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女状元报考清大却滑档,二舅得知后质问原因,校方回应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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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晚丫头,跟二舅说实话,你想不想去清大?”

“二舅,我想去。”

“别怕花钱,咱家这情况,二舅就算是砸锅卖铁,也一定供你上最好的学!”

“二舅,我想去,不只是为了我自己,也为了让您跟在地下的爸妈看看,咱老王家的闺女,也能凭本事站在最高的地方!”



01

清晨的薄雾还笼罩着大别山深处的王家村,村东头一间土坯房的窗户里,已经透出了昏黄的灯光。

灯光下,一个瘦弱的女孩正借着光亮埋头苦读,她叫林晚,是这间屋子乃至整个王家村的希望。

窗外,一个身材壮硕、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挑着两担翠绿的蔬菜,脚步沉重却悄无声息地路过。

他叫王建国,是林晚的二舅。

他特意放慢了脚步,透过窗户的缝隙,看着侄女认真的侧脸,满是沟壑的脸上露出了疼爱又骄傲的笑容。

这笑容里,藏着十五年的辛酸和付出。

十五年前,林晚的父母在一场意外中双双离世,亲戚们都嫌她是个累赘,是王建国把年幼的她从别人家冰冷的门槛上抱了回来。

他拍着胸脯对所有人说:“这是我大哥的独苗,以后就是我王建国的亲闺女,只要我有一口饭吃,就绝对饿不着她读书!”

从那天起,王建国就没过过一天轻省日子,他种地、养猪,农闲时就去镇上的工地打零工,把一分一毫都攒下来,变成了林晚书桌上的一本本习题集和笔芯。

“建国,去镇上卖菜啊?”

村口早起的大爷跟他打着招呼。

王建国咧嘴一笑,露出两排被烟熏得发黄的牙:“是啊,给俺家晚丫头挣学费去!”

这句他说了无数遍的话,在今天显得格外有底气。

因为今天是高考出成绩的日子。

临近中午,村里的大喇叭突然“刺啦”一声响了起来,把正在田里干活的村民们都吓了一跳。

“喂喂!全体村民请注意!大喜事!天大的喜事!”

村长王长贵激动到破锣嗓子都变了调。

“咱们村的林晚同学,今年高考考了712分!是咱们市的高考状元!状元啊!”

整个王家村瞬间就炸开了锅。

正在菜地里浇水的王建国,手里的水瓢“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整个人都愣住了,仿佛没听清喇叭里的话。

旁边的人推了他一把,激动地喊:“建国哥,你听见没!你家晚丫头,是状元!全市第一名啊!”

王建国浑身一颤,黝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眼泪毫无征兆地就涌了出来。

他扔下肩上的扁担,两筐新鲜的蔬菜滚落一地也顾不上了,拔腿就往村委会的广播室跑,他要亲眼去看看,去确认这个让他不敢相信的喜讯。

当他从村长手里接过那张打印出来的成绩单,看到“林晚,总分712”那一行字时,这个扛了一辈子重担的男人,再也忍不住,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整个王家村都沉浸在巨大的喜悦里,乡亲们自发地拿着家里的鸡蛋、挂面,涌到王建国那简陋的土坯房里道贺。

王建国擦干眼泪,挺直了腰杆,从里屋最贴身的口袋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一个被磨得发亮的红布包。

他一层层地打开,里面是厚厚一沓钞票,有十块的,五块的,甚至还有一块的,每一张都带着泥土的芬芳和汗水的味道。

他把钱塞到林晚手里,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晚丫头,这是二舅给你攒的学费,你放心大胆地报,报最好的学校!咱上得起!”

02

全家人,不,是全村人,都围在王家的小院里,商量着填报志愿这件头等大事。

林晚的大爷爷,一个抽着旱烟的老头,清了清嗓子说:“晚丫头是状元没错,可北京那地方,水深啊!咱山里人不懂那些道道,要不就报个省里的师范大学,离家近,毕业了当老师,那是铁饭碗,多稳当!”

立刻有人附和:“是啊是啊,女孩子家家的,跑那么远干啥。”

林晚没说话,只是抬头看向了她的二舅。

王建国把手里的烟袋锅在鞋底上磕了磕,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咱就报清大!”

他看着林晚,一字一句地说:“我这辈子没出过远门,没见过啥世面,但我知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俺家晚丫头有这个本事,就该去最好的地方看看!让他们所有人都瞧瞧,咱们山沟沟里,照样能飞出金凤凰!”

林晚的眼睛亮了,她用力地点了点头,在志愿表的第一栏,郑重地写下了“清华大学”四个字。

就在这时,院门口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

“哎呦,真是恭喜老王哥了,要我说啊,林晚这孩子就是有出息,敢报清大!”

