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母的百万钻戒丢了说是我偷的,我爸让我跪下,我却递上一张当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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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01

这个暑假,我回到家的第一天,就感觉到了这个家里那令人窒息的、压抑的气氛。

我爸林国栋的公司,最近好像遇到了很大的资金周转困难,他整天都愁眉不展,待在书房里不停地打电话、抽烟。

家里的空气里,总是弥漫着一股昂贵的雪茄和廉价的焦虑混合在一起的、呛人的味道。

但最让我感到奇怪的,是我那个比我爸小了整整十五岁的、年轻漂亮的继母,孙莉。

在这种全家都该勒紧裤腰带过日子的节骨眼上,她一反常态,非但没有节省任何的开销,反而新买了一枚硕大无比的钻戒。

那枚钻戒,据她自己说,是顶级的品牌,光是那颗主钻就有整整三克拉,价值超过一百万,是她托了国外的关系才好不容易买到的。

她每天都像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一样,戴着那枚被她称为“鸽子蛋”的钻戒,在家里和她的那些富太太朋友圈里,不厌其烦地、三百六十度地炫耀着。



我看着她那副浅薄而又虚荣的嘴脸,心里感到一阵阵的恶心,我实在想不明白,我爸当年,到底是看上了她什么。

她在我亲生母亲去世还不到一年的时候,就堂而皇之地住进了我们这个家,住进了我妈的房间,睡了我妈的床。

从她进门的那一天起,我就知道,这个家,再也不是我原来的那个家了。

孙莉在主卧那张丝绒大床上,睡了一个长长的、养尊处优的午觉。

她打着哈欠,慢悠悠地从床上坐起来,准备去挑选今晚派对的礼服。

当她习惯性地瞥了一眼床头柜上那个奢华的首饰盒时,脸上的慵懒瞬间消失。

她猛地扑到床头柜前,双手因为颤抖而几次输错密码。

“滴”的一声轻响后,她一把掀开盒盖,看着里面那个空空如也的丝绒凹槽,瞳孔缩成了针尖。

一声极其尖利、甚至有些凄厉的、足以划破别墅宁静的刺耳尖叫,从二楼爆发了出来。

她像一个疯子一样,穿着真丝睡袍,头发散乱地冲出房间。

她像一阵风似的冲进厨房,一把抓住正在准备晚餐的保姆赵阿姨的胳膊。

那力道大得让赵阿姨手里的菜刀“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说!是不是你偷的!我的钻戒呢?快把我的钻戒交出来!”

她的声音因为愤怒和恐慌而变得无比尖锐,手指几乎要掐进赵阿姨瘦弱的胳膊里。

赵阿姨是我们家的老保姆,从我上小学的时候就在我们家了。

她为人忠厚老实,甚至有些懦弱,连智能手机都用不明白。

孙莉在心里其实很清楚,赵阿姨绝对没有这个胆子和能力。

在经过一番充满了侮辱和压迫感的“盘问”,并且确信了赵阿姨的“清白”之后,她“大发慈悲”地甩开了赵阿姨的手。

然后,她便将所有的、充满了恶意的、如同毒蛇一般的火力,都毫无保留地集中到了我的身上。

她“砰”的一声踹开我房间的门,指着正坐在书桌前看书的我,那张扭曲的脸上充满了恶意。

当闻讯从公司匆匆赶回家的我爸林国栋,一脸疲惫地踏进家门的时候,孙莉立刻变了一副面孔。

她像一朵受了天大委屈的、即将要凋零的白莲花一样,哭哭啼啼地扑进了他的怀里。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仿佛受了巨大的惊吓。

她一边捶打着我爸的胸膛,一边用一种看似无意、实则充满了恶毒的语气,对我爸声泪俱下地说道。

“老公,这可怎么办啊!我的戒指……我的戒指不见了,那可是你当初送给我最宝贵的结婚纪念日礼物啊!一百多万呢!”

