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男友洗澡时,他师妹发来消息:想你了,我回:来我家,她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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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那扇窗帘后面,会是什么呢。 ”

“或许只是一面墙。 ”

“一面发了霉的墙。 ”

她笑了笑,捻灭了手里的烟。

“走吧,该回去了,你的陈默该想你了。 ”

01

林薇和陈默住在一起一年了。



日子像温水,不冷不热,泡着两个人,久了,皮肤都有些发皱,但谁也没想过要从这池水里出来。

屋子里的空气像是南方的梅雨天,粘稠,但是平静。

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那个周末下午,陈默坐在沙发上看书,说是为了下周的公开课备课。

阳光斜斜地照进来,切在地板上,一半明一半暗,像他们之间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林薇在厨房切水果,玻璃的果盘里有红的苹果和青的梨,水分充足,在灯光下亮晶晶的。

她喜欢这种实在的,看得见摸得着的生活。

陈默的手机在茶几上轻微地振动了一下。

不是电话,是消息。

他拿起来,看了一眼,身体不自觉地往沙发里侧了侧,那个细微的动作,像一片羽毛落进了林薇的眼睛里。

他避开了林薇能看到的角度。

林薇端着果盘走出来,眼角的余光瞥见他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敲打,然后“咔哒”一声,手机锁了屏。

