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虎不进寻常家,若家中出现壁虎,只因提醒这3件事千万不要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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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
  • 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古书《淮南子》里说:“夫物之有以相胜,譬犹水火之相灭也。”

意思是万物相生相克,都有其定数。

可俗话又讲,“壁虎不进寻常家”,这东西进了门,就不是寻常事。

凄厉的尖叫声划破了老宅清晨的宁静,张国富正在院子里打着太极,手一哆嗦,差点闪了老腰。

他没好气地冲屋里喊:“李秀兰!一大清早的,你又鬼叫什么!”

“不是我鬼叫!是它!那只白壁虎!它又死死地盯着我们看!”

张国富皱着眉走进屋,心里一百个不耐烦。



01.

张国富和老伴李秀兰搬回乡下祖宅,刚满一个月。

儿子张伟在城里买了房,说啥也不愿跟他们老两口挤一块儿,张国富寻思着回乡下种种菜,养养花,清净。

可这份清净,从一周前那只壁虎的出现,被彻底打破了。

那天晚饭,李秀兰刚把一盘拍黄瓜端上桌,突然“呀”地一声,手里的盘子都差点摔了。

“老张,你看那墙上!”

张国富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堂屋正北方的墙壁上,不知何时,趴着一只通体雪白的壁虎。

那白色,像玉石一样,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微微光泽,连眼睛都是浅色的,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毛。

“不就是个壁虎吗?大惊小怪。”张国富嘴上不在乎,心里也犯嘀咕,他活了六十多年,从没见过这么白的。

更邪门的是,那壁虎一动不动,脑袋微微偏着,两只小眼睛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饭桌上的老两口。

那眼神,不像个畜生,倒像个人。

李秀蘭吓得脸都白了,声音发颤:“老话讲,壁虎又叫‘守宫’,是看家护院的,可白色的守宫,那是来报信的……报的不是好事。”

“瞎说什么呢!”张国富最烦她这神神叨叨的劲儿。

他抄起一把蒲扇,走过去想把它赶走。

“别打!千万别打!”李秀兰急忙拦住他,“壁虎是‘避祸’的谐音,打不得,打了要招灾的!”

张国富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只好用扇子在墙上“啪啪”地拍,想把它吓跑。

可那白壁虎邪性得很,任凭怎么拍打,它都纹丝不动,就那么静静地趴着,死死地盯着他们。

最后,还是张国富没了耐心,找来一个玻璃罐子,小心翼翼地把它扣住,带到院子外头的老槐树下放了。

“行了,送走了,安心吃饭吧。”他拍拍手,回到屋里。

李秀兰还是心神不宁,扒拉了两口饭就说没胃口。

他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可第二天晚上,当他们老两口再次坐上饭桌时,李秀兰又是一声惊呼。

张国富猛地抬头。

还是那面墙,还是那个位置,那只通体雪白的壁虎,又回来了。

它还是用那种奇怪的眼神,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们。

张国富的后脊梁,第一次窜起了一股凉气。

门窗紧闭,它是怎么进来的?



02.

张国富不信邪。

当晚他又把那只白壁虎抓了,这次,他特意跑远了点,把它扔到了村东头的小河沟里。

回来后,他把家里所有的门窗缝隙都检查了一遍,连墙角的几个小洞都用水泥给堵死了。

“我看你这回还怎么进来!”

李秀兰在旁边看着他忙活,忧心忡忡地说:“老张,我觉得这事不对劲。它老盯着堂屋那面墙看,那墙后面……不就是咱爹娘以前的卧室吗?”

“别胡思乱想了!”张国富呵斥道,“就是个巧合。”

然而,安稳日子只过了两天。

第三天夜里,怪事又来了。

张国富睡得正沉,半夜被一阵“笃、笃、笃”的声音惊醒了。

声音很轻,很有节奏,像是有人在用指甲轻轻敲打墙壁。

他侧耳细听,那声音,竟然就是从堂屋那面北墙传来的!

