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兵临城下却收到朱元璋密信,打开后:这是要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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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当皇帝的,就像个走钢丝的。底下是万丈深渊,手里得端着一碗水,还得端平了。这碗水里,一边是江山社稷,一边是人情兄弟。

水洒了,人就得掉下去。当大将的,更难。你功劳太小,皇帝瞅你不起;你功劳太大,皇帝又睡不着觉。

君臣之间,就像下棋,你看着是一步步地往前走,其实,步步都是在往后退,退到那一步不能再退的死线上。到底是棋盘重要,还是下棋的人重要?

这事儿,得问问那坐龙椅的,和他那拿刀枪的。

01

洪武元年的秋天,天,还是那片天。可这天底下,已经换了人间。

北方的风,刮在徐达二十五万北伐大军的旗帜上,发出“呼啦啦”的,像猛兽咆哮一样的声响。大军的面前,就是那座盘踞了百年的,蒙元王朝的心脏——元大都。

城墙高大,巍峨,像一头趴在地上的,沉默的巨兽。可城里头的人,早就没了当年横扫欧亚的豪气。元顺帝妥懽帖睦尔,那个生在安乐窝里的蒙古皇帝,一听到徐达大军的马蹄声,魂儿都快吓飞了,正琢磨着怎么卷铺盖,往北边的草地里跑。



徐达的帅帐里,灯火通明。

他,魏国公徐达,大明朝开国的第一功臣,正对着一张巨大的军事地图,跟他的副将,同样是开国猛将的鄂国公常遇春,商议着最后的攻城法子。

“大哥!”常遇春这个猛张飞,一巴掌拍在地图上,震得桌上的茶碗直晃荡,“还商议个啥?明日一早,俺老常就带头往上冲!保管太阳落山前,把那元顺帝的龙椅,给您搬过来当马扎坐!”

军营里,将士们也是这么想的。一个个摩拳擦掌,把手里的刀枪擦得锃亮。他们跟着徐达,从南打到北,打了大半辈子仗,就为了今天。只要拿下这元大都,那就是不世之功,封妻荫子,光宗耀祖!

可就在这北平城外,杀气冲天的时候。千里之外的南京皇宫里,气氛,却有些不一样。

新朝的开国皇帝,朱元璋,正一个人,坐在他那宽敞得能跑马的御书房里,对着一盘没下完的棋,发呆。

棋盘上,黑子,已经把白子的一条大龙,给团团围住了。那黑子,就是徐达的大军。那白子,就是眼前的元大都。现在,只要再落一子,就能屠龙,就能结束这盘棋。

可朱元璋那只曾经拿过锄头,拿过刀,如今拿着玉石棋子的手,却迟迟不肯落下。

他心里头忧虑的,根本不是城里头那个不成器的元顺帝。他忧虑的,是城外,那支跟着他出生入死,战无不胜,如今军心所向,只认“徐”字大旗的,二十五万虎狼之师。

他跟徐达,是发小,是从一个村子里,光着屁股玩到大的兄弟。可现在,他是皇帝,是主上。徐达,是臣子,是功高盖主的大将军。

这盘棋,还没下完。

他拿起笔,在一张空白的圣旨上,写下了犒赏三军的嘉奖令。然后,他又拿出另一张小小的,素白的信纸,用朱砂笔,在上面,写下了短短的一行字。

他把这封信,小心地折好,滴上火漆,盖上自己的私印。然后,他叫来了他最心腹的,也是最让人胆寒的亲信,锦衣卫指挥使毛骧。

“八百里加急。”朱元璋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务必,在徐达攻城之前,把这封信,亲手交到他本人手上。记住,是亲手。”

“遵旨。”毛骧的身影,像个鬼魅,消失在了黑暗中。

02

元大都的城墙,在清晨的薄雾中,像一排沉默的巨人。

徐达已经完成了所有的攻城部署。巨大的投石车,像蛰伏的怪兽,一字排开。长长的云梯,靠在木架上,闪着冷光。二十五万将士,甲胄鲜明,刀枪如林,在各自的营地里,整装待发。

只等中军大帐里,那一声令下。他们就将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涌向那座象征着百年国耻的雄城。

就在这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时候,南京来的天使,到了。

一名太监,尖着嗓子,宣读了朱元璋的嘉奖圣旨。圣旨上,全是些鼓舞人心的话。说什么将士用命,朕心甚慰,预祝大捷,克定天下。



三军将士听完,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万岁”声。士气,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常遇春等一众性急的将领,更是激动得脸都红了。他们围在徐达身边,催促着:“大哥!陛下都等不及了!下令吧!咱们这就杀进去,给主上,给大明朝,挣个天大的脸面!”

