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老公以为我会再次摆平他的花边新闻,我只是推开老爷子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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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狗仔队拍到我跟情人的车追尾时,钟亦琛正靠在车窗边,对着镜头笑。

“你们拍了我的八卦,记得联系我太太,这种新闻她最会处理了。”

提起我这个钟太太,圈子里的人都会一口咬定:“她可是从普通女孩变成了豪门太太,怎么可能舍得离婚。”

没人记得,当年钟亦琛娶我的时候,是怎么放低身段,跟其他人介绍我的。

“这是我太太,她还年轻,以后麻烦大家多照顾。”

所有人都觉得,这次我还会像以前那样,花钱把绯闻压下去,继续跟钟亦琛装成恩爱的夫妻。

但这次,我只是推开了老爷子书房的门。

“三年了,你该放我走了。”

香港的报社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要是哪个娱乐记者当月业绩不好,就去蹲邦盛集团的钟总。他每个月都换情人,还总是大摇大摆的,特别容易拍到。

男人有花边新闻不算稀奇,但他的太太得维持体面和名声。要是拍到她老公的绯闻,拿着证据去找她,她总会照单全收。

不过事情总有变数。新界日报那个新来的狗仔,拿着视频来找我,被钟亦琛打发走的时候,我刚好从公司回到家。

我们家在太平山顶的别墅里,站在这儿能把整个维多利亚港的夜景都看在眼里。

手机里还在传来那个狗仔的声音,虽然听着不太熟练,狮子大开口的架势倒是很老练。

“钟太太,就两百万而已,对你来说跟买个包差不多,花两百万就能把你老公的丑闻压下去,多划算啊。”

“你想好了就打这个电话……”

这狗仔不太聪明,第一次跟拍,第二次就直接敲钟亦琛的车窗。

钟亦琛的车本来不好认,他经常换车,车库里几百辆车,偏偏那几天总开同一辆。

狗仔发给我的视频里,钟亦琛放下车窗,副驾驶坐着个穿得很火辣的女人。

上个月我收到照片时,那个位置上还是内地的一个当红小花。

钟亦琛摘下墨镜,对着镜头露出一张近乎完美的脸,还朝镜头勾了勾手指。

等狗仔走近,他慢悠悠地诱导:“新来的?这么不懂事,拍完了要找我太太,找我可一分钱都拿不到。”

“没有我太太的联系方式?”

他抽了张纸,飞快写下几个数字,随手拍进狗仔怀里。

接着,他看向旁边的女人,啧了一声:“下车。”

女人凑近他,娇滴滴地说:“钟先生,不是说好了三天吗?这才几个小时啊……”

钟亦琛朝她扔了张卡,按了开锁键:“才几个小时就被拍到,不下车等着我赶你?滚下去。”

我关掉视频,面无表情地坐在餐桌前,佣人把做好的晚饭一道道端了上来。

大厅的时钟指向八点,敲了几下。

我抬头看过去,那是七年前钟亦琛从法国给我带回来的礼物,现在已经旧了,摆在那儿晃荡着。

我十七岁申请到香港大学读书,十八岁那年遇到了钟亦琛。

那时候他除了脸长得好看,整个人都很低调。

明明自己懂得很多,却故意装得手忙脚乱,总说学过的东西都忘了,赖着让我教他。

才过了半个月,认识他的人偷偷跟我说,你以为他就只有一张好看的脸吗?