“谁?”张国富坐起身,喊了一声。

声音戛然而止。

旁边的李秀兰也被吵醒了,抓着他的胳膊,声音发抖:“你听见没?是敲墙的声音……”

“可能是老鼠。”张国富嘴上安慰着老伴,心里却毛毛的。这声音,清脆又规律,根本不像老鼠打洞。

他披上衣服,拿着手电筒去堂屋查看,墙上空空如也。

那晚之后,敲墙的声音,几乎每晚都在午夜时分准时响起。

“笃、笃、笃……”

像是有人被困在墙里,不知疲倦地,一遍又一遍地求救。

李秀兰的精神彻底垮了,白天恍恍惚惚,晚上不敢睡觉,人也瘦了一大圈。

也就在这时,城里的儿子张伟打来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张伟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带着几分不耐烦:“爸,我跟你说个事。那个开发商老板,对咱家老宅这块地很感兴趣,说可以出到八十万。”

张国富一听就火了:“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这房子不卖!这是祖宅!”

“爸!你怎么就这么固执呢?”张伟的声调也高了起来,“什么年代了还祖宅祖宅的!八十万啊,够我们在城里换个大三房的首付了!”

“我告诉你张伟,只要我活一天,这房子你就别想动!”

“你……”

不等儿子说完,张国富“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他气得在屋里来回踱步,胸口堵得慌。

可他一抬头,心脏猛地一缩。

窗外,堂屋的屋檐下,那只雪白的壁虎,不知何时又出现了。

它倒挂在屋檐上,隔着玻璃,一双浅色的眼睛,正冷冷地,与他对视。



03.

张国富彻底没辙了。

那只白壁虎像是认准了他们家,赶不走,也甩不掉。

它不再进屋,白天就趴在堂屋外的墙上,一到晚上,就消失不见。而它一消失,那诡异的敲墙声,就会准时响起。

张国富被折磨得快疯了,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

家里的气氛也越来越压抑。李秀兰不敢一个人待着,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肯定是咱爹娘在那边有事,这是给咱们托话呢……”

“别瞎说了!”张国富嘴上骂着,心里却已经动摇了。

这天下午,他正在院子里给菜浇水,李秀兰突然在厨房里尖叫起来。

“又怎么了!”他扔下水瓢就冲了进去。

只见李秀兰指着灶台,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灶台上,放着一碗中午吃剩的红烧肉。

而此刻,那碗肉上面,竟然爬满了密密麻麻的黑色蚂蚁,多到几乎看不见肉的颜色,看得人头皮发麻。

“这……这哪儿来的这么多蚂蚁?”张国富也惊了。

他家的厨房一向干净,住了这么久,从没见过蚂蚁。

更邪门的是,这些蚂蚁只围着那碗肉,灶台其他地方,一只都没有。

李秀兰“哇”的一声就哭了:“完了,完了……老话讲,‘黑蚁绕食,大祸临头’啊!这是催着我们走啊!”

张国富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寒意从脚底板升起。

他强作镇定,端起那碗肉,连碗带肉扔到了院外的垃圾堆里。

可一转身,他看见堂屋门口,那只白壁虎静静地趴着。

这一次,它的旁边,竟然多了另一只一模一样的白色壁虎。

两只白壁虎,四只浅色的眼睛,齐刷刷地盯着他。

像是在无声地催促,又像是在冷酷地警告。

他终于意识到,这老宅里,是真的出了他无法理解的邪门事。



04.

这天上午,张国富正和李秀兰商量,要不要去镇上的庙里找人看看。

院门突然被人“砰”的一声推开了。

张伟带着一个油头粉面、戴着金链子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年轻。

“爸,妈,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宏达地产的黄总。”张伟脸上堆着笑,那笑容在张国富看来,无比刺眼。

那黄总根本没正眼看他们老两口,而是背着手,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像看一块猪肉一样打量着老宅。

“嗯,位置不错,就是房子太破了。”他撇着嘴,对张伟说:“小张,跟你爸妈说清楚,八十万,一口价,今天就能签合同。”

张国富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他指着门口,对张伟吼道:“我不是说了不卖吗?你带这些人来干什么!给我滚出去!”