可就在这一片欢腾喧嚣之中,一个不和谐的音符,出现了。

一名穿着飞鱼服,眼神阴冷得像毒蛇一样的锦衣卫校尉,骑着一匹快要累死的快马,冲开了欢呼的人群,径直来到了徐达的面前。

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封用火漆密封得严严实实的,小小的密信。

他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把那封信,高高地举过头顶。

“魏国公。”他的声音,嘶哑而又冰冷,“陛下有口谕:此信,请大将军一人,独自启封。”

帅帐中的气氛,瞬间就变得有些诡异。

所有人都看着那封不合时宜的密信,面面相觑。仗都打到家门口了,就要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了。陛下在这个时候,还要单独给大将军下达什么密令?

常遇春是个粗人,他心里头不舒坦,刚要开口问。徐达却抬了抬手,制止了他。

“都先出去吧。”徐达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沉稳,“我和军师,有要事商议。”

将领们虽然心里头犯嘀咕,可徐达的军令,没人敢不听。他们一个个,都退了出去。

偌大的帅帐里,只剩下了徐达,和那个从一开始,就一直站在他身后,不言不语,仿佛一尊石像的军师,诚意伯刘伯温。

03

徐达屏退了左右。他看着桌上那封小小的密信,它静静地躺在那里,像一条沉睡的毒蛇。

那上面,有他再熟悉不过的,朱元璋的朱砂御笔,还有那方代表着至高无上皇权的,火漆私印。

一股不祥的预感,像冰冷的潮水,漫过了他的心头。

他看了一眼身旁的刘伯温。刘伯温正低着头,擦拭着自己那把古旧的七弦琴,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徐达深吸了一口气。他伸出手,拿起那封感觉有千斤重的密信。他从腰间,拔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小心翼翼地,沿着火漆的边缘,轻轻一挑。

火漆,裂开了。

信纸,展开了。

信纸上,没有长篇大论的军国大事,也没有兄弟情深的嘘寒问暖。

只有短短的一行字。

那字,写得龙飞凤舞,力透纸背,带着一股子睥睨天下的霸气。

可那字的内容,却像一道晴天霹-雳,狠狠地,劈在了徐达的头顶上。

信上写着:

“克城之后,纵兵三日,一切皆从汝意。”

“纵兵三日”!

这四个字,像四把烧红了的烙铁,瞬间就烙进了徐达的眼珠子里,烫得他浑身一哆嗦。

他是个打了半辈子仗的将军,他太明白这四个字的分量了。

“纵兵三日”,意味着,在攻下城池之后,允许手下的士兵,在城里头,烧杀抢掠,为所欲为,整整三天三夜。

这是对攻城士兵,最大的赏赐。也是对城里那些手无寸铁的老百姓,最残酷,最野蛮的屠戮!

徐达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他瞬间就明白了,他那位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如今高高在上的皇帝,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

这不是什么恩赏!

这是一道考验!是一道阳谋!更是一道,能让他万劫不复的,索命的毒药!

他拿着那封信,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抖得像秋风里最后一片枯叶。

冷汗,顺着他的额角,一滴,一滴地,滑落下来,掉在地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印。

他知道,这是朱元璋在试探他。

试探他这个功高盖主,手握二十五万雄兵,深得军心的开国第一功臣,到底还有没有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如果他照做了。他下令“纵兵三日”。那么,他徐达,就会从一个驱逐鞑虏,解万民于倒悬的英雄,瞬间,变成一个双手沾满了无辜百姓鲜血的屠夫。他会背上千古的骂名,他的威望,他的名声,将会在那三天的血与火中,被烧得一干二净。从此以后,他就是一个声名狼藉的孤家寡人,再也无法,对那至高无上的皇权,构成一丝一毫的威胁。

可是,如果他不照做呢?

那,就是公然抗旨!

就是在这即将立下不世之功的,最关键的节骨眼上,公然地,蔑视皇权!

对于一个多疑的皇帝来说,对于一个已经功高到无可再赏的大将军来说,抗旨不遵,那下场,只有一个字。

——死!

徐达感觉自己的喉咙,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地掐住了。他喘不过气来。

他看着那封薄薄的,却重于泰山的信纸,看着上面那熟悉的,曾经无数次在军令上见过的字迹,他嘴唇哆嗦着,喃喃自语:

“这是……这是要我的命啊!”



