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
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太上感应篇》里说:“祸福无门,惟人自召。”
“妈!你赶紧找个地方停下!快!”
电话那头,儿子王明辉的声音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惊恐和喘息,背景音里是尖锐刺耳的刹车声。
王兰英的心“咯噔”一下,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手里的锅铲“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明辉!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我没事,”王明辉的声音发着抖,“刚才……刚才差点就撞上大货车了!妈,邪门了,我今天一天眼皮都在跳,开车开得好好的,脑子突然就一片空白,要不是后面的车使劲按喇叭,我……我不敢想!”
王兰英的脸瞬间没了血色,扶着灶台才勉强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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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一个星期前,王兰英的儿子王明辉要订婚了,未来亲家通情达理,没提什么过分要求,一家人正高高兴兴地准备着。
为了给未来的儿媳妇留个好印象,王兰英把家里彻底打扫了一遍,翻出了不少压箱底的旧衣服,准备处理掉。
就在这时,外甥女陈小燕提着水果上门了。
“大姨,这是要‘大扫除’呢?”陈小燕笑着说,眼睛却直勾勾地往那堆旧衣服上瞟。
王兰英乐呵呵地说:“可不是嘛!你表哥快订婚了,我把家里拾掇拾掇。”
陈小燕眼尖,一眼就看中了一件深紫色的羊绒大衣,料子和做工都极好。
“大姨,你这衣服料子真好啊!”她走过去,伸手摸了摸,满眼都是喜爱。
王兰英有些得意:“那是,我结婚时你姨夫托人从上海买的,宝贝着呢。”
陈小燕眼珠一转,立刻凑上来挽住王兰英的胳膊,声音甜得发腻:“大姨,反正你现在也不穿了,不如……送给我呗?我拿回去改改,肯定时髦!”
王兰英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不是她小气,而是老家有个说法,自己贴身穿过的旧衣服,不能随便送人。
老人们说,人穿久的衣服,上面会沾着主人的“精气神”和“运道”。这衣服送了人,等于把自己的福气也送了出去。
她有些为难:“小燕啊,这衣服都多少年了,样式也过时了。”
“哎呀,大姨,现在就流行复古风!”陈小燕不依不饶地撒娇,“你就给我嘛,好不好嘛?”
看着外甥女那张青春洋溢的脸,王兰英心里有些动摇。
丈夫老张从厨房出来,也劝道:“哎,一件衣服嘛,孩子喜欢就给她呗!你那些老思想该改改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王兰英也不好再拒绝。
她叹了口气,找了个袋子,把那件羊绒大衣和其他几件看起来还不错的旧衣服装了进去,递给了陈小燕。
“拿去吧,别嫌弃就行。”
“谢谢大姨!你真好!”陈小燕喜笑颜开,宝贝似的抱着袋子,没多坐一会儿就高高兴兴地走了。
王兰英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总觉得有点不踏实,像是有什么东西被一起带走了,空落落的。
她摇了摇头,自嘲地笑了笑。
都什么年代了,自己怎么还信这些。
可她万万没想到,这包送出去的旧衣服,竟成了家里一连串怪事的开端。
02.
最先出问题的是家里养了三年的那盆富贵竹。
那是王兰英专门放在家里财位上的,长得一直青翠欲滴。
可就在陈小燕拿走衣服的第二天早上,王兰英发现富贵竹最顶上的几片叶子,竟然毫无征兆地黄了。
那是一种像是被开水烫过的、毫无生气的焦黄色。
“哎哟,这怎么回事?”
她嘀咕着,把黄叶子摘了下来。丈夫老张看了一眼,满不在乎地说:“正常,植物嘛,新陈代谢。”
王兰英觉得有道理,也就没再多想。
可到了下午,怪事又来了。
客厅鱼缸里养了五条锦鲤,条条肥硕。可那天下午,最大最红的那条,竟然无缘无故地翻了白肚,直挺挺地浮在水面上。
王兰英捞起死鱼,心里“咯噔”一下。
鱼身上没有一点伤痕,也没有生病的迹象,就这么硬生生地死了。
老话说,“鱼兆财,水兆运”,这好端端的鱼死了,总归不是什么好兆头。
晚上吃饭的时候,王兰英把这事跟丈夫和儿子说了,脸上带着几分忧虑。
老张扒拉着饭,头也不抬地说:“哎呀,一条鱼而已,明天再去买一条。你就是心思太重。”
儿子王明辉也笑着安慰她:“妈,您别迷信了,说不定就是水质问题。您放宽心。”
看着丈夫和儿子都不以为然的样子,王兰英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她总不能说,她怀疑这一切都跟送给小燕的那包旧衣服有关吧?