来人是村民李婶,她儿子张强今年也参加了高考,分数刚过一本线。

李婶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看似“好心”地提醒道:“不过我可听我城里亲戚说了,清大那地方,可不光是看分数的,还讲究什么综合素质测评,面试什么的,复杂着呢。”



她瞥了一眼低头不语的林晚,继续说:“城里的孩子,从小就学钢琴、学画画,见多识广的,在这些方面可有优势了。我们家张强就不敢想,怕滑档,老老实实报了个省内大学,安安稳稳的。”

她的话像一根微小的刺,扎在了在场人的心上,原本火热的气氛,似乎都凉了半分。

王建国听出了她话里的酸味,把胸脯一挺:“俺家晚丫头从上学起就是第一名,这就是她最大的本事!啥素质也比不上这个实在!”

李婶撇了撇嘴,没再多说,但那颗怀疑的种子,却悄然在一些人心里种下了。

等待录取通知书的日子,是甜蜜而焦灼的。

王建国生平第一次买了部智能手机,笨拙地学着上网,查北京的天气,查清大的照片,甚至开始研究起北京的菜价,盘算着以后要不要去北京卖菜,离侄女近一些。

林晚则每天都帮二舅下地干活,她想在离开家之前,为这个男人多分担一些。

傍晚,叔侄俩坐在院子里,王建国用新手机给林晚播放着清大的宣传片,看着视频里宏伟的校门和美丽的校园,两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03

时间一天天过去,镇上的邮递员成了王家村最受欢迎的人。

七月底,村里其他几个考上大学的孩子的通知书都陆陆续续到了。

李婶的儿子张强,也拿到了省内一所重点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李婶特意让张强拿着通知书在村里转了一大圈,逢人就说:“哎呀,还是省内的学校效率高,不像北京的,架子大!”

每次见到王建国,她都会假惺惺地问一句:“老王哥,林晚的通知书还没到啊?状元的通知书,是不是要用金子做的,所以慢一些啊?”

王建国嘴上说着“快了快了”,心里却也开始犯起了嘀咕。

林晚更是度日如年,她每天都搬个小板凳坐在村口的大槐树下,从日出等到日落,眼巴巴地望着通往镇上的那条土路。

可是,邮递员的绿色摩托车一次次地带来希望,又一次次地带着失望离去。

直到八月中旬,省内所有大学的录取通知书都发完了,林晚的依然杳无音信。

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在了叔侄俩的心头。

“二舅,我们……上网查查吧。”林晚的声音有些沙哑。

王建国沉默地点了点头,带着林晚去了村里唯一有电脑的小卖部。

小卖部的电脑网速很慢,录取查询的页面加载了足足五分钟。

当那个页面终于跳出来的时候,围在电脑前的几个人都屏住了呼吸。

林晚颤抖着输入了自己的考生号和密码,点击查询。

屏幕上,清清楚楚地跳出了几个冰冷的黑字——“状态:未录取(滑档)”。

“轰”的一声,林晚感觉自己的世界瞬间崩塌了。

怎么可能?滑档?自己可是全市状元,分数远超清大历年来的录取线,怎么可能会滑档?

小卖部的老板和几个村民也凑过来看,都发出了不敢置信的惊呼。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不是电脑坏了?是不是看错了?”

王建国一把推开前面的人,死死地盯着屏幕,他那双因为常年干农活而布满老茧的大手,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

他让老板刷新了一遍又一遍,但那几个字,就像是被刻在了屏幕上一样,纹丝不动。

林晚没有哭,也没有闹,她只是脸色惨白地看着那几个字,然后默默地转身,一步步地走回了家。

她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里,任凭二舅怎么敲门也不开。

墙上那些她亲手剪下的“清大”图片和校训,在这一刻,显得无比的讽刺和刺眼。

这个足以压垮任何一个成年人的噩耗,就这样砸在了一个十八岁女孩的身上。

王家村状元滑档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一天之内就传遍了十里八乡。

曾经的祝贺和羡慕,变成了同情、惋惜,甚至是幸灾乐祸的流言蜚语。

“我就说嘛,山窝里飞不出金凤凰,肯定是哪里不行,被人家刷下来了。”

“听说是面试没过,山里孩子,没见过世面,肯定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李婶的声音尤其大:“哎,真是可惜了,早听我的,报个省内大学不就没事了?非要逞那个能!”

这些话像一把把刀子,狠狠地插在王建国的心上。

04

林晚病倒了,高烧不退,整个人都烧得迷迷糊糊的。

她在梦里,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为什么……我的分数明明够了……为什么啊……”

王建国守在她的床边,用毛巾一遍遍地给她擦着滚烫的额头,听着侄女无意识的呓语,他的心像是被放在油锅里反复煎熬。

这不是天意,这不公平!

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侄女十几年的寒窗苦读,就这样变成一个不明不白的笑话!

他不能让这个他用半辈子心血浇灌出的希望,就这样枯萎!



天蒙蒙亮的时候,王建国看着侄女憔悴的睡颜,一个无比坚定的念头在他心中形成。

他要亲自去一趟北京!

他要去清大!

他要当面问个清楚,他们凭什么不要他的状元侄女!

他不是个会说话的人,但他觉得,理儿走到哪里都是理儿,他就不信这天底下没有说理的地方!