04

徐达把那封索命的信,递给了身旁的刘伯温。

刘伯温接过信,只看了一眼,他那张总是古井无波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变化。他没有说话,只是走到帅案的烛台前,把那张信纸,凑到跳动的烛火上。

信纸,迅速地卷曲,变黑,然后,化成了一缕青烟,和一小撮黑色的灰烬。

刘伯-温做完这一切,还是没有说话。他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端起茶杯,轻轻地吹着水面上的热气,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可徐达的心,却乱成了一团麻。

就在这时,帅帐的门帘,被人“哗啦”一声,猛地掀开了。

是常遇春。他那张黑脸膛,因为兴奋,涨得通红。他大步流星地闯了进来,咋咋呼呼地喊:“大哥!刚才天使来,又有陛下的密信!是不是主上又有什么神机妙算了?是不是让我们别磨叽了,赶紧攻城?外头的兄弟们,一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似的,就等您一声令下了!”

看着常遇春那张充满了渴望的脸,看着帅帐外,那一张张同样充满了渴望和杀气的,年轻的士兵的脸。徐达知道,如果他现在,把“纵兵三日”这个所谓的“赏赐”说出去,那这二十五万,憋了几个月,早就已经杀红了眼的虎狼之师,将会爆发出怎样可怕的,足以吞噬一切的破坏力。

那座百年的古都,将会变成一座人间地狱。

可不说,又该怎么办?

他陷入了一个两难的,甚至是必死的绝境。

遵旨,他徐达就完了,他这辈子积攒下来的仁义之名,就彻底毁了。他会变成一个被天下人戳脊梁骨的屠夫,遗臭万年。

抗旨,他徐达也完了。他那位好兄弟朱元璋,绝对不会容忍一个敢在胜利前夕,公然违抗自己命令的,手握重兵的大将军,继续活在这个世上。

常遇春看徐达脸色不对,迟迟不说话,也觉得有些奇怪。“大哥,你咋了?是不是病了?咋脸色这么难看?”

“没事。”徐达摆了摆手,强打起精神,“遇春,你先出去。让将士们好生休整,今晚,吃好喝好。攻城的事,明日一早,我自有定夺。”

打发走了常遇春,徐达看着那堆已经变成了灰烬的信纸,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烧成了一片灰。

他看着那个依旧在慢悠悠喝茶的刘伯温,苦笑着说:“军师,您看……这,这是道送命题啊。进一步是万丈深渊,退一步,也是万丈深渊。”

刘伯温放下了茶杯。他终于,缓缓地开了口。

他没有直接给徐达出任何主意。他只是站起身,走到地图前,看着那座被围得如铁桶一般的元大都,慢悠悠地,说了三句话。

第一句,他说:“此城,不可不克。这是大将军您身为天下兵马大元帅,分内之职责。也是天下百姓,众望所归。主上在南京等着,天下人,都在看着。”

第二句,他又说:“此城,不可屠戮。大将军您带的是仁义之师,为的是吊民伐罪,不是为了行那禽兽之举。一旦屠城,您将尽失天下之心,您这‘开国第一功臣’的牌匾,可就沾上洗不掉的血了。”

说完这两句,他停了很久。他转过身,看着满脸苦涩的徐达,最后,他说出了第三句,也是最关键的一句话。

“圣心,不可不测啊。”刘伯温的眼睛,在烛光下,闪着一种智慧的光芒,“大将军,您跟了主上这么多年,您觉得,主上他,真的就想要一座尸山血海的,空荡荡的大都城吗?”

刘伯温的话,点到为止。

可这三句话,就像三把带着不同纹路的钥匙,一下子,就插进了徐达那已经乱成一团的思绪里。

徐达愣住了。他站在那里,反复地,咀嚼着刘伯温这三句,看似矛盾,却又暗藏玄机的话。

不可不克。

不可屠戮。

主上真正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05

徐达和刘伯温,在帅帐里,彻夜长谈。

谁也不知道,他们那一晚,到底谈了些什么。

只知道,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徐达升帐议事。他那张原本布满了愁云的脸上,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沉稳和自信。



他下达了一系列的,让所有将领,都大跌眼镜的军令。

他没有下令总攻。

他命令,副将常遇春,立刻从全军中,挑选出战斗力最强,马术最好的五万精锐。不去攻打那看似坚固的城墙,而是立刻开拔,绕一个大圈,到大都城的北面去,埋伏起来。

他的命令是:“元顺帝那小子,是个软骨头。咱这儿一打,他保准要往北边跑,回他的老家草地里去。你,常遇-春,就给咱在半道上,把他那条后路,给掐死了!人,可以放跑,但他从宫里带出来的那些金银珠宝,那些瓶瓶罐罐,一样,都不许给咱落下!”