动作一气呵成,快得像一阵风,带着一种不欲人知的熟练。

林薇把果盘放在茶几上,发出的声音清脆。

她拿起一块苹果,递到他嘴边,笑着问“谁啊,这么急”。

陈默张嘴咬了一口苹果,眼睛却还盯着书页,含糊地说“一个学生,问论文的事,催得紧”。

林薇“哦”了一声,没再问。

她自己也拿起一块苹果,咬了一口,很脆,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有些突兀。

陈默似乎被那声音惊扰了,翻了一页书,但林薇看见他的眼睛并没有在动,视线悬停在书页的某个空白处。

那天的阳光很好,但林薇觉得屋子里有点冷。

空气里的粘稠感,似乎多了一丝别的味道。

后来是陈默的生日。

二十九岁,一个不上不下的年纪。

林薇提前半个月就给他订了一块手表,牌子是他念叨过两次的。

他很高兴,当场就戴上了,手腕翻来覆去地看。

他说“还是你最懂我”。

林薇笑了笑,说“那是,也不看我是谁”。

晚上朋友们来家里吃饭,很热闹,送了很多礼物,堆在客厅的角落里。

林薇在散场后一个个拆开。

其中有一个包装得很精致的盒子,香槟色的包装纸,系着深蓝色的丝带。

拆开来,是一个同样深蓝色的硬壳笔记本,封面是烫金的星空图案。

林薇拿起来翻了翻,纸张的质感很好,很厚实,适合用钢笔书写。

里面夹着一张手写的卡片,字迹很娟秀,带着一点女孩子的俏皮。

写着“愿师者前路皆坦途,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陈老师生日快乐”。

落款是一个小小的笑脸。

林薇把卡片拿在手里,对着灯光看了看。

她问正在收拾酒瓶的陈默“这个是谁送的,挺有心的”。

陈默回头看了一眼,表情很自然,说“哦,这个啊,应该是学生们一起送的吧,每年都有,都差不多是这些东西”。

他把空酒瓶装进垃圾袋,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谈论天气。

林薇把卡片放回去,手指无意中划过笔记本扉页的内侧。

那里有一个很小的压印,很淡,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是两个字母,SX。

苏晓。

林薇想起这个名字。

是陈默带的这一届的研究生里,最活跃的一个。

那个会在他每一条朋友圈下面都留下评论的女孩。

那个会在合照里,总是站在离他最近位置的女孩。

林薇的心像是被一根细细的针扎了一下,不疼,但是很清晰,留下一个看不见的小孔,有冷风慢慢地往里灌。

她把笔记本放回了礼物堆里,压在了最下面,好像什么也没发现。

生日过后,陈默开始变得忙碌。

或者说,他开始用忙碌作为借口。

连续三个星期,他都说要带苏嘉在实验室做实验,会回来得很晚。

第一次他说的时候,是晚上七点。

林薇正在做饭,问他“回来吃饭吗”。



他在电话那头说“不了不了,苏晓的毕业论文数据出了点问题,要尽快补上,今晚得通宵了”。

第二次,是他提前发了消息。

“晚上不用等我,实验室有事”。

林薇回了一个“好,注意身体”。

第三周的周四,公司一份紧急文件需要陈默签字,是关于一个项目的合作协议,第二天一早就要用。

林薇给他打电话,没人接。

她看了看时间,晚上九点。

她想,或许他真的在忙,手机调了静音。

于是她开车去了他的学校,打算把文件放在他办公室,给他发个消息就行。

夜里的大学校园很安静,只有路灯和偶尔经过的情侣。

她熟门熟路地找到他所在的那栋实验楼。

整栋楼黑漆漆的,只有一楼的保安室还亮着灯。

她走到陈默说的那间实验室门口,里面一片漆黑,门上挂着一把明晃晃的锁。

她站在黑暗的走廊里,心里也跟着一沉,但脸上没什么表情。

02

下楼的时候,她碰到了行政处的王老师,正准备锁门下班。

王老师很热情地跟她打招呼“哎呀,是小林啊,这么晚了过来,找陈老师吗”。

林薇脸上立刻挂上了得体的笑容“是啊王老师,给他送份急用的文件,看他实验室黑着灯,是出去了吗”。

王老师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镜,有些疑惑地说“陈老师? 陈老师这几周晚上好像都没在实验室啊,我六点下班的时候楼里就没人了,他最近不带本科生的实验课了呀”。

林薇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自然。

“是吗,可能我记错楼层了吧,那我再去别的楼找找,谢谢您啊王老师,您也早点回家”。

“哎,好嘞”。

林薇转过身,走进夜色里,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

夜风吹在脸上,有点凉,吹得她眼睛有点干涩。

她没有再去找,也没有给陈默打电话。

她拿着那份文件,开车回了家。

她没有开灯,就坐在黑暗的客厅里,像一尊雕塑。

一直等到十一点半,门口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

陈默回来了,带着一身的疲惫,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不属于这个家的香水味。

他看到黑暗里坐着的林薇,吓了一跳,问“怎么不开灯”。

林薇的声音在黑暗中听起来有些飘忽。

“刚回来,忘了开”。

她站起来,按亮了客厅的灯,然后把文件递给他“这个,急着要你签字”。

陈默接过文件,眼神有些心虚地问“你……去学校了”。

林薇点头“嗯,看你实验室没亮灯”。

陈默的脸色明显变了一下,但他很快就调整过来,挤出一个笑容解释说“哦,我们后来发现数据模型有问题,就去另一个校区的图书馆查资料了,那边的资料全一些,手机调了静音,忘了跟你说”。

他说得很快,很流畅,像是在背一段提前准备了很久的台词。

林薇看着他,没有说话,也没有戳穿。

她只是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突然变得有些陌生。

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都像是戴着一层看不见的面具。

朋友圈里的互动变得更加频繁和露骨。

陈默发了一张在健身房的照片,汗水顺着他的手臂流下来,显得很有男人味。

苏晓很快就在下面评论“哇,老师身材真好,什么时候开个健身课,带带我呀”,后面还跟了一个流口水的表情。

陈默回复说“好啊,下次一起”。

陈默发了一条关于课题进展的动态,配了一张熬夜后在办公室拍的憔悴的照片,文字是“山穷水尽”。

苏晓的评论几乎是秒回“有老师在,再难的事都不怕,老师辛苦了,给你比心,需要夜宵支援吗,随叫随到”。

陈默回复了一个拥抱的表情,说“心领了,快去睡吧”。

林薇一条一条地翻着,像是在看别人的故事。

她没有点赞,也没有评论,更没有去质问陈默。

她只是安静地看着,看着那个叫苏晓的女孩,如何一点一点地,像青苔一样,无声无息地渗透进她和陈默的生活里。

那些看似无伤大雅的玩笑,那些超越了师生界限的亲昵,像一根根看不见的藤蔓,缠绕着她的心脏,慢慢收紧,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她没有和陈默吵,也没有闹。

