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5年我底薪5000,新来的却是7000,我没闹默默跳槽到对手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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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陈默!我的好兄弟!救命啊!公司要完了!”

电话那头,是王总从未有过的,带着哭腔的嘶吼。

“你回来!不,你不用回来,你远程帮我把系统恢复了,我立马给你转五万!”

陈默拿着电话,异常冷静。

“王总,我现在是星河科技的员工,签了竞业协议,为竞争对手提供技术支持是违法的,我不能帮你。”

电话那头彻底急了,姿态低到了尘埃里。

“我错了!陈默,是我有眼无珠!是我混蛋!”

“你回来吧,我给你开技术总监的职位!”

“薪水……薪水两万五!不,三万!我给你涨到三万一个月!”

“只要你回来,公司都听你的!”

这番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血沫子。

陈默拿着电话,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01

凌晨三点的软件园,死得像一座水泥坟场。

只有“启航网络”的玻璃格子间还亮着,像坟头上一盏没熄的孤灯。

陈默的眼睛涩得像两把塞满了沙子的旧核桃,布满了蛛网似的红血丝。

他盯着屏幕上瀑布一样滚动的代码,脑子里嗡嗡作响,像有一窝蜜蜂在里头筑巢。

“方舟系统”又闹脾气了,这套他一手拉扯大的系统,像个娇惯坏了的娃,隔三差五就要给他找点事。

他伸出僵硬得像鸡爪子的手指,在键盘上敲下最后一行命令,回车。

屏幕上的红色警报瞬间熄灭,数据流恢复了平静,绿莹莹的,像一片春天的韭菜地。

成了。

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那口气又白又浊,带着熬夜和廉价速溶咖啡的酸腐味。

他靠在吱呀作响的办公椅上,椅子的皮面已经裂开,露出里头黄色的海绵,像一张咧开的嘴。

这把椅子陪了他五年,就像他这个人,看着还算完整,其实内里早就疲了,破了。

五年,一千八百多个日日夜夜,他就像一头被拴在磨盘上的驴,低着头,一圈一圈地拉磨。

拉出来的东西,喂饱了公司,喂饱了老板,只给他自己剩下了一身疲乏和越来越稀疏的头发。

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他才拖着两条灌了铅的腿走出公司大门。

早点摊的蒸笼已经冒出了腾腾的热气,那股子面粉和肉馅混合的香气,让他空空的胃抽搐了一下。

他摸了摸口袋,买了两个肉包子,就着一杯豆浆,蹲在马路牙子上吃。

城市醒了,车流像血液一样重新在马路这条血管里奔涌。

他看着那些光鲜亮丽的男男女女,开着车,从他眼前一晃而过,心里头就空落落的。

他想,自己什么时候也能活成那个样子。

大概是上午十点,陈默补了几个小时的觉,又回到了公司。

他刚坐下,老板王振华就满面春风地走了过来,手里端着一个保温杯,里面泡着枸杞。

王振华的肚子滚圆,像一口倒扣的锅,油亮的脸上总是挂着一种恰到好处的亲切。



他用力拍了拍陈默的肩膀,震得陈默骨头都疼。

“小陈辛苦了!昨晚又熬通宵了吧?我就知道,关键时刻还得是你!”

陈默木讷地点点头,嘴唇动了动,没说出话来。

“公司不会亏待任何一个有功之臣的!”王振华又拍了拍他,“这个季度的奖金,肯定少不了你的!”

这话,陈默的耳朵都听出茧子了。

五年了,每次都是这句话,像一张画在墙上的饼,看得见,摸不着,更吃不到嘴里。

他低头看着自己那双因为敲代码而有些变形的手指,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下午开例会,会议室里弥漫着一股沉闷的空气和打印机墨粉的味道。

王振华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宣告喜事的语调,向大家介绍一个新来的年轻人。

“这位是高明,名校硕士,咱们公司未来的希望!大家欢迎!”