“爸!”张伟急了,“你别这么倔行不行!黄总亲自跑一趟是给咱们面子!”

“我没什么好犹豫的!”张国富一把甩开他的手,“这是我的家,我说不卖就不卖!”

李秀兰也红着眼圈说:“小伟,这房子真不能卖,卖了会出事的……”

“妈!你又跟着瞎掺和什么!”张伟不耐烦地打断她,“我看你们就是老糊涂了!”

“你个不孝子!”张国富气得浑身发抖。

就在这时,一直没说话的黄总突然冷笑一声。

他走到堂屋门口,抬脚对着老旧的木门,狠狠就是一脚!

“砰!”

一声巨响,门上被踹出一个大脚印。

“老东西,别给脸不要脸!”黄总吐了口唾沫,满脸横肉地骂道,“我告诉你,这块地,我看上了,就必须是我的!识相的拿钱滚蛋,不识相的,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待不下去!”

他身后那两个小年轻,也“哗啦”一下围了上来,眼神不善。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一件让所有人永生难忘的事情发生了。

只听见堂屋的房梁上,传来“咔嚓”一声脆响!

那声音,像是木头断裂,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紧接着,那面被白色壁虎盯了无数次的北墙,墙皮“簌簌”地往下掉,一道清晰的裂缝,从房梁底下,像黑色的闪电一样,迅速蔓延下来!

与此同时,一直趴在屋檐下的两只白色壁虎,像是受了天大的惊吓,猛地窜了出去,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整个院子,死一般地寂静。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仰着头,傻傻地看着那道狰狞的裂缝。

黄总脸上的嚣张气焰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惊恐。

张国富的心,在这一刻,沉到了谷底。

他猛地推开还在发愣的儿子,指着大门,用尽全身力气嘶吼道:

“都给我滚!马上!滚出这个院子!”



05.

黄总和张伟被吓破了胆,连滚带爬地跑了。

老宅里只剩下张国富和惊魂未定的李秀兰。

看着墙上那道越来越大的裂缝,张国富知道,这地方不能再待了。

他当机立断,拉着李秀兰,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和贵重物品,锁上大门,直奔镇上。

他没去别的地方,而是找到了村里一位懂些门道的老人,刘叔。

刘叔年轻时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对这些乡野奇闻懂的最多。

听完张国富把白壁虎、敲墙声、黑蚂蚁、墙壁开裂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完,刘叔原本还算轻松的脸色,变得一片铁青。

他掐着指头算了半天,额头上全是冷汗。

他死死盯着张国富,一字一句地问:“国富,你老实告诉我,你家老宅的地下,是不是埋了什么东西?或者说,你爹在世的时候,有没有跟什么人结过怨?”

张国富被问得一愣,仔细想了半天,摇了摇头:“没有啊……我爹那人,老实巴交一辈子,从没跟人红过脸。至于地底下……就是个老宅子,能埋什么?”

刘叔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站起身,在屋里踱来踱去,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不对,不对……白壁虎守宫,是为镇物。双壁虎临门,是为示警。墙中生裂,那是镇不住了啊……”

他猛地停下脚步,抓住张国富的胳膊,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国富,你听我说,这件事,比你想的要严重得多!你们现在立刻去县城,找个酒店住下,千万!千万不要再回那个老宅子!”

看着刘叔前所未有的严肃表情,张国富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他颤声问:“刘叔,你……你到底看出了什么?你跟我说实话,那墙里到底是什么东西?是……是鬼吗?”

刘叔用力地摇了摇头,嘴唇都在哆嗦。

“比鬼……要厉害一百倍!”

他压低了声音,凑到张国富耳边,那声音小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那白壁虎出现,是第一件事,提醒你‘地气’已泄。”

“它去而复返,还带回一只,是第二件事,警告你‘凶物’已醒。”

刘叔面色凝重的说道:“第三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你之前见的壁虎是完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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