她的哭声恰到好处,既能引人怜惜,又不会显得过于歇斯底里。

她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脸,用红肿的眼睛瞥了我一眼,然后怯生生地、仿佛害怕说错话一样,继续对我爸说。

“我……我刚才……好像是无意中听到晚晚在自己的房间里打电话,我也不确定是不是听错了。”

“她好像是在跟她的同学说,自己最近手头很紧,好像是在外面欠了别人一笔钱,正愁不知道该怎么还呢……”

“而且,老公你也知道,晚晚她……她一直都对我有偏见,不喜欢我,总觉得是我抢走了她的爸爸。”

“你说……会不会是她……一时糊涂,因为缺钱,才做了这种错事……”

孙莉的话没有说完,但那未尽之意,那充满了暗示和引导的话语,已经像一把淬了毒的、看不见的匕首,狠狠地、精准地扎在了我的心上。

02

我爸林国栋,这个被孙莉那精湛的、足以获得奥斯卡最佳女主角的演技和那楚楚可怜的动人眼泪冲昏了所有头脑的、可悲的中年男人。

他根本不给我任何辩解和解释的机会。

他本来就因为公司里那焦头烂额的资金链问题而心烦意乱,现在加上对这个小他十五岁的小娇妻的无限疼爱和因为没能给她更好的生活而产生的愧疚。

他几乎是立刻就认定了,是我,他这个一直以来在他看来都“不听话”、“不懂事”、“处处与孙莉作对”的亲生女儿,手脚不干净,因为缺钱,而偷了自己继母的钻戒。

我坚决地否认,我告诉他,我没有拿,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钻戒。



我强烈地要求她立刻报警处理,既然她认为是我偷的,那就让专业的警察来调查,调取家里的所有监控录像,还我一个清白。

但是,我爸林国栋,却为了他那可笑的、所谓的“家丑不可外扬”的虚伪面子,也为了不让他那个在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的宝贝妻子孙莉,再受到任何一点点的“委屈”和惊吓。

他严厉地、不容置疑地,拒绝了我报警的提议,他甚至还反过来呵斥我,说我想把事情闹大,让他和整个林家都跟着一起丢人。

他把我一个人,像犯人一样,叫到了他那间充满了浓重烟味的、压抑的书房里,然后“砰”的一声,用力地关上了身后的门。

他指着我的鼻子,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充满了失望和滔天愤怒的语气,对我下达着最后的、不容反抗的命令。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戒指到底是不是你拿的?”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沙哑。

我倔强地抬起头,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顿地说:“不是我。”

“好!好得很!”他气得笑了起来,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银行卡,狠狠地拍在桌子上。

“这是你下学期的学费和生活费,我现在就告诉你,你要是现在不给你孙阿姨跪下认错,把戒指交出来,这张卡,你这辈子都别想再拿到!”

面对着父亲这不分青红皂白的、荒唐的指责和那毫无道理的、如同圣旨一般的命令,我的心,感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冰冷刺骨的寒意。

我终于在这一刻,彻彻底底地、清清楚楚地明白了,在这个所谓的“家”里,在这个有了新女主人、并且即将可能迎来新生命的家里。

我早已不是他那个曾经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最疼爱的女儿。

我只是一个可以为了讨好他那个年轻漂亮的新妻子,而随时可以被牺牲掉的、无关紧要的、甚至是可以被随意践踏的存在。

孙莉,还在门外假惺惺地、继续扮演着她那“宽宏大量”、“心地善良”的完美继母的角色。

她拉着我爸的手臂,用一种柔弱无骨的、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吹倒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劝说着。

“算了,老公,你也别逼晚晚了,她还只是个孩子,可能就是一时糊涂,才犯了点小错误。”

“她毕竟是你唯一的女儿,我们不能因为这件事就毁了她。”

“只要她肯承认错误,把戒指还给我,我们就不要再逼她了,一百多万而已,丢了就丢了,就当我们家花钱,给她买个教训了。”

她越是这样故作大度、善解人意地说,我爸就越觉得我这个宁死不肯低头的女儿,是多么的不可理喻,多么的冥顽不灵。

最终,我爸的耐心,被我那倔强的、带着恨意的沉默,给彻底地耗尽了。

我那所谓的“不知悔改”,像一桶被点燃的汽油,彻底地激怒了他这头本就处在暴躁和焦虑边缘的雄狮。

他指着我的脸,用一种近乎于诅咒的、不留任何情面的语气,给了我最后的通牒。

他说:“林晚,我最后问你一遍,你跪,还是不跪?”

