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任女县长刚上任就被公安局长儿子调戏,不到半月大半领导被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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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来的那位,据说是个三十出头的女人”。

“从市里下来的,三天了,连车子都没开进县委大院,人影子都没见着,排场够大的”。

“小点声,别乱嚼舌头”。

“怕什么,郑局的儿子昨天还在酒桌上说,新来的要是敢挡财路,不管是男是女,都让她待不下去”。

01

清河县的秋天来得早,风里带着一股烂泥和水汽的腥味。

林岚就是在这种气味里,一个人拎着包,从县客运站走出来的。



她没让县里派车来接。

秘书小王提前打了电话,只说市里派了个调研队,过两天到。

她自己,就扮成调研队里一个不起眼的工作人员,提前了三天,一头扎进了这座县城。

她穿了件洗得发白的牛仔外套,脚上一双跑鞋,像是刚毕业的女学生。

县政府安排的招待所,她没去住。

反而在背街的老城区,租了间临街的二楼民房。

房东是个聋耳朵的老太太,收了她五百块钱押金,给了她一把生锈的钥匙。

房间里有一张木板床,一张掉了漆的桌子,窗户外面是盘根错节的电线和邻居家晾的咸鱼。

林岚把行李放下,第一件事就是去楼下的小饭馆,要了一碗阳春面。

饭馆老板是个胖胖的中年男人,一边下面一边跟熟客聊天。

“听说郑局又要高升了”。

“那肯定的,赵县长是他表姐夫,能不拉他一把吗”。

“他那个儿子,昨天又把李老三家的果园给占了,说是要盖个什么山庄”。

老板把面端给林arla,压低了声音说“小点声,他家‘保护队’的人就在隔壁打牌”。

林岚默默地吃着面,把这些话都记在心里。

接下来的两天,她每天都起得很早。

天蒙蒙亮就去菜市场,跟卖菜的阿婆搭话,问今年的收成怎么样,菜价为什么比隔壁县贵了一截。

阿婆看了她一眼,嘴巴动了动,又咽了回去,只是说“过路费高,没办法”。

再问下去,阿婆就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旁边的肉铺老板探过头来,眼神像刀子一样刮了林岚一下。

到了傍晚,她就去河边的公园,看老头们下棋。

听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县里的新鲜事。

聊来聊去,都绕不开两个人,一个“郑局”,一个“赵县”。

只要一提起这两个人的名字,棋盘上的气氛就会瞬间凝固。

有个戴眼镜的老头,输了棋,叹了口气说“这清河县的天,一半姓郑,一半姓赵”。

说完就推开椅子,匆匆走了,像是说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第三天,林岚决定去看看老旧小区改造的情况。

县城西边的阳光小区,是去年申报的“危房改造”重点项目。

可林岚绕着小区走了一圈,发现除了外墙刷了一层刺眼的白漆,别的什么都没动。

楼道里的水管还在滴滴答答地漏水,电线像蜘蛛网一样缠在墙上。

她找到物业办公室。

一个姓刘的经理接待了她,一脸不耐烦。

林岚问“不是说有专项资金拨下来了吗,怎么就只刷了个墙”。

刘经理打着哈欠说“资金还没到账,我们也没办法”。

林岚说“我能看看账目吗”。

刘经理的脸色马上就变了,说“你看什么账目,你是什么人”。

林岚说“我是市里派来调研的”。

刘经理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挤出一个假笑说“那您得去县建委,我们这儿不管钱的事”。

林岚从物业办公室出来,没走远,在街角的一个报刊亭停了下来。

她看见刘经理很快也跟了出来,径直走到一辆警车旁边。

车上下来一个穿着警服的胖子。

刘经理连忙递上一根烟,给他点上。

那个胖子拍了拍刘经理的肩膀,说“郑局交代了,那笔钱先拿去‘周转’一下,账目做平了就行,谁问都说钱没到,别多嘴”。

刘经理点头哈腰地说“明白,明白”。

林岚悄悄把手伸进口袋,想打开录音设备。

就在这时,那个胖子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突然转过头,凌厉的目光直直地射向林岚。