他是邦盛集团的公子,他爸爸最近在竞选委员。

后来,钟亦琛离开学校,不管别人说什么都不听,每天开车在港大和中环之间往返。

那几年里,我们偶尔吵架,却一直相爱,我的心一次次关上又打开。

二十五岁那年,兜兜转转,经历了很多磨难,我嫁给了钟亦琛。

那场世纪婚礼,现在还有报纸存着。

当时有个小报社,为了博眼球,起的标题盖过了好几家大报社,噱头是有了,就是太不尊重人。

第二天早上,钟亦琛看到那份报纸,看完后用杯子压在上面。

后来我才知道,那份报纸成了这个小报社发行的最后一份。

一件件小事回想下来,才猛然发现,我和钟亦琛以前竟然爱得那么深。

可到最后,怎么就变成了这台老旧的时钟,连晃动都没力气了。

寂静的大厅里,电梯的数字跳动着,到三楼时,门开了。

钟亦琛的臂弯里搭着西装外套,电梯顶的灯光照下来,丝毫没影响他挺拔的五官。

我看了一眼,收回目光,继续专心吃桌上的菜。

过了一分钟,听到衣服甩在沙发上的声音。

紧接着,古艾的香气和男人的体温一下子包围了我。

钟亦琛站在我身后,双手撑在餐桌上,像是把我圈在怀里。

他的声音漫不经心:“钟太太晚上好,让我看看,这次的新闻值多少钱?”

他拿起桌上的手机,点了几下进到短信里:“两百万?现在记者的胃口还没你一顿晚饭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身价跌了。”

我放下筷子,后背挺得笔直,和他的胸膛始终保持着半拳的距离。

我没接他的话,反而换了个话题:“我不同意张嘉敏空降宣传部主管的位置,她的简历申请我会驳回。”

果然,一听到这个名字,钟亦琛就站直了身子,那股缠绕的气息瞬间消失了。

他坐在我对面,双手搭在椅背上,目光看向窗外的夜景:“她的事,不用你管。”

“还是说——”钟亦琛转过头,用手抵着下巴看着我:“你看她不顺眼?”

我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想从中找到些什么,最后却一无所获。

外人只知道,钟亦琛这两年不停换情人,没人知道他是在为张嘉敏打掩护。

两年前,钟亦琛送她去国外留学镀金,回来就要让她空降集团。

我不是看她不顺眼,只是按规矩办事。

邦盛集团的招聘条件很严格,第一学历不是QS前三十院校的,根本不考虑。

张嘉敏只有高中学历,十八岁在百货公司上班,留学的学校也是个水货学校,就算想破格录用,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我的声音很平淡:“跟你说的是公事,我不掺杂私人感情。”

钟亦琛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我听到他手机里传来语音消息的声音。

那声音又娇又嗲:“钟先生,我的小内内落在你车上了,什么时候方便我去拿呀?”

手机是外放的,声音还特意调大了,传到我耳朵里带着回响。

钟亦琛看着我,把手机拿到嘴边,语气懒散地回复:“小姐,你发错人了。”

我看着他冷漠的表情,试着回想以前他爱我的样子。

其实一开始,钟亦琛做错事还会忏悔认错。

他让人给张嘉敏送的礼物太贵重,还不小心占了我原定的名额。

富人圈子就这么大,一点蛛丝马迹都能查出大问题。

钟亦琛开车赶回家,把手机、银行卡,所有账号密码都交给了我。

“她帮了我一点小忙,礼物是阿劲挑的,回头我会教训他。”

他就稍微解释了一句,我就相信了他,没理由不相信。

可那天,不知道是谁把我和钟亦琛大吵一架的消息传了出去。

张嘉敏在一个下雨天,跪在别墅门口:“钟太太,我和钟先生真的没什么,您一定要相信我们。”

这种欲盖弥彰的做法,反而显得有鬼。

愤怒会燃烧清醒,所以我看不到那天,钟亦琛站在落地窗前向下看时,眼底闪过的一丝心疼。

一个男人心疼一个女人,两个人之间算是浪漫的开始,三个人之间就算得上算是危险。

这都算不得什么,最难熬的日子早都过去。

如果没记错,今日是11月27日,距离我和老爷子的三年之期不剩几天。

我看向钟亦琛,刚想开口。

他突然接到一通来电,那头的声音隐隐约约漏出来。

我听得出是张嘉敏的声音:“家里的电路坏了,黑乎乎一片,我有些害怕。”

“等着,我过去。”钟亦琛站了起来,看了我一眼,我咽下嘴边的话,没再开口,他便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钟亦琛走后,我开车去钟氏的老宅。

