶书小字,

清晰地呈现在众人眼前:“此地空气浊,吾出去透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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