然后,他又下令,他自己,亲率剩下的二十万大军,摆开阵势,对元大都,进行“围而不攻”。

这个命令,让所有的将领,都摸不着头脑。

仗都打到家门口了,怎么还围而不攻?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可这是大将军的军令。没人敢多问。

于是,一场声势浩大,却又无比诡异的攻城战,就这么“打响”了。

徐达的二十万大军,把整个元大都,围得像个铁桶。战鼓擂得震天响,士兵们的喊杀声,更是像排山倒海一样,一波接着一波。

巨大的投石车,把磨盘一样大的石块,呼啸着,投了出去。可那石块,却都像是长了眼睛一样,绕着城墙飞,全都砸在了城墙外头的空地上,砸出一个个大坑。

成千上万的士兵,扛着长长的云梯,喊着号子,冲向城墙。可冲到城墙底下,他们却不往上爬,只是在城墙底下,跑来跑去,挥舞着手里的刀枪,对着城墙上那些吓得瑟瑟发抖的元军,破口大骂。

整场攻城战,打了整整一天。

雷声大,雨点小。

更像是一场耗费了无数人力的,声势浩大的,军事演习。

城里头的元军,本就是一群被吓破了胆的惊弓之鸟。他们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他们看着城外那遮天蔽日的明军旗帜,听着那仿佛能把城墙都喊塌了的喊杀声,一个个早就已经腿肚子发软,六神无主了。

他们根本不知道,这只是一场“假打”。

当天晚上,那个早就没了斗志的元顺帝,在亲信的保护下,果然偷偷地,打开了北边的健德门,在一片混乱中,带着他的后妃和一小部分亲信,仓皇地,朝着北方的草原,逃之夭夭。

06

元顺帝一跑,整个元大都的防御体系,就像一个被抽掉了顶梁柱的房子,“哗啦”一下,就全塌了。

城里的守军,再也没有了抵抗的意志。第二天一早,就有人打开了城门,跪在地上,向徐达的大军投降。

徐达的二十五万大军,几乎是兵不血刃地,就进入了这座曾经不可一世的,百年的都城。

大军进城之后,徐达立刻下达了最严厉的军令:立刻派兵,封存所有的皇宫府库,清点钱粮物资;在全城各处张贴安民告示,安抚百姓;最重要的一条,所有将士,不得以任何理由,骚扰民众,抢掠财物。违令者,无论官职大小,一律,斩!

整个入城的过程,秋毫无犯,秩序井然。大都城里的老百姓,在经历了最初的恐慌之后,发现这支南来的军队,跟他们想象中的“乱匪”,完全不一样。他们非但不烧不抢,还给缺粮的人家发米,帮着打扫街道。一时间,民心大悦。

与此同时,常遇春那边,也传来了捷报。

他率领的五万精锐骑兵,果然在半道上,截住了元顺帝那仓皇出逃的后卫部队。虽然元顺帝本人跑掉了,但他从宫里带出来的,那几百车金银珠宝,古玩字画,绫罗绸缎,还有皇家的车马仪仗,全都被常遇春,给缴获了。

这算是一桩天大的“功劳”。

徐达亲自提笔,写了一封详细的捷报。他把如何运用“围点打援”的计策,如何“兵不血刃”地克复大都,如何缴获元军大量的辎重,都写得清清楚楚。捷报里,他把所有的功劳,都归于“陛下天威浩荡,神机妙算”,对自己收到的那封“纵兵三日”的密信,却是半个字都没有提。

他写好捷报,盖上自己的大印,立刻派人,八百里加急,送往南京。

做完这一切,徐达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他觉得,这件事,应该可以就这么,以一种最完美的方式,画上一个句号了。



可他没想到,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就在捷报送出去的当天下午,负责清查和接管健德门防务的一名校尉,脚步匆匆地,送来了一份紧急的报告。

他还带来了一个,从健德门守将的府邸里,搜出来的,一个上了锁的,紫檀木的盒子。

那校尉报告说,元顺帝在出逃的时候,似乎故意在健德门附近,遗留了一大批金银财物,像是为了迷惑追兵。而这个盒子,就放在那批财物最显眼的,最上面的位置。

徐达的心,猛地往下一沉。他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他当着刘伯温和帐内众将领的面,接过了那个盒子。盒子不重,但徐达感觉,自己手里像是捧着一块烧红的烙铁。

他找来工具,撬开了那把铜锁。

当他打开盒盖,看到盒子里面的东西时,他整个人,就像被一道天雷劈中,瞬间僵住了。他彻底地,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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