林岚心里一惊,立刻假装低头看手机,转身快步走开了。

她能感觉到,那道目光像钉子一样,一直钉在她的后背上。

清河县的水,比她想象的还要深,还要浑。

她听说,问题最严重的地方在李家镇。

那里的土地流转补偿款,被镇里以各种名目克扣了三成。

有村民去镇政府上访,不但没见到领导,还被派出所的人以“扰乱公共秩序”的罪名给关了一天。

林岚决定亲自去一趟李家镇。

她没惊动任何人,自己跑到客运站,坐上了去镇上的农村班车。

02

车上挤满了人,混合着汗味、烟味和家禽的骚味。

到了李家镇,她又根据地图,徒步往补偿款问题最突出的李家庄走。

山路不好走,坑坑洼洼的。

走了快一个小时,才看到村口的牌坊。

村口有家小卖部。

林岚走进去,买了一瓶水。

小卖部里有几个村民正在打牌,一边打牌一边骂。



“狗日的王海涛,吞了我们的钱,也不怕遭报应”。

“去找他理论,他让派出所的人来抓我们,说我们是刁民”。

“派出所不就跟他们穿一条裤子吗”。

林岚拧开瓶盖,假装不经意地问了一句“王海涛是镇委书记吗”。

一个村民抬头看了她一眼,说“是啊,妹子你外地来的吧”。

林岚点点头,说“听说了点事,过来看看”。

她拿出手机,想把刚才听到的对话要点记下来。

小卖部的老板是个干瘦的老头,他看见林岚的动作,脸色一变,赶紧走过来把店里的收音机关掉。

然后凑到林岚耳边,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姑娘,别记了,快收起来”。

“为什么”。

“郑局的儿子郑浩,那个活阎王,三天两头来镇上‘巡查’,要是被他看到,你的手机就没了,人也得惹上大麻烦”。

林岚收起手机,向老板道了声谢,走出了小卖部。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林岚走到镇口的马路上,想等一辆回县城的车。

结果一打听,才知道末班车下午四点就开走了。

她正发愁,一辆黑色的丰田越野车呼啸着开了过来,一个急刹车停在她面前。

车窗玻璃是黑色的,慢慢摇了下来。

副驾驶上坐着一个年轻人,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穿着一件花里胡哨的衬衫,脖子上挂着一条小指粗的金链子。