钟家老宅是一片百年洋房,屋内装饰中西掺杂,半古半新。

进了门,钟亦琛的母亲坐在沙发上,佣人替她敲肩。

听到声响,她转头看了我一眼,又闭上眼睛。

我没去惹她嫌,径直上了二楼书房。

“爷爷——”我斟酌了下,“三年的时间到了,我想离开钟家。”

当年我知道,钟亦琛明面上送走张嘉敏,实际上是送她出国留学。

知道我住院的时候,他的航班还往返于香港和澳洲,我便彻底死心。

那时我找上老爷子,恰逢钟家内外不太平。

他要我再留三年,三年时间里钟亦琛死性不改,届时他可以做主让我离开钟家。

太师椅晃了晃,老爷子睁开眼看向我,问了句:“我以为给你三年的时间,你已经习惯了,为什么还想着要走?”

见我不说话,他叹了口气。

“你当初要嫁进钟家,就该预料到这些。你看看婉华,她年轻时脾气比你还烈,到头来不还是牢牢地抓住了钟太这个名头,那么多私生子都翻不起波澜,她肚子里爬出来的钟亦琛如今还是钟家唯一的继承人。”

婉华是钟亦琛的母亲,这个如今吃斋念佛的女人,年轻时魄力非比寻常。

“你知道她凭的是什么吗?”

“什么?”

“凭的是我认定,只要我认定,你钟太太的位置没人抢得走,有我撑腰,那些女人威胁不到你。”

“况且我不和你谈感情,我和你谈交易。你这几年做得出色,公司也好,钟家也好,你样样都撑起来,我们钟家再培养一个出来费时费力。你离开钟家,划不划算你算得清。”

若不谈感情,只谈交易,这无疑是一笔最划算的交易。

我替他倒茶,轻声道:“您知道,若是不谈感情,我如今也不会坐在这儿了。”

我也想过,正室太太名头紧握在手,外面的人再怎么也翻不进钟家的门。

可我不是为了成为钟太太而嫁给钟亦琛,我是嫁给了钟亦琛才成了钟太太。

当初我推他离开,讲他婚姻不自由,还好意思同我拍拖。

钟亦琛拧着眉:“我怎么就不自由了,我想娶你,点子多的是,你整日一眼看不见,就要找别人结婚,当我是废柴?”

我不信他,什么好点子能越过那么多关卡?

后来他没再提,只是一步步接手邦盛,慢慢进入钟家的核心。

而我在毕业后,也成功进入邦盛集团,从实习做起。

那时,白日上班受训,夜里钟亦琛给我开小灶,我成长速度飞快。

等再提起婚事时,他在钟家坐着,没人敢反驳一句。

只是他敬重老爷子,隔天想了个招,让老爷子认清现实。

“臭小子,当初真以为我老眼昏花,脑子不清楚?”

“不知哪个娱乐公司里,抓了个粉面油头的细佬,牵着手要跟他登记结婚,呐以为我吓到了,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啊,成全你们还不知足。”

“这才几年,又闹着要离婚。”

“我话讲明白,离开钟家后,我不会让你再回来,你想好再决定。”

我低着头,走马观花般过完这短暂的七年婚姻。

“离开钟家这件事,我已经等了三年。”

他摆了摆手:“手边的事处理好,到时候会有人联系你。”

从楼上下来时,钟亦琛的母亲还在沙发上坐着。

我走到门口,又折返:“往后我就不便给您祝贺,希望您身体常安泰。”

说完后,我便转身往外走。

钟宅的客厅灯光昏暗,胡婉华被黑暗笼罩着,抬头望向前方。

满屋的光,似乎都被那个快步往外走的身影带去。

她看着看着,好似看到年轻的胡婉华,走了出去。

梨姐弯腰在她耳旁:“小姐,夜深了,该睡了。”

客厅又一片黯淡,胡婉华收回目光:“走吧。”

坐上车时,我想起要处理好手边的事,连夜让狗仔明早来领支票,买断了今日钟亦琛的所有花边新闻。

再次接到钟亦琛的信息,是几天后。

张嘉敏回来后,他收敛了许多。

想起和老爷子的交易,我让司机拐了弯去接钟亦琛。

到时门是开着的,里头一堆人打牌,其中就有张嘉敏。

她恰好胡了一把,坐她对面的男人恭维道:“阿嫂今晚行大运啊,一晚上大杀四方,小弟底裤都要压在桌上了,好心饶了我们。”

