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转运前,家里必有征兆!一旦出现这3种“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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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常言道,福祸无门,惟人自召。
但有时候,在命运的巨大齿轮开始转动前,总会有一些细微的、难以言喻的征兆,像风暴来临前的蚁蝶漫天,悄无声息地,潜入你的生活。
对于石雅茹来说,这场风暴的预兆,来得有些……过于具体了。





01
石雅茹是个会计师。
更准确地说,她是一个对数字、逻辑和秩序有着近乎偏执崇拜的注册会计师。
她的世界由资产负债表、现金流量表和清晰的权责发生制构成——一切都必须有据可查,有因可循。
她的家,一间位于市中心的高层公寓,就是她这套世界观的完美延伸。
一尘不染的抛光地砖,所有物品按颜色和尺寸归位,连厨房里的调味瓶都贴着统一打印的标签,瓶口永远朝向正东。
所以,当第一只蚂蚁出现在她光洁如镜的白色大理石料理台上时,她的第一反应不是惊慌,而是困惑。
像一个完美程序里突然跳出的乱码。
只是一只。
她用纸巾捏起,冲进马桶,然后开始了长达两小时的深度清洁和排查。
所有可能的缝隙都被她用防霉玻璃胶封死,垃圾每天两次带下楼,食物全部密封储存——她的厨房,理论上是生命的禁区。
但第二天,蚂蚁回来了。
不是一只,是一队。
它们没有像正常的蚂蚁那样奔向糖罐或者面包屑——实际上,家根本没有这些东西。
它们排着笔直的、仿佛用标尺画出来的线,从窗台的密封胶缝里凭空钻出,横穿整个客厅,最终消失在电视背景墙的插座孔里。
不为觅食,像是在执行某种神秘的迁徙……或者说,巡视。
石雅茹买了市面上最强的杀虫剂,对着那条线疯狂喷射。
蚂蚁死了,可第二天,新的队伍又在完全相同的位置,踏着同伴的尸体,走出了同样笔直的线。
这让她第一次感到了脊背发凉。
紧接着,是蜈蚣。
南方的城市,潮湿的季节,偶尔在卫生间见到一两条不足为奇。
但石雅茹见到的那只,是在她干燥的、铺着羊毛地毯的卧室里——就在她的床头柜上。
那是一种近乎手掌长的多足生物,暗红色的甲壳在台灯下泛着油腻的光。
它没有快速爬行,只是静静地盘着,几十对节足微微颤动,像一尊来自远古的图腾。
石雅茹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她用一本厚厚的专业书狠狠砸了下去!




再然后……是壁虎。
壁虎本是益虫,石雅茹从不讨厌它们。
可她从未见过在白天,在拉着厚窗帘的昏暗客厅里,整整五只壁虎,一动不动地趴在雪白的天花板上,头部齐齐朝向她所在的方向。
它们像五双黑豆般的眼睛,冷冷地注视着她。
蚂蚁、蜈蚣、壁虎。
三种习性、食性、生存环境截然不同的生物,在短短一周内,相继以一种极其不合常理的方式,入侵了这个用科学和理性构筑的堡垒。
她的世界……第一次出现了无法用逻辑解释的裂缝。

02
裂缝,一旦出现,只会越撕越大。
石雅茹打响了一场「家庭保卫战」。
她请来了本市最专业的除虫公司,穿着防护服的师傅们里里外外检查了三个小时,把能喷的地方都喷上了药水,把能堵的角落都打了泡沫胶。
结果呢?
师傅前脚刚走,一只壁虎就慢悠悠地从刚打好的泡沫胶旁边爬了出来,对满屋子刺鼻的化学药剂味道,恍若未闻。
『石小姐,我们干这行十几年了,从没见过这种情况……您家这,太干净了,连个虫子的孳生地都找不到。』
师傅临走时困惑的眼神,像一根刺扎在石雅茹心上。
事情开始朝着诡异的方向一路狂奔。
蚂蚁不再走直线,它们开始在厨房的地上……排列出一些奇怪的、类似符号的图案。
那些图案歪歪扭扭,看不出所以然,但绝不是自然形成的,更像某种原始的、鬼画符般的文字。
蜈蚣的出现愈发神出鬼没。
有时在她拉开衣柜时,从一堆叠得整整齐齐的白衬衫里钻出。
有时在她深夜加班回家,疲惫地靠在沙发上时,感觉脖颈处有东西在爬——一抬头,它就趴在头顶的吊灯上,居高临下。
而那些壁虎,它们成了她的影子。
无论她在家里的哪个角落,只要一抬头,总能看到一两只,静静地趴在墙上或天花板上,用那种亘古不变的眼神……凝视着她。
它们不怕人。
真的,一点都不怕。