她知道,歇斯底里的争吵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让男人觉得你不可理喻。

她只是在等。

等一个契机,等一个让所有真相浮出水面的时刻。

她要的不是他的解释,而是她亲眼看到的事实。

03

终于,那个周五的晚上来了。

天气有些闷热,乌云压得很低,像是要下一场倾盆大雨。

吃过晚饭后,陈默说身上黏糊糊的,要去洗个澡。

浴室里很快传来了哗哗的水声,隔着门,听起来有些沉闷。

他的手机就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充电,屏幕是暗的,像一只在黑暗中蛰伏的野兽。

林薇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书,眼睛却盯着电视,电视里正放着一档无聊的综艺节目,主持人在声嘶力竭地大笑。

她的一个字也没看进去,一个笑话也没听进去。

整个世界的声音仿佛都离她远去了。

突然,茶几上的手机屏幕亮了。

幽幽的白光在昏暗的客厅里格外显眼。

一条微信消息的预览弹了出来。

发信人的名字是“苏晓”。

内容很短,只有三个字,却像三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林薇的视网膜上。

“想你了。 ”

林薇的呼吸在那一瞬间停滞了。

整个世界好像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浴室里的水声和她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有那么几秒钟,她什么也无法思考。

紧接着,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她没有尖叫,也没有哭泣,脸上甚至没有任何表情。

她只是慢慢地,慢慢地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吸进这房间里所有的沉闷空气。

她站了起来,动作有些僵硬,一步一步地走到茶几前,拿起了陈默的手机。

手机还带着他身体的余温。

他们互相知道对方的手机密码,这曾经是他们亲密无间的证明,此刻却成了一把可以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钥匙。

林薇的手指有些微的颤抖,但她还是准确地输了那一串熟悉的数字,解开了锁屏。

她点开微信,置顶的对话框就是苏晓。

她看着那条最新的消息,然后,她的手指落在了输入框上。

她的手指很稳,一下一下,敲得很慢,像是在进行某种庄严的仪式。

“来我家,她不在。 ”

打完这六个字,她看了一眼,然后按下了发送键。

绿色的气泡跳了出去。

紧接着,她长按住自己发出的那条消息,选择了删除。

她把手机放回了原来的位置,重新插上充电线,屏幕暗了下去,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她走回沙发上坐下,拿起那本倒扣着的书,重新翻开。

书页上的字一个个跳动着,却组合不成任何有意义的句子。

电视里的人在笑,在哭,在争吵。

林薇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

她只是在等。

等陈默洗完澡。

也等苏晓的到来。

她想看看,这场由她亲手导演的戏,会如何收场,台上的演员,会有怎样精彩的表演。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

过了几分钟,陈默穿着灰色的棉质睡衣,一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走了出来。

他看了林薇一眼,笑着说“今天怎么这么安静,书有那么好看吗”。

林薇翻过一页书,头也没抬地说“电视不好看”。

陈默笑了笑,没在意,他坐在她身边,拿起了遥控器,漫无目的地换着台。

客厅里的气氛有种暴风雨来临前的诡异宁静。

就在这时,“叮咚”,门铃响了。

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像一块石头砸进了平静的湖面。

陈默拿着遥控器的手顿了一下,疑惑地问“这么晚了,谁会来啊? 你叫了外卖吗”。

林薇合上了书,把它放在茶几上。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她站了起来,眼神平静地看着门口的方向,平静得有些可怕。

陈默也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他也站了起来,不解地看着她“薇薇? ”。

门铃又响了一声,比刚才更急促,带着一种迫不及待的意味。

林薇深吸一口气,迈开步子,走向门口。

她的每一步,都走得很稳,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在为即将上演的好戏敲响前奏。

陈默跟在她身后,脸上的表情充满了困惑和一丝不安。

林薇的手放在了冰冷的门把手上,她停顿了一下,透过猫眼看了一眼。

门外,是苏晓那张年轻又充满期待的脸。

林薇的嘴角,勾起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

然后,她猛地一下,拉开了门。

门外站着苏晓。

她的脸上带着灿烂又带点羞涩的笑容,手里还提着一袋看起来很新鲜的进口水果。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淬了星光,里面充满了某种即将得偿所愿的期待和喜悦。

当她看到开门的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个人,而是林薇时,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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