张嘉敏抿唇一笑,刚要开口。

钟亦琛抬眼看到了门口的我,他吸了一口烟,骂道:“门口站着的才是你正经阿嫂,眼睛瞎了乱认人,不怪一晚上胡不了牌。”

那人看到我,惊慌失措地站了起来:“阿……阿嫂……”

张嘉敏看到我,则是脸色一白。

看到这个场景,我就知钟亦琛是故意的。

他总会这样故意地叫我看,样样事做的都是要逼我离婚让位,可偏偏又不肯离婚。

他的理由倒是简单:“她年纪小没见识,养着玩玩还可以,谁正经娶回家,钟太太有你就够了。”

我环视了一眼屋子里的人,将跟在后头的司机留下,嘱托他晚些时候接送钟亦琛。

而后礼节性地点点头,转身就离开。

我刚走到门口,张嘉敏拦住了我的去路。

两年前十八岁的女孩,如今也不过二十,青涩生动。

她微喘着,声音细细的:“钟太太,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破坏你的家庭。我曾经尝试过离开,尝试过忘记,可是我做不到。”

“我忘不了钟先生,我很爱他,但是请你相信,我真的打从心底里没有要破坏你家庭的意思。”

“我和钟先生之间……我们只是相遇太晚,如果他当年遇到的是我,我也会是钟太太……”

“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总之我是真心诚意要和你道歉。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当牛做马来给你赔罪。”

“可是这辈子,我没办法把钟先生还给你,对不起。”

我从上到下打量着她,两年前还只能穿一身三五十块衣服的女孩,现在浑身上下都是低调的奢侈品,脚上一双鞋够她在百货公司打工三年。

麻雀很多,从前是我,现在是张嘉敏。

我没有开口说话,也不屑于开口同她说话。

我不会企图用道德和良知的话语,去唤醒一个小三。

但凡她懂得道德两字的笔画如何写,就不会兴高采烈地给人当二奶。

“你和钟先生离婚吧!”她的声音在我身后:“你放过他!”

而此时,屋内的人面面相觑,有人大着胆子看向一脸寒色的钟亦琛。

“琛哥,不去追阿嫂?女人一旦生气,可是会闹离婚的。”

钟亦琛看着手里那张两百万的支票图片,不知在想什么。

半晌才笑道:“离婚还不好?无事一身轻。”

温颂打算离婚,钟亦琛却是钟家最后一个得知这消息的人。

当这消息传到他耳中时,他抬了抬眼皮,对着来人问道:“你在开玩笑吗?”

胡诗晴夸张地回应:“这可不是玩笑,外公都已经同意了。再说,你这两年把家里搞得一团糟,不就是为了离婚吗?”

“照我看,离了也好,男人到最后总是看不上黄脸婆的。”她趴在桌上,悄悄地说:“Kitty姐还在等你呢,这么多年了,她一直单身。你要是离婚了,给她个机会吧~”

胡诗晴从小就认定了表嫂,谁知道温颂突然插了一脚。

钟亦琛结婚那天,她气得牙根痒痒,还得强颜欢笑地包了个大红包。

可怜的Kitty,从那时起就将悲伤化为动力,拒绝了所有追求者,变成了一个工作狂。

钟亦琛头疼地让她离开,胡诗晴拿起包,踢踢踏踏地走了出去。

出门时,她撞见了张嘉敏,可能是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张嘉敏嘴角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收起。

胡诗晴双手抱胸,笑着说:“哇,笑得这么开心,像食人花一样,你要吃小孩吗?别做梦了,温颂就算再离十八次婚,我表嫂的位置也轮不到你。”

张嘉敏面不改色,语气平和:“那轮到谁?你的Kitty姐吗?她看起来更不切实际。”

胡诗晴拍手称赞:“果然,小三们的脸皮比城墙还厚,你连给Kitty姐提鞋都不配。”

张嘉敏目送她离开,眼神深邃。

钟亦琛资助她留学,给她买房,让她过上了上流社会的生活。

甚至为了她,和温颂闹离婚。

以前是温颂,现在是她。

温颂都能成为钟太太,她为什么不能?