她拿着扫帚去赶,它们只是慢条斯理地挪动几步,仿佛在嘲笑她的徒劳。
石雅茹的精神被拖入了崩溃的深渊。
她开始严重失眠,一闭上眼,就是那些密密麻麻的蚂蚁、蠕动的节足和冰冷的眼睛。
白天在公司,她对着电脑屏幕上的财务报表,那些数字会突然幻化成蚂蚁的队列,四散奔逃。
一次重要的部门会议上,她甚至把小数点点错了位置,导致整个报表需要重做——这对她而言,是职业生涯中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
她瘦了,眼窝深陷,眼神里充满了疲惫和惊恐。
同事们都说她最近压力太大了,劝她休个假。
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不是压力。
这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恐惧,一种理性堤坝即将被洪水冲垮的绝望。
她开始怀疑,这些东西……或许根本不是普通的虫子。
它们是有意识的。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再也遏制不住。
它们是冲着她来的!

03
『小雅啊,你最近脸色怎么这么差?』
电梯里,住在楼上的张奶奶关切地问。
张奶奶是个热心肠的退休教师,就是有点……爱念叨些神神道道的东西。
石雅茹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敷衍道:『没什么,张奶奶,就是最近工作有点累。』
『累?我看你这印堂发黑,眼神涣散,可不像是累那么简单……』张奶奶凑近了些,压低声音,『你家里是不是……招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石雅茹心里咯噔一下。
但她嘴上依旧是那套科学理论:『张奶奶,您又开玩笑,都什么年代了。』
『你不信?』张奶奶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我跟你说,有些事,老祖宗传下来的,不是没道理的。』
她拉着石雅茹的胳膊,神秘兮兮地说:『城郊青云山上有个道观,里面的清虚道长可神了!你要是真觉得不对劲,就去让他给瞧瞧,准没错!』
石雅茹嘴上应付着,心里却嗤之以鼻。
道长?
她一个高级知识分子,手握CPA证书的精英,跑去深山老林里找道士解决虫害问题?
说出去怕不是要被人笑掉大牙。
然而,当天晚上发生的一幕,彻底击碎了她最后的坚持。
那晚,她加班到深夜才回家,精疲力竭。
打开门的瞬间,她愣住了。
客厅没开灯,只有窗外城市的霓虹透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就在光影的中央——
一队蚂蚁,围成了一个近乎完美的、没有闭口的圆形。
圆心处,那只她见过好几次的巨大蜈蚣,安静地盘踞着,仿佛帝王。
而在正对着它们的墙壁上,五只壁虎排成一列,头颅齐刷刷地……朝向下方那个由蚂蚁和蜈蚣组成的诡异图阵。
万籁俱寂。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庄严感。
这三种毫无关联的生物,此刻仿佛在进行一场无人能懂的、跨越物种的……神秘仪式。
它们在交流!
石雅茹的脑子里「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没有尖叫,甚至没有后退。
只是站在门口,手脚冰凉,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这一刻,她所有的科学知识、逻辑框架、唯物主义世界观……在一瞬间,土崩瓦解,碎成了齑粉。
这绝不是虫害。
这是一种预兆。
一种她完全无法理解的,来自另一个维度的信息。
第二天一早,她向公司请了假,第一次缺席了重要的月度总结会。
她翻出昨天张奶奶塞给她的那张写着地址的纸条,颤抖着手,在导航里输入了三个字——
青云观。
04
青云观,名副其实。
盘山公路的尽头,一座古朴的道观掩映在苍松翠柏之间,云雾缭绕,恍若仙境。
没有想象中的香火鼎盛,反而异常清冷。
石雅茹在知客道童的引领下,穿过几重院落,来到一间静室。
室内陈设简单,只一张木桌,两只蒲团,还有一炉燃着不知名香料的香炉,散发出令人心安的淡雅气息。
清虚道长就坐在桌后,须发皆白,面容清癯,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蓝色道袍。
他看起来,就像从古画里走出来的人。
石雅茹刚想开口,道长却先摆了摆手,双眼微闭,淡淡地说道:『施主不必多言。』
『你家中可是蚁行成阵,百足盘踞,壁虎窥梁?』
石雅茹猛地瞪大了眼睛,一股凉气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她什么都还没说!
道长缓缓睁开眼,那双眼睛,仿佛能洞穿世间一切虚妄。
『施主莫怕。』他的声音平和而有力,『万物有灵,它们的出现,非为害你,实为兆也。』
石雅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急切地问:『道长,这……这到底是什么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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