他给林晚熬了锅粥放在床头,然后回到自己屋里,从床底下拖出一个破旧的帆布包。

他装了两件换洗的衣服,把那个红布包里的钱全部塞了进去,想了想,又去厨房装了一大袋子自己种的红薯干。

他觉得,城里人没吃过这个,或许那些领导吃了,能好说话一点。

他锁好门,在林晚的房门上贴了张纸条,拜托邻居帮忙照看一下,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踏上了去镇上坐车的路。

绿皮火车咣当了整整一天一夜,才把王建国带到了这个他只在电视上见过的、无比繁华的首都。

高楼大厦、车水马龙,所有的一切都让他感到陌生和无所适从。

他操着一口浓重的乡音,四处问路,坐错了好几次公交车,才终于在第二天中午,找到了那座他曾在侄女手机里看过无数次的、宏伟庄严的清华大学西门。

看着那块金字招牌,王建国激动得眼眶发热,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希望。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皱巴巴的衣领,深吸一口气,迈开大步就想往里走。

“哎哎哎,干什么的!”

两个穿着制服的保安立刻伸出胳膊,将他拦了下来。

王建国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侄女的准考证复印件,急切地解释道:“同志,俺是今年考生林晚的二舅,俺找你们学校招生办的领导,想问问俺侄女录取的事儿!”

保安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语气很不耐烦:“找领导?有预约吗?没有预约不能进!要去那边那个接待室登记!”

王建国被指到了一个偏僻的小房间,里面坐着一个年轻的工作人员,正低头玩着手机。

他等了半天,对方才抬起头,不耐烦地递给他一张表格。

他在长长的队伍里等了两个多小时,终于轮到他了。

他把填好的表格递进去,那个年轻人看了一眼,就直接扔了出来,语气冰冷:“录取工作已经结束了,滑档就是滑档,这是招生系统根据分数和志愿自动生成的,我们也没办法。”

王建国急了,趴在窗口上,几乎是吼着说:“啥叫系统?系统是死的,人是活的!俺侄女是市状元,712分!你们凭啥不录取!你们得给俺一个说法!”

他的大嗓门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几个保安立刻冲了过来,架起他的胳膊就往外拖。

“我们学校有我们学校的规矩!你在这儿嚷嚷什么!再不走我们就报警了!”

王建国被两个年轻力壮的保安粗暴地推搡着,他一个踉跄,摔倒在大门外冰冷的石板地上,手里那袋子准备送给“领导”的红薯干,也洒了一地。

他趴在地上,看着那扇紧闭的、气派的校门,周围是来来往往、充满朝气的大学生们投来的异样目光,一股巨大的悲凉和无力感,瞬间将他淹没。

05

王建国没有想到,他这狼狈的一幕,被一个过路的学生完整地拍了下来。

这个学生叫李浩,是清大新闻系大二的学生,他被眼前这个衣着朴素、眼神却无比执拗的农村大叔所触动。

他追上去简单采访了王建国几句,当他得知事情的原委后,内心受到了巨大的震撼。

当晚,他将这段视频配上文字,以《一个农民的质问:712分的市状元,为何被清华拒之门外?》为标题,发布到了自己的社交媒体账号上。

视频里,王建国那带着浓重乡音的、悲愤而又无助的嘶吼,深深刺痛了无数网友的心。



“我侄女是状元,她不骗人,机器也不会骗人,那肯定是哪里搞错了!”

“俺们庄稼人不懂你们那些大道理,俺就认一个死理,好庄稼就该有好收成,好学生就该上好大学!”

视频像病毒一样在网络上疯狂传播开来。

#状元滑档之谜#、#二舅千里赴京讨说法#等话题迅速冲上热搜,清华大学的官方账号评论区,在短短几个小时内就被愤怒的网友们所淹没,所有人都要求校方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而此时的王建国,对此一无所知。

他被赶出校门后,一个人在陌生的街头游荡了很久,最后找了个最便宜的地下室旅馆住了下来。

他看着窗外城市的霓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无头苍蝇,充满了挫败感。

他掏出手机,给家里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林晚的声音虚弱又懂事:“二舅,你回来吧……我们不读了,是我的命不好……我明年再考就是了……”

听到侄女这句“认命”的话,王建国的心彻底碎了。

他挂掉电话,这个在工地上被钢筋砸到脚都没吭一声的汉子,捂着脸,第一次感到了真正的绝望。

也许,他真的错了,他一个土里刨食的农民,拿什么跟人家这样的大单位去讲道理?

就在他万念俱灰,准备第二天一早就买票回家时,床头柜上那部老年机,突然“嗡嗡”地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北京号码。

他以为是诈骗电话,本想直接挂掉,但鬼使神差地,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严肃的中年男人声音:

“喂,请问是王建国先生吗?我是清华大学招生办主任。我们已经注意到了网上的情况,并且连夜重新审查了您侄女林晚的档案。”

王建国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激动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嗯嗯”地应着。

对方停顿了一下,语气变得异常凝重:“王先生,这件事非常复杂。林晚同学没有被录取,不是因为她的分数,也不是系统错误。而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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