说出来,他们肯定会笑话自己是老糊涂了。
那一晚,王兰英翻来覆去睡不着。
窗外明明没有风,可她总觉得屋里阴嗖嗖的,那股凉意,像是从骨头缝里冒出来一样,怎么也驱散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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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如果说花黄鱼死只是让人心里添堵,那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真正让王兰英感到了恐惧。
家里的“财运”,似乎真的开始出问题了。
周一早上,儿子王明辉接到了未来亲家的电话。
电话里,原本和和气气的亲家母,态度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明辉啊,阿姨想了想,那个婚车不行。”
“咱们家就这么一个女儿,结婚是大事,不能太寒碜。头车必须得是奔驰S级,后面的车队也得是清一色的奥迪A6。”
王明辉当时就愣住了。
之前两家人商量得好好的,一切从简,怎么突然就变卦了?光是租车的钱,一天下来就得万把块!
他耐着性子解释,说两家之前已经商量好了。
可亲家母在电话那头冷笑一声:“此一时彼一时。我女儿嫁到你们家,我们总得看看你们家的诚意吧?要是连这点要求都满足不了,那这婚……我看还是再考虑考虑吧!”
说完,“啪”的一声就把电话挂了。
王明辉拿着电话,半天没回过神来。他把事情跟王兰英一说,王兰英的头“嗡”的一声,差点没站稳。
板上钉钉的婚事,怎么突然就冒出这么多幺蛾子?
事情远没有结束。
下午,王兰英去交电费,发现这个月的电费竟然比上个月翻了三倍!
她拿着缴费单找到了电力公司,工作人员查了半天,说电表没问题,读数就是这么多。
王兰英百思不得其解。
家里跟平时一样,什么大电器都没添,怎么会多出这么多电费?
她拿着单子,心里那股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
先是花草鱼鸟,接着是儿子的婚事,现在连家里的电费都莫名其妙地飞涨……
这不就是家宅不宁,财运外泄的征兆吗?!
王兰英再也坐不住了。
她敢肯定,这一切的源头,就是那包不该送出去的旧衣服!
04.
王兰英越想越怕,当机立断,必须把衣服要回来!
她连晚饭都顾不上做,揣上手机就急匆匆地奔向外甥女陈小燕的住处。
敲开门,王兰英一眼就看到,陈小燕正穿着她送的那件深紫色羊绒大衣,在镜子面前美滋滋地转圈。
“大姨?你怎么来了?”陈小燕看到王兰英,有些惊讶。
王兰英开门见山:“小燕,大姨来……是想把前几天给你的那些衣服,要回来。”
陈小燕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警惕地看着王兰英。
“要回去?为什么啊?你不是说不要了送给我吗?”
“小燕,你听大姨说,”王兰英放低了姿态,几乎是恳求的语气,“那些衣服对大姨很重要。你还给大姨,好不好?大姨给你钱,你去买新的!”
陈小燕一听这话,抱着胳膊,冷笑了一声。
“大姨,你这是什么意思?送出去的东西还有往回要的道理?我告诉你,这衣服现在是我的了!”
“不是的小燕!”王兰英急得快哭了,“老话说,旧衣服不能送人,不吉利!会把家里的好运气都送走的!我们家最近……最近老出事……”
听到这里,陈小燕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夸张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大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信这个?运气?我还以为多大事呢!不就是几件旧衣服吗?我看你是老年痴呆了吧!”
这话像一根根针,狠狠地扎在王兰英的心上。
王兰英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气得浑身发抖:“你……你怎么能这么说话!我家的运气都快被你败光了,你知不知道!”
“那关我什么事?”陈小燕翻了个白眼,一脸的无所谓,“你家运气不好,是你家的事。别什么破事都赖在我几件衣服上!”
她说着,还故意挺了挺胸,炫耀似的拍了拍身上的大衣。
“我告诉你,这件衣服我穿着特别舒服,感觉整个人精神都好了不少,运气也变好了!昨天我们公司抽奖,我还中了个最新款的手机呢!我看啊,是你家的好运气,现在都跑到我身上来了!”