稀稀拉拉的掌声响了起来。

陈默抬起头,看见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年轻人,穿着一身挺括的休闲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

那年轻人脸上带着一种藏不住的傲气,眼神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像是在检阅自己的部下。

“高明以后就跟着小陈,尽快熟悉咱们的‘方舟系统’。”王振华笑呵呵地安排着。

高明看了陈默一眼,嘴角微微撇了一下,那神情,像是在看一件出土的文物。

陈默的心,咯噔一下。

午休的时候,陈默端着自己的不锈钢饭盒,在公司的茶水间吃饭。

饭盒里是早上剩下的包子,已经凉了,吃在嘴里像是在嚼一团湿棉花。

他听见隔壁的吸烟区传来高明打电话的声音,那声音不大,但一字一句都像锥子,扎进了他的耳朵。

“嗨,别提了,公司还行,就是有点旧。试用期就给我开了七千,转正还能涨。”

“是啊,跟着一个老师傅,感觉技术挺旧的,思想也跟不上时代了,不过混混日子还行。”

七千。

陈默咀嚼的动作停住了。

他手里的那半个包子,突然变得有千斤重。

他工作了五年,兢兢业业,任劳任怨,从一个愣头青干成了公司的技术支柱。

他的底薪,上个月才刚刚涨到五千。

五千,对七千。

五年,对试用期。

这感觉,就像有人用一把生了锈的钝刀子,在他心口上慢慢地拉,不流血,但疼得钻心。

他没哭,也没闹,他只是默默地把剩下的包子塞进嘴里,用力地咽了下去。

那味道,又苦又涩。

那天晚上,陈默失眠了。

他躺在城中村租来的那张小床上,床板硬得硌人。

窗外是别的住户搓麻将的声音,还有小孩的哭闹声,乱糟糟的,像一锅煮沸的粥。

02

他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那上面有一块水渍,形状像一张扭曲的人脸,正无声地嘲笑着他。

他掏出手机,打开银行APP,看着那个数字。

离在家乡省会给父母买一套电梯房的首付,还差得远呢,远得像天上的星星。

他一直觉得,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只要自己踏踏实实地干,总有出头的一天。

现在他知道了,金子会不会发光,得看有没有人愿意给它擦亮。

如果不擦,埋在土里,它跟一块石头也没什么两样。

他关掉银行APP,点开了一个落满灰尘的招聘软件。

他找到了自己那份五年没动过的简历,删掉了那些华而不实的自我评价。

他想了很久,最后只在最上面加了一行字。

【独立设计、开发并维护百万级数据处理系统“方舟”五年】。

写完,他按下了发送键,然后把手机扔到了一边。

像是扔掉了一块压在心上五年的石头。

第二天,日子照旧。

太阳从东边升起,又从西边落下。

陈默还是那个陈默,话不多,脸上的表情也少。

他教高明熟悉“方舟系统”,高明总是心不在焉,时不时地用一种新潮的技术名词来质疑他的代码。

“陈哥,你这个循环写得太冗余了,用Lambda表达式不是更简洁吗?”

“你这里的数据结构,为什么不用现在流行的NoSQL数据库?关系型数据库性能太差了。”

陈默只是点点头,说:“当时的情况,只能这么做。”

他懒得解释,那些代码里的每一个“冗余”,每一个“笨拙”,背后都是一个个具体的、棘手的、只有他自己才清楚的业务难题。

那不是技术问题,是生存问题。

就像他的人生,外人看起来笨拙又冗余,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每一步都走得有多不容易。

高明撇撇嘴,不再说话,眼神里的不屑又多了几分。

陈默也不在意,他只是觉得有些好笑。

这个世界,有时候就是这么滑稽。

懂的人不说,说的人不懂。

简历投出去的第三天,陈默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是一个声音干练的女人,自称是猎头,受“星河科技”委托在招人。

星河科技,陈默心里一动。

那是“启航网络”在这个城市里最大的死对头,两家公司为了抢客户,狗脑子都快打出来了。

“我们对您简历里提到的‘方舟系统’非常感兴趣,请问您明天有时间吗?我们的技术总监想跟您聊聊。”

陈默捏着手机,手心有点出汗。

他说:“有时间。”

第二天下午,他请了半天假,坐了一个小时的公交车,来到了城市的另一端。

星河科技的办公楼比启航网络的气派多了,是那种通体玻璃幕墙的,在太阳底下闪闪发光。

面试他的人叫赵琳,星河科技的技术总监。

一个三十五六岁的女人,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西裤,头发利落地盘在脑后,眼神很亮,像两把手术刀。

她没有问陈默那些大学课本上的理论,也没有让他现场写什么算法。

她的办公室里没有一丝多余的装饰,只有一张大大的白板,上面画满了复杂的架构图。

她给陈默倒了杯水,然后直截了当地开口。

“陈先生,我们一直在研究启航的‘方舟系统’,它在处理中小企业的多维度用户画像上,做得非常出色。”

“但我们发现,它在数据高并发的时候,似乎存在一个性能瓶颈,这个瓶颈,我们模拟了很久,都没找到原因。”

