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北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78岁老年大学「新生」当众写字，书协主席看后跪地叫师父，他的身份曝光后所有人都沉默了
春城老年大学书法班里，又来了一个新面孔。
78岁的王志远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中山装，手里拎着个破旧的帆布包，在教室门口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走进去。
「老头子，你走错教室了吧？」
坐在前排的刘阿姨头也不抬，继续练着她的颜体楷书。
「这里是书法班，不是太极拳。」
旁边几个老学员跟着哄笑起来。
王志远没有说话，默默走到最后一排坐下。
他把帆布包轻轻放在桌上，动作很小心，像是里面装着什么珍贵的东西。
「各位同学，今天我们请来了市书协的张主席给大家指导。」
班长老李站起来介绍，「张主席可是咱们春城书法界的泰斗，大家要珍惜这个机会啊。」
张德华主席五十多岁，戴着金丝眼镜，一身得体的西装，举手投足间透着文人的儒雅气质。
他环视了一圈教室，目光在最后一排的王志远身上停留了一秒，然后移开了。
「今天我们来讲讲书法的基本功。」
张主席在黑板上写下「永字八法」四个字。
「很多人以为书法就是把字写好看，其实不然。」
「真正的书法，讲究的是笔法、结构、章法、墨韵的完美统一。」
「一个笔画的起笔、行笔、收笔，都有严格的法度。」
张主席边说边示范，手中的毛笔在宣纸上游走，每一笔都精准到位。
台下的老学员们看得入迷，不时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张主席，您能给我们写个字做示范吗？」
刘阿姨举手提议。
「好，我就写个『静』字吧。」
张主席提笔蘸墨，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始下笔。
青字头的横撇写得遒劲有力，争字的竖笔如剑锋直下，整个字写完，墨韵淋漓，笔法精妙。
「好！」
教室里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不愧是书协主席，这字写得太漂亮了！」
「我们练一辈子也达不到这个水平啊。」
张主席微微一笑，正要说些什么，却听到最后一排传来一声轻微的叹息。
「咦？」
他循声望去，发现那个穿中山装的老人正摇着头，脸上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表情。
「这位老先生，您有什么意见吗？」
张主席客气地问道。
王志远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您写得很好。」
「那您刚才是在...？」
「我就是觉得，这个『静』字，如果青字头的第一横能稍微向右上倾斜一点，下面争字的横画再内敛一些，整个字的气韵会更加和谐。」
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外星人的眼光看着王志远。
01
「老头子，你懂什么书法啊？」
刘阿姨不屑地说道，「张主席可是我们春城书法界的权威，还用得着你来指点？」
「就是，你刚来第一天，连毛笔都没摸过几次吧？」
王志远低下头，没有反驳。
张主席却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刚写的「静」字，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按照刚才那位老先生说的调整一下...
他在心里重新构想了一遍字的结构，突然眼睛一亮。
「老先生说得...有道理。」
张主席的声音有些颤抖。
作为专业的书法家，他一眼就能看出王志远刚才那番话的分量。
那不是外行人的胡言乱语，而是对书法理解极其深刻的专业点评。
「老先生，您也练书法？」
「偶尔写写。」
王志远谦逊地说。
「那您能否上来给大家示范一下？」
教室里又是一阵骚动。
「张主席，您这是何必呢？」