我看着他那张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只是冷冷地、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里挤出来:“我没有偷。”

“好!好得很!”他气得连连点头,“你真是你妈的好女儿,脾气跟她当年一模一样,又臭又硬!”

“我告诉你,如果我今天走-出这个书房之前,你还不去给你孙阿姨跪下认错!”

“我明天就去银行,冻结你名下所有的银行卡,停掉你下个学期的所有学费和生活费!”

“甚至,我会去报社登报,宣布和你这个让我林家蒙羞的‘不孝女’,彻底地断绝父女关系!”

03

我被我爸像对待一个犯人一样,粗暴地关在了我自己的房间里。

我的手机,也被他以一个荒唐的、所谓的“防止我与外界串通,销毁证据”的理由,给强行没收了。

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被最亲近的人联手背叛和抛弃的、深入骨髓的孤立和无助。

我躺在那张冰冷的床上,睁着一双干涩得发疼的眼睛,死死地看着天花板上那盏我妈还在世时,我们俩一起去灯具城亲手挑选的水晶灯。

我一夜未眠,我的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打结的、浸满了苦涩泪水的毛线。

绝望之下,我想起了我唯一可以求助的人,我的大学同学兼最好的朋友,周航。

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从床底下那个堆满了各种我妈遗物的、早已落满灰尘的旧箱子里,摸出了那部我早就已经淘汰不用了的、但还藏着一张备用电话卡的旧智能手机。



我用微微颤抖的手,躲在冰冷的被子里,用那微弱的屏幕光亮,偷偷地给周航发去了一条长长的、充满了绝望和无助的信息。

我把我现在所面临的、这个荒诞而又令人窒息的困境,原原本本地、一字不漏地告诉了他。

周航在收到我的信息后,几乎是在一分钟之内,就立刻给我回了电话过来。

他在电话那头听完我的叙述,气得义愤填膺,连声骂了好几句,那些话,是我从未听过的。

“太过分了!他们怎么能这么对你!你等着,我马上就过去找你!”周航在电话那头的声音充满了愤怒。

“你别过来!”我立刻阻止了他,“我爸现在就像个疯子,你来了只会让事情更糟,我们得想别的办法。”

周航冷静了一下,然后用他那在计算机系里学到的、被我们所有同学都誉为“大神级别”的高超专业技术,开始在那个浩瀚无垠的网络世界里,帮助我寻找任何可能存在的、关于那枚钻戒的蛛丝马迹。

他提醒我,既然他们不让我报警,那我们就只能靠自己,想办法搜集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

他问我:“晚晚,你有没有想过,有没有一种可能,孙莉的那枚所谓的‘百万钻戒’,从一开始,就是假的?”

“或者,有没有另外一种更坏的可能,整件事情,从头到尾,就是她自己贼喊捉贼,自导自演的一出想要嫁祸于你的好戏?”

周航的话,像一道刺眼的闪电,瞬间劈开了我脑中那片被愤怒、委屈和绝望所笼罩的浓重迷雾,让我开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开始像一个局外人,一个侦探一样,用一种旁观者的视角,去重新审视和梳理整件事情发生前后的每一个细节。

在他的提醒之下,我开始仔细地、一遍又一遍地,像放电影一样,过滤着事发前后,孙莉所有看似正常、但实际上却充满了各种疑点的异常举动。

我记起来,孙莉最近确实经常鬼鬼祟祟地、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接一些神秘的电话。