他嘴里叼着烟,歪着头,一双眼睛肆无忌惮地在林岚身上扫来扫去。

“哟,这小妞长得挺带劲啊”,他对开车的司机说,司机是个剃着光头的小伙,脸上有一道疤。

光头小伙嘿嘿一笑,说“浩哥,比县里KTV的那些强多了”。

那个叫郑浩的年轻人推开车门,径直向林岚走过来。

一股浓烈的酒气和古龙水味扑面而来。

“美女,一个人啊,等车呢”。

林岚往后退了一步,跟他保持距离。

郑浩脸上挂着笑,但眼神里全是轻佻和傲慢。

他伸出手,想去撩林岚垂在耳边的头发。



林岚侧身躲开了。

“不用了,我朋友马上来接我”。

郑浩的笑僵在了脸上,随即又变成一种更具侵略性的玩味。

“朋友,在李家镇这块地界上,还有比我郑浩更够朋友的吗”。

他一把抓住林岚的胳膊,力气大得惊人。

“别他妈给脸不要脸,知道我爸是谁吗,县公安局局长郑刚”。

林岚用力挣扎,但他的手像铁钳一样。

“跟哥走,带你去县里最好的地方玩玩,保你以后在清河横着走”。

林岚的牛仔外套口袋里,那支小巧的录音笔,因为她的挣扎,开关被意外碰开了。

“咔哒”一声轻响,在当时紧张的气氛里,谁也没有注意到。

郑浩更用力地把她往车上拽。

“再他妈动一下,信不信我现在就打电话让派出所的人过来,说你偷东西,把你‘请’回去好好聊聊”。

林岚的胳-膊被他抓得生疼,她心里怒火中烧,但脸上依旧保持着镇定和一丝恰到好处的惊恐。

就在这时,一辆破旧的农用三轮车“突突突”地从后面开了过来,在他们旁边停下了。

开车的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正是前两天林岚在菜市场问过话的那个菜农。

菜农探出头,冲着林岚喊了一嗓子“姑娘,不是说好去县城吗,快上车啊”。

林岚像是看到了救星,趁着郑浩愣神的工夫,猛地一甩,挣脱了他的手。

她跳上三轮车,头也不回地对菜农说“师傅,快走”。

三轮车“突突”地冒出一股黑烟,向前开去。

林岚从后视镜里看到,郑浩站在原地,指着三轮车的方向破口大骂。

然后他掏出手机,好像在给谁打电话。

林岚知道,这件事,没那么容易过去。

回到县城老街区的出租屋,林岚一夜没睡。

她把录音笔里的内容导了出来。

郑浩嚣张的话语,清晰地回响在安静的房间里。

03

第二天,她故意没有出门。

她知道郑浩肯定在找她。

与其被动地等着他找上门,不如自己设个局。

她给秘书小王打了个电话,让他以市调研队的名义,约县里几个主要部门的领导,后天上午开个座谈会。

然后,她换了身衣服,去了老街区最有名的一家茶馆。

这家茶馆叫“静心阁”,是县里一些退了休的老干部和生意人喜欢待的地方。

林岚挑了个靠窗的位子,点了一壶碧螺春,慢慢地喝着。

她知道,郑浩只要想找她,就一定能打听到这个地方。

果然,中午刚过,茶馆的门就被人一脚踹开了。

郑浩带着三个小混混,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光头疤脸男也在其中。

郑浩的眼睛像雷达一样在茶馆里扫了一圈,很快就锁定了林岚。

他狞笑着走了过来,一巴掌拍在林岚面前的茶桌上。



茶杯里的水都溅了出来。

“跑啊,你他妈再跑啊”。

茶馆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

老板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想上前劝解。

“浩哥,有话好说,别吓着别的客人”。

光头疤脸男一把将老板推了个趔趄,骂道“老东西,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吗,想不想你这破店明天就关门”。

老板吓得不敢再出声,周围的茶客也纷纷低下头,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郑浩一屁股坐在林岚对面,把脚翘在桌子上。

“昨天让你上车,是给你脸,你不要”。

他凑近了,盯着林岚的眼睛说“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陪哥哥我到楼上包间里喝几杯,给哥哥我赔礼道歉”。

“要么,我现在就让你在清河县彻底消失”。

林岚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上面的热气,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说完了吗”。

郑浩没想到她这么镇定,愣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

他伸手就去抓林岚的衣领。

“你他妈还敢跟我装清高”。

他的手快要碰到林岚的衣服时,林岚动了。

她没有挣扎,也没有躲闪,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你确定要在这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我动手吗”。

郑浩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动手又怎么样,我告诉你,在清河,我爸就是法,我就是天,我想对谁动手就对谁动手,谁敢管我”。

他一把扯住林岚的衣领,想把她从座位上拽起来。

“我告诉你,哥想要的女人,还没有得不到的”。

“你要是识相,乖乖跟我走,以后我罩着你,吃香的喝辣的”。

“要是不识相,我有一百种办法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明天就让你被‘请’去派出所,尝尝里面的滋味”。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有个邻桌的年轻小伙,大概是外地来出差的,看不下去,悄悄拿出手机想录像。

光头疤脸男眼尖,一个箭步冲过去,劈手夺过手机,狠狠地摔在地上。

手机屏幕碎成了蜘蛛网。

“敢他妈录像,你活腻了是吧”。

小伙子吓得脸色煞白,一句话都不敢说。

林岚的衣领被郑浩拽得变了形,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脖颈。



她终于抬起头,直视着郑浩的眼睛,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说完了,是吗”。

她慢慢地从口袋里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郑浩以为她要报警,嗤笑一声说“报警,你报啊,你看看整个清河县,哪个警察敢管我的事”。

林岚没有报警。

她划开屏幕,点开了一个视频通话。

手机屏幕上很快出现了一张严肃的国字脸,当看清那人时,郑浩瞬间如遭雷劈,整个人瞪大双眼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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