刘阿姨小声嘀咕，「他一个新来的老头子，能写出什么好字？」
王志远犹豫了一下，看了看自己的帆布包，最终还是站了起来。
他慢慢走向讲台，脚步虽然不快，但每一步都很稳。
「我就献丑了。」
王志远从帆布包里取出一支毛笔。
那支笔看起来很古朴，笔杆是紫檀木的，上面刻着细密的花纹，笔毫虽然有些发黄，但保养得很好。
「这笔...」
张主席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以他的眼力，一眼就能看出这支笔不是普通货色。
紫檀笔杆，羊毫笔头，从包浆的程度来看，至少有几十年的历史了。
更关键的是，这支笔的规制和做工，明显是民国时期的精品。
王志远轻轻摸了摸笔杆，仿佛在跟老朋友打招呼。
然后，他开始调墨。
他的调墨方式很特别，不是普通的转圈研磨，而是采用一种古老的「八字研墨法」。
墨块在砚台里划着「8」字形轨迹，每一下都轻重适中，节奏感极强。
研磨的过程中，墨香缓缓飘散开来。
「这墨...」
张主席又是一怔。
他闻出来了，这不是现在市面上常见的工业墨块，而是传统的松烟墨。
从香味的层次来判断，应该是上等的古法制墨。
02
「老先生，您要写什么字？」
王志远想了想，说：「就写『传承』两个字吧。」
他提起笔，蘸足墨汁，然后悬肘悬腕，整个身体的重心都调整到最佳状态。
就在笔尖接触纸面的那一瞬间，整个教室的气氛突然变了。
王志远的气质完全变了。
刚才那个谦逊的老人消失了，站在讲台上的仿佛是一位书法宗师。
他的第一笔下得极慢，但每一毫米的运行轨迹都精准无比。
逆锋起笔，中锋行笔，笔毫在纸面上留下的痕迹浓淡相宜，力透纸背。
「传」字的单人旁写得挺拔如松，专字部分的笔画相互呼应，整个字的结构严谨中又透着灵动。
但真正让人震撼的，是那种从笔端流淌出来的古韵。
这不是现代人的字，也不是当代任何一种流行书体。
这是一种已经失传了几十年的古法笔意。
张主席的手开始颤抖。
作为专业的书法家，他当然能看出这种笔法的珍贵。
这种用笔方法，他只在博物馆里的古代名家作品中见过。
可是眼前这个不起眼的老人，居然能如此纯熟地运用？
「承」字的起笔更加惊人。
王志远采用的是极其罕见的「倒薤叶」起笔法，这种技法早在明代就已经很少有人掌握了。
但他写来却轻松自如，仿佛这种高难度的笔法对他来说只是家常便饭。
整个「承」字写完，墨韵的层次感丰富到令人叹为观止。
浓墨处如夜空般深邃，淡墨处如晨雾般缥缈，干笔处的飞白更是恰到好处地增加了字的立体感。
王志远收笔，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教室里死一般地寂静。
所有人都呆呆地看着纸上那两个字，说不出话来。
就连平时最爱挑刺的刘阿姨，此时也张着嘴巴，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张主席走近了些，仔细端详着这两个字。
他的脸色越来越凝重，额头上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老先生...」
张主席的声音有些嘶哑，「您这字...是哪一路的传承？」
王志远看了他一眼，轻声说：「无门无派，野路子罢了。」
「不可能！」
张主席几乎是脱口而出，「这种笔法，绝不是野路子能练出来的！」
「您这用的是『柳叶篆』的笔意，结合了『瘦金体』的结构法，但又融入了汉隶的古朴韵味...」
「这种综合性的笔法，我只在一个人的作品中见过！」
张主席越说越激动，声音都在颤抖：「这是...这是林散之老先生的笔法特征！」
听到「林散之」这个名字，王志远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您...您是林老的弟子？」
王志远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开始收拾笔墨。
但张主席已经不需要答案了。
作为书法界的专业人士，他太清楚林散之在现代书法史上的地位了。
那是被誉为「当代草圣」的一代宗师，是中国现代书法承前启后的关键人物。
可是林散之老先生早在1989年就去世了，而且他一生收徒极少，真正能得到他真传的弟子更是屈指可数。
眼前这个王志远，如果真的是林老的弟子...