她每次接电话的时候,都会把门反锁,声音也压得特别低,好像生怕被家里人听到一样。

而且,她好像和一个她以前在牌桌上认识的、据说手眼通天、路子很野的牌友,联系得异常频繁。

我还记起来一个更重要的、也更反常的细节。

那就是孙莉在她的那枚“鸽子蛋”钻戒“丢失”的前一天下午,她曾经特意地、在家里的各个角落。

比如阳台的花架旁,书房的落地窗前,甚至是我家的那面挂满了我妈照片的背景墙前。

她对着那枚戴在她自己纤细手指上的钻戒,从各种刁钻的角度,拍了很多很多的特写照片。

她当时还得意洋洋地跟我炫耀说,她这是为了多拍点素材,好在她的那些富太太姐妹的朋友圈里,好好地炫耀一下,让她的那些塑料姐妹们好好地羡慕嫉妒恨一下。

04

一个大胆的、近乎荒唐的猜想,在我的心中,缓缓地、但却异常清晰地形成了。

孙莉,是不是因为知道了,或者从什么渠道预感到了,我爸的公司即将要面临巨大的财务危机。

她担心自己未来的、奢华的、被人羡慕的富太太生活质量,会因此而急剧地下降,甚至会跟着我爸一起破产。

所以,她才精心策划、自导自演了这出所谓的“钻戒失窃案”。

她的目的,可能有很多,但最核心的,无非就是那么几个。

第一,是为了栽赃陷害我,把我这个她一直以来都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前妻留下的女儿,彻底地从这个家里赶出去,为她自己未来的“脱身”和财产分割,扫清最后一块绊脚石。

第二,是为了借着这个难得的机会,来最后再试探一次我爸林国栋对她的感情,到底有多深厚。

看他会不会为了她这个年轻貌美的外人,而毫不犹豫地、残忍地牺牲掉我这个唯一的、与他血脉相连的亲生女儿。

第三,也是最直接、最有可能的目的,她可能就是想借着这个由头,再从我爸那早已捉襟见肘的口袋里,理直气壮地敲诈一笔“精神损失费”。

以便在未来的某个合适的时刻,能够带着这笔钱,潇洒地、毫无留恋地离开我爸这个即将要破产的、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糟老头子”。

几天之后,我爸林国栋的耐心,似乎已经被我这几天的“顽固抵抗”,给彻底地耗尽了。

他粗暴地推开了我那间早已被他反锁的房门,一把将我从床上拽了起来,然后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把我拖到了楼下的客厅里。

他当着继母孙莉和保姆赵阿姨的面,指着我的鼻子,用一种近乎于审判的语气,逼迫我立刻就给她跪下,向那个一脸无辜、正在抹着眼泪的孙莉认错。



整个客厅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仿佛连空气都因为恐惧而凝固了,让人无法呼吸。

面对着父亲那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变得扭曲的脸,和继母孙莉那张充满了虚伪的“惋恤”和难以掩饰的得意的脸上。

这一次,我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徒劳地、声嘶力竭地去争辩什么,也没有像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一样,无助地、绝望地哭泣。

我的脸上,是一种他们谁也看不懂的、异乎寻常的、近乎于冷酷的平静。

就在我爸林国栋,指着我的膝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近乎于咆哮的语气,对我嘶吼出那个充满了侮辱性的“跪下”的时候。

我默默地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张被我整整齐齐地折叠起来的、略微有些褶皱的纸。

然后,我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轻轻地、不带任何情绪地,将它放在了客厅中央那张光洁如镜的玻璃茶几上。

我爸林国栋和孙莉,都用一种极其疑惑和不解的眼神,看向那张突然出现的、奇怪的纸,不知道我又在耍什么他们看不懂的花样。

那是一张从本市最大的一家、也是信誉最好的一家典当行里,刚刚开出来的、当票的复印件。

当票上,在“典当物品名称”那一栏里,用打印机打出来的、清晰的黑色字体,清清楚楚地写着——“一克拉圆形钻石戒指一枚”。

而当票的开具日期,更是像一个响亮无比的、无形的耳光,狠狠地打在了继母孙莉的脸上。

那上面的日期,清晰得不能再清晰地显示着,正是孙莉声称她的那枚所谓的“百万钻戒”丢失之后的第二天!

05

更让他们两个人感到震惊和不敢相信的是,在那张小小的当票最下方,“当户人签名”的那一栏里。

我爸林国栋在看清楚那个签名的瞬间,他的大脑“嗡”的一声巨响,瞬间陷入了一片空白,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他猛地抬起头,用一种仿佛见了鬼一样的、充满了惊恐和不敢置信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他身边那个同样目瞪口呆的、他一直无比信任和疼爱的、年轻漂亮的妻子孙莉。

而我的继母孙莉,她脸上所有的血色,都在“唰”的一下,褪得干干净净,然后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了冰冷坚硬的地板上。

她知道,她自以为天衣无缝的、可以一石三鸟的完美计划,在这一刻,彻底地、完完全全地失败了,她完了。

因为,那个当票上的签名,不是我林晚,更不是她孙莉自己。

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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