两年前,她跪在太平山顶,望着眼前的豪华别墅。

那时她想,总有一天,这别墅的门会为她而开。

老爷子同意后,我没有机会和钟亦琛讨论离婚的事。

我知道他听说了,我以为他会立刻找我谈判。

但过了很多天,他一直待在澳门。

不过最坏的情况,法律也会保护我,夫妻分居两年,就可以单方面向法院提出离婚申请,不需要配偶同意。

但我猜,无论是钟亦琛还是钟家,都不会放手。

如果他立刻同意,离婚就是一瞬间的事。

所以我一直在等待。

这一天,他终于又推开了别墅的门。

没必要寒暄,他直接说:“离婚后你什么都得不到,这是意气用事吗?”

结婚前,老爷子只有一个要求,就是签订婚前协议,一旦夫妻反目,我一分钱也带不走。

钟亦琛不愿意,但老爷子也不让步。

他不相信钟亦琛,绝对不愿意把邦盛集团的巨大利益和他的私人情感混为一谈。

后来,钟亦琛妥协了,用他个人的资金为我设立了信托基金。

信托基金是我婚前的个人财产,包括现金、股票和房产,这些年经过运作和升值,现在价值近80亿。

虽然这80亿,与邦盛和钟家的巨大财富相比,不算什么。

但当年,却是钟亦琛在斗争后,能调动的所有流动资金。

我当年不想要这些,他笑着说:“比起男人,钱财才是女人最大的依靠。”

他举了一个不恰当的例子:“也许我会背叛你,但钱不会。”

夫妻之间,亲近和疏远并存,再怎么相爱,也不妨碍现在互相敌视,剑拔弩张。

我久久地看着他,想起了当年疯狂的温颂。

最开始那年,我因为极度的精神洁癖,用最恶毒的话骂他。

我要他去死,要他明天出门被车撞得粉身碎骨。

凭什么他毁了我对爱情的所有信仰,还能这么坦然地活着。

在最痛苦的时候,我开车想要和他同归于尽,一起下地狱就不会每天受折磨。

在清醒的时候,我只有一个念头。

幸好,我们没有孩子。

幸好,当年那个孩子没有出生。

我看着他,该吵的都吵过了,只剩下平静:“你应该感谢我,以后找女人不用再偷情了。”

他点燃一支烟,透过烟雾看着我:“也是,我替嘉敏谢谢你,为她腾位置,真是宽宏大量。”

我没有理会他的讽刺:“时间定在三天后,希望……”

他拿起外套,往外走:“随你。”

推开门后,他停了一下,回头看我。

“温颂,别后悔。”

“不过你要是后悔了,求我,我总会心软。”

“毕竟我们是夫妻,谁也越不过你。”

那天法庭上,钟亦琛缺席了。

过了一个钟头,我手里攥着离婚判决书,开车回到了家。

但集团最近有急事,离婚的消息得暂时保密。

当我回到家,客厅里坐着一个不请自来的客人。

我皱着眉头,叫保安过来,他解释说:「她手里有钟先生的通行证……」

张嘉敏昂首挺胸地看着我:「我来这儿,是为了取走钟先生上次竞拍到的那条珐琅珠宝。」

她轻轻抚摸着身下的真皮沙发:「他说要送给我,却被你霸占了。」

这别墅是我的,决定离婚那天,我早就把钟亦琛的东西全清理出去了,那些值钱的东西没扔,可能送到了浅水湾那边。

我没跟她多废话:「给我滚出去。」

「温颂。」她不再称呼我为钟太太了,「咱们都是女人,你心里的小九九我一清二楚。这么多年死撑着不离婚,这次故意提出离婚,不就是想让你老公回心转意,玩欲擒故纵的把戏,骗不了人的。」

我侧过头叫了声「文姐」,很快,从楼下上来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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