那他在书法界的地位，远远超出了在场所有人的想象！
03
「您...您真的是林散之老先生的弟子吗？」
张主席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崇敬的颤抖。
王志远停下收拾笔墨的动作，缓缓转过身来。
他看着张主席，眼中有一种说不清楚的复杂情绪。
有怀念，有痛苦，有无奈，还有一种深深的孤独。
「林老师他...」
王志远的声音很轻，轻得像是自言自语，「确实教过我一些东西。」
轰！
这句话就像一颗重磅炸弹，在教室里炸开了。
张主席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几乎站立不稳。
如果王志远说的是真的，那他就是林散之的亲传弟子！
在当今书法界，这意味着什么？
那意味着他是中国现代书法最正宗的传承人之一！
那意味着他手中掌握着已经失传的古法秘技！
那意味着他在书法界的地位，比在场的任何人都要高出无数倍！
「不可能...不可能...」
刘阿姨喃喃自语，「你就是个普通的退休老工人，怎么可能是林散之的弟子？」
「林散之是谁啊？」
有几个对书法史不太了解的老学员小声问道。
张主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林散之老先生，是中国现代书法史上最重要的人物之一，被誉为『当代草圣』。」
「他的书法融合了碑学和帖学的精髓，形成了独特的『林体』风格。」
「他一生收徒极少，真正得到真传的弟子不超过五个人。」
「如果王老先生真的是林老的弟子...」
张主席看向王志远，眼中满是敬畏：「那他就是中国书法界的活国宝！」
教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所有人都用一种全新的眼光看着王志远。
刚才还被他们轻视的老人，此时在他们眼中仿佛闪闪发光。
「王老师...不，王先生...」
张主席的称呼都变了，「您既然是林老的弟子，为什么会来老年大学的书法班？」
「而且...」
张主席犹豫了一下，「据我所知，林老的几位弟子，在书法界都是响当当的人物，为什么从来没有听说过您的名字？」
这个问题问得很关键。
如果王志远真的是林散之的弟子，以林老在书法界的地位，他的弟子不可能默默无闻才对。
王志远沉默了很久。
他看着手中的那支紫檀笔，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的回忆。
「有些事情...很复杂。」
他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林老师确实教过我，但我...我从来没有以他弟子的身份在书法界行走过。」
「为什么？」
张主席追问道。
王志远抬起头，看向窗外的春光，似乎在回忆着什么遥远的往事。
「因为...我答应过林老师，在某件事情没有完成之前，绝不在书法界露面。」
「什么事情？」
「一个...关于传承的承诺。」
王志远的话说到这里就停住了，仿佛触碰到了什么不愿回忆的痛处。
但他这番话，却让在场所有人的好奇心都被吊了起来。
什么样的承诺，会让林散之的亲传弟子隐姓埋名几十年？
什么样的传承，会让一个书法大师宁可在老年大学里做「新生」，也不愿意在书法界露面？
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故事？
张主席的职业敏感告诉他，眼前这个看似普通的老人，身上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传奇经历。
04
「王先生，您能否...详细说说这个承诺的内容？」
王志远看了看在场的所有人，他们的眼中都写着强烈的好奇和期待。
他犹豫了一下，似乎在做着什么艰难的决定。
最后，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这件事...说来话长。」
「时间要追溯到1987年，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林老师的时候...」
王志远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仿佛要把人们带回那个遥远的年代。
「那一年，林老师已经病得很重了，他知道自己时日无多...」
就在王志远准备继续往下说的时候，教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一个年轻人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张主席！不好了！出大事了！」
「什么事这么慌张？」
张主席皱着眉头问道。
「刚刚接到消息，北京故宫博物院的专家组要来春城，专门调研我们这里的书法传承情况！」
「他们点名要找林散之老先生当年在本地的弟子！」
「您知道的，林老当年确实在我们春城住过一段时间，但具体教过谁，一直是个谜...」
年轻人说到这里，突然注意到了教室里诡异的安静氛围。
所有人都在看着最后一排的王志远。
「怎么了？你们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年轻人有些莫名其妙。
张主席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复杂的表情。
他看看王志远，又看看那个报信的年轻人，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小赵...你刚才说，故宫的专家组要找林老在春城的弟子？」
「对啊！据说他们手里有一些林老的遗物，需要找到当年的亲传弟子来验证真伪...」
小赵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了。
因为他注意到，教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一个穿中山装的老人身上。
而那个老人的脸色，变得极其苍白。
王志远的手在颤抖。
不是激动的颤抖，而是恐惧的颤抖。
他仿佛听到了什么可怕的消息，整个人的精神状态瞬间就垮了下来。
「王先生？王先生您怎么了？」
张主席关切地问道。
王志远没有回答。
他慌忙地把笔墨收进帆布包里，动作急促而混乱。
「我...我突然想起家里还有事...先走了...」
他说话的声音都在抖，显然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了。
「王先生！」
张主席叫住了他，「您不用害怕，如果您真的是林老的弟子，这对您来说应该是好事才对啊！」
王志远在门口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张主席一眼。
那眼神中有恐惧，有痛苦，还有一种深深的愧疚。
「有些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
他的声音轻得像羽毛，但却重得像铅块。
「我...我违背了对林老师的承诺。」
「我不配做他的弟子。」
说完这句话，王志远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教室。
留下一屋子面面相觑的人，和无数个待解的谜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