这句话,如同一道晴天霹雳,狠狠劈在了王兰英的头顶。
果然是这样!
自家的运气,全被这衣服吸走,跑到她身上去了!
王兰英彻底绝望了,她突然上前一步,伸手就要去扒陈小燕身上的大衣。
“你还给我!把我的运气还给我!”
“你干什么!疯了你!”
陈小燕尖叫一声,用力把王兰英推开。
王兰英年纪大了,哪经得住这么一推,踉跄着后退几步,一屁股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陈小燕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厌恶。
“老东西,我看你是真疯了!赶紧给我滚!再不滚我报警了!”
她说完,“砰”的一声,毫不留情地关上了大门。
王兰英坐在冰冷的地上,听着门里传来陈小燕得意的笑声,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完了。
衣服要不回来,这个家……怕是真的要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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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从陈小燕家回来后,王兰英大病了一场。
她躺在床上,烧得迷迷糊糊,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衣服”、“运气”。
而家里的情况,也越来越糟。
儿子的未婚妻直接提出了分手。丈夫在单位被人穿了小鞋,几十年的老先进,第一次在大会上被点名批评。
家里像是被一团散不去的乌云笼罩着,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王兰英躺在床上,心如死灰。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为了这个家,她必须想办法!
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她的脑海——去普陀山的观音庙!
这个念头支撑着她,竟然让她奇迹般地退了烧。
第二天,她瞒着家人,一大早就坐上了去观音庙的头班车。
王兰英跪在慈眉善目的观音像前,重重地磕了三个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她把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跟蒲团边一位正在扫地的老尼姑说了。
那老尼姑法号静慧,在庙里待了四十年了。她听完王兰英的哭诉,停下了扫帚,淡淡地叹了口气。
“唉……施主,你糊涂啊。”
静慧师太缓缓开口,“人穿旧的衣物,便有了灵性,会记着主人的气息和运道。你将其赠与那贪得无厌之人,便如同打开了自家粮仓,任由盗匪搬运啊!”
王兰英哭得更凶了:“大师,我……我现在知道了!可她不给,还把我推倒在地……大师,求求你,救救我们家吧!”
说着,她又要磕头,被静慧师太一把扶住。
“施主不必如此。万物相生相克,有此因,便有此果,自然也有破解之法。”
王兰英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猛地抬起头,眼中爆发出强烈的希望。
“大师,求您指点!”
静慧师太看着她,神情严肃起来。
“处理此事,有三个层次的法子。你且听好了。”
王兰英连连点头,大气都不敢出。
“第一,是‘物归原主’。想尽一切办法,把衣服要回来,拿回来后用盐水浸泡,再于正午的太阳下暴晒三天,便可消除牵连。这是上策。”
王兰英的脸垮了下来,绝望地说:“可是……大师,她根本不肯还给我,还说我家的好运都跑到她身上去了……”
静慧师太点了点头,似乎早有所料。
“她若不肯,那就说明她贪念已起。那就只能用中策,名为‘斩断牵连’。”
“怎么斩断?”王兰英急切地问。
“你回家后,寻一把用了多年的旧剪刀,在午夜子时,对着她家的方向,口中默念你儿子的生辰八字,然后空剪七下。意为剪断你家与那旧衣的牵连。”
这个法子听起来玄乎,但对走投无路的王兰英来说,却像是无边黑暗里的一盏明灯。
她连忙道谢:“谢谢大师!我今晚就回去试!”
“别急,”静慧师太按住她的手,表情变得前所未有的凝重,“施主,你需谨记。这‘斩断牵连’之法,若对方贪念不深,或可奏效。但你需仔细观察,若用此法后,第二天你家的情况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急转直下,变得更糟……”
王兰英的心猛地一沉,声音都开始发颤。
“更……更糟?那……那又该如何是好?”
静慧师太看着她,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
“那就说明,对方的贪念已经化成了怨念,与你家的气运死死缠住,剪不掉了。到了那时,便只能用最后一个法子了……”
“什么法子?”
静慧师太凑到她耳边,“那叫‘以命换运’,是万不得已的下下策。你听好了,这第三个处理方法,也是最根本,最凶险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