赵琳看着他,目光锐利。

“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陈默的心跳一下子快了起来。

这个问题,太内行了,直接戳到了“方舟系统”的心窝子上。

那个瓶颈,是他五年来用无数个通宵,打了无数个“补丁”才勉强维持住的。

他沉默了几秒钟,然后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但思路清晰。

“那个瓶颈,不在数据库,也不在缓存,在数据分发前的校验逻辑上。”

他站起身,走到白板前,拿起笔,飞快地画了起来。

“为了兼容早期的一批老客户,系统里埋了一个双重校验机制,数据量小的时候没问题,一旦并发请求超过一个阈值,就会产生大量的锁等待……”

他一口气讲了二十分钟,把自己藏在脑子里的那些想法,那些因为公司没钱没资源而无法实施的优化方案,全都倒了出来。

他说得口干舌燥,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等他说完,抬起头,发现赵琳正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惊奇和欣赏。

那是一种他从未在王振华脸上看到过的眼神。

那是一种真正看到他价值的眼神。

赵琳忽然笑了,她站起来,朝陈默伸出了手。

“陈先生,你这样的人才,在启航拿五千块的底薪,简直是在犯罪。”

03

陈默愣住了,他不知道她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薪水。

“这个行业很小。”赵琳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来我们星河,我给你开月薪两万,职位是高级架构师,外加项目分红。我们正在开发一个对标‘方舟’的新项目,我需要你来做总负责人。”

两万。

这个数字像一颗炸雷,在陈默的脑子里轰然炸开。

他感觉自己有点晕,像是喝醉了酒。

这不仅仅是钱的问题,这是一种迟到了五年的肯定。

他用力地握住了赵琳的手,那只手,温暖而有力。

他哑着嗓子说:“好。”

回到启航网络,陈默的心情出奇的平静。

他走进王振华的办公室,把那封早就写好的辞职信,放在了老板宽大的办公桌上。

王振华正靠在老板椅上剔牙,他愣了一下,拿起那封信。



“辞职?小陈,你这是干什么?”

随即,他又恢复了那种“过来人”的姿态,语重心长地说。

“年轻人,不要太浮躁,外面的世界看着光鲜,水很深的。你在我们公司干了五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公司是不会亏待你的。”

陈默看着他,想起了那七千块钱的硕士生,想起了那张画了五年的大饼。

他觉得有些可笑。

“这样吧,”王振华沉吟了一下,仿佛做出了一个巨大的让步,“我给你涨五百,底薪涨到五千五,别走了,好好干。”

陈默摇了摇头,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一丝微笑。

那笑容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

“谢谢王总,我心意已决。”

王振华的脸色沉了下来,他把辞职信扔在桌上。

“行,人各有志,我也不强求。那你把手头的工作跟高明交接一下吧。”

交接的过程,像一场滑稽的独角戏。

陈默把自己整理好的所有文档都拿了出来,一点一点地给高明讲。

“方舟系统”就像他的一个孩子,每一寸皮肤,每一根骨头,他都了如指掌。

但这些东西,在没有任何实践经验的高明听来,就像天书。

高明一边听,一边不耐烦地用手指敲着桌面。

他觉得陈默的代码写得太“脏”,不够“优雅”,总想着等陈默走了,自己用新学的框架大刀阔斧地重构一遍。

陈默看出了他的心思,也不再多说。

他只是默默地,把所有的文档、注释、还有一些关键节点的处理逻辑,都仔細地整理好,放在了公司的共享服务器上。

仁至义尽。

他想。

一个星期后,陈默办完了离职手续。

他抱着自己的纸箱子走出启航网络的大门,箱子里没什么东西,只有一个用了五年的水杯和一盆快要枯死的绿萝。

没有人来送他。

他回头看了一眼那栋灰扑扑的办公楼,心里空荡荡的,像是被搬走了一件重要的家具。

但他没有留恋。

他知道,他的人生,从这一刻起,要翻开新的一页了。

陈默入职星河科技的第一周,过得像是做梦一样。

赵琳给了他一个独立的办公室,一个全新的团队,还有几乎不受限制的资源。

这里的氛围和启航完全不同。

没有人论资排辈,没有人画饼充饥。

每天的站会,大家激烈地讨论技术方案,争得面红耳赤,但谁都不会因此记恨谁。

陈默第一次感觉到,工作,原来可以是一件这么有乐趣的事情。

他很快就投入到了新项目的架构设计中,他脑子里那些积攒了五年的想法,像开了闸的洪水,倾泻而出。

他整个人都焕发出了不一样的光彩,连走路都比以前挺直了许多。

与此同时,在城市的另一端,“启航网络”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陈默离开后的那一周,正好赶上电商平台“618”大促的预热期。

启航网络的几百家中小企业客户,全都指望着“方舟系统”进行用户画像分析和精准的活动推送。

这是每年最关键的业务高峰。

周五下午,灾难毫无征兆地降临了。

先是有一个客户打电话来投诉,说系统给他们的用户,推送了另一家竞品的促销活动。

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

客服部的电话像是被点燃的鞭炮,噼里啪啦地响个不停。

王振华把高明叫到办公室,那张总是笑呵呵的脸,此刻黑得像锅底。

他把一沓打印出来的投诉邮件,狠狠地摔在高明的脸上。

“这就是你干的好事!这就是你说的‘优雅’的代码?”

高明吓得脸色惨白,满头大汗地扑到电脑前检查代码。

他这才发现,“方舟系统”的内部逻辑,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它就像一个盘根错节的巨大迷宫,文档虽然有,但许多关键节点的处理逻辑,像是某种秘而不宣的口诀,只有陈默的“肌肉记忆”才能理解。

他根本找不到问题的根源在哪里。

04

情急之下,他想到了一个最笨的办法:回滚版本。

他找到了陈默离开前提交的最后一个稳定版,执行了回滚操作。

他以为这样就能解决问题。

他错了。

这个操作,就像捅了马蜂窝。

回滚命令触发了一个他根本不知道的、与底层数据结构相关的连锁BUG。

整个“方舟系统”,在几秒钟之内,彻底瘫痪了。

所有客户的后台都变成了一片空白。

所有的数据,所有的用户画像,所有的营销计划,都在那一瞬间,化为了乌有。

公司的技术群里,瞬间炸开了锅。

“系统崩了!所有服务都连不上了!”

“客户的数据全丢了!”

王振华的私人手机也响了起来,是公司最大的一个客户打来的。

电话那头,对方的咆哮声大得像要掀翻屋顶。

“王振华!你们启航是干什么吃的!我们的数据呢!明天大促就要开始了,你现在告诉我系统瘫了?”

“我告诉你,这次的损失,你们必须全额赔偿!还有,解约!我们马上解约!”

王振华握着电话,手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他看着电脑屏幕上,代表着公司流水的那个数字,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直直地往下掉。

他知道,完了。



这套系统的“灵魂”,已经随着陈默的离开,被彻底抽走了。

公司正面临着创立以来,最大的一场危机。

而那个能拯救这一切的人,已经不在了。

王振华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名字。

陈默。

今天,是陈默入职星河科技的第一个周五,他决定犒劳一下自己。

毕竟,这几个月的变化,值得一个小小的庆祝。

夜幕低垂,城市的霓虹灯透过出租屋的窗户,在墙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陈默正欲将冰镇的可乐倒入玻璃杯,杯子里有他刚从冰箱里拿出的冰块,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桌上是他刚刚叫的外卖,一份热气腾腾的披萨,芝士的香气弥漫了整个小屋。

他准备享受一部期待已久的老电影,享受这份久违的宁静。

手机却突兀地剧烈震动起来,像一条受惊的鱼,在桌面上蹦跳。

屏幕亮起,来电显示上那两个字,让陈默的动作瞬间僵住:王总。

自他离开公司后,这位前老板便如人间蒸发,此刻的来电,显得格外诡异。

陈默皱了皱眉,按下了静音键。

他任由那通电话在茶几上无声地闪烁,屏幕的光,映着他毫无波澜的脸。

他不想接。

但王总的执着,超乎了他的想象。

一通电话被挂断,另一通立刻就打了进来。

屏幕上的未接来电提醒,像瘟疫一样疯狂蔓延。

那猩红色的数字不断跳动着:47、89、156...

当陈默的电影播放到一半时,未接来电的数字,已经累积到了一个令人窒息的程度——308通。

手机的外壳,甚至因为持续不断的震动而微微发烫。

那温度,仿佛承载着电话那头某种濒临崩溃的焦灼。

陈默吃完最后一口披萨,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

他的指尖在屏幕上决绝地一划,将那个纠缠不休的名字,拖进了黑名单。

世界,终于重归寂静。

这份安宁,却脆弱得可笑。

不到十秒钟,手机屏幕再次亮起。

这次,是一个陌生的座机号码。

陈默看着那个号码,心里知道,这还是王总。

他犹豫了。

指尖悬在接听键的上方,微微颤抖。

铃声固执地响着,一声,又一声,像是催命的符咒。

在最后一声铃响即将消散的那个刹那,他猛地按下了绿色的接听键。

他把手机放到耳